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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温敏贵妃传-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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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宥道好,“下次公主出去玩一定要带上我。”

    阿令重重点头。

    阿巽在旁边看着又有点吃味,他把两人的手分开,自己把阿令的两只手都握在手里,得意地瞥了一眼封宥,“妹妹,我的!”

    封宥不在意地笑笑,把手收了回去

    白茶和庄昭取笑了皇帝一会也就罢了。

    只有阿令偷偷摸摸凑到封宥耳边道:“你别生哥哥的气,他就是有点小气,不过他对我很好的!以后你们一起玩,他也会对你很好的。”

    封宥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我没有生气。他是皇帝,我不敢生他的气。”

    阿令挠头道:“那你到底是没有生气还是不敢生气啊?”

    他看着她灿若星辰的眼睛,轻轻一笑,“是没有生气啊。”。

一百三十二章 流年(正文终章)() 
养着孩子的时候,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的。

    前一刻还在牙牙学语,下一秒就已经娉娉袅袅了。

    这一点,在阿令身上体现地尤其明显。

    那个揪着双丫髻在地上摸打滚打地小身板仿佛还在眼前呢,一晃眼,她就已经画眉点唇地站在廊下,闲闲地剪着花枝。

    “督公安。”宫侍们请安的声音传来,阿令抬眼看去,纸砚叫一行人簇拥着,浩浩荡荡地走过来。

    抛了手里的花枝,拢了拢袖子,刚好见他走到跟前,作揖行礼,“大长公主吉祥。”

    阿令笑道:“纸砚哥哥这几日倒来得勤,我这花儿剪了几回,回回都叫你碰上。”

    纸砚垂眼看过去,前几日还旁逸斜出的花枝如今空落落的,只剩下几跟向上的主枝了。

    他道:“实在是奴才没法子,皇爷吩咐的事办不妥,特来向娘娘求个法子。”

    皇帝亲政得不算晚,十六岁的年纪,也足够了。

    才刚收回了大权,总要做些什么来一展身手。

    内阁如今大换血,监策处也好不到哪去。

    纸砚这个督公,做得都快只剩个名头了。

    纤指拨了拨身前的一枚海棠花红大胸针,她慢悠悠道:“这下来得不巧,母后在里头歇午觉呢。连本宫都只能在外头等着。”

    纸砚识趣地道:“那奴才就陪公主在外头等着。”

    阿令淡淡嗯了一声,“八月,去端盏茶来。”

    纸砚接了茶,拿茶盖子一下下撇着茶沫,眼里没有半分不耐。

    “方才你说皇兄给了你什么难办的差事,说来听听。”她话里很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纸砚叹了一声,“大长公主就不要再拿奴才取笑了。奴才实在是”他摆出一副难以启齿的姿态,无论是真是假,总之阿令的好奇心是被他挑起来了,连连催促之下,他才道:“皇爷做了个梦,说是梦到了什么白眉上仙,可渡他成仙,永葆青春。连夜画了张像叫奴才去寻,还非要一个月内寻到。这人海茫茫,仅凭一张小像,奴才去哪寻去呀!这不实在没法子了,才来找太后娘娘。”

    阿令蹙眉道:“皇兄真是越发随性了。这事不必母后出面,本宫去找皇兄就是了。”

    阿巽虽说是少年帝王,有些骄矜,但是对这个妹妹那是没得说的。

    她一开口,抵得过纸砚求三天三夜。

    纸砚自然连连道谢,还道:“殿下慈悲,昨儿梁首辅还夸您呢。”

    女儿家情思挡不住。

    荣昌大长公主对梁首辅有意的事情,满宫里没几个人不知道的。

    梁首辅虽未婚配,只是年纪要比大长公主大上一轮,这事叫纸砚来看是不能够成的。

    但是在公主面前说几句漂亮话,又不耗费什么。

    这种场面话,他在皇帝跟前说得多了。

    只是一得意,忘了这位公主的脾性。

    阿令把眉一挑道:“这话说得稀奇。梁首辅夸不夸本宫,值得在本宫面前一说吗?别说他是外臣,就是内监”她眼神在纸砚身上打了个转,“这私相授受的名头,也不是这么好受的!”

    她冷笑道:“本宫清清白白一个女儿家,叫你们这么说嘴吗?”

    纸砚忙跪下道不敢,他后头跟着的一大群人也都跪下,动静自然不小。

    白茶从里头转出来,笑着道:“太后娘娘醒了,叫进去呢。”

    阿令哼了一声,甩袖进去了。

    白茶看着纸砚叹口气,他这些年养得金贵,面貌仍如当年,只是心境到底不同了。

    她低声道:“你也进来吧。”

    庄昭难掩倦容地揉着太阳穴,见阿令气冲冲地走进来,不免嗔道:“在里头都听见声音,你和谁斗嘴呢?”

    碧玉年华,眉目又俏丽,带着气的样子倒更显出那份年轻活力来。

    “是奴才一时失言,惹殿下生气了。”纸砚后头进来,忙请罪道。

    庄昭奇道:“才刚来请过安,怎么又来了?”

    纸砚把话又说了一遍,庄昭倒要比阿令平和很多,她温婉一笑:“这事么,不值得动气。皇帝从小就信这些,托梦这样的事,是有些稀奇,哦?”她向阿令求回应,阿令勉强点了个头。

    庄昭话锋一转,“不过,做法是有些过分了。等皇帝来的时候,哀家说说他吧。”

    纸砚道是,“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他倒退出去。

    阿令嗤道:“他是活该。平日里美人们献得殷勤,正经要叫他寻人,他倒又推脱起来。”

    庄昭喝一口茶醒醒神,不自觉笑道:“你呀,看人的功夫是够了,只是人情世故上还有得练呢。你看看襄王,他就从不在口头上褒贬别人。”

    阿令吐了吐舌头,“八叔公那个养气功夫我是学不来的。”她抱着庄昭的胳膊撒娇,“母后,说起来八叔公也去军中好久了,还不回来吗?”

    “他是去历练的,又不是去玩,想回来就回来了。”

    阿令撅嘴道:“八叔公去的时候也突然,皇兄一道口谕他就不见人了,说不定他还不想去呢。”

    庄昭扬了扬眉,没有说什么。

    能去军中历练,对藩王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皇帝这道口谕,到底为什么会下,她不知道。不过要说里头襄王没使一点力气,她是不信的。

    “娘娘,皇爷打发人来说,今天是德妃的生辰,他就不过来了。”肖岩低着声道。

    庄昭点了点头,“知道了。让人去给德妃送份礼吧。”

    阿令不满道:“过来请个安又不费什么功夫,还找那么多借口。”

    “荣昌。”庄昭沉声喝止她。

    皇帝大了,总要有自己的心思。

    若是她的亲子,那她责骂些也无妨。

    可皇帝只是养子,这些事儿她瞒不住,也没想瞒。

    当然,她也告诉了皇帝,他真正的生母是张碧玉而非董后。

    皇帝想追封都不能。

    追封张碧玉,就意味着否认自己嫡出的身份。

    以皇帝如今的性格来讲,他绝不会允许有人对他的身份指手画脚。

    可是对生母的孺慕之情怎么办呢?

    他开始疏远庄昭。

    虽然他心里清楚,自己这个母后对他,算是尽职尽责。

    可他每次对着她的时候都不禁在想,凭什么自己的生母享受不到这一切,却让一个和自己不相干的人享受到了呢?

    皇帝这点小心思,庄昭自然感觉得到。

    说实话,对于他的疏远,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她对他的情分,无非来自于明帝。

    他既已成人,她也算对得起明帝了。

    其他的,她都不想再管了。

    左右一个孝字压在身上,皇帝不可能拿她怎么样。

    唯一担心的阿令,好在皇帝还待她有几分情分。

    夜里白茶伺候她梳洗,闲话道:“家里传信,襄王在军里一切安好,很得军心。”

    很得军心四个字实在耐人琢磨。

    庄昭把头发往后撩了撩,“襄王也到了该就藩的年纪了。等他这次回来,让皇帝给他赐婚吧。早日成亲早日去任上。”

    “只怕殿下要伤心了。”白茶抿着唇笑。

    庄昭道:“她呀,傻里傻气的。平日里看人挺准,到了襄王身上,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襄王爷不是常人。”白茶迟疑了下道:“奴婢总觉得摸不准他的性子。”

    “是啊,我也有些看不穿。”庄昭蹙眉,不一会就舒展开了,“管他呢,前面翻了天自然有人顶着。不值得我们去想。”

    白茶偷偷咽下那句没说完的话,她总觉得,襄王对公主不太一般。

    不过想想也可能是她多心了。

    他们的辈分虽隔得远,但是血缘亲疏是改不了的。

    襄王还不至于那么大胆。

    皇帝在德妃处宿了一晚,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头就有些疼。

    德妃半开着衣襟凑过来给他按摩,那一片柔滑就在他眼前晃荡。

    “皇上,可是昨儿那丸子用得不好?”她娇滴滴地发问。

    皇帝的手轻车熟路地伸到她衣襟底下摩挲,“不关丸子的事,想来是仙人见不到朕,有些生气。这个监策处,连个人都找不到,也不知道干什么用得!”

    德妃娇喘微微道:“那监策处不顶用,不是还有旁人吗?”

    皇帝哼笑一声,“那些大臣们知道了,头一个就得骂朕。”

    德妃风情万种地瞥他一眼,手滑不溜秋地滑到他大腿跟,吐气如兰道:“那就不要大臣们,找个嘴严的人去做不就好了?”

    “嘴严的人”皇帝略想了想,招过身边新上来伺候的李斛来吩咐:“你替朕去京畿军营宣道口谕,让襄王替朕去寻白眉上仙。”

    李斛应了声是,眼见着皇帝马上又要投入温柔乡,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小徒弟见他出来,嘴甜地喊了声干爹要替他理衣服,他摆手道不用,“咱家马上要出去趟,你伺候好了皇上。要是有人来,只管拦下。”

    小徒弟喜笑颜开地应是。

    李斛眯着眼看了看天,春深日暖,实在是好气象啊。

    作者的话:

    正文部分到这里就结束了,后面的故事我会选择用番外的形式来讲完。

    感谢看到这里的读者,我会努力讲完这个故事的。。。。

番外 阿令(二)() 
春雨绵绵,本来是我最喜欢的季节,可是我却有些烦心。

    皇兄早早纳了妃,贤良淑德四妃齐全,更别说底下一群莺莺燕燕了。

    听母后说马上也要给八叔公赐婚,接下来就到我了。

    皇兄也曾说要给我寻觅天下最出色的儿郎做驸马,我一笑置之。

    那时候我心里想的念得,全是梁御。

    他今日在内阁和皇兄争执了,

    他升作内阁首辅了,

    他

    每一个关于他的消息,都能让我欢喜好久。

    可是突然间,关于我对他的情思就传遍了整个宫廷。

    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疏离,他躲我躲得越来越厉害。

    八叔公说他是怕天下人议论,文人最重清名的。

    我有些难过,他是凭真才实学走到今天的,可是当了驸马,别人就不会这么说了。

    人家只会说他攀龙附凤。

    所以我也只能把我的满腔柔情一点点咽下去。

    在没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品味。

    八叔公问我喜欢他哪里,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只记得小时候不懂事,躲在树上等父皇的时候,父皇没有来,他来了。

    只缘感君一回顾,从此思君朝与暮。

    八叔公笑着说我这不是喜欢,只是把他当成爹爹了。

    或许吧,谁知道呢?

    不过我不喜欢八叔公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明明没比我大几岁,就是辈分比较高而已嘛。

    我道:“就算是移情也好,怎么样都好,我只对梁御一个人有感觉,要是嫁不成他,那驸马是谁我都无所谓。”

    八叔公的脸色如常,可我总觉得我说完话后他就不高兴了。

    我扯着他的袖子问他,他把我的手拉下来,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第一次,他对我冷脸。

    我也很生气,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干嘛给我脸色看。

    他不来找我,我也不去找他。

    过了几天我才知道,他被皇兄派去京畿军营了。

    走的时候还去跟母后辞行了,但是却没来看我

    皇兄行事越来越荒唐,先是说受到了托梦,请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回来,接着还兴建道观,焚香拜祭。

    接着还停了早朝,每日只与嫔妃厮混,甚至还把批复奏折的权力给了一个叫李斛的!

    这些绝非是明君之相。

    我知道,母后知道,梁御也知道。

    多次上奏无效后,他联合监策处的人一起清君侧。

    白胡子老头被杀,道观被毁,当他们冲入德妃寝宫的时候,皇兄还在和她颠鸾倒凤。

    他们要杀德妃,但是皇兄不许,甚至怒斥他们造反。

    争执之间,皇兄突然倒下。

    御医说他是被药丸掏空了身子,精元受损,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其实何止精元受损,皇兄根本已经起不来身了。

    母后听到这里,始终未置一词。

    我知道,母后并不关心皇兄的生死。

    她只在朝廷上出现了短短一瞬,问了一句,“那照你们的意思,是要皇帝继续做下去呢,还是要另立新帝?”

    然后,八叔公就成了新帝。

    皇兄被尊为太上皇,偏养在伏乾宫。

    我再三哀求之下,母后总算允许我去看皇兄了。

    他过得不好。

    屋子里通风差,他又不能起身,吃喝拉撒都在一间屋子里,味道肯定不好闻。

    看到我来,他也没什么反应,蜡黄的面容上一双桃花眼呆呆地看着床幔上空。

    我问他什么,他都不回答,身边伺候的人也是个从没见过的小太监。

    我想了想,告诉他德妃死了,他嘴唇动了动,说她活该。

    我说李斛也死了,他说他早就想到了。

    他这个皇帝他们没办法杀,但是身边的人一个都不会留的。

    我小心翼翼地安慰他,说没事,“你还有好多妃子呢。”

    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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