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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温敏贵妃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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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身边的宫女如画担心地喊了声,自己提起筷子把其他几个菜一一试吃了口。居然个个都是臭的。如画腾地一声放下筷子,骂道:“这些奴才都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娘娘的吃食都敢拿这些应付。打量着我们没办法罚他们了是吧。”

    穆贵妃放下筷子,漱了漱口,苦笑了声,“他们一向都是如此,捧高踩低。如果陛下再不来,恐怕想要吃这些都没有了。”

    如画出主意道,“娘娘要不装个病?反正太医院那些太医也不敢戳穿,再让皇上看到这些宫人的做为,皇上一定会心疼您的。”

    穆贵妃摇头,“皇上最讨厌别人欺骗他。不过……”穆贵妃展开一个笑容,“这次我们散发这些流言,皇上居然没有生气,可见皇上对我还是有感情的。”

    如画点头,“那娘娘的意思是……?”

    穆贵妃道,“明儿我们直接去乾干殿给皇上请罪。”

    如画有些惊讶,“可是皇后娘娘她知道了的话,恐怕……”毕竟禁足的口谕是皇后亲自下的。

    “若是见不到皇上,不是正好如了她的意?”穆贵妃朝门口撇去一眼,“总不能坐以待毙吧。皇上那还得要搏一搏才是。”

    “那娘娘现在可要用些什么?”如画看了看桌上无法入口的几碟菜。

    “拿茶汤泡些饭我用吧”每年的新茶穆贵妃这总是有一些的,茶泡饭吃着可不比这些烂菜香多了?穆贵妃忍不住用了一整碗。

    这些天的菜一日不如一日,她也饿着了。

    第二天一早,穆贵妃就跪在了乾干殿外,披发脱簪请罪。

    皇帝刚起来,原忠就小声禀告了这件事。毕竟是十几年的宠妃,难保皇帝还留些旧情。这些事情上,原忠可比下面的人看得透。

    皇帝不置可否,自顾自得洗漱、更衣、用饭。

    用完饭才道,“请穆贵妃进来。”

    穆贵妃穿了件青色瓜蔓大袖衫,脸瘦了许多,面色也很憔悴。一进门,就跪了下来,深深一拜,“罪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皇帝嗯了一声,端起旁边的茶盏,“听说皇后让你在翊坤宫好好反省,怎么来这了?”听不出喜怒。

    穆贵妃维持着这个姿势道,“罪妾自从皇后娘娘责令反省以来,一直勉力自省。日日战战兢兢,深感罪责重大,不敢入眠。”

    皇帝撇开茶沫,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吩咐道,“继续说。”

    穆贵妃知道这关已经过了一半,她敛了口气,继续道,“罪妾不该在还没有确定任氏是否怀孕的时候,就公之于众。说到底,还是罪妾没有胸襟,疑心皇后娘娘容不下妾,不会让妾养着任婕妤的孩子,是妾自误了。”她的话音有些颤抖,“可是皇上,妾十多年无子,心里实在是着急苦闷,妾……”她泣不成声,缓了缓道,“请皇上体谅臣妾愚钝,饶恕臣妾这一次吧!”

    皇帝蹙眉,“原忠,先扶她起来。动不动就哭,像什么话”话音到底有些软下来了。

    穆贵妃多半是复宠了,原忠暗忖,使了个颜色给小徒弟,自己去扶穆贵妃,看着小兔崽子慢慢退了出去。

    穆贵妃擦了擦泪,目光楚楚动人。

    皇帝道,“你想要个孩子,这是人之常情。可是夺人子嗣,说出去毕竟有失德行。别说这次任氏没有怀孕,就是她怀了,朕也不会记在你名下。”

    穆贵妃身子抖了抖,虚着声音应了声是。

    “行了,既然来了,顺道陪朕看会书吧。”皇帝打了个巴掌,自然要给个甜枣。

    这一天下午,太子带着庄昭踏上了前往江南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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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情分() 
漫漫阳关道,缓缓行车马。

    太子出巡毕竟是大事,随行的人员车马肯定少不了。前几朝皇帝开了运河,下江南都是走的水路。可是如今江南大涝,水路不平稳,这才改走的陆路。

    太子驾前总有人开路,路上也临时洒过土,颠簸是肯定有点的,不过不细心留意也察觉不到。

    太子马车里关于江南的折子堆了一叠,边走边看,一天也能看个十来本。太子合上折子,“实在是太慢了,这么走什么时候才能走到江南。”

    庄昭带着面纱,微微掀起车帘的一角,路上除了驿站,也没几个行人,颇有一些凄凉。

    “殿下总得给江南那些人准备准备,您这一去,虽说是立威,也不能做的太过了。皇上对贪污一向严打,可有什么用?”本朝的行贿之风盛行,太子和皇上都不满。

    太子甩了本奏折在地上,啪的一声,谭晨的心跳都忍不住加速。

    庄昭回过头,淡定地捡起折子拍了拍放到桌上,“殿下想要清明吏治,初心不错,可是依妾身的愚见,要想扼住这股不正之风,堵不如疏。”

    太子看她一眼,“怎么个堵不如疏法?”

    庄昭笑道,“殿下可把官员俸禄再提高些。听说陈尚书两袖清风,从不受贿,他夫人却连两个奴婢都用不起。”陈尚书的清廉是有目共睹的,圣上皇后也是多加赞赏。可是别人请宴,陈夫人却嫌少参加。

    庄昭也只有在自己的及笄礼上见过她一回。穿的下裙别说及地了,连绣鞋都遮不住。

    太子有些触动,但是话锋不改,“陈尚书每年的薪俸也不少了,省着点用怎么会不够。恐怕是陈夫人不会持家。”

    庄昭都要被他气笑了,“殿下,迎来送往,哪个不花银两?陈尚书就算不赴同僚的宴,亲戚宗族的宴总要去吧,去了不得花钱?”

    这些宴会的事,太子以前也没听人说过。太子妃出身寒门,平日里也没赴过宴。等入了宫,参加宫宴也只需要露个脸,偶尔送个礼吧,对太子妃来说也不算是负担,毕竟皇后常赏东西下来。因此太子对于这些是两眼一摸黑—抓瞎。

    不过,“这些钱总不能都让我们替他出了吧。”太子还是不太同意。

    庄昭见他有些松了口,笑道,“哪里需要全出,殿下把薪俸定高一些,再对这些为官清廉,持身甚正的人多多厚赏。至于那些面上清廉,暗地里受贿的,立惩不怠就是了。”

    太子摸着桌角不语,突然道,“这些都是庄阁老教你的?”

    庄昭整了整面纱道:“殿下知道,朝中事不仅关乎男人,也关乎后院。娶妻娶贤就是这个道理”然而想到自己不过是个妾,太子妃才是正妻,又有些尴尬。

    庄昭突然不说话了,太子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她刚才说的话,不禁失笑。

    “有些事情,你我知道就好。”

    庄昭抬眼看向笑得眉眼温柔的太子,也露出一个笑容,情不自禁地依偎在他身上。

    谭晨自动盯着地,当自己是个死人。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个鬼!

    太子居然这么宠庄氏,谭晨不淡定了。那他要不要也稍微……嗯哼?谭晨正琢磨着,就听见太子道:“那些谋臣,竟还不如你看得透。”

    庄昭歪着头,视线盯着他身上的金龙,笑道:“倒未必是看不透,大概是不敢说吧。毕竟殿下和皇上对行贿的深恶痛绝是有目共睹的,只有不够杀的,哪有不该杀的。”

    “不过,”庄昭的手摸向龙须,“身为谋臣,没有能忠言逆耳的决心,还是差了些。”

    太子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是啊,指望他们来提醒我是不可能的了,好在有御史。”当然太子对御史们也没什么好感,“可惜也是一群只顾自己清名的人。”

    “现在是有皇上在压着他们,等……他们肯定得蹦起来。到时候殿下想要治住他们,还得小心不能寒了臣子们的心,还有的烦呢”庄昭轻笑。

    庄阁老致仕就是为了给太子清路,太子想到这点,对庄昭就更满意了,连她幸灾乐祸也不计较了。

    “就先让他们看看,惹不惹得起爷。”太子放起狠话来也不轻狂,仍是一派的温文尔雅。

    两人一时都不说话了,太子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道,“马车还要走一会呢,睡吧。”

    庄昭听话地闭上眼养神。

    太子看了谭晨一眼,谭晨慢慢地掀开帘子挪了出去。

    外头一左一右坐着笔墨、纸砚。谭晨出来,一时有些挤。三个人头挨着头,笔墨小声笑着道,“谭哥哥早该出来了不是,在里头多招人嫌呀。”

    谭晨白了他一眼,“小崽子你懂什么,殿下身边怎么能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要是能退,哥哥还用你教?”

    笔墨嘿嘿一笑,“这不还有庄主子在呢吗。要是我是殿下,我也情愿要庄主子伺候。”声音娇娇软软的,还会来事,有这等温香软玉在侧,谁爱看谭晨这丑货。

    谭晨皮笑肉不笑地道,“你小子做什么美梦呢。”

    笔墨耸了耸肩不再说话。

    纸砚一直盯着滚动的车轮,若有所思。

    庄主子这边,自己是押对了宝。可是在殿下身边伺候,做不到谭晨的位置,有什么意思?

    谭晨头脑清明着呢,自己未必能挤下他。

    也许自己该往别的地方使使力了,宁当鸡头,不当凤尾。他脸上浮现出坚定的神色。

    晚上众人就在驿馆里歇了。

    因为驿馆房间少,除了太子和庄昭一间,其他的人都是好几个人挤一间房。

    出行还带着一些家具,就是为了用着方便。

    本来太子是不想带的,他是去济灾的,弄得跟出游似的,面上不好看。但是考虑到庄昭,还是答应了。自己可以凑合,总不能让女眷凑合吧。

    庄昭就用宫里的紫檀木雕花浴桶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疲惫。

    虽然她光坐在车里不用动,但也是很累的。

    太子就简单多了,在院子里拎几桶和好的温水一冲就好了。

    庄昭穿着凉快的抹胸小裤,外头罩了件褙子,见太子浑身是水的进来还有些惊讶,“谭晨他们呢?怎么不伺候殿下擦干了?湿着头吹了风可不是好玩的”庄昭拿大毛巾给他擦着头发,有些不满。

    太子道,“这么着凉快。”他最怕热,像庄昭一样夏天还泡在热水里洗澡,他非热死不可。

    “贪凉也不能这么着”,庄昭先用毛巾吸干水,再想用熏炉替他烘干头发,太子就怎么都不肯了。

    庄昭有些好笑,“殿下怎么跟孩子似的”,这别扭劲真是。

    太子一把拉过她坐到腿上的,借着烛光去解她的衣带,手不安分地滑了进去,“哦?像谁家孩子?哪个孩子敢对你这么着,嗯?”他故意压低了声音,逗她道。

    庄昭脸上熏红了一片,太子这方面的需求还是挺强的。她可不想明天被抱上马车。

    “殿下,好歹是在外头,你就怜惜怜惜奴吧”她眨着湿漉漉的眼,软着嗓子道。

    太子本来是跟她开开玩笑,毕竟坐了一天的车,他也累了。可是她这么一撩拨,太子就感觉刚刚冲过凉的身子又热了起来,连疲倦都丢到了一边。直接把庄昭就地正法了。

    谭晨几个人冷漠地听着楼上从桌子一直响到床上,最后还一声巨响,估摸着是把屏风弄倒了。

    纸砚把被子盖过头顶,继续努力睡。

    笔墨默默感叹了一下自己主子的龙精虎猛,猥琐地朝谭晨笑了笑。

    谭晨:……

    总之,第二天庄昭不幸地被抱上了马车。

    几个侍卫眼下都有些黑眼圈,谭晨对此表示理解。像他们都听得想入非非,何况是这群还有能力那啥的。

    庄昭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正午了。她枕在太子腿上,头一动,太子就察觉了。

    “醒了?”他低下头,替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

    庄昭用手捂着脸,“我还怎么出去呀,我不要见人了,丢死人了!”又娇气又埋怨地话音,太子忍不住笑了,“那就不见人,就躲在车里,专门给我一个人看。”

    庄昭坐起来,一用力就觉得身上骨头咔咔在响,忍不住呀了一声,太子见状只好先当下手里的东西,先哄好这个小娇娇。

    “我给你按按,嗯?”******她按着腰,熟练地动作了起来。皇帝年纪也大了,太子也时常帮他疏松疏松筋骨。

    庄昭舒服地小声哼哼,叫太子在娇臀上打了一记,她正要发作,就听太子似笑非笑道,“叫他们听见了还以为我们在车里做什么呢,到时候可不要来怪我。”

    庄昭忙捂住嘴,不敢再发出声音。

    太子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庄昭差点就叫出了声,哀怨地看他一眼,继续憋着,惹得太子哈哈大笑。

    坐在外头的谭晨等人听见了,不约而同地纷纷抬头望天,哎,这天不错,看来又是一个艳阳天呐。

第十六章 礼物() 
在路上颠簸了半个月才算是到了太子要巡视的第一个地方——锡州。锡州也算是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之处,遭遇过的大灾几十年来屈指可数。这次洪涝可以说打了锡州官员一个措手不及。

    好在江南一向富庶,赈灾是没问题的。

    “贾大人,殿下有请。您跟我来吧。”谭晨冲不停擦汗的锡州知府贾仁义招手。

    贾仁义浑身的肥肉一抖,手里的帕子都快握不住了。

    他朝着谭晨一拱手,“有劳谭公公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贾仁义从怀里掏出两锭金福递过去。

    谭晨伸出宽大的衣袖,挡住了他的动作,接下了两锭金子,嘴里道,“贾大人这是做什么,快里边请吧,别让殿下等急了。”

    见谭晨收下了金子,贾仁义才松了一口气,肯收就好,肯收就好。

    他随谭晨走到了房内,就见穿着龙纹常服的年轻人带笑看了过来,明明带着和善的微笑,贾仁义却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他马上行礼道,“臣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

    “起来吧”声音温和,也带着些笑意,“贾大人是经年的老臣了,不必如此拘束,谭晨,赐座。”

    贾仁义有些愣神,谭晨轻轻咳嗽一声,他才回过神来,躬身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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