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掩于齿寒-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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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电话那头的顾泽漆一头雾水,不知道周『色』堇搞什么鬼。
最近他在练习一首新曲子,总是觉得感情不太对,练出来的东西味道不够,加上一些陈年旧事,心情不太好。
干脆大提琴也没练,想找他出来坐一坐,喝一杯,结果被他弄得莫名其妙。
找不到周『色』堇,他也就没出去。
下楼去了花房,满室的花看得正好。
玫瑰也好,玉兰花也好,泽漆草也罢。
空气里有玫瑰的香气还有玉兰花的味道,照常理来说,两种花的香气混合在一起的应该很奇怪。可是没有,两种花香味混在一起一点都不突兀,来的恰逢其时。
满棚的玫瑰花里,唯一有一株红玫瑰,此时那株红玫毫不示弱的开着。
顾泽漆突然想到了藜芦,毫无征兆的。
在他的记忆里,这个人就是这样,张扬,过分的自信,满身都是刺,扎得人生疼。
没想到后来他变成她心头的刺,扎得她的心千疮百孔。
这几年不好过的人又岂止她一个,每每想去那些事来,他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大嘴巴。
现在说这些好像意义已经不大,他吸烟没有瘾,对她有瘾,却要一直强迫自己戒瘾。
周『色』堇说他会后悔,他相信,谁不想努力一下,争取一下。可是他怕对不起妈妈,怕自己保护不了她。
即使血缘上无关,可是名义上即使不想承认也是事实,他们是兄妹。
以为她出事的时候,他的心第一次痛的那么厉害,几乎抑制不住。
那一刻突然发现,噢,好像他爱她。
在他们亲密接触的时候,在她一颗笨拙的心取悦他的时候,在她示弱的时候,都没有。
第69章 69。过得不好()
藜芦被他的强势弄得一点辙都没有,只能收下。
房子是她和王木犀合租的,把一个大男人放在房间里总是不好的,她赶他走,周『色』堇怎么都不肯。
没办法,藜芦只能回房间换了衣服和他一起出门。
a市她呆了快三个月,其实知道的路线不多,当时也没想过要在这个地方长期呆下去。
平常出门,她不是去花市就是找个环境好的咖啡厅,一呆就是一个早上,或者一个下午画画。
问了周『色』堇的意见,他表示去咖啡厅没问题。
找了一家叫做或许是爱情的咖啡厅,设计很小清新。
照例还是点了杯黑咖啡,一份提拉米苏。
“我要一杯蓝山,谢谢。”周『色』堇点单的时候还不忘记调戏女服务员。
藜芦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觉得和他在一起回头率太高。
“有女朋友了吗?”绕来绕去,话题还是回到这个问题上。
周『色』堇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形,“哪能啊,这不等你呢?”说着朝她眨了眨眼睛。
藜芦恨不得在他头上浇一杯冰水上去匆,谁让他没个正形。
“你能不能正常点。”她没好气的瞪他。
周『色』堇开了会玩笑,认真的看着她,“没呢,小爷还没玩够。”
藜芦冷笑,“也是,你这么不靠谱,谁愿意要你。”
周『色』堇喝了口咖啡笑着摇头,“你啊,就在我面前嘴巴厉害一点。”
她假装没听懂,默默的看向了外面。
正在他们沉默的时候周『色』堇的手机响了,藜芦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这一眼不知是她眼尖还是什么情况,让她看清了屏幕上那串数字。
她耳朵不听使唤,心里居然想知道他们要说什么。
短短半分钟的时间,周『色』堇看了她两次,这两眼让她很心虚。
挂了电话,周『色』堇环着手看她。
“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她不自在的问。
“你昨晚接了我电话。”他说,是肯定的语气不是询问真实情况。
“嗯,接了,怕有急事就接了一个。”她说。
周『色』堇点点头,笑了笑。
晚上两个人一起吃了晚饭,周『色』堇送她到小区楼下。
“你什么时候回去?”她站在车窗外问。
“过几天吧,有个项目在这边。”他说。
藜芦点点头,让他路上小心转身往里面走。
周『色』堇并没有发动车子,公司有项目在这边,他本来时间很紧迫,因为遇见她,耽搁了快两天的时间。
点了支烟,靠在车子边吸了两口。
对藜芦和顾泽漆的事,他始终觉得当年的做法是对的,有时候看着这两个人这样,他心里有过质疑,是不是他做错了,不该叫她过去,发生了后面那些事。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是这场感情里看得最通透的人。
王木犀一班回家,远远的就看到他。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哪幢楼住的小姑娘的男朋友,又高又帅,看车子和衣服就得有品味,价值不凡。
“你是周先生吗?”王木犀不确定的问。
周『色』堇听到声音抬头看眼前的女孩,似乎反应了一会才想起在哪里见过她。
第70章 70。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藜芦被他的强势弄得一点辙都没有,只能收下。
房子是她和王木犀合租的,把一个大男人放在房间里总是不好的,她赶他走,周『色』堇怎么都不肯。
没办法,藜芦只能回房间换了衣服和他一起出门。
a市她呆了快三个月,其实知道的路线不多,当时也没想过要在这个地方长期呆下去。
平常出门,她不是去花市就是找个环境好的咖啡厅,一呆就是一个早上,或者一个下午画画。
问了周『色』堇的意见,他表示去咖啡厅没问题。
找了一家叫做或许是爱情的咖啡厅,设计很小清新。
照例还是点了杯黑咖啡,一份提拉米苏。
“我要一杯蓝山,谢谢。”周『色』堇点单的时候还不忘记调戏女服务员。
藜芦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觉得和他在一起回头率太高。
“有女朋友了吗?”绕来绕去,话题还是回到这个问题上。
周『色』堇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形,“哪能啊,这不等你呢?”说着朝她眨了眨眼睛。
藜芦恨不得在他头上浇一杯冰水上去匆,谁让他没个正形。
“你能不能正常点。”她没好气的瞪他。
周『色』堇开了会玩笑,认真的看着她,“没呢,小爷还没玩够。”
藜芦冷笑,“也是,你这么不靠谱,谁愿意要你。”
周『色』堇喝了口咖啡笑着摇头,“你啊,就在我面前嘴巴厉害一点。”
她假装没听懂,默默的看向了外面。
正在他们沉默的时候周『色』堇的手机响了,藜芦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这一眼不知是她眼尖还是什么情况,让她看清了屏幕上那串数字。
她耳朵不听使唤,心里居然想知道他们要说什么。
短短半分钟的时间,周『色』堇看了她两次,这两眼让她很心虚。
挂了电话,周『色』堇环着手看她。
“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她不自在的问。
“你昨晚接了我电话。”他说,是肯定的语气不是询问真实情况。
“嗯,接了,怕有急事就接了一个。”她说。
周『色』堇点点头,笑了笑。
晚上两个人一起吃了晚饭,周『色』堇送她到小区楼下。
“你什么时候回去?”她站在车窗外问。
“过几天吧,有个项目在这边。”他说。
藜芦点点头,让他路上小心转身往里面走。
周『色』堇并没有发动车子,公司有项目在这边,他本来时间很紧迫,因为遇见她,耽搁了快两天的时间。
点了支烟,靠在车子边吸了两口。
对藜芦和顾泽漆的事,他始终觉得当年的做法是对的,有时候看着这两个人这样,他心里有过质疑,是不是他做错了,不该叫她过去,发生了后面那些事。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是这场感情里看得最通透的人。
王木犀一班回家,远远的就看到他。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哪幢楼住的小姑娘的男朋友,又高又帅,看车子和衣服就得有品味,价值不凡。
“你是周先生吗?”王木犀不确定的问。
周『色』堇听到声音抬头看眼前的女孩,似乎反应了一会才想起在哪里见过她。
第71章 71。爱是百年不孤独()
他微微站直了些,礼貌的向她伸出手来。
王木犀看了眼伸到眼前修长,白皙的一双手,一下联想到了顾泽漆的双手。
和眼前人的手差不多,只是顾泽漆的手大概是长年练琴有几处有厚厚的老茧。
“我叫王木犀。”她怕尴尬,又说了遍自己的名字。
周『色』堇点点头,笑笑。
空间里似乎有几分沉闷,王木犀暗自后悔,人家本就不太记得你,干嘛还多此一举的来打招呼,这下好了,尴尬了吧。
她心里想什么他不知道,不过她看起来很懊恼。
“藜芦还麻烦你照顾。”
在王木犀正在想找个借口走了的时候他突然说。
王木犀点点头。
“她啊,其实看起来冷,但心很善良。”他说。
王木犀点头,即使两个人还不足以熟到可以夜谈,他说的话他还是觉得可信的。
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周『色』堇就走了。
王木犀觉得挺神奇的,在藜芦面前,他像个顽皮的孩子,幼稚的好笑,在别的人面前又变成熟稳重的男人,没有一点轻浮。
回到家,她敲了敲藜芦的房门。
“画稿过了。”她说。
藜芦没多大的表情,感觉像是预料之中,又让人觉得其实没有太多在乎的心思在上面,只是淡淡的点点头。
王木犀骨子里也是一个冷静的人,平时工作之余就是写些专栏,分享一些小故事,有一定的读者粉丝。
因为最近的一篇专栏,有不少人通过各种途径找她,让她帮忙分析感情问题。
她哭笑不得,会写故事和经历有关,只是这中间还有一些别的。
无论什么感情都有很多种形态,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
其实对于美景和美好的事物,有时候不言不语才是最好的。
要么孤独,要么选择爱。其实爱是让人一百年不孤独,总有那样一个人在暗夜的尽头等你,甚至是愿意一路同你『摸』黑前进。
平静了几天,形同摆设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除了周『色』堇不会有第二个人。
他打电话是让她做她的女伴,一起出席一个商业酒会。
藜芦想也没想的就拒绝,周『色』堇哪有那么轻易就放过她,连哄带骗的非得让她答应不可。
她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怎么都不答应。
没办法,周『色』堇只能做罢,不勉强她了。
又过了两天,周『色』堇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他要回去了。
在他住的酒店餐厅见了一面,下地铁站有小贩在卖花,随手买了一小束。
她到的时候,周『色』堇正跟一个美女在聊天,两个人有说有笑,藜芦都不忍心打扰他的好事。
在门口站了一会,是周『色』堇先看到的她。和美女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那个女孩不到半分钟就走开了。
“怎么不过来。”他气定神闲的喝了口面前的水。
“怕打扰了你的好事啊。”她说得理直气壮。
周『色』堇叹笑,要是没有那些劳什子的事,现在这样多好。
一顿饭的时间,两个人要不不说话,一开口说话就是互相损对方。
第72章 72。深爱一个人,深爱一座城()
很明显藜芦要道高一尺,周『色』堇几乎都是占下风。
周『色』堇得赶飞机回去,公司里还等着开会。
临走前,他问她,“什么时候回联城。”
藜芦看了眼窗外,只说了句,“再说吧。”
恐怕这句再说吧,实际意思是几乎不会回去的吧。
爱情故事里不都说,深爱一个人,深爱一座城。
如果这座城市没有让人留恋的东西,亦或者这个城市有关爱人的记忆是背叛,是不爱,是放弃,连带着对这个城市也少了一份热爱,即使是淡然也做不到。
二十几岁的时候他们还是不能理解好的爱情里有隐忍,理解还有付出,不计代价。
周『色』堇走了,如同那年高考后的最后一个暑假,走了的有顾泽漆,他,还有白微。一个北上,一个漂洋过海在大洋彼岸,一个同样北上。
他回联城了,藜芦的生活依旧那样。不用为了钱发愁,每天就写生,画画,给自己买束玫瑰花。
这个周周五,她一早起床,几乎是和王木犀一起出门,去了一趟广源山。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并不觉得多难捱。
这样清早赶过来的大部分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为了孩子的事业,姻缘,来求佛的
这些话都是在车上无意中提到别人聊天时候说起来的。
下了车,她收好东西丢进包里,抱出自己的速写本来,大有看到好风景就停下来画画的冲动。
这地方少了些商业化,多了一些宁静和一些本我的真实。
爬到半山腰,有寺庙,在庙外就能听到师傅诵经的声音。
偷偷从侧门进去,很多中年人跪在神灵面前祈求保佑。
她不是不信这些的,只能算是入乡随俗,跟着拜了拜。
呆了一会,她又绕了出来在庙里自己绕了一圈。
“姑娘,要不要求支签?”一个老道问她。
藜芦本想摇摇头,突然又觉得好玩,点了点头。
她本就不是带着一颗认真的心来,随意的晃了几下掉出一支签来。
老道捡起来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藜芦一笑,好像并不在意它的好坏。。
老道看着她,叹了口气,“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深知身在情常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她点点头,倒是挺像他们两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