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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43章

小说: 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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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家的姑娘素来德才兼备,哪有与人为妾的道理?留在她身边这三年,她也尽可能的娇养着,生怕她有落差,可是她的念安却那样懂事,成熟的让人心疼。

    本还在心中欢欢喜喜的盘算着她出嫁时的嫁妆,正打算唤了醉儿取来仓库的钥匙,那大红色的嫁衣定要她亲自来绣才放心,女子一生中就这么一次的大事,就算念安不急,她也替她着急的紧,谁知兜了这么一盆冷水下来,把她的热情浇熄的一点不剩了。

    “那你有何打算?”迟疑了片刻,虽说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孙妈妈还是打算再确认一遍。

    “做妾。”

    平平淡淡的声音传来,声音不大,面色也甚为平静,正因如此,孙妈妈更为心疼了,一瞬就红了眼眶,喊道:“作孽啊,何苦来哉!”

    “妈妈当为我高兴才是,怎的又哭了?”柳觅初探手取了帕子,亲自替孙妈妈擦眼泪。

    是了,成亲本该是件高兴的事,可是这成亲与成亲的差别也太大,怎能叫她不伤心?

    没有正红色的嫁衣,没有敲锣打鼓的喜庆,甚至不必见父母主母没进门之前不得有子嗣,主母进了门便要每日做小伏低的侍奉;将来日子是否过得舒坦,全看主母的意思;若是一个不慎,丢了命也是有的;说是主子又不算主子,前头有脸面的大丫鬟也比姨娘要强上几分;对着所有人小心翼翼、卑躬屈膝,从早到晚看眼色过活;若是爷们儿心疼,可能还会好些,若是不怜惜,那姨娘就是个玩意儿终此后半生也只得寂寥的死在后院里。

    这是什么样的命

    孙妈妈不曾嫁过人,却也知嫁人的烦闷,若果真如此,还真不如在凝欢馆度过后半生来的愉快自在。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甚至想开口劝解,实在不行就不嫁了,妈妈养你后半辈子也使得。

    话到了嗓子眼又被咽下,此刻说什么也晚了,总归人遇到分岔口,是没有那么多路可走的。

    眼泪止不住的流,想到柳觅初以后可能经历的事,孙妈妈就情绪激动。

    “你这是何苦,若是早知如此,当日我说什么也不会把你推出去,我早说女子就该做本分的事,你父亲泉下有知定不会愿意你复仇,他只想你好好地,我也想你好好地,哪知到头来竟是我害了你啊”

    孙妈妈哭个不停,柳觅初心里更是难受,哪有人能时时顺心呢,只不过她比起常人,过得更苦一些罢了。

    “妈妈若是再哭,那我少不得陪着妈妈一起哭了,本是个高兴的事儿,让旁人听了,还要当我嫁给什么凶恶人家呢。”她轻拍孙妈妈的手臂,“您不是一直盼着我出嫁?这一日终于来了,怎的还不愿意了?总归是我自己的选择,哪有叫旁人替我操心的道理?况且甄少爷您也见过了,那样的性子您还怕我受委屈啊?”

    孙妈妈仔细打量她,见她没有半分委屈不甘的样子,也没有丝毫欣喜,就知她是打定主意了,只怕自己早就想过了。

    念安是个心思细的,她能想到那些苦,她如何不知?不过是想得开,故而已经不在意。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别人的路,她再心疼也不能替她走。

    她渐渐止了眼泪,轻轻叹息,“你长大了。”

    柳觅初笑嘻嘻的答,故意说俏皮话逗她:“早就长成大姑娘了,果然不是妈妈亲生的就不疼,现在才发现,也太叫人伤心了。”

    孙妈妈无奈的点点她的额头,忽而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转头问起来:“陆羽纱那里,你准备如何?”

    柳觅初笑容一滞,暗怪甄朗云多嘴。

    “总要说开的,择日不如撞日,等会儿就去会会她。”

    “可要我帮你?”

    “不必,妈妈毕竟是凝欢馆的老板,若由您出手处置了她,难免下头其它姑娘会寒了心,不若交给我,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孙妈妈摸了摸她的头发,爱怜道:“凡事有妈妈在这里,若自己过得实在难,还有我。”

    柳觅初郑重的点了点头,不觉间微湿了眼眶。

第73章() 
有段时日不曾这样促膝交谈了,孙妈妈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把自己知晓的也不管真的假的甄家的情况一股脑儿塞给了柳觅初。

    柳觅初暗暗记下,这才出了筑玉堂,往钱塘阁的方向走去。

    钱塘阁不比别的院子热闹,总是静悄悄儿的,因着陆羽纱不喜吵闹,也不喜什么花儿鸟儿,故而好好地一个院子,自给了她就变得死气沉沉的。

    放在往日,柳觅初定是不会踏足这里,能绕则绕,就连她自己也想不到有一天竟还是要与这个女人对峙。

    也没有敲门,怜年入画留在了甄府,她独自一人就进了院子,快六月的天气,几扇大门紧闭,合院出奇的安静,只留了一位婢女踩在绣墩上,挥舞着扫帚赶鸟儿。

    柳觅初也没有吱声儿,直直的往前头走,那婢女似是突然发现了她,慌忙的从绣墩上跳下来,小跑着拦到她跟前:“你是何人?怎的随意进来?”

    柳觅初挑眉,“找你家主子出来。”

    呵,陆羽纱果真能耐,自己带了两位婢女不够使唤,竟然还另找人伺候,她努力回想了一想国子监祭酒一职,陆永德老贼真乃“孝顺”的父亲,区区从四品的官职,就把陆羽纱供的如此骄纵,即便没了官身家破人亡,排头也不减。

    那小婢女显然是平日里被陆羽纱调、教的多了,自觉跟了个好主子,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语气不甚好:“我家姑娘正休息着,不见客,你改日再来吧。”

    柳觅初没兴趣同她计较,知她不愿通传,讥笑了一下,直接冲着里面喊:“陆羽纱!”

    小婢女急了,上去就打算捂住柳觅初的嘴:“你做什么!你可知道我家姑娘是谁?岂容的你撒野?”

    谁知她的手还没碰到柳觅初,就被一颗石子狠狠的砸中了,食指正中被击中,柳觅初还没有看清,就见她的食指以一个及其不自然的角度垂下来,而那婢女的脸瞬间就变了颜色,一声尖锐的痛呼喊出声。

    柳觅初猛然回头看去,正巧见到上午护送她的侍卫头领落地,他不紧不慢地半跪在柳觅初跟前,沉声道:“姑娘只管进去,剩下的交由属下处理。”

    “你叫什么名字?”柳觅初惊奇他的神出鬼没。

    “属下飞翼。”

    正在这时,陆羽纱的大婢女书琴推开门走了出来,挂着十分不耐烦的脸色,骂道:“吵嚷什么,让你赶鸟儿也这么多事,若再这样,小心我等下回了姑娘撵你出钱塘阁!”

    说完她就抬头,见来人是柳觅初,身后还跟了个一袭黑衣侍卫状的男子,而她正骂着的婢女此刻正满头大汗的跪坐在地上,眼睛里盈满了泪。

    书琴登时就有些害怕,联想到最近自家姑娘做过的事,这疯女人定是来找场子了!

    她壮起胆子问了一句:“你来做什么!我们钱塘阁不欢迎!”

    没心思同蠢货斗嘴,她冷冷的开口:“让陆羽纱出来。”

    书琴不自觉的就心虚,飞快的将厢房的门阖起了一扇,“我家姑娘不见你,你回去吧!”

    “飞翼。”

    话音才落,从厢房的正上头跳下来一个男子,同飞翼一样的装扮,二话不说抬起腿就踹向了方才被书琴阖上的那道门,随后就静静的退回来,退到柳觅初身后。

    书琴冷不丁被吓了一大跳,腿风顺着她的脸颊锋锐的扫过去,发丝都被撩起来,似是才反应过来一样,尖叫了一声,往里面跑去。

    房门垂死之际,晃悠悠的挣扎了几下,“吱呀”响了几下,“哐!”一声重重倒在了地上。

    此时接二连三的,从钱塘阁内院、柳觅初四周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十来名男子,玄色衣袍,统一的装扮,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将柳觅初围在中心,随后齐齐向飞翼方才那样,半跪行礼。

    柳觅初有点摸不清状况,不过眼前的面孔都不算陌生,上午均有过几面之缘,故而明白了过来,发生在她身上的突发状况太多,这是干脆跟着她以防万一了。

    “柳姑娘好气派,带了这么些人来,怎么?打算拆了我的钱塘阁?”

    柳觅初抬头,正巧见到陆羽纱犹带怒容走了出来,开口就是讥讽。

    “借住的地方就不要说的这么好听了,免得旁人真要以为这钱塘阁是你的了。”

    “同那紫桃同住委屈你了?可别忘了,当初是你上赶着留人的。”

    柳觅初微微一笑,“书中说小人之心常度君子之腹,陆姑娘好善良,许是怕我不懂,竟还亲自为我演了一段。”

    陆羽纱愣了愣,随即怒色渐染,咬牙切齿道:“你少在这里拐着弯儿骂我,今日给了你几个胆子,跑来我这里撒野?!”

    柳觅初同样冷笑,“恶狗总是不讲道理的先咬人,你可知你现在的样子同疯狗无异。”

    陆羽纱气急,“怎么,攀上高枝儿了,现在就敢同我耀武扬威了?你是个什么东西,甄家和方家会看上你?不过一个玩意儿,别把自己抬太高了!”

    “我是不是玩意儿轮不到你说,只是你对我下的黑手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她不欲同她多费口舌,开门见山的问。

    陆羽纱扫视了一周,看着院子里的侍卫,嘴角的冷笑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想着上午的结果,又想到前几日那妇人不知所踪,就连放在芳华居的那个小丫头,今日上午也没有同往常一样来报信儿,听说午时竟然没跟着紫桃回来

    呵,这还没嫁入甄家呢,就敢这样嚣张的做事了,到时候真的如了她愿,岂不是连活路都不给她留了?

    “你果真不要脸皮!凡是我的东西都跑来跟我抢,现在说什么下黑手,做了亏心事害怕了?你怎就不怀疑那是报应呢!”

    “是不是要我捆了你去官府你才肯认?”柳觅初换了口气,“之前的一桩桩一件件,不是我不敢和你计较,而是你品行低劣宛若泼妇,我不愿意和你这种人相提并论,谁知你竟恨我到如此地步,要下死手害我?”

    她往前走了一步,“林子里的山贼是你找来的吧?没想到我福大命大,别人用命换了我幸免于难。”

    柳觅初举起了右手,露出一截包着纱布的手腕,“杀人的感觉就这样好?让你不顾一切三番两次也要置我于死地?为了要我的命就去破坏他人的家庭,你可知因为你的狠毒与自私!几个孩子差点没了母亲!”

    她再笑,此番却是咬牙切齿:“我真想剖开你的肚子看看,是不是肠子和心肝都是黑色的,导致你满眼满脑子都是那样恶心的事,我和周乡绅没关系是不是叫你失望了?紫桃信任我是不是叫你想不通了?”

    “你怎么活的这样可悲?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就连仅剩的一张人皮也长得如此丑恶,除了满身的阴暗你什么都没有!白天太阳照在你身上你可会觉得痛?就因为你恨我,死了多少无辜的生命你可知?晚上睡觉不怕做噩梦吗?你猜你有没有因为做的这些亏心事折寿?你这样的人,怎么还不下地狱!”

    最后一段话,她每说一句,陆羽纱的脸色就痛苦一分,落下了最后一个字,她突然尖叫出声,“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贱人!他们的死都是你害的!你若是早点死掉也不会出这些事!”

    她几步走到陆羽纱跟前,书琴画棋忙上来护着,刚跨出步子就被柳觅初的侍卫拦住。

    柳觅初动作毫不犹豫,又快又准,一把掐住陆羽纱的脖子将她靠在后头的抱柱上,借着抱柱的力用力收紧,陆羽纱没想到她会这么做,理智瞬间没了,也顾不上打量柳觅初用的是其实是左手,满脸惊恐的往后退。

    柳觅初凑近她,平淡的问:“你怕不怕?这种濒死的感觉你怕不怕?”

    陆羽纱不住的摇头,胡乱的挣扎,脸色很快憋红。

    “这都是你曾带给我的感受,我现在还给你。”

    柳觅初继续使力,陆羽纱的脸色则越发的铁青,眼看着一股气就要憋过去了,白眼都往出翻了,她才一把松开,随后嫌弃的拿出帕子来擦了擦手,最后扔在陆羽纱脸上。

    一口空气猛然入肺,陆羽纱又回过气儿来,瘫软着双腿坐在地上,捂着脖子不停地咳嗽,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这些话我只告诉你一遍,往后见了我躲着走,你还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若是不然”她笑了一下,“你也知道了,我即将嫁的人是谁,想要你死很容易。再敢起念头害我,就不是掐死你这样简单了,我绝不会放过你。”

    这话说的像玩笑,又无比认真,陆羽纱还没缓过来,不过她相信方才说的话,她一字不落的都记下了。

    “飞翼,这院子柳姑娘住的不舒坦,鸟儿叫太烦了,你记得帮她换个安静的地方。”

    这次放她一命,不是因为她善良,下不去狠手,而是她不愿为了陆羽纱这种货色变成手握人命之人。

    没有留下一个眼神,她挺着胸膛优雅的走出了钱塘阁。

    书琴、画棋没了禁锢,忙跑来陆羽纱身边,画棋身上打算扶她起来,却被她一把狠狠的挥开。

    她看着柳觅初走的方向,眼神里的愤恨有如燎原之势越烧越烈,后怕的感觉犹存,嗓子还冒血生疼,她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柳觅初,这笔账不报,誓不为人!

    当天晚上,陆羽纱一行人被迫搬去了凝欢馆最偏僻的破落院子,被孙妈妈勒令日后不得随意出门,多余的侍女皆被拨走,就连送餐之人都不敢同她们多说一句话,仿佛将她们彻底隔绝,同时,最后一封信赶在车夫走前被送了出去。

    夜色落幕,终于回归寂静。

第74章() 
侍卫神出鬼没,从陆羽纱的院子里出来之后,又不知去了哪里。

    终于把这些日子里堵在胸口的气狠狠发泄出来,柳觅初心情很是舒畅,甚至进在上了马车后,看到甄朗云捧着书卷静静坐在那里的身影时,难得的露出一个笑。

    甄朗云扬眉,不置一词。

    柳觅初现今已习惯了他的寡言,只是默默的在他身旁落座,他翻书页的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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