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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徒弟他就是不吃药-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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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风奕,牧白衣的神色有了一丝古怪,他突然愉快地笑了起来,“师父啊……我斩断了他的仙草,他终于要转世来杀我了。可惜,他不知道我已向尊者交换了轮回秘法。我将寻到合适的女人将他生下,这一世,他会是我的儿子,我想怎么玩都可以。”

    “大师兄,你住手!师父他只是不知道,他若知道,一定会来的!”

    林斜不知道牧白衣想做什么,但他很清楚,大师兄已经疯了,若师父落在他的手里绝对不会有好下场。他恨自己今生低下的修为,竟连区区湮灵锁都挣不开,只能用无力的言语去劝阻师兄的胡作非为。

    “我曾经发誓一生孝敬师父,最后还是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我不是什么好东西。林斜,记住,苍陌早就死了,我只是净世宗的白巫——牧白衣。”

    林斜当然劝不住苍陌,如果凭借旧时情意就能忘却痛苦,他也不会变成这个模样。仅存的理智让他没有继续对付林斜,只是扛着晏金铃离开了天牢,离去之前,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情,仍是给林斜留下了一句牧白衣不该说的话——

    “不告诉他我是谁,这已是我对师父最后的情分。”

    作者有话要说:牧白衣:师父,我黑化了,我要做你爸爸!

    顾余生:不好意思,我不在这届卡池。

    牧白衣:不可能,我买了外挂,说好的一定能抽到ssr剑神呢?

第118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晏金铃查出何府一案真凶是使用羌笛的音修;最后控制她之人也的确是牧白衣;师无衣说的没错,凭描凤金铃留下的记忆已足以定论牧白衣就是灭何府满门的凶手。暗害同门、杀死定国将军,即便他是雪衣城主,这一次也别想翻身。

    得了这样的证据顾余生却没有多少高兴神色;只独自在山林中练剑;一如当年的剑神风奕。

    原来师无衣就是那没有任何信息的白巫;他将自己关在隔绝灵气的天牢就是为了与第一圣徒的意识抗争,之所以说自己时日无多;只怕是想以死保全最后的理智。至于苍陌;顾余生从一开始就明白;魔灵恨的是风奕,折磨他的徒弟也不过是泄愤而已。正因看清了事情根源;所以恨意难消;不杀魔灵不足以平胸中愤怒。

    这一次释英没有去拦,他明白顾余生想要超越过去两世的自己。掌门要操心的事太多,道侣也不能晾在一边不理会;顾余生无法再像曾经的风奕那般专注于剑术。修行一道不进则退;没了日夜苦练百般参悟;风奕便是他的巅峰,很难再去超越。

    现在的顾余生找回了风奕成为剑神时的状态,他要变强,他不能输,他要赢;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去想。抚摸仙草是他赢了之后才能给自己的奖励,没做到之前,他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必须用一切去拼杀的兵人。

    鹤五奇从未见过这么凶猛的顾余生,那一招一式都是无解剑式,可他的剑气竟还在变得凌厉,仿佛不将天地劈碎誓不罢休。他不敢靠近顾余生练剑的树林,只能对一旁的释英担忧道:“顾余生怎么了,你不管他吗?”

    然而,素来疼爱徒弟的释英轻轻摇了摇头,只淡淡道:“现在的他不是顾余生,而是东灵剑阁的掌门。”

    鹤五奇似懂非懂地望了一眼剑气纵横的树林,见释英说完便转身要走,连忙问:

    “你去哪?”

    对此,释英只给了他一个淡然的背影,“去见你爷爷,做青囊长老该做的事。”

    顾余生是掌门,掌门必须保护剑修,那是他的职责,而作为药阁长老,释英的任务便是治病,医人也医心。

    凤回天身体状况每日俱下,幽闲焦明为此忧心了许久,特请释英为父诊治。凤回天即便不愿,面对儿子恳求的目光,仍是无法拒绝。

    此时闲杂人等都被屏退,梧桐殿只有二人相对,老者任由释英为自己把脉,似乎完全未将身体放在心上,只平静道:“青囊长老,老夫的身体很好,不劳你费心了。”

    大家出身不同门派,南北又敌对多年,释英能理解凤回天的警戒,仍是用平淡神色回:“凤家主的身躯确实如常,这病根是在心里。”

    凤回天仍是炼神还虚的强大修士,经脉中真气照常运行,按理说再活上几百年也不成问题,可面上已呈油尽灯枯之态。释英初见便已怀疑,如今经过把脉更加确定,他并不是重伤未愈,而是心境出了问题,自己丧失了活下去的意志,以至于元婴枯萎,连带着身体也没了生机。

    大家都是元婴修士,凤回天自然明白释英话中所指,眸色暗自一沉,声音也凝重了起来,“你是说我有心魔?”

    “我一直在想凤鸣山为何突然身死?鹤五奇初见我们时又为何对剑修极为警惕?如今查清了凤鸣山身份,倒有些明白了。”

    释英来此并不只是为看病,顾余生不能再被杂事耽误修行,所以,他这个师父必须为徒弟分忧,把天羽世家处理妥当。仙草行事从不拐弯抹角,此时,他与凤回天对视,径直就道出了自己猜测:

    “升仙丹必须大量服用才能生效,鹤五奇如今只有二十一岁,只靠丹药没办法汇聚四名元婴修士的真气,他一定被移植过净世圣徒的改造丹田。

    而鹤五奇出生后幽闲焦明一直疑心他的血脉,在三岁前都随身保护,凤鸣山根本没办法对他下手。直到他病发被幽禁于临云殿,幽闲焦明只能时常探望,却无法时刻关注他的动静,我想,凤鸣山正是这些年暗中将鹤五奇改造成了净世圣徒。”

    提起净世宗老者神色仍是平静且沉重,释英见状越发肯定了自己想法,轻轻垂了眼,只道:“凤鸣山是白巫,净世宗不会杀他,明面上又是天羽世家之主,外来修士也没有实力突破栖凤林重重守卫将他暗杀。能够悄无声息杀了他又将此事压下的人,只有作为老家主的你。”

    此话一出,凤回天立刻双拳紧握,本是浑浊的双目瞬间凛冽,如雄鹰捕捉猎物的目光直指释英,“你怀疑老夫杀了自己儿子?”

    杀子这样的事,纵然是大义灭亲,说出去也难免会被大做文章。凤回天重做家主之后便将凤鸣山的一切都清理干净,唯一知道此事的只有鹤五奇。就在他怀疑孙子是否说漏了嘴时,释英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凤家主,我提起净世宗你的神色没有丝毫意外,这儿子做过什么,你是知道的吧?”

    释英猜得没错,当时的凤鸣山已在权势巅峰,在内是天羽世家之主,在外又有牧白衣和光明门白巫彼此扶持,世上没有什么强者能够暗中取他性命。

    鹤五奇一出生他就给这孩子服用升仙丹,奈何晏金铃死后就跟疯子一样,只要他一对这孩子动手就出现阻止。他不敢让这疯婆娘惊动幽闲焦明,便以病症为名将鹤五奇关进了临云殿,这才成功造出了十二圣徒。

    这些事凤鸣山做得很隐秘,对外他仍是因孩子患病苦求名医的父亲,就连鹤五奇也只记得自己时不时就会晕过去,根本不知道昏迷期间被这个假冒的父亲做过什么。原本,凤回天对此也是不知道的,直到一天夜里,一个自称释天僧的和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叫他去临云殿看一看。

    他觉得此事蹊跷,便暗中去了,谁知,这一去正好撞见凤鸣山为鹤五奇更换内脏。那时,十五岁的鹤五奇被湮灵锁紧缚,凤鸣山一脸冷漠地持刀站在他身前,晏金铃失去理智的神魂凭借本能保护这个孩子,却敌不过这满殿阵法的镇压,只能如野兽般愤怒低吼。

    这一切都落在了凤回天眼里,他从未想到憨厚的大儿子会是这个模样,直到凤鸣山得意地说出这些年对弟弟的恶意,凤回天终于忍不住拿起了自己的拐杖,趁其不备狠狠打在了儿子的天灵盖。

    凤回天年轻时亦是如凤凰一般骄傲的修士,直到有了妻子才渐渐收心,他很疼爱这两个儿子,什么都顺着他们,自出生后从没打过一次。幽闲喜欢清修,他成全小儿子的心愿从不勉强其管理家事,鸣山想做家主,他便交权,命所有旧部听从大儿子的号令。他不明白,这样凤鸣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什么要投靠邪教走到如此境地?

    那一夜,凤回天打了大儿子许久,听着他骨骼碎裂,看着他血肉模糊,他没有理会凤鸣山的哀号求饶,将所有事都逼问清楚。越听越心惊,也越是心寒,他想不通,自己用了一生的时间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个玩意儿?

    直到被凤回天捣毁元婴,凤鸣山眼中仍只有恶毒不见半分悔意,他声嘶力竭地叫道:“父亲,你永远都是更爱幽闲,什么家主之位凤姓尊荣,都是他不要了才给的我!如今你还要为他打死我!我不服!我死也不服!”

    凤回天苦苦教导的正道仁心仿佛都被喂了狗,这个大儿子除了嫉恨什么都忘了,这一刻,老者惨笑着闭了眼,用尽毕生修为打出了三杖,一杖碎心,一杖灭婴,一杖破魂。三杖下去,凤鸣山魂飞魄散,自此永远消失于天地之间。

    凤回天的儿子,凤回天的骨血,由他自己亲手了断。直到儿子断气,老父的眼泪才落在了血染的地面,他仍用拐杖强撑着自己站直,一如少时在凤凰发誓永远匡扶正道时的模样,一世父子之情,最终只以一句话终结,“鸣山你记住,若能投胎,别再做我的儿子。”

    那晚,凤回天亲自将鹤五奇抱出了被血腥覆盖的临云殿,回去时释天僧已不见踪迹,只留下一枚金刚伏魔圈和一封写着使用咒诀的书信。他给孙子戴上这金圈时,神志不清的孩子在他怀中嘤咛着“爷爷……我疼……”,老者缓缓擦干自己面上血迹,温柔地拍着这孩子的背,仿佛回到了过去哄儿子入睡的岁月。

    他看着霜月爬上高空,只坚定道:“五奇,没事了,以后没人再关着你了,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忘了这个混账,爷爷来照顾你。”

    这就是鹤五奇一直想向剑修隐瞒的真相,他不知道什么是净世宗,也不知道父亲的所作所为。即便如此,他也相信,爷爷虽是杀子的无情之人,却也是救他出苦海的英雄。

    “鸣山恨我偏心幽闲,为了证明自己比幽闲更优秀,他要建立修士至尊的王朝,也要天羽世家成为世间霸主,所以就加入了净世宗。就为了这与修仙背道而驰的痴心妄想,他谋害同道、残害胞弟、毁天羽世家百年声誉,甚至把自己的亲侄儿送给魔头做容器,这种逆子,该杀!”

    如今再提起往事,凤回天言语依然激烈,他因亲手杀子种了心魔,却始终不悔昔日所为,此时面对释英,也只是强势道:“老夫只恨没有早些发现他的狼子野心,没在他出生时就掐死这个孽障!”

    释英没想到凤鸣山之死也有释天僧的踪迹,然而,此时他也无心去查证此事。他看着凤回天,想起晏金铃和何与书,突然意识到了一件自己过去从未发现的事——邪道虽盛,正道亦未亡,原来剑修不是孤军奋战,在每一处阳光未曾照耀的角落都有人在抗争,一如昔日奋战到满壁悬棺的东灵剑阁,身死魂消,绝不后悔。

    历经漫长时光的仙草深深舒了一口气,他走遍人间霜寒,终于找回了最初来到凡间度化世人时的心境。他将心中万千感慨压下,还是问出了最现实的问题:“家主可曾将此事告知其它门派?”

    “没用了,璇玑乐府、无心世家、怀梦世家,还有天羽世家都已被净世宗腐蚀。雪衣天城是我们仅剩的防线,牧白衣成为城主的那一天,北方联盟就已经烂完了。现在各派强者都听光明门号令,连天羽世家都只有少数人幸免,谁也没有想到,我们胜了邪修、胜了朝廷,最后的敌人却是自己。”

    凤鸣山死前招出了净世宗所有布置,光明门全是他们的人,五派之主亦被控制,就连南方的天岭宗也被蚕食,东灵剑阁也存有内应,凤回天看着满目疮痍的正道,终是头一次领悟到了何为无力回天。

    他无力地叹息,面容仿佛又苍老了几岁,只道:“若老夫年轻个一百岁,或许还能舍命一搏。可我已经老了,半条腿迈进棺材里的人,底下只有个为情伤心的儿子和尚且年幼的孙子,我拼不动了。”

    杀死凤鸣山带走了凤回天最后的活力,释英看着这个疲惫的老人,只以事实进行安慰,“你杀了白巫,已替正道争取到了反击的时间。”

    此话让凤回天笑了笑,虽是笑,却不见喜悦只有无尽沧桑,他不再去想那糟心的大儿子,只用稍许欣慰的神情道:

    “幽闲这孩子重情,这是他的优点,也是缺点。老夫将鸣山活活打死的那一晚,他把自己做过的事都招了,可老夫不敢告诉幽闲真相,若他扛不住,老夫最后的儿子就没了。你们来查金铃死因,老夫就猜出他是知道了当年之事。看来,老夫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儿子。

    幽闲长大了,把天羽世家交给他,老夫很放心。”

    他这言语里已有退位之意,幽闲焦明对剑修极为信任,由他掌管天羽世家无疑是件好事,然而,释英却不想让这样一位老者黯然离世。他正欲开口劝说,外面突然就传来了护卫紧张的通报,“家主,羽卫统领有要事相报!”

    凤回天今日已准备与剑修摊牌,释英来时便命下属不可随意打扰,如今见护卫不惜违抗命令也要出声,只怕是出了大事,不由皱眉道:“进来。”

    他的直觉果然不差,只见一身染血的羽卫踉跄地进入内殿,一跪地就道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家主,光明门指证你为夺权杀害亲子,召集北方修士进攻天羽世家,要我们还权于大公子!就在一个时辰前,晴州被攻陷,四派修士已在拜凤城之外,就快打到栖凤林了!”

    四派来攻,晴州失守,这样的消息差些气得凤回天旧疾复发,立刻怒道:“晴州被攻为何无人来报!”

    羽卫闻言也是神色悲愤,立刻答:“晴州由大公子镇守,他杀死羽卫主动开城迎敌,说……说是要杀了你,为父报仇。”

    这个答案让凤回天一瞬间失了力气,他疲惫地问:“只是一个晴州不至于被人打到拜凤城,说吧,还有谁投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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