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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三国攻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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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冷又黑让我们巡上半夜,怕是连命都得去半条。”

    “我前几日回家就差点摔断了腿,这大半夜的在外巡夜,难道定要我断了一腿才肯罢休?”

    “嘉善里的陈郎君雇我明日替他家中筑灶,这一晚折腾下来,我还如何践约?”

    王吉听见众人七嘴八舌一通『乱』说,面『色』越黑。

    林昭得意地扬了扬眉,继续发难:“敢问游徼可有办法供巡夜之人照明取暖?可有医『药』救治跌倒损伤之人?若是没被贼匪所害反因半夜巡检出了意外,又有何人担负此责?”

    林昭不知这群人潜入阳翟是为了什么,总归不是为了劫掠杀人,除非那贼酋是个嫌命太长的反人类。就已知信息来看,几率委实不大。

    王吉被问得哑口无言。

    “游徼一意孤行,不思里民实际,又假传都尉之命,无非是求功心切,欲以旁人『性』命换做自己升迁的本钱。”不就是扣帽子嘛?谁不会一样。林昭十分不屑。这话说过了线,里正也咳嗽了下,提醒他见好就收。林昭说得太溜,一时没刹住,被警告后立马意犹未尽的闭上嘴。

    王吉已气得怒发冲冠,疾声厉『色』道:“一派胡言,你可知这贼匪如何凶残?若不早日擒获,迟早为祸乡里。”

    “我不知啊。”林昭理直气壮,“请游徼教我,这贼匪一行几人?来自何处?年龄几何?怀有何种兵器?现在身在何处?”

    王吉哽住。

    林昭呵呵了下,说:“我以为都尉下令首要是卫护百姓安全,其次才是搜罗贼寇。既然首要是保卫城民安全,那么三人一组,以打更为号,相互帮扶,半个时辰一次轮换便已足够,何必兴师动众,『逼』挟百姓,徒作无用之功?”

    王吉心中大恨,坚持道:“贼寇凶横,三人一组如何防御,唯有以攻为守,以多胜之。你这竖子,没听过孙子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双拳难敌四手,我率半百之数,擒获贼匪易如反掌。”

    呦呵,还拽文秀起兵法了?林昭反唇相讥:“那王君是否听过孙子兵法里有一十六字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若是贼匪以此法应之,游徼又当如何?”

    王吉一僵。

    林昭一气胡扯唬住了人,也不穷追猛打,不屑笑笑:“王君这兵书读得不求甚解,不读也罢。”

第六章() 
繁老见时机差不多,抚须打了个圆场,道:“游徼年轻气盛不失锋芒,阿昭思绪缜密仗义执言,果然是后生可畏啊。”王吉脸『色』更加难看,年轻说他做事不稳妥,气盛指他求功心切,就差没明着说他办事靠不住了,这老匹夫也偏帮那流民小子。

    里正亦是趁机站出,大声道:“既然众人皆有异议,那便重新商议一番,好拿出一可行之法。”

    他显然比游徼更得人心,十分效率的议定了行伍和班次,改为两人一组,半个时辰换班轮休,不过一刻,已经分好了行列。林昭搓了搓冻得发乌的脸颊,听了半晌没发现自己的名字,再一扭头看向四周,不管陌生抑或熟识的里人皆是笑呵呵地看他。

    “阿昭今晚多亏你了。”

    “你小子是个有前程的。”

    生疏一点的拍拍他的肩,熟悉之人便凑近了,放肆地『揉』『揉』他的头发。

    孙广一脸感慨地踱到他身边,瞟了眼另一侧笑得近乎小人得志的李步,低声道:“阿昭,多谢你替我出了这口闷气,那日王吉这竖子仗着自己读过几本诗书就骂我不学无术不通廉耻,今晚看他也不过如此。明日来我家,赠你半只子鸡。”

    说完一振袖,飘飘然而去,原地留下被天降馅饼,哦不,天降子鸡砸得心花怒放的林昭。

    李步是李平族兄,素来看不上没读过书却故意效仿儒生的孙广,当然他更看不上读过几本书就整天显摆的王吉,不屑地撇了撇嘴:“这些人也不知认得几字整日摆出一副醋大模样,还是阿昭你小子闷声不吭攒了一肚子坏水。”

    林昭:“???”这是在夸他吗?

    人群渐散,里正与繁老还在台上同几个里人说话,王吉大抵是自觉颜面扫地,早已灰溜溜的离开。林昭被寒风一吹冷静下来,顿觉不安,老老实实等在一旁,准备等两人下来道一声谢,顺道刷刷好感、探探口风。

    这时,忽听一声呼喊:“阿昭今晚真是威风,大大削了王吉那竖子的面子,好,好极了。”

    男人的声音太大,引得几个离场的里人纷纷回头,高台上里正与繁老也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瞧见了发声的人,李标脸一黑,狠狠瞪了李平一眼,奈何对方并未接收到他的眼刀,大大咧咧地走过去,一把将林昭抄起,回走几步放在树下。

    月光笼罩下,背光的梧桐树投影里依稀可见一个臃肿矮小的身影。林昭一懵,也顾不上和李平打招呼,收起了一贯笑嘻嘻的神情,冷着脸道:“你病才好一点就开始到处『乱』跑,还要不要命了?”

    他说的是普通话,李平没听懂,可表情证明了一切。林昭这小子平日里笑嘻嘻的,怎么作弄都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猛然沉下脸还真有点唬人。作为秦思的帮凶,又见识了林昭出口成章的一幕,李平莫名有点心虚,干咳了一声,掩饰道:“你们聊,我去看看我叔。”

    两人谁也没说话,他赶紧开溜。

    秦思怕是也被林昭的变脸吓到,愣了下,失笑:“这点路死不了人的,天天在屋子里对身体不好,出来活动活动反而有好处。”

    林昭瞪他,终于领会到赵二每次被气得牙痒痒的心情。

    秦思病了两个多月,几乎瘦得皮包骨头,身上袍子裹得很厚,一路走来额上微微沁汗,声音暗哑:“刚刚李平送粟米过来,说你今晚来替他出役,主役的又是王吉,所以我想过来看看。”

    他斟酌了片刻,继续说:“我初到梧桐里与他有些龃龉,这人气量不大,我怕迁怒到你身上。”

    林昭一愣,王吉总针对自己,不是因为他不喜读书人,而是秦思的缘故?好奇之下他也顾不上生气了,问:“你怎么就和他结了梁子?”

    秦思静了静,叹了口气,“一言难尽。”

    他不想说,林昭也没追问。两人沉默相对片刻,就听秦思道:“看来这两个月你适应的不错。”

    林昭一愣,干笑了两声,小心翼翼地问:“秦思你什么时候来得?”

    他之前那一番表现落在不知情人眼里还是高深莫测,若是被知道底细的人瞧见他拿现代知识在古人面前装『逼』,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羞耻play。

    只听秦思吐出三个字,“马列『毛』。”

    林昭:“……”扭头假装欣赏一旁雪景。

    这就非常尴尬了。

    秦思看出他的尴尬,忍不住微低了头,以手抵唇,不知是想咳嗽还是在憋笑。

    台上里正说完了事情,瞧见李平顿觉气不打一处来,只是碍着繁老在场不能上去踹两脚,眼刀嗖嗖的,扎得李平潜身缩首,磨蹭半晌不敢上前。可惜上面有长有老,他若是现在不打个招呼,只怕日后被修理得更惨。

    “见过里君,繁老。”李平挤出笑,似模似样地冲两人行了个揖礼。

    “你怎么来了?”李标没好气道。若非他让林昭替役今晚也不会惹出这么多是非,王吉与李家毕竟是姻亲,暗地较劲就算了,这小子公然叫好,岂不让旁人笑话?从兄子不争气,他这个叔父也是颜面无光。

    “秦思想过来看看,我便陪他一起了。”李平立马拉出一个垫背。

    “秦思?”李标与繁老面上的惊讶如出一辙。虽然他们没开口,可李平知道他们的潜台词无非也是“他还没死?”。要知当今良医难求,诊金甚贵,平民百姓患病而死的数不胜数。

    “是啊。”李平面上『露』出几分得意,“秦小郎病了不少时日,今天醒了。”罢了又神秘兮兮道:“里君,繁老,你们说这秦思莫不是真是贵人,这一病少说也有两月,若非天公保佑,怎会突然好了?”

    月下里正黝黑面庞上显出几分不自在,拇指扣在指腹上轻轻摩挲,垂目不语。繁老抚须笑笑,看不出情绪:“秦小郎大病逢生,自是吉人天相。”

    说完繁老又转向李标,道:“冬日天寒,我这把朽骨怕是吃不住,这便回家歇息了。”

    李标李平两人连忙同他道别,远远瞧见繁老颤巍巍的身影走远了,李标才问李平:“林昭近些时日都是如何维生?”

    李平被问得一怔,支吾道:“就是在市上与人当役,帮衬一下邻里换些用物。”说着他有些心虚,毕竟他也是平日使唤林昭的人之一。

    里正面『色』一板,肃然道:“阿昭他一介稚子,同为一里,你们怎能如此待他?”

    李平有些懵:“我们也没怎么他啊。”

    里正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李平,不管是没脑子,还是没眼光,总好过既没眼光也没脑子,难道当真读书使人明智?

    瞧见这目光,李平瑟缩了一下,不敢再还嘴。

    “既然无事,我便先回去了。”秦思不是个迟钝的人,见林昭等在这里就知道他大抵有些话想与里正三老说,自己在这儿反而有点碍事,毕竟里正对他一直有点微妙。

    林昭不知其中内情,下意识问:“不等我一起?这夜路不太好走。”

    “不必了。”又不是真的小孩,一定要结伴同行。

    林昭也不强求,目送他远离。待送走了秦思,探头一望高台,李平与李标还在上边吹冷风,繁老不知何时已走。他拢了拢四处漏风的破袄,慢慢爬上去,对里正李标一揖。

    “见过里君。”

    ……

    王吉颜面尽失,有些狼狈的仓皇退场,向东疾步走了一刻方才放慢脚步。厚实的皮靴踩在雪上,吱呀作响,随步幅晃动,铜质剑鞘与搭扣摩擦发出的声音略显尖诮,仿佛都在嘲笑他的落荒而逃。

    王吉牙根紧咬,心中大恨。提步一脚踢翻了一旁的土篱,黄土所筑的篱笆被雪水浇筑冻实后异常坚固,却被他重重一脚踹得四分五裂,哗啦掉在院里的土面上发出扑通钝响。

    突如其来的声息惊动主人家,不一会耳房里钻出个手脚粗壮的麻衣女使。天『色』已暗,她只瞧见缺了个口的土篱,不由破口大骂,“哪儿来的老狗坏了我家篱墙?”

    看清断口处走出的武弁男人,周女使差点没咬着舌头,两腿一软,咚地一声跪在地上,结巴道:“郎、郎君,奴……”

    王吉冷冷望了抖若筛糠的周奴一眼,大步迈进了屋子。屋里烧了陶盆,比外间温暖许多,正堂靠近内室的案几上点了一盏豆灯,将偌大屋子的一角点亮,灯旁『妇』人正借着昏暗的光缝补衣裳。

第七章() 
王吉虽是个成年男人,穿得也厚实,毕竟在外吹了近一个时辰的冷风,手脚早已冰冷,饮了一杯热酒,顿觉暖和不少,心头郁结的情绪舒缓不少。尚朱嫁予王吉十几载,对他的脾气早已了然于胸,察言观『色』知他怒意稍褪,便放柔了声音,问:“郎君脚上可还冰冷?我让阿周送些水进来烧热泡上一泡可好?”

    王吉“呵”地冷笑一声,到底没驳她的面子。

    尚朱心中了然,扬声吩咐,“阿周,送一盆水来。”

    女使姓周,微末的末。王吉不发话她不敢动弹,依然跪在外边。周末穿得单薄,外边又冷,不一会抵在地面上的两条腿就失去了知觉,听见尚朱的声音,踉跄了下才从地上爬起来。

    不一会,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响起,尚朱拉开了门,周末蜷身缩首地用陶盆端了半盆水进来,尚朱示意她将水放在火上烧热,自己举着豆灯引王吉进到内室,为他更衣。

    内室比正堂『逼』仄狭小,一盏豆灯照亮了大半间,尚朱为他解下皮甲武弁,换上布袍,又将佩剑放到外间兰锜之上。解了兵甲,王吉坐在床上,周身戾气软化许多,尚朱心下稍安,道:“妾不知郎君早归,没来得及准备,还烦请郎君稍候。”

    似是被勾起痛处,王吉浓眉一拧,厉声道:“你这是在怪我回的早了?”

    尚朱吓了一跳,连忙伏跪在地,“妾绝无此意。”

    外边周女使余悸未消,被王吉这一省训斥吓得全身一抖,没抓稳陶盆,哐当一声摔下,溅起满地水花,浇在炭火陶盆上滋啦直响,紧接着飘出一阵呛人的烟气。炭盆放在临近内室的门口,不一会烟溢满了内室,王吉被呛得猛咳了几声,额头青筋暴跳,一拳锤在身侧木案上,震得木床都颤了颤。

    “谁教你用陶盆烧炭火的?”

    周末战战兢兢地俯在满是泥水的地上,牙关直哆嗦:“今冬雪多寒重,旁人家里都烧了这样的陶盆取暖,据说是里北林小郎所创。”

    林昭!又是林昭!蓦然再听到这个名字,王吉脸颊一阵抖动,起身快走几步,一脚踹开了通往正堂的门,带起的风将豆灯一下子扑灭。一时黑暗的屋舍里,只能听见王吉粗重的喘息声和怒气爆发的呼喝:“给我扔出去!以后再将『乱』七八糟的东西弄进家里,我定取你『性』命!”

    周女使从未见过他如此暴虐的一面,吓得软倒在地,涕泪横流。尚朱亦是身体一颤,还未及说些什么,就听侧间传来了女童哇哇的哭闹声,大抵是被父亲吓醒的王萱。

    王吉共二子一女,幼女王萱不过四岁,年纪尚小还安置在父母的侧间。尚朱也顾不上王吉,连忙『摸』索着起身进去抱起王萱,轻声细语的哄着。王吉自觉失态,勉强压抑了怒火,踢了一脚周末,狠狠道:“滚!”

    “兄长何故发怒?”正当此时,门外传来一个清晰的男声。

    周末抽泣声一滞,面上顿显喜『色』,室内尚朱拍抚女儿的手微微僵住,眼睑低垂,王吉本人则是一怔,下意识的正了正衣冠,亲自上前拉开门,尴尬道:“家奴蠢笨,某正在训斥,未料得惊扰了贤弟,当真失礼。”

    门外是个身穿布袍的男子,瞧着有点文弱,五官平平,颌下留了短须,笑起来倒是极和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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