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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素女书-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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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小厮来禀事,见她这样子,只能立在门口,进退不得。

    还是何念新先瞧见他的:“什么事?”

    “郡主,王爷和王妃都各自来了一封信。”小厮禀道。

    何念新连忙坐起来。

    贤王那里寥寥几句,没有什么赘言,只叫何念新想法子弄些粮草。何念新倒有些摸不着头脑,粮草?她不过是一个姑且还不能在梁京见光的郡主,从哪里弄粮草呀?难不成从朝廷军那处“借”?

    灵光一闪,何念新总算想明白了父王这信为什么送到自己这里来。恐是父王瞧着自家那群师兄师姐正缀着大军,跟粮草差不多是同行的,想借一股力罢。她略加思索,通过自己,一来一回还不知要在路上浪费多少时日,不如干脆让师兄他们直接找父王便是。于是何念新修书一封,往凉城旁师兄那边送去。

    落笔后,她赶紧将信送走,这才去看阿娘送来的那封。池崖门中庇佑下的日子显然逍遥多了,贤王妃絮叨了些琐事,女夫子还关切了一下道是算日子,她家乡的酒是不是该送来了。何念新心道是,你不都给别人写信了嘛,怎么还惦念着那酒?不过明面上何念新还讲点尊师重道,只回了一句去看看。等看完了贤王妃何女夫子的啰嗦,在信的末尾,何念新倒总算瞧见了一件要紧事。

    那个蛮将恢复了个七七八八,正问着何念新有没有他可以效力的地方。

    好歹是何念新给送去的,这蛮将被丢给了独孤愚学武,也改了个名字,随独孤愚姓,很不走心地叫独孤蛮。一开始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他被独孤愚逼迫着背了好多书,背得头昏眼花。伤刚好得差不多,又被独孤愚逼着内家、外家功夫一起练。饶是这么个有大毅力,能以下贱的“杂种”身份在蛮子那里当上将领的家伙,也每日累得不轻。

    何念新想了想,指挥道是:“你如若觉得自己出师了,不如回你的部落。哪里跌倒就哪里爬起来,说不定可以混个蛮王当当呢。这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免得父王跟朝廷军前头打着,后面还要提防蛮族偷袭。”她略费笔墨,解释了几句浅显易懂的给那独孤蛮听。这事儿她却不敢跟父王说,否则定要又被骂纵虎归山了。

    何念新倒觉得这独孤蛮又不跟蛮族亲近,此举不过是纵虎入豺狼窝,为祸山外前,定还要先将山中祸害一番呢。

    回完信之后,何念新又一次瘫到了床上,长吁短叹。好想入宫啊,想见怀夏。

    ***

    怀夏在那日见淑妃哭着离开太后这里之后,不多久,终于见到了渺云。

    原先是她们三姐妹中最骄纵明媚的那个,不知为何,而今的渺云神色间却有着阴郁与狠戾之气,只是在努力地去掩饰了。怀夏垂下眸子,暗忖着,这被娇宠着长大的妹妹,还没有完全学好如何去掩饰自己,轻易便被看出了端倪,不知为何淑妃会愿意放她出来了?

    太后正将渺云一只手握在掌心,絮絮叨叨着。而渺云神色飘忽,口中应付,全然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分。

    许久,太后终是叹气:“你母妃向来是自傲的,此回是她入宫这么久头一次求到哀家头上,哀家也一向心疼你,会替你做这个主。只是渺云啊,你已经不小了,哀家跟你母妃护不了你一辈子,你该学着自己长大了。”

    太后语重心长,渺云也只是高高撅起了嘴:“皇祖母,我还小呢!”仍是听不进道理的模样。

    怀夏也颇为感慨,这个妹妹一向是最受娇惯的,事到如今,仍旧像是一个孩子。只是她其实有几分奇怪,以淑妃对渺云的疼爱,本该多把渺云在身边留几年才是,缘何会如此急着要把女儿许配出去?好似宫中有狼豺,多留一日多分危险似的。

    以怀夏如今身份不好去问,也最好不要旁敲侧击打听,是以她一副什么都未曾听过见过的模样,垂着头。

    太后眉头皱起,对着油盐不进的渺云,张口想严厉一些呵斥,这回终于想起了身边还有个怀夏,叫怀夏先退下去了。

    门外的嬷嬷一把抓过怀夏,刚想叮嘱她几句叫她不要把渺云公主的事外传,却见怀夏似是兴致缺缺,不知在想些什么,反而一时语塞。

    嬷嬷关切问道:“梅姑娘,你这是怎么了?瞧着好像不高兴似的。”

    怀夏想了想,歪头,认真道是:“我想念我的祖母了。”

    嬷嬷便立时想起来,眼前这个女娃的家已然毁在了战火里。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同情,但后宫中却不能轻易说不吉利的话,因而嬷嬷也没说什么,只是怜爱地摸了摸怀夏的头。

    怀夏仍旧是那神游的模样,嬷嬷只当她还在念想祖母,其实怀夏却是在想该怎么打探一下淑妃急着把渺云送出宫去的缘由。既然自己不方便出面,那可以考虑一下问问千曲。

    自打那日千曲献了方子给太后,小丫头机灵地在太后那儿夸了“梅姑娘”几句,只道是两人交谈过几句后,千曲觉得“梅姑娘”算的是落落大方。她素日少同龄玩伴,不若常来寻“梅姑娘”来玩,算是将两个人的来往在太后那里过了明路,也没显得太过亲昵,引起旁人揣测。

    只是千曲也并不常来,怀夏有足够耐心等上几日。

    千曲那小丫头是带着消息来分享给怀夏的:“皇祖母要将渺云姐姐许配给今年的探花郎,听闻也是个世家公子。”她对宫外的事知之甚少,对探花郎来自哪个世家人懵懵懂懂地,“只是渺云姐姐还在闹呢,淑妃娘娘却说什么也要将她送走。”说到这儿,连千曲也难免有些伤怀,生怕自己成为第二个渺云,心有戚戚道是,“姐姐,你说淑妃娘娘这是怎么了啊?”

    怀夏心中一番思忖,淑妃外家已有尚公主的人选,只是淑妃并不满意,来求太后懿旨给渺云指婚,连渺云自己的想法都不顾了。如此,恐怕淑妃同她自己外家已然有了嫌隙,此举是为了护卫渺云安危。

    只是渺云贵为公主,又能有什么危险?宫中敢对公主发难的人屈指可数,偏偏这些人也没有为难一位公主的必要。倘若渺云是个皇子,涉及到皇位之争,反而还会更危险一些。

    怀夏想到这里,倒忽然记起了什么。算起来淑妃同皇贵妃两家竟有姻亲,朝堂之上共进共退,关系匪浅。“我不久前知晓了一事,淑妃娘娘同皇贵妃娘娘竟是表亲姐妹。”

    “咦?”千曲颇感惊奇,“明明淑妃娘娘时常同皇贵妃斗嘴。”

第98章() 
何念新一问谁愿去凉城一战;近乎所有池崖弟子都报了名。何念新也不阻他们,一人一马;连带塞了不少银子;径直放他们离去,嘴里还念叨着:“我就这点家底了;你们省着点话,不过也别苛待了自己呀。”

    池崖门中下山未久的少年们对银票这种东西没什么数,还好总算是有几个比较细心的,何念新将整个队伍托付了出去。

    末了,林秀儿怪问道:“你不一起去么?”

    何念新才不去。

    算算日子,这帮家伙也该跟之前的师兄们汇合了,不知要怎么折腾朝廷那帮鹰犬呢。何念新现下有那么一点悔意;有点想跟去看看。

    她翻来覆去,折腾了自己一阵,觉得干脆去一趟城中,看看女夫子的酒送到了没有好了。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时值夜半,何念新掐指算时辰,手脚麻利的话;她倒可以跑个来回;于是说走便走。

    夜色更浓了几分,何念新顺利地跳上城墙;绕进城中。贤王府如今仍旧空置;何念新绕了几个弯;等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才仔细想了想,如若女夫子老家里的那位今年果真又送了酒来,会放到哪里去?

    最大的可能是一入梁京,听闻贤王竟成了罪人,吓得直接跑了,生怕跟罪人府中人有所牵扯,被捉了起来吧。当然也有可能见府上一直没人,便将东西随手置于门口或者昧下之类。何念新这么想着,先绕着墙角转了一圈,将正、侧门都检寻了一番,半分收获也无。

    何念新撇撇嘴,打算下次给女夫子回信的时候便顺便提上一句。原本打算就此原路返回,一股困倦却席涌而来。何念新打了个呵欠,惫懒想道,今日就在家里睡下了吧。

    天已然蒙蒙亮了。

    何念新是随意挑了间离着近的屋子睡下的,连落灰的房间都懒得收拾,只找了床锁在柜子里的新被铺上了事,倒没注意这一处隔墙就是别家府院了。还没等何念新睡熟,隔墙便热闹了起来,正是服侍家主的下人们起身,准备伺候家主去上朝了。那边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听叮当一声响,将何念新给震了起来。

    何念新一个跃起,神思还一片混沌,一时连自己身在何处都没想起来,只能警觉起身,贴着墙壁站着。她耳聪目明,隔墙的抱怨便清晰的传了过来。

    “原先不是说今日不上朝了吗?”一人道是。

    “老爷说什么便是什么,老爷说要备下朝服、轿子,哪有你埋怨的份儿?”另有旁人嗤笑。

    何念新清醒了许多,才想起自己昨晚二道门没过,贴角落寻到了这么一间房子,恐怕是下人住的,隔墙对着的,应也是那家的下人房。

    这二人嘴上也不把门,一边收拾一边唠叨:“老爷如此勤勉,明明早该是颐养天年的年纪了。”

    “老爷前年便递了乞骸骨的折子,还不是被陛下给驳了回来。”

    何念新这才想起来,隔壁住的似是太宰,的确一把年纪了。

    于这些前朝重臣,何念新所知不多,不如让她数能征善战的武将来得痛快。是以她立刻就觉得无聊起来,并不关心太宰这个白胡子白头发老头到底上不上朝,满腹被吵醒的牢骚,晃晃悠悠地推门出去,打算去深院内寻个安静的地方再睡上一觉。破晓时分,她也不再方便出行,免得被人看去,只能在自家院落内消磨一日,等明日夜半再行离去了。

    谁料这一住,却出了事。

    ***

    何念新闲来无事在自己府中乱转,新草乱生,已经长到了她脚踝那么高。眼看着离月色再临还早,何念新突发奇想,跑去了独孤愚的住处去。

    毕竟独孤愚是个外男,何念新跟他习武那么久,也没有真进过独孤愚的住处。思索着当初她跟师父离去得匆忙,说不定房内还能找到什么师父丢下的武功秘籍之类的东西,何念新兴致勃勃地推开房门。只见房中空空荡荡,半点也不似有过人住的痕迹似的,何念新大失所望到不愿置信,东敲敲,西摸摸,想找个密室出来。

    如此折腾了半日有余,却一无所获。何念新彻底信了自己师父就是这么无欲无求,颇为失落地出来。

    却忽然听见了自家院落里传来什么杂乱声音。

    何念新立刻警觉起来,脚下加快步子,几个箭步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却见一人正蒙着面鬼祟前行。

    那人撞见了何念新,瞪大眼睛,却也不敢出声。何念新心中有了底,显然这人不是做什么好事的,也怕被别人发现。她怕这人跑了,一跃便冲到了那人眼前。那人显然也是个练家子,一手护着什么东西,另一手成爪状向何念新袭来。

    何念新手无寸铁,见这人也没带兵器,冷笑一声,飞脚踹了过去,几下将人给制住了,又怕他指甲里藏毒,将这蒙面人的手给踩在脚下。

    “你是什么人?”那蒙面人挣扎着,倒还是不敢大声吵嚷,生怕引来外人。何念新倒懒得多废话,整个人压在蒙面人身上,以内里制得那人起不来身,便往那人护着东西的那只手上劈夺。

    那人低喝:“住手!主上的东西岂是你能随便看的?你若现在放了我还能饶你一命,你若看了这个,我等定追杀你到底!”

    “你等?还有组织啊?”何念新总算是搭腔了,俯视下去的神色里却全是怜悯,嗤笑道是,“就你这样的啊?来一百个我也能打了。”

    她一边说着,却见这人似是要将自己手中的东西给运攻毁了似的,赶忙下腰将那人手腕一掐。她毕竟没有利刃,没能将这人手筋挑断了,但也叫他吃痛了一下,何念新便趁机从他手中将东西抢了出来。

    却见那是一张纸团作的团,只要这人再用力一些就能撕碎了,叫外人拿到也得费力辨认。

    何念新为了抢东西,一时没顾得上压制这人,倒叫这人一个鲤鱼打挺,将她给甩了下去。何念新赶忙一个打滚,闪躲开来,又跟这人打了起来。

    两人都掌握着分寸,却也都比着欲比对方更多一分力好将对方给压下去。蒙面人出招更狠,何念新花样却更多。

    那蒙面人咬牙切齿:“江湖人?我乃朝廷的人,咱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执意要抢这信,于你有何好处!”

    “你也说我是江湖人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既‘借住’在这户人家里,虽不知屋主人是谁,缘何离去了,但见你要从这儿借道作些龌龊事,自然是要阻拦的,免得事发之后害得屋主人被平白牵连。”何念新睁着眼睛说瞎话,随便就编造了个借口,眼见这人也似乎并不认识自己,顺带将自己撇清成一个路过之人,“这也算是报屋主人容我寄宿一夜的恩嘛。”

    “你!”那人无意于辨别何念新话的真假,恨声道是,招式愈发狠戾,招招对准何念新命脉。

    “啧啧。”何念新却一边摇头一边闪躲,揣测道是,“瞧你出招,像是个杀手,习惯了对不通武艺的人下手,力求一招毙命。恐怕你这是头一回对上我们江湖人士吧?”

    这人嘴巴倒是紧,之前开口也是为了威胁,希望何念新能知难而退,见何念新并不打算放手,他哼了一声,不再给何念新任何回应。

    何念新闪转腾挪,觑空隙一脚飞出,直捣那人腹部。这一脚没留余力,何念新揣测着自己怎么着也该将人踢出个内伤,没想到那人竟只闷哼一声,停滞不到片刻。

    “哇,这么能忍!真不知道你们这种杀手是怎么训练出来的啊?”何念新眼前一亮。她倒是从老贤王那些层出不穷的新奇故事里听说过有关“死士”的传奇,只可惜老贤王嫌弃太灭绝人性,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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