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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素女书-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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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怀夏在给何念新写的回信中把整件事细细地复述了一遍。太后抱怨的太多,怀夏简直能把那日贤王妃的哭诉背过了。

    “只需言辞间作几分夸大,将王小公子这番举动往蔑视皇族威严、不尊重父皇身上引,果真能引得太后和父皇震怒呢。”怀夏写到这儿,笑了笑,又继续落笔道是,“事情闹大了,父皇也便只能收回他那番算计了。念新姐姐未能瞧见父皇的脸色,我倒是还未曾见过他那般面色阴沉的模样呢。”

    向来都是这一位出手算计,而贤王见招拆招地应对。这一回算盘打到了何念新头上,却是贤王府反将了一军。怀夏又偷笑片刻,却笔锋一转,宽慰起了何念新道是:“也不知那王小公子是怎么想的,竟敢说姐姐不好。”

    贤王妃哭那王小公子骂何念新“果真这么黑丑”说得直白,怀夏要待写落在信上的时候却是面上一红,半是羞,半是恼。心里头不屑地想着,这些梁京城中养大的娇弱公子,自己不能提剑抗刀,便只希望女子比他们还柔弱,只欣赏那些没骨头似的依附于他们的女人。何念新模样英气极了,不过是他们不懂赏识罢了。

    转念又一想,自己的念新姐姐,何须那些人赏识?想到这儿,怀夏便将前面那句话抹去了,又叮嘱了起来:“不过姐姐可要更加小心了,父皇这招没能得逞,下一回还不一定又要做什么呢。怀夏身在宫中,定会想办法帮姐姐打听的。”

    顿了顿,她又添上一句:“姐姐,闻说江湖偌大,望你不要忘记归途。妹妹在这儿等你。”

    她面颊微红,唇角却是止不住地扬起,抱过思思来,循着它的羽毛抚过一番后,怀夏将备好的鸽食取出,看思思狼吞虎咽:“果真是累了吧,那个池崖剑派是不是很远啊。你且好好歇脚,以后还得辛苦你往来呢。”

    只是等思思吃饱喝足,怀夏也不敢让它多留,免得被母妃撞见,不好解释,还是立刻放走了。

    第二日怀夏坐在上书房屏风后面,悄悄地打了个呵欠。

    盘算了一下时辰,今日下学后,她还得寻个借口,见父皇一面。念新姐姐那事闹腾得正厉害,也不知留在梁京假扮念新姐姐的是个什么人物,做事冲得很。她还得想法子打着不让父皇和太后动怒的旗号,给念新姐姐开脱开脱。

    忙得很,她却甘之如饴。

    殊不知思思打了个圈,却没往池崖剑派赶,而是跑回鸽将军府偷懒了。第二日一早被墨回逮个正着,把墨回吓了一跳。他是极少数知晓如今真正的何念新不在贤王府上了的下人,抱着思思,转了一大圈之后,只得没头没脑地去打搅贤王妃了。

    “小的着实不知道,这是郡主送回府上的,还是送给呃”墨回话说到一半,却是卡住了。

    贤王妃本在品茗,见状便干脆解了信下来,扫一眼看去,不知所云,便立时明白了这信可不是给自己送来的。她也是失笑,摇了摇头,又给放了回去,摆手道是:“便放这鸽子去吧,它该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的。”

    贤王妃手里却有何念新报平安的消息,不过是独孤愚使手段送来的。至于念新那小丫头自己,想必如今头一个想起的,可不是自己这个娘亲了。贤王妃一时颇有些吃味,仿佛女儿被谁抢去了似的,紧接着却觉得自己这年头着实可笑,便打散了。

第45章 卌伍 初胜() 
何念新到得池崖剑派的第一夜;下了一场急雪;大过何念新的生平所见。

    第二日她是在天还未亮的时候便被吵起来的;池崖剑派的早钟重重撞醒整座山;何念新揉了揉眼睛;在心底给自己鼓劲,毕竟是第一日做早课;可不能迟到啊。然后她爬起了床;自行更衣、洗漱;推开闷了一夜的房门,半只脚便踩进了绵软的雪堆里。

    何念新赶紧把那半只脚收回来。仅仅是这么一会儿;便有融雪阴渗入了她的鞋子里,带着寒意侵缠上她的脚趾。

    好冷啊!池崖剑派的人都不怕冷吗?何念新这么想着;往左右偷瞄。两旁都是低辈弟子的住处,此时也正有人推门出来;步履如常。

    何念新不禁陷入了沉思;难道是真不怕冷?或许是有什么别的法门;可以抵御?师父好像曾经说过内力足够身后,便能做到这种事情。

    并不想入门派的第一日便露怯;被困阻在门口,何念新深吸一口气;试着把内力压到双脚上,的确是暖和了不少;但她对内力控制力有限;这温暖散而难收;同样融化了更多的雪。

    何念新自以为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一边憋着气,一边跟着人群往演武场行进。路途中遇见了昨晚的那三个孩子,还好好地打过了招呼。

    池崖剑派的演武场远比贤王府中给何念新建的要大上许多,低辈弟子们今日的第一个任务是将偌大的演武场中的积雪全部清扫干净。

    何念新颇为新奇地举着扫把,又偷瞄了周围人一圈,才摆好清扫的架势。

    一扫帚下去,力气用得太大,不免扬起了积雪,扑到了别人身上。

    “山下人连扫帚都不会用吗!”何念新便听到了尖锐刺耳的声音。

    喊出这一声的也是个半大女孩。

    何念新自打来到池崖剑派,一直被周围人善意的好奇包裹着,这还是她头一次感到自己也是受排斥的,也并不恼怒,而是向着那个人眨了眨眼睛。心里嘀咕着,这人要是态度好一些,她是该道歉的。但这人这么叫喊,她还挺不想道歉。

    正这么乱七八糟地想着,昨夜那领头的女孩跑了过来,蹙眉对那女孩说教起来:“钟师妹,何师妹已是咱们门中之人。门规上可写着,对同门需友爱。——你这是友爱的态度吗?”

    何念新见有人给自己出头了,便自觉地靠后站了。她昨日便觉得,这些山中的孩子被养得太淳朴了些,就连排斥外人都做的这么简单。

    那钟师妹脸上明晃晃地写了不服气,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辩驳才好。何念新揉了揉鼻子,笑嘻嘻地往前凑去,自觉地问了:“那,林师姐,不知道门规上写没写,门人之间如果要分出个高下,该怎么做呀?”昨夜他们几个有互通姓名,是以何念新知道,这个师姐姓林。

    林师姐思索片刻,才道是:“门规上倒是没写,只是往日里师兄弟间若是生了龃龉,要么去找师长评判是非,要么便比过一场,输家要听赢家的。”

    还不等何念新回应,那钟师妹便立刻抢白道是:“正是如此,你可敢跟我比过一场?若我赢了,你便就此下山!”完全不提还有第一种法子。

    “钟师妹,此言太过了!”林师姐长大眼睛,阻止道是。

    何念新倒不以为意,笑问:“那若我赢了呢?”

    那钟师妹显然是极为自信,全然没设想过万一何念新赢了该怎样。她呆愣片刻,才咬牙道是:“哼,若你赢了,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何念新摸了摸下巴,却摇头晃脑道是:“这样吧,若我赢了就请钟师姐带我去吃这山上最好吃的东西吧,我刚入山门,还没得机会一饱口福呢。”

    “就、就这样?”那钟师妹不敢置信地张大了眼睛。

    何念新颇为认真地点了点头:“当然咯,就这样。”

    于是便这么说定下了。

    池崖剑派的早课本也就无师长看顾,都是由大师兄、大师姐带领师弟、师妹们完成的。因了何念新和钟师妹的这件事,其余人立时将演武场中清出一片空地来,围成一周。

    何念新终于踩在了地上,但鞋子已经整个都湿透了,万一她此时撤了脚掌上的内力,恐怕鞋子立时就要冻上。是以她还得将内力运到双脚上,看着步伐极稳。

    何念新摆了个架势,钟师妹则蹙着眉头,架起拳来,警惕何念新的一举一动。

    何念新也不用内力,出拳。

    这一拳极为质朴,钟师妹立刻招架,同时严密地盯着何念新,怕其中有诈。但单单是那一拳头,砸在钟师妹的双臂上,便叫钟师妹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好大的气力!

    自知不能再这么硬接何念新的拳头了,那钟师妹避让极快,以手作爪,掐向何念新肩窝,想用巧力把人一举擒下。

    两人挨得极近,何念新扭着身子一闪,没能完全躲开,还是让钟师妹抓住了她半边胳膊。纤长的五指一嵌,何念新只觉小半胳膊失去了气力。

    她略一皱眉。独孤愚极少用这种招式,若要擒她,一般都直接拧她胳膊向后一别。许这其中有男女差别,独孤愚手大,力气也大。钟师妹年纪小,力道上略弱,便更喜欢一些巧招。

    这正是何念新从未碰见过的。她习武至今,只有独孤愚一个对手。何念新这才真正意识到之前独孤愚所说的“天下高手不知凡几,你不过只见识过我一人”内中道理。她的眼界还差得太远。

    想到这儿,何念新沉下心来,打算从钟师妹入手,去领略更多,以充实自身了。

    她神色变得凝重,攥了攥半麻的那只手的拳头,提肘,捣向钟师妹心窝。倒并非是寄希望于一招制胜,而是要钟师妹松手。

    钟师妹见状,只能松开了对何念新的桎梏,向一旁侧身。何念新又趁这个机会出腿,绊向钟师妹腿窝。

    钟师妹却是翻了个跟头,紧接着冷哼了一声。何念新到现在为止仍旧拳脚上没带半分内力,气力虽大,速度却慢,对她还构不成什么威胁。

    何念新也不急,没听到钟师妹的冷笑似的,冲着她招了招手。

    这一回是钟师妹先出招,看出了何念新速度上的劣势,钟师妹便要以快取胜,如风似的舞了起来。

    何念新赶紧见招拆招,噼里啪啦一通乱打,幸而挡下了十之七八。只是不免还是挨了些拳脚,但何念新此时内力均落在下盘上,站得稳地很,倒一直顽石似的屹立不倒。

    那钟师妹也有些急了,出招越来越乱。

    何念新却是挑挑眉,瞧这钟师妹,才打了没多久便这般心急,莫非是以往在同辈中鲜有敌手?

    越是强敌,她眸子越亮,打起来却越不急不慢了。何念新仿若一只半大老虎,还未曾精于猎杀,但却能用极长的时间,去等一个能一击毙敌的机会。

    眼看着钟师妹一张俏脸拧了起来,攻势猛烈,守势便露出破绽来了。——正是个机会!

    何念新也顾不得湿漉漉的鞋了,将内力调动到掌上,擒——抱!是她惯常打独孤愚时耍赖的举动,只是想推动独孤愚却不容易。但对上钟师妹,这半大丫头腰窝上毫无防备,被何念新一拿住,立时便软了。再一压,便被翻压在地上。有何念新跨在她身上,她鲤鱼打挺地翻了两下,却是无论如何都起不来。

    林师姐见胜负已分,赶紧上来拉:“何师妹!可以了可以了!”

    何念新却是咧嘴苦笑,颇不好意思地承认:“林师姐,我的脚被冻住了,站不起来。”

    ***

    何念新是被几个人抬回屋子里的。

    大师伯、三师伯和独孤愚很快便赶了过来。林师姐、钟师妹正在跟何念新一起运内力化冰,帮何念新把鞋子费力脱下来。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何念新的脚趾已经冻伤了几根,红红肿肿。

    钟师妹竟红了眼睛,才刚还想着把何念新赶下山去,现在却似是在自责。何念新抓了抓脑袋,怪哉怪哉,这山门中人果真是纯良过头了呀。

    难怪非是功夫足够强,门中连山门都不敢让他们出。不然这一出去,这些纯真的小绵羊,没个自保能力,还不都被吃了?

    大师伯见状,立刻拿手中剑柄敲在独孤愚的脑袋上,二话不说便呵斥道:“你莫非是没给念新准备好雪靴?”

    何念新瞠目结舌地看着平日里把自己当猴耍着玩的师父乖乖挨打,嘴里还委屈地道是:“我是忘了,没曾想昨儿个竟下了雪,又没想这心眼多的很的丫头竟这么实诚地穿着普通的鞋子就出去了”

    听到这儿,何念新低下头去,才发现门中诸人的鞋子和她脚上这双可不一样,是极为厚实的皮子,不透水的。

    何念新顿时无语,枉她想了那么多,还以为这是门中练内力的一种法子。

    独孤愚还没给自己辩解完,大师伯眉头高挑,更生气了,又敲了两下:“你还把过错推给你徒儿!”

    独孤愚也不敢反击,只好跑,大师伯便追了出去打。还不等何念新开口,师姐弟二人便已经追到了院子里,何念新只好透过房门观赏两个人打斗的身姿了。

    三师伯却笑道是:“念新,听闻你今日打赢了萍萍?”

    萍萍是谁啊?何念新顺着三师伯的视线往身畔一瞄,钟师妹——钟萍萍正抽哒哒地低声对三师伯道是:“师父,是徒儿平日疏于练功,输得心服口服。”

    三师伯却摇头道是:“萍萍都算是疏于练功,那整日里偷偷带师弟妹们吃喝玩乐的秀儿算什么?”

    林师姐林秀儿在旁,一脸赧颜。

    三师伯却似乎没有追究林秀儿整日里玩乐之过的意思,转过头去对何念新道是:“你今日赢了萍萍,想跟你讨教的人可不会少了。脚上的伤好好养,别叫人失望了才行。”

第46章 卌陆 约定() 
冻伤并不算严重;更何况何念新着急要去跟人比斗。虽大师伯让她休息三天;但她只躺了一天;便软磨硬泡;死活都要下床。

    这一日倒也不无聊;先是大师伯给她细细准备了一应何念新未曾见过的用具,一样一样地把用法讲了;还顺带埋怨了独孤愚的粗心大意。而后是钟萍萍;手托托盘送来了不少山间野味;一字摆开。最后是林秀儿,下了晚课后;特地来陪她说话。

    何念新便十分好奇地打探了一遍低辈弟子中的能人好手。

    不免要说及钟萍萍,林秀儿在提过钟萍萍的功法后;想了想,替钟萍萍说了几句好话:“何师妹也勿要责怪钟师妹的态度。她的父母;是在山下被坏人骗了;双双故去的;是以钟师妹对山下之人总是极为防备。”

    何念新点了点头,这倒能说得通为何钟萍萍会无故针对自己了;不过是迁怒。

    林秀儿却又道是:“到时候何师妹你下山,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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