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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天错之合-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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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感到事有蹊跷也是在最近。 祥祥总是问起外公,他撒谎瞒了过去,不经意想起事发的整个过程,隐约觉得不对劲儿,尤其在想到胡妤的反应之后,他才越想越奇怪,敢下结论肯定事情不简单。

    丈夫死去,妻子必然伤心,可她的伤心很短暂。在殡仪馆见到纪权的尸体,是她反应最激烈的时刻,火化后,她就淡定了许多,很快地接受了事实。那种淡定不寻常,好像就在等待去到谢家的那一天……

    深呼出一口气,孔德明驾车去绿洲饭店,无论如何,他对孩子说过的事情都要做到。

    夜已深,城内灯火阑珊,霓虹灯闪烁的街道如白昼,依旧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纪暖飒站在街边,看着对面的高楼大厦发呆,灯光的映衬下,眼底跳跃着忧伤而不甘的碎光。

    那曾是明城内仅次于谢家鹏翔控股和展飞控股两幢大楼的中天融域,是多少人心中的金枝头,即使到了夜间没人上班,琉璃灯光依旧照亮这一方的夜空,到如今只剩下黑漆漆的景象,似在与夜幕相呼应。

    爸,如果真如姐夫所说,你能不能像英子姐那样,托个梦给我?

    中天融域前方的空地,泊着一辆车,辉煌的街灯投射到车内,照亮了里面沉静的凝视。

    谢政远坐在后座,一眨不眨地望着对面的女孩。

    “二少,需要过去跟纪小姐打个招呼吗?”司机低声问。

    谢政远结束了应酬,路过中天融域,一看到她独自站在路边仰望对面的大楼,就吩咐司机停下车,安静地坐在车里凝视着她。

    看着她,他想起今天在谢家的那一幕——她站在房门灿烂的微笑,转身却僵硬的背影,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需不需要有所解释?可她对他一点记忆都没有,该如何解释?

    司机突然出声,必定是等得不耐烦了,毕竟,谢政远从没让司机这么晚还没回家。

    “车子就停在这,麻烦你去把她叫过来。”

    “好。”司机愉快地应答。

    当司机很多年了,谢政远是他遇到过最有素养的老板,外貌英俊、年轻有为是一层,作为一个普通人,他最欣赏的是他的品格,无论对待谁,他并不仰仗身份、权势、或财富而看低他人,总是给予每个人都应享有的尊重。

    透过挡风玻璃,谢政远注视着前方。他看到司机说话之后,纪暖飒把目光投射过来,随后她甜甜一笑,欣然跟随司机而来。

    对司机言谢上了车,纪暖飒难得一脸甜美的笑容看向面容冷清的谢政远,“又要搭你的顺风车了,很不好意思哦。”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谢政远目视窗外,其实他想问,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才到这里来缅怀?

    “噢,到这里来……有些想爸爸了,到这里来怀念。”失落的情绪猛地一转,纪暖飒刻意用自嘲的语气说,“以前爸爸在的时候,什么都不愁,尤其是钱!可似乎就是因为什么都不用担心,才不懂得‘来之不易’的含义。现在没有了靠山,说什么都是悔之晚矣,其实我……”

    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白色的盒子,打断了暖飒,她怔了怔,看清盒子上的标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反应,笑着问:“这是什么意思?”

    谢政远的手一动不动地停在半空,坚定地看着她,“你的手机不是掉水里了吗?现在手机和卡都准备好了,以后到了哪儿联系都方便,省得让家人担心。”

    太多疑问弥漫在胸腔,纪暖飒抿了抿唇,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愣着做什么?还不收下?”他把盒子凑近了些。

    纪暖飒迟疑着接了过去,没有打开,而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盒子上残缺的苹果,讷讷地问出了口:“为什么?”

    谢政远愣了一愣,“什么?”

    为什么要残忍,为什么又要温柔?

    车子平稳地在路上行驶,两边街景平行倒退,车厢后座的两人并排而坐,相互说话却互不相看。

    装着手机的盒子太重,重得拿不住,暖飒屏息把它放置在座椅上,看向窗外的同时轻问道:“我可是把你的妻儿撞入大海,害你家庭破裂的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帮我那么多?”

    谢政远看着窗外闪烁的夜景,薄唇微扬,弯出一记清浅的弧弯,带着讽刺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因为不知如何回答。

    “在姐夫家你出现,还等我把祥祥哄睡着才走,然后在墓地,拦下你岳母的巴掌,还有在月牙镇……如果只是偶然的一次两次就罢了,接二连三的,叫人不怀疑都难。现在,你又送我手机,我究竟是何德何能?害死了你的妻儿,竟然还能得到你的照顾?这种事情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吧?”

    说着,暖飒苦嘲地笑着低下了头,眼底已然湿润。

    谢政远侧过了脸,墨黑的瞳仁紧紧地凝视着暖飒微埋的侧脸,喉咙一紧,手不自禁抬起向她伸去。

    “如果……”她忽然出声,他顿住了动作,在她的自言自语中缓缓收回,情绪也逐渐平复,“其实这五年来,满玉跟我说了很多,有的时候我也会想,没有发生那么多事,我们也可以成为朋友吧?也许谈不上很好的朋友,至少我见到你,也能像对待谢政航那样,自然轻松地喊你一声‘政远哥哥’,不是吗?”

    政远哥哥……多少年了?这一声呼唤魂牵梦萦,在无数个不眠的夜、噩梦惊醒的夜,总是回荡在耳边,仿佛她就在跟前,或淘气或生气或讨好或乖巧地喊他“政远哥哥”!

    但如今,但如今……她再次这么唤他,竟然是这般光景,倒果真是风已去,山水仍相依,而今的人生,也只是空留一记叹息。

    纪暖飒,暖儿……我该怎么跟你说才能说清楚?十五年的空白,要用多少言语才能填补完全?而我说了,你能否理解,能否记起……记起十五年前那个身穿白衬衫,手戴白护腕,总和一只篮球为伴的少年?能否记起你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身影,迫不及待地跑出家门迎接他的归来?能否记起你童言无忌的玩笑话?

    “你以后娶我好不好?”

第81章 多年来挥之不去的噩梦() 
“可是……”暖飒低落的声音散发着浓厚的悲伤,将车厢内的每一个角落都吞噬,也将谢政远飘远的思绪吞噬,“愿望终归是愿望,要是有那么好实现,才不会太美好到让每一个拥有的人穷追不舍。( )”

    她抬起浓密低垂的长睫,轻轻一眨,拂动眼底的水光,可唇边却绽出了似清浅又幽深的笑痕,“很抱歉,不管你爱不爱听,还是说了那么多。你给不了答案,我也不强求,因为我觉得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点破兴许对大家都好。从今以后,我对你的愧疚也可以减轻一些,那样在一个屋檐下碰面,也不会再觉得无法面对了。”

    从她的喃喃自语中,谢政远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了一个不可抗拒的现实——她听到了,并且知道了!他间接把她父亲推下楼的事情,她知道了!

    明知如此,他还是问出了口,“你知道了?”

    “嗯。”纪暖飒很平静,平静得不正常,“听到了你的电话,要是还不知道,岂不是太笨了?”

    “暖暖……”

    “不要紧的,我扛得住,出狱的当天亲眼看着爸爸坠楼,我不但没有疯,还冷静得走了过来,现在不过是知道了真相,怎么可能将我击倒?谢谢你,谢政远。”她终于肯转过脸来直面他,毫不掩饰眼底的泪花,也不吝啬唇边的笑容,尽管两个搭在一起是那般的心酸,那般的令人心疼,“不管是对我心有愧疚,还是同情心泛滥,你都不计妻儿的仇恨,慷慨地帮过我。而我,也可以不再畏惧你,不再因为觉得欠你一个家而躲避你,因为你同样欠我一个家,说得直白一点,我们两清了,不是吗?”

    “暖暖,你爸爸的事……不是我本意,他的死是个意外……”

    “别再说了!什么都都不要再说了!”

    从上车就一直平静的暖飒骤然激动,闭眼大喊,阻断了谢政远的解释,连司机都被震得手抖了一抖,他感觉到情况不对,而距离谢家还有一段路,索性将车子在路边停下,自行下车,避开老板和暖飒的谈话。

    这一期间,纪暖飒双手捂着脸,直到司机下了车,才抹掉眼泪,再次露出了脸。

    谢政远揉了揉眉心,一脸愁容散不去,眸子里烦恼加重,直溢出眼角,“你爸爸的事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事情远比你以为的要复杂,包括他的死。他什么都不说,突然坠楼……”

    “你还要他说什么?!”压抑了一天的情绪彻底爆发,纪暖飒不想再强忍,任由泪水肆流,哽咽着大声地控问,“罪行都已经给他安好了,他说的话,还有人听有人信吗?!”

    “你怎么就没有想过,他既然是被冤枉的,为什么选择坠楼而不是起诉?”

    “起诉谁?!起诉你谢政远还是谁?德高望重的谢家,他一个商人,一个凭借自己能力、从无到有的商人!也许对抗其他人还有能力,可谢家……你谢家是龙潭虎穴,他起诉得了吗?”

    “你……”谢政远皱起了眉,眼前伤心过度、口不择言的纪暖飒是他所不熟识的,是再次勾起他不愉快回忆、令他反感的女孩,他紧盯着她的泪眼,语气冰冷坚硬,“你怎么不问问他,他能有今天的家业到底是怎么来的?!”

    纪暖飒怔住了,愕然地望着他。

    泪眼中,他的面容不够清晰,可他的目光,冰冷充满了怨恨,好像两把尖刀,要把她剜死。

    但他有什么资格这么看着她?有什么资格对她说出那样的话?

    “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去问问?就是我想问还有机会问吗?!”她流泪低吼,哽得快要喘不过气,“谢政远,你把他逼到跳楼自杀,以死明志,现在他死了,还有什么值得你紧抓不放?!我很坦白地告诉你,之所以让你知道我已经清楚自己的爸爸究竟遭遇了什么,是要让你明白,从今以后我不再亏欠你什么!你的妻子和孩子,审判下来该还的还了,要蹲的监狱我也蹲了!之前还一直觉得命债命偿,要是你觉得不解恨可以把我的命拿去!但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因为你欠我一个爸爸,欠我一个美满的家!欠你的我还了,你欠我的,现在我讨不回来,总有一天,我会要你一分不差地还给我!”

    “嘭”一声,车门响亮的关上。

    谢政远闭目靠在座椅上,眉头紧锁,不去看她愤怒远去的背影,耳边环绕的全是她带泪的控诉和声讨……手无力地一划,不期碰到一只冰凉的盒子,垂眸一看,才知是午休抽空专门为她挑选的手机,还配备着尾号是“5201314”的号码。

    当他挑选完手机转去选号码时,笑容满面的柜台小姐甜甜地问他,“先生是在给心爱的人挑选吗?我们现在有一个特别定制的号码,送给爱人很有意义哦。”

    那时他仿佛坠入爱河初出茅庐的小子,柜台小姐一句话,竟让他的心里有一股暖滋滋的热流在涌动。

    想起来,真是讽刺!

    秋夜的风带着干净的凉爽掀起垂地的窗帘,吹散一室的暧昧,就连房间内唯独亮着的床头灯也要被吹灭。

    光裸的背如凶猛的浪,在拍击上海岸的时刻猛力地起伏,洁白的丝被柔软地落在了地面,好似一潭春水……一声尖叫扰乱房间内萎靡的安详,而后被扰乱的男人惊讶翻身,跳下床努力将自己藏住;缓慢坐起的女人揉着太阳穴,似疲惫不堪、不知情况,等她弄清状况时,屋子里早已站满人,奸夫淫妇事迹败露……

    谢政远猛地坐直身体,额头是噩梦留下的细细密密的汗,黑夜好似一味魔药,总能将白昼努力压制的凶恶轻易拉出。

    揉着额头拉开了床头的灯,谢政远缓慢地调整呼吸,刷去脑海中不想要的画面。已有段时间不曾浮现的噩梦今晚再次光临,无论何时总叫人招架不住,即使闭上了眼也无法立即平复。

第82章 他再次出现了() 
事情发生的时候,父亲谢展刚去世不久,连一个月都不到,可他的妈妈竟然按捺不住寂寞,和不知哪来的男人鬼混在了一起,并且被爷爷谢旌搏现场抓获。()

    “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看错人,唯独谢家出了你这样的儿媳妇,是我的错误,是我谢家家门不幸!”

    “不是的,爸,不是那样的!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们是清白的,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谢展的事,没有做对不起谢家的事!”

    “你走吧!展已经死了,你还有大好年华,我谢家不耽误你!只是出了这道门,从此以后你就和我谢家再无半点瓜葛,在外面也不要说你曾是我谢家的儿媳妇!”

    “爸!我没有对不起谢家!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谢家的事!爸你相信我!不要赶我走!我还有政远和政扬两个孩子!他们还需要我照顾!爸——”

    ……

    早餐桌上,谢旌搏提起了纪暖飒在书房和他说的事,特意交代孙铭晶要给她做好安排。

    “纪夫人,你现在也在公司,三小姐有心要当明星,你要打点好,尽快见成果。”

    “司令放心,我明白。”胡妤心中讶异得很,可谢旌搏这么说,她只能答应,不能疑问。

    谢旌搏悠悠地喝下一口汤,看向谢政远,道:“策划和广告这两块暂时放在你那,我会安排人去管理,你也留个心。”

    “是,爷爷。”说完,谢政远便低下头去,看都不看其他人。

    其实不需要看,想都能想到在座的人是什么表情,必定是恨不得把他吞下,然后再吞下谢旌搏刚放在他展飞控股的两大块肥肉。

    没想到拖了这么久,谢老爷子最终还是把两块香饽饽给了二房,谢鹏心里那个气啊,若不是当着众人的面,他定会掀了桌。

    早餐后,纪暖飒跟着胡妤去了Ss。 Entertainment。直到上车,她都没有看谢政远一眼。

    他们就好像素不相识的人,最好能像黑夜和白天,一个见不到另一个。

    车上,胡妤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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