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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天错之合-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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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不了“勾引”的臭名。

    “阿姨,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今天既然你提起来了这个,我也跟你把心里的想法说说,这也是我妈的想法。”

    “那你们是什么想法”

    谢政扬轻轻一笑,“我妈当然是希望能够早日抱到孙子,至于我,把暖暖娶回家是从来都没有改变过的心愿。孩子嘛,我只是觉得还早,她有的时候都还像个孩子一样要人宠,过早让她当妈妈,便是过早地剥夺了她自由的时光,我担心她会适应不来。”

    柳羽灵是由衷地感到满意,更觉得感动。那些她这辈子都得不到幸福和关怀,她的女儿总算是得到了,弥补了她这辈子的遗憾。

    “有你这些话,我就没什么好说了。可是你为暖暖想,她也要懂得为你想才对。感情是双向的,总是让你一味地付出也不像话。你放心,我会教好她的。”

    谢政远还想再劝劝柳羽灵,让她不必给纪暖飒施加压力,可抬眼便看到提着一个纸袋跑出来的纪暖飒,便立刻噤了声。

    “妈,你先回去吧,我自己送一送政远。”纪暖飒一个劲儿给柳羽灵使眼色,多不希望她在场戳穿了手套的真相。

    女儿的心思,当妈的怎么不懂?柳羽灵别有深意地笑了笑,聪明地选择了退场。

    等周围没了人,纪暖飒这才紧张兮兮地把纸袋递到谢政远面前,小声嘀咕道:“这个是给你的礼物,我亲手织的。”

    谢政远因为讶异而微蹙的眉顿时舒展开,迫不及待地接过纸袋,打开一看,又想笑又想哭,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我我从来没有亲手送给过别人礼物。”纪暖飒低着头,忸怩得很。确实,以前和聂梓岚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是用钱砸。想起这些,纪暖飒就发现自己其实也是一个狡猾的人,懂得用别人缺乏的东西对别人好。

    聂梓岚那会儿缺钱,她就用钱满足他的一切愿望;可谢政远最不缺的就是钱,她想了半天,终于明白对他来说心意最重要!

    投其所好,有的时候也是维系爱情的好办法,不是吗?

    谢政远迫不及待地套上试了一试,虽然有点紧,却暖得他整个人都血液沸腾起来,他情难自禁地抱住纪暖飒的头,在她额头上重重地落下一个吻,非常不想要和她分开。

    几经不舍的缠绵,他们就像热恋中的青春期少男少女,恋恋不舍地分别。

    纪暖飒站在家门口目送他的车子驶远,心中的眷恋越来越浓,又提起脚步追了一段距离,可是谢政远不知道她会追出来,早已驶向了远方。

    站在寂静的道路边,昏暗的灯光仿佛一首首怀旧的歌曲,洒在清冷的空气中。

    蓦地,后方投射出两道明亮的灯光,照亮了纪暖飒的身影,她转过身去看,只见一辆黑色轿车飞速地朝她驶过来。

    她匆忙地让开了道路,飞速行驶的车在经过她身旁时骤然刹车,紧接着车门一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聂梓岚?''

    纪暖飒心头一紧,他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

    “你怎么了?”纪暖飒站在原地,皱眉问。

    聂梓岚垂下眼帘,昏暗的灯光下,眼角下方的淤青依然明显,他顿了一顿,这才向她走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梓岚?”纪暖飒连连追问,聂梓岚默不作声,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到底怎么了?”

    纪暖飒心急地低吼,聂梓岚终于动了,他抬起了手,手掌抱着厚厚的纱布,纪暖飒看了只觉得眼底一刺,然而,不足一秒的时间,那只被纱布缠住的手迅速动作,一下子击中她的颈后神经,快速而厚重的一下,痛得她软了腿。

    聂梓岚便趁此接住她,捂住她的嘴巴将她强行带上了车。

第196章 露馅儿() 
车子稳稳地停在既定的车位上,谢政远熄了火,刚要去开门就从倒车镜里看见纪暖姿的身影。

    她站在车库通往正屋的门口,正静静地看着他,距离有些远,看不太清她是什么表情。

    谢政远稍微顿了一顿,打开车门,当做视而不见自己走自己的路。

    正当他刚越过纪暖姿去开门回屋的时候,纪暖姿突然出声,“是刚从我家回来的吗?”

    谢政远本不想搭理她,可想起饭桌上,胡妤看纪暖飒时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关怀眼神,昭示着她对孩子的想念,他看了也不由自主地心生怜惜,于是放下了搭在门把手上的手,出言不禁变成了讥讽,“你还把那里当成是你的家?”

    “我可是那所别墅的产权共有人,那里为什么不是我的家?”纪暖姿回答得理所应当,在她的概念里,房子就等于家,不知是可喜还是可悲。

    谢政远暗暗叹息,“我是从那里回来的,二小姐有什么指教?”

    “指教谈不上,就是好奇而已,想知道没有我在的地方,她纪暖飒是不是过得很快活?”纪暖姿转过身,别有深意地问。

    谢政远对纪暖飒的在意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不过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轻松点燃他心底的怒火。可当他愤怒瞪向纪暖姿时,看到她自以为是的神情,忽而又觉得可笑,甚至是可怜。

    以前他看着她,误以为她是十五年前借住的暖儿,他觉得她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尤其当她笑起来时,哪怕笑容不是为他生,他也觉得美不胜收。可当她丑恶的面目一次次展露时,他才发现这个人已经坏到了骨子里,笑起来都带着阴谋算计。

    有句话说,相由心生。但不知道这句话指的是看相的人,还是长相的人。细想起来,也是可笑可悲可叹。

    谢政远不禁低叹一声,所有怒火都随着这记叹息化成了无奈,“纪暖姿,人要懂得知足,珍惜眼前拥有的比什么都重要。”

    丢下这番话,谢政远拉开门决然离去。

    纪暖姿愣在原地,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他叫她要懂得知足珍惜,代表什么?莫非他知道了某些不该知道的事情,还是说,李唐越那个人不可靠,表面上答应要跟她合作,背地里早已和谢政远串通一气?

    纪暖姿顿时烦躁不安,坐回车里给李唐越打电话。

    “你又有什么事?”李唐越一接电话就极不耐烦地问。

    纪暖姿压着怒气,一板一眼地问:“李唐越,你是不是跟谢政远说了什么?”

    “我说什么了?”

    “我怎么知道你说了什么?要是知道的话,还打电话给你做什么?李唐越,我奉劝你一句,合作就要专一,别让自己到头得不偿失!”

    李唐越冷哼一声,“谢政远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你记住我跟你说的就行,要是不想合作趁早断了。”

    “呵,纪暖姿,他该不会是提醒你要知足吧?”

    “”纪暖姿顿时无言以对,竟不想李唐越会知道!这么看来,她的猜测没有错!

    “不要以为我知道就代表我跟他说了什么。我不过是比较了解我这个哥们儿,实际上他是一个矛盾综合体,还在以前就是如此。一方面希望夺回家族的东西,另一方面又渴望找到心底的那个人安度余生,不想活得那么累。就拿车祸的事来说,他一方面恨纪暖飒撞死了吴彤,害他失去了机会,另一方面又舍不得伤害她,默默地照顾帮助她。所以今天,他终于得偿所愿,自然也希望周围的人能够知足快乐。”

    李唐越娓娓道来,语气越来越轻快,不知他在做什么,但纪暖姿能感觉到他的心情似乎也越来越好,同时也能从他的声音里辨别出他并没有说谎。

    纪暖姿渐渐地放下了不安的心,问道:“那你怎么看?”

    “我看你是该回趟家了,回去跟纪夫人团聚团聚。”

    “事情结束前,我不想回去。”

    “二小姐,这次你可得听我的。回去吧,顺便看看你家妹妹在不在家。我估摸着很快要出大事了。”

    纪暖姿立时提起了惊慌的神经,“怎么了?”

    李唐越慢悠悠地呼出一口气,琢磨道:“聂梓岚这个傻蛋,搞不好是要坏了我们的大事的。你最好回家去,随时盯着看是什么消息,可别让他去找纪暖飒,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纪暖姿一听,立刻挂了电话,发动引擎,飞速地驶了出去。

    李唐越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问题,照那天聂梓岚被教训的景象来看,他积压着的负面情绪极有可能会引爆某些炸弹。比如说,他得不到纪暖飒的不甘,或者当年真相被得知,为了继续隐瞒下去不得不受人摆布。t

    如果他经不住纪暖飒的关怀和劝慰,把所有事情说了出来,这几天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正厅里难得出现谢旌博的声音。

    谢政远还没抵达正厅,就听到老人家中气十足的笑声,随后又听到谢政扬和莱依的说笑声。

    有他们母子俩的陪伴,谢旌博的精神果然是会越来越好。

    “哥,你回来了?”谢政扬第一个发现了他。

    他点点头,先唤了一声爷爷,紧接着跟莱依打招呼,“你们聊什么呢?怎么这么开心。”

    莱依和谢旌博均是笑而不语,别有深意地看向谢政远,看得他是一头雾水。

    谢政扬低低地笑出了声,咳了一下才不紧不慢地告诉谢政远,“爷爷和妈在讨论什么时候让你和三丫头办婚礼的事。”

    谢政远一怔,难以置信地看向谢旌博,没想到他老人家竟然也同意了?

    “爷爷说,他想早点抱曾孙,谢家已经很多年都没有添丁之喜了。”谢政扬又补了一句,让谢政远更加不知所措。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两家人都想到了一块?谢政远还在犹豫是不是要把柳羽灵的话告诉他们,就听到谢旌博发了话。

    “政远,过去是怎么样我们都不要管了。我老了,管不动那么多,你们都长大了,别说社会在改朝换代,谢家也该换换了,总是我这个老头子当家做主的话,搞不好会把谢家弄个落败的结局。我就希望还能在我有生之年,看到你们一个个都能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生些孩子来让我老头子抱抱,痘痘,我也是爱孩子啊。”

    不知为何,说起生孩子,谢政远竟有些不好意思,脸颊不自觉地泛起红晕。真是汗死,他都这样,不知道纪暖飒在场要囧成什么样子。

    莱依这时补充道:“你也知道政航和纪二小姐的事,现在你爷爷心里也明白个七八分了,因此,原本答应的婚礼目前是不可能如期举行。除非把事情弄明白了,不然的话,为了满足你爷爷的心愿,怕是要催你和三丫头的婚事了。”

    “这么快?”谢政远脱口就问。

    莱依不解地蹙眉,“你盼了这么多年,不就为了这一天吗?怎么现在反倒嫌块了?”

    谢政远不好意思地皱了皱眉,“我还没想好怎么跟暖说。”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谢旌博低喝。

    “是啊,还有什么好说的?”莱依皱眉,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打量着儿子,“拿出你十八岁那年跟我说话的坚定语气来,把当年的话重复说给三丫头听,不就得了?怎么那会儿能说,现在反倒不知道怎么说了?”

    谢政远把无奈的目光投给谢政扬,以此寻求安慰。

    谢政扬默默地笑,压根儿不管他的死活。

    “这件事你就听你爷爷的!”莱依又补充道,“既然政航的婚礼不能如期举行,那么喜事的重任自然要落在你肩上。再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业已经立了,是该结婚生子成家了!”

    “你妈妈说的没错,”谢旌博附和道,“感情的事随着你们,公司的事我也不管了,全放手交给你们去做。等时机成熟,再挑个日子把股东们都找过来,我们坐下谈谈股权转手的事”

    “爷爷你倒还真是偏心!”不知何时回来的谢政航突然冒出来,一脸怒气地走到他们跟前,勾了勾唇角,蔑笑道,“我爸妈不在了,你们这就是一家人,敢情是趁着我们兄妹不在,急忙把股权分了,把我家的鹏翔拆了?”

    谢旌博皱起眉,微恼地瞪着不分青红皂白就口不择言的谢政航,“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瞎说!”

    “我怎么不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刚刚你们说的我全都听到了!不仅要拆我家的鹏翔,就连我和小暖的婚事都不给办了。你们这不是赶尽杀绝是什么?”谢政航站着俯视坐着的其他人咒骂,盛气凌人。

    谢旌博鼻息极重地换了口气,忍着没发作。其他人也不说话,谢政婷不在的时候,他们几乎选择漠视谢政航和纪暖姿,因为弄不清楚纪暖姿给谢政航灌了什么**汤,竟然让谢政航除了她的话,别人的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局面正值僵冷时,谢政远的手机响起,打破了冷寂的气氛。看到是纪家打来的电话,他这才惊觉还没有给纪暖飒报一声平安,看来是等不及打电话回来问了。

    他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其他人,起身去别处接电话。实在是担心纪暖飒揪住这一小点事情找他麻烦,当着那么多人不好应对。

    可当电话一接通,柳羽灵焦急的声音传来时,他就愣住了。

    柳羽灵在电话彼端急得快哭了,“政远,暖暖跟你离开了吗?她有没有跟你离开?”

    离开?谢政远看着窗外萧瑟的冬夜,霎时一股强烈的不安侵占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阿姨,暖暖怎么了?”

    “她没有跟你俩开,是不是?那她会去哪儿啊!她送你离开后就再没有回来过,我们找遍了家里周围还是找不到她。她的手机留在家里,根本联系不上啊!”

    谢政远很快理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尽量用一种镇静的语气交代柳羽灵,“阿姨,你先冷静冷静!我这就到家里去,我们一路保持通话,你把事情的每一个细节都告诉我,等我来了我们再商量商量看要怎么解决!”

    谢政远一边说,一边焦急地往外走。

    “哥,怎么了?”谢政扬大声询问,可他专注听电话里的哭诉,注意力无法转移开,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家门。

    谢旌博和谢政扬因为身体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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