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亲密接触-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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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家里良久,隐约听见了急救车的鸣笛声,也隐约听到了外面的楼道有一时半会儿的吵杂,那时候我就猜到了他们被拖去了医院里。
我在客厅内目睹触眼可及的环境,陈玲跟文司原恩爱的身影随即不断的在眼前浮现,就像是电影一样不断的眼前放映着。再闻着空气里那一股香水味,悲愤交加,酸涩难言,恨不得将自己的肺都给掏出来。
我不想自己的房子被这么一对贱人给侵占,于是我联系了家居家纺的商店,把家门给换上了密码锁。
门锁都换好了以后,我把陈玲跟文司原的东西都丢出了家门,九楼的楼道几乎都被我给塞满。而我的家也已经差不多都被我给搬空。
等到我做完了所有事情,将门给锁好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手机刚放到了耳边,老妈在另一头焦急万分的说:“玲儿跟文司原出事了,现在就在我这边儿,你快来市中心医院。”
“也不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人,两个人都受了伤,玲儿更是流产了。”我妈在另一边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是我。”我如实说道,我说你嘴里的那个凶手就是我。
我先是妈愣愣的啊了一声,说你在胡说什么,然后又慌里慌张的说话。
“贝贝,现在不是胡说的时候,你快来医院吧!你爸已经知道陈玲怀孕流产的事情了,现在正火冒三丈的往医院里赶来,你赶紧的过来,我怕他会打玲儿!”
“陈玲刚进了手术室里去做清宫手术,等老爸到了那边的时候,她差不多也出来了,身体还很虚弱,受不得半点伤。”
我一时不知道到底去不去,心里有两个声音在吵闹,一个呐喊助威要我去看热闹,去看看两人到底惨到了什么程度,另一个则是高冷无比的觉得任其自生自灭最好。
最后,呐喊助威的声音赢了。
市医院内。
我乘着电梯来到了最顶楼的手术室,刚出了电梯就听到手外的时候,走廊内。
市医院内。
我乘着电梯来到了最顶层的手术室。
该怎么形容我刚出来的时候听到的那一片吵杂。
又惊又慌的训斥声、拦架声都混杂成一股,在走廊内传来阵阵回声。格外的麻人,听着声音着实令人烦躁不安。
出了电梯,我看到对面的手术室门口,医务人员跟我爸妈纠缠成一团。
陈玲在哭泣,我爸则是怒不可遏的在训斥陈玲,扑上了病床,又被医护人员给拉了下来,不断地重复着这样的动作,透过他们身体偶尔会出现的间隙,我看到陈玲虚弱的张着口,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但是我爸确更加暴躁。
当时陈玲还处于麻醉的状态,他指着陈玲低吼:“孩子孩子,到现在你还念叨这孩子?你好意思?那样的野种流了是天大的好事!是老天有眼才没有让那个杂种活下来!”
即便陈玲处于朦朦胧胧的状态,听到他说这话以后,表情也跟着扭曲了起来,声音低哑。有几分淡淡的绝望的味道。
“你不要刺激孩子了,她现在还处于全身麻醉的状态,身体也很虚弱,有什么事情就等到过几天再说好不好?”我妈在一边劝他,可是没有半点儿作用。
我疾步来到众人面前,我妈看到我来了,就从人群里抽出了身,来到我跟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你快让你爸停下来,玲儿现在还经不起折腾。
说话间,陈玲被老爸拉了下来,身体轰然倒地,即便疼痛难言。她也是叫都叫不出来。
见状,本就已经气愤的医务人员更加气愤,对着老爸怒喝道:“这位先生,病人刚动完手术,经不起你这样折磨!”
我爸因为这吼声而恢复了一点儿理智,几个护士趁这个时间段将他拉出了老远一截,同时将陈玲给抱上了床,然后急匆匆的推回了病房之中。
一场闹剧终于就此落幕。
我妈扶着额角,看似很累。回到病房里以后,我们三人都没有说话。
医生有嘱咐过,病人在半个小时之内不能睡眠,于是老妈便一直喊着陈玲的名字。陈玲面『色』惨白,喊她的时候她也会偶尔有回应,还在碎碎念:“姐……孩子……救孩子……”
老爸坐在床旁椅上,听着陈玲的碎言碎语,面『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黑,不断地变化着。气氛很是压抑。
冷眼质问老妈,说:“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离家以后,她跟姓文的那混球有了孩子?!”
我妈有些支吾的给出了确定的答案:“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说出来,所以就……”
最后,我得出的结论就是:我妈护犊子心切。
老爸被气结,气愤的拍大腿而起,冷哼了一声就出去了,临走前还冲老妈丢下了一句:“回头你警告那姓文的,这次要是不扯清楚这件事情,他姓文的以后就别想在这座城市待下去!趁早回到乡下种田去!”
听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原来老爸早就在文司原的工作上动了手脚,所以才会让文司原的职位从高处摔了下来,怪不得他那天会找上我。
他在暗地里惩罚文司原,但从来就没有跟我讲过。
我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我承认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手造成,也承认了陈玲的孩子是我害死的。我妈很意外,甚至不相信我会有这种伤人的举动。
她问我,你一个弱女子怎么放倒文司原?把人打的脑震『荡』不说还让他鼻梁间的『毛』细血管破裂,就算是一个大男人也未必做的到这样的程度。
“棒球棍。”
老爸挑眉,恨铁不成钢,没有一丝怪罪的意思,就好像文司原跟陈玲落得这样的结局都是他们自找。
“自作孽不可活!是你当初不听老人言。”末了,他冷哼了一声:“就为了这么一个人渣自相残杀,你们姐妹两人都是睁眼瞎!我怎么就生出来你们这样的女儿!”
老爸越说越生气,最后更是愤然起身,离开了病房。
“真不愧是一家人,都是一个模样。”
老妈看着老爸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带着叹气自言自语的说出了一句,很有深意却又让我捉『摸』不透的话,但我也没有深究,直到不久后我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意思。
我在病房内陪着我妈坐了半个小时左右,直到陈玲陷入了沉睡以后才离开。
走到了电梯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有晕眼花,在眩晕了几秒钟以后,我的身体终于不受控制的倒地,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
那时候,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贝儿,好像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我正睡在医院里的一张病床上,白炽灯将冷清的房间照亮。
微微侧头一看,看到郑青州俊朗的容颜。这一看,我就莫名的红了脸。
灯光洒在他的容颜上,有一种不可忽视的美感,却又找不到一点儿语言来形容。
我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一个人。
“贝……贝儿……”他很含糊的喊了我一声。
我下意识的应了一声,随即发现他还没睁开眼,于是我就一个人对着空气尴尬了。
郑青州的呼吸很均匀,不难看出来他睡的有多熟,我一点一点的掰开了他的手,咬紧牙关深呼吸,收紧了一身的肌肉,才敢蹑手蹑脚的起来。
整个过程,别提有多像小偷了。
我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会突然晕倒,也没有在意,以为只是小问题而已,拿着自己的东西,轻踩着步伐离开了病房。
第二十三章 睡了,也亲了()
陈玲跟文司原双双住院以后,我的生活就忽然平静了下来。
我不会在三天两头的遇见烦心事,也不会总是碰到他们,那时候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眼不见为净。
这期间我跟郑青州打的算是火热,话还是要从那天我离开医院以后说起。
当晚凌晨两点左右,我收到了郑青州发来的短信,简单的一排字让我惊慌无比。
郑青州:快来我家救命啊!
看着通讯页面的简讯,我在一瞬间想到了很多种可能,最后越想越不敢往下想下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第九拎起了包包冲出了家门。
我按着记忆来到郑青州家里的时候,给我开门的是穿着一身睡衣的芃芃,她看上去有点憔悴,困的精神已经萎靡不振,眼眶也泛着淡淡的黑眼圈。让人心疼。
看到我的时候就像是看到了一面浮在海洋中的浮木,她红着眼眶就一把抱住了我。让我一时茫然的顿住。
我问她怎么了,她吐出了一句大青就哽咽了,瘪起了小嘴,泪水就像是掉了线的珍珠一样,噼哩啦啦的往下落。
我合上了门扉,安慰了她两句,随之来到了郑青州的房间里,郑青州的床上盖了很多床铺盖,只『露』出了一颗汗珠密布的脑袋来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在不停地喊着冷。
『摸』了『摸』他的额头,手瞬间滚烫的像是被放进了温开水之中。
“坏了,发烧了。”
芃芃的表情都拧成了一团,当时我没有发现她的身体都开始微微的颤抖了起来。我让她在家里找了一瓶酒精给我,借以物理散热。
郑青州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衣,我也顾不上尴尬,硬着头皮将他的纽扣全数解开,精壮矫健的身体就一无遮拦的落入了我的眼中,最显眼最夺目的就是那『性』感的八块腹肌。
我本无意要看,但是视线总是忍不住就落上去,反映过来的时候差点儿就拿着装着酒精的玻璃瓶往自己的脑袋上去砸。暗骂自己在这个紧急关头居然还有心思去心辕马意。
就在这个时候,芃芃突然问我:“贝贝姐,大青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就像我妈那样,被放进棺材里,然后就被埋在地下。”
顷刻间,我顿住了,这才察觉到原来她很不安。是那种害怕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会接二连三的离开的不安,从来都这么善解人意,那么懂事,大概是不想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吧!没有哪个小孩是真的成熟到跟大人有一比的。我忽然明白了郑青州说过的那句“那家伙跟同龄人不太一样”是指的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抚『摸』着她的脑袋说:“没有人不会生病的,大……大青只是发烧了而已了,这是小病,很快就会好的。你先乖乖的去睡觉,等你一觉醒来,他就会活蹦『乱』跳的了。”
芃芃没有照做,反而抱着自己的双膝在床上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我给郑青州物理降温。
后来我又打了一盆水过来,用湿『毛』巾不断地给他换,不断地循环着。
芃芃在他的床上,抱着他的一只手就睡了,我最后也没能等到他退烧就在不经意间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
刚睁开眼,就有一张俊脸被放大了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懵『逼』了几秒钟,与郑青州四目对视了几秒钟,这才发现我就像是八爪鱼一样,整个人都抓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呼吸轻轻的洒在我的脸庞前,气息交织,感觉到他还搂着我的腰肢,我的脸就更是发烫了起来。
我瞪大了眼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那层若游丝的暧昧却并没有因此而消失,芃芃还在旁边睡得很熟。
刺客我的内心是这样的:天哪,这种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的既视感是什么鬼!
大写的尴尬。
“既然醒了,为什么不叫醒我。”过了几秒钟,我才开口,但是根本不敢直视郑青州的眼睛。
“没什么,看你睡的挺香的,就没有忍心打扰。”听着他的话,我在心里吐槽亏他还能这么平静的说着家常话。
我说,被我枕着手臂睡觉,亏你能坚持这么久。
等到话说出了口,我才注意到话题又被我带往尴尬的地方偏,立马改口说:“我是说,你手臂会麻,应该早点喊醒我才对。”
郑青州笑了笑,说,你的睡相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我是就这么跟郑青州同床共枕了一晚上。
接下来又因为郑青州去外地开研讨会,不放心芃芃一个人在家里,于是将她托付给我照顾了几天。我闲着没有事情做,也还没有找新的工作,因此,我在郑青州的房子住了几天。
他从外地出差回来的那晚上,我又淬不及防的献出了一个吻。那一晚上我差点就拿起钻头挖个地洞钻进去。
那一天,芃芃说想吃可乐鸡翅跟双皮『奶』,我买了材料,然后拿着手机就百度,按着教程试着做了点给她吃,正要开吃的时候突然停了电。
停电以后没有到十分钟,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郑青州家的电闸就在楼道间,我以为是有盗贼,但又担心是郑青州回来,当时我还在厨房里,芃芃说:“可能是大青回来了,我要去给他开门。”
“等等,我去,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我拦住了她,然后我拿一手拿着手机开启电筒照明,一手『操』起了平底锅就去开门。
“是谁?”
郑青州时候是我。
听到了他的声誉我就安心了很多,将平底锅给放在玄地上,然后才给他开门。
正好在这个时候,手机黑了屏。
“怎么那么黑?”
我正要说今晚停电了,他就被地上的平底锅给绊了一脚,然后就向我铺了过来,两人一起噗咚一声倒地。
我慌了。
『摸』着黑慌『乱』的就要起来,却不想冷不丁的就碰到了郑青州的唇角。很软,很温暖。
我猛地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嘴巴,呼吸跟心跳都不可避免的变得急促。
一时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开口就是一句冷不丁的“对不起”,郑青州一听,扑哧一声就笑了,说:“这有什么好抱歉的,我又不介意你吻我。”
直到很久以后,我对他最深刻的记忆都停留在这里,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好听。
一听这话,莫名的就联想到了郑青州宠溺一笑的模样,很温暖。我不经意间扯起了嘴角就笑了出来,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以后,我在暗地里掐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