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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毒医追妻记gl-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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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卿音!你疯了吗!快松手啊!”

    何正德还未开口,钟书谨的声音便已经响了起来。

    沿着剑锋淌下的鲜血刺的钟书谨心中一阵钝痛,若非是被季哲拦住了,可能她当场就要失控冲上去了吧。

    就在此时,外头有人匆忙来报:“门主大事不好了,陈知府带着官兵跑来了!”

    闻言,何正德心中猛的一沉。

    深知自己如今已尽失了上风,他也没再勉强,把剑一松,便道了句:“让他们走!”

    随即,他又转头对着何子奇道了句:“带她去祠堂等我。”

    说罢,他才捡起了地上的宝剑,跟着来人去见那位知府大人。

    离去之前,他又深深的望了顾卿音一眼,低喃了一声:“疯子。”

    “卿卿!”

    何正德一撤,钟书谨立即就将季哲推开了,慌忙的冲上去拉起了顾卿音的右手,颤着手将锦帕按在了她的伤处之上,咬牙道:“你不要命了吗!”

    顾卿音垂了垂眼,合手握住了钟书谨的帕子,还顺手握住了钟书谨还未撤离的指尖。

    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钟书谨险些就要湿了眼。

    “快走。”

    不给她多说话的机会,顾卿音便已经开始压着声音催促了。

    “何正德虽然留话了,可不见得其他人会不会继续不死心的追杀你们,所以,快走吧,先藏到三娘那里,再让她帮你们想想法子。”

    “那你呢?”

    似乎是看出了顾卿音的意图,钟书谨连忙扣紧了顾卿音的手腕,急声道:“跟我走!”

    钟书谨那双眸之中的惊慌看得顾卿音连心都快要化了,可一想到地下那人那副沧桑的模样,她还是无法改变自己的决定,只得扯起嘴角微微笑了笑,温声道:“我不走,我要留下来。”

    闻言,钟书谨瞳孔猛的一缩。

    “阿谨,你还耽搁什么啊,快走啊!”

    季哲已经指挥人马有秩序的往外撤去了,见钟书谨还在顾卿音身旁耽搁着,他又连忙再催了一句:“你还愣着做什么?听到没啊!”

    钟书谨仿若未闻,依旧紧紧扣着顾卿音的手腕,红着眼望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

    “跟我走!”

    稍稍叹息了一声,顾卿音便张开了双臂,旁若无人的环住了钟书谨的双肩。

    突来的拥抱,吓得钟书谨措手不及。

    “阿谨乖,别在这种时候任性了。”

    不顾他人异样的目光,顾卿音继续附在钟书谨的耳畔,悄声道了句:“先回去吧,若你愿意的话,大可以回去等我,待我日后可以离开了,我自会前去寻你。若若你不愿,我也不会强求与你,这世上的人,并没有谁是非谁不可的,你我若是散了,也是能各自生欢的。”

    一别两宽,各自生欢。

    这便是卿卿想要说的吧?

    短短的一句话,便压得钟书谨险些就要窒息了。

    心口的闷痛,竟刺得钟书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她失神之际,顾卿音便已将她推给了匆匆赶来的季哲了。

    目送着被季哲拎走的钟书谨,顾卿音的笑容已愈发苦涩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疼;当然疼了。

    两人的感情好不容易才明朗一些了,如今就要面对这样分别,怎会不疼?

    想起那一刻钟书谨眼中的绝望,顾卿音的心又更加疼了几分。

    她没有回应什么,直接忽视了身旁的孟慕心与那略显担忧的周锦依;面不改色的走到了何子奇跟前,不顾他那隐忍的怒意与复杂的目光,直接道了声:“走吧。”

    呵,何家的祠堂,她还未曾去过呢。

    如今既然已经选择留下来了;那就不要白白浪费这难得的机会了。

    今日这场寿宴;已被这各方人马闹得一团糟了。

    突然来此的陈知府只一句“听闻何门主聚众闹事,本官才会来看看的”;便给何正德添了不少压力。

    而原先被拦在地牢外的那些各式各样的人,听闻官兵来了;也都已经一哄而散了;生怕会被揪到什么尾巴,徒惹牢狱之灾。

    好在柳三娘早早就留在了外头接应着;有她的帮忙,地牢里头那些狼狈逃出来的人倒也能顺利撤出青阳门,跟着柳三娘跑回了沧浪阁。

    来时的人,除了顾卿音;其余的人几乎都已经回来了。

    众人正聚在大堂之中商量着接下来的布防安排;钟书谨有气无力的瞄了他们一眼;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已经默默的退了出去。

    那伛偻的背脊,已失了她往常的傲然气魄。

    看着她那与这个年纪极为不符的沧桑背影,季哲倒是有些想不明白了。

    “这孩子这是怎么了?”

    接收到季哲那询问的目光后,冷韶英不禁叹息了一声,应道:“属下跟去看看吧。”

    说罢,她便丢下了谈事的众人,匆匆追着钟书谨跑了出去。

    地牢的那一幕,冷韶音并非没有见到,当时那一瞬间钟书谨脸上所浮现的绝望与痛楚仿佛还历历在目。这一路之上钟书谨虽是紧绷着脸一声不吭的,可她那眸中泛着的水光还是难能躲过冷韶音的双眼。

    任她再怎么隐忍,也还是难能掩饰住那突来的痛苦。

    或许不知情的人不会想到深处去,可冷韶音这个知情之人,又怎会看不出来呢?

    情之一字,果然伤人。

    看着环着膝盖蜷缩在顾卿音房中床角处的那人,冷韶音又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教主,你没事吧?”

    钟书谨疲惫的抬了抬眼帘,复又垂了下来,无力的摇了摇头。

    见她如此消沉,冷韶音只好开口劝了句:“教主,你要相信,顾大夫这样做定是有苦衷的,她不会”

    一提及顾卿音,钟书谨还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心情就这样轻易的就被再次挑起了。

    “英姐!”

    没让冷韶音继续说下去,钟书谨便已开口止住了她那接下来的话语:“帮我备水,我要沐浴。”

    那冰冷的声音,已失了这人平常的温度。

    冷韶音明白,钟书谨这样的态度,显然是不愿她再提及这件事情了。只稍稍叹息了一声,她也没再继续多事了,没再继续提及顾卿音,冷韶音直接就领命下去了。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见到冷韶音出来,站在门后等候许久的柳三娘立即便迎了上去,悄声问道:“那孩子是不是受刺激啦?”

    冷韶音低了低头,看着那落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只皱了皱眉,便已不动声色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腕,冷声应道:“现在她定是不希望有人再在她面前提起伤心事的,我们还是别多事比较好。”

    她会这么说,就是怕柳三娘会多管闲事跑到钟书谨面前瞎嚷嚷一大堆,从而惹得钟书谨更为不悦了。原以为听她这么说后,柳三娘就能会意的。谁料,听完她的话后柳三娘却是突然就激动起来了。

    “我呸,她还敢摆架子不成?我们家小顾子当初那伤心难过的模样她可是没见着啊,如今才这么一点点打击她就受不住了?她也不想想当初她走的时候,我们家小顾子花了多久才走出那样的伤痛。这次小顾子不就是认祖归宗后留下一段时间而已么,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事情,至于这样要死要活的嘛!我说这真是奇了怪了,怎么现在的年轻人个个都这么脆弱啊,你看看我们这把年纪的唔喂你让我说完啊唔唔唔”

    被柳三娘那大嗓门一喊,就算冷韶音不想让房内的那人听见也都很难了。

    气急之下,冷韶音连忙捂住了柳三娘的嘴巴,将这多嘴的直接拖走了,走远之后,她才嫌弃的把人给丢了开来。

    “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还嫌我们教主心里不够舒坦吗?在她门外瞎嚷嚷那些事情,你是成心想让她变得更难过么!”

    “嘿,你放心就是啦,那孩子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啦,我看你们这些老人家真是瞎操心操习惯了!对她这种心高气傲的人,就该多让她受点委屈才好磨磨她那臭脾气!让她多受点刺激她就不会再那样死脑筋的被困死在原地了。”

    “柳三娘!”

    柳三娘总是如此,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轻易的惹怒了冷韶音。

    “你说谁是老人家!”

    仔细的想了想自己方才的话,柳三娘不禁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然而,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她的耳朵便已被冷韶音狠狠的拧住了。

    “你还真是能耐了啊?我看你这是三天不打就想上房揭瓦了啊?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再去我们教主面前多嘴说些什么给她找刺激受,我立马就把你这脑袋卸了当凳子来坐!”

    底下两人的吵闹,已尽收在屋顶之上那两人的眼底。

    林子言浅浅的笑了笑,道:“这两人还真是欢喜冤家呢。”

    两人已在这屋顶坐了许久了,她们所坐的的位置,正好能够看清顾卿音房前的动静。看了许久的热闹,单文淑仍还静静靠在了林子言的肩头,紧扣着她的掌心不愿松开。

    “你还有心情笑的出来?”目送着那两人打闹着远去,不知是何原因,此刻的单文淑似乎并没有几分喜色,“也不知道顾大夫在那里头会不会有什么麻烦,怎么你好像还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感受到单文淑那低沉的情绪后,林子言稍稍动了动,便将身侧那人揽进了怀里,抱着她柔声解释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总是一肚子坏水,向来只有她欺负人的份,可没有别人欺负她的份呐,哪还需要我们担心什么呢?”

    除了柳三娘,最能看透顾卿音习性的,也就只有林子言了。

    顾卿音为何会这么做,林子言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然而,话虽是这么说的,可一想起原先冷韶音所说的牢中情况,单文淑的心里头还是没办法轻松几分。

    反而还更加心疼顾卿音了。

    或许,这就叫同病相怜吧。

    单文淑想了想,若是换成了自己,那自己比之顾卿音,又能好上多少?

    若是,若是到了自己面临这样的选择时

    思及此,单文淑不禁将林子言的手抓得更牢了。

    “淑儿,怎么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单文淑的不对劲,林子言连忙低头捧起了单文淑的脸颊,温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看着那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担忧与柔情,单文淑的心绪竟是更加不宁了。没有多说什么会让这人担心的话语,单文淑只顺势依进了林子言的怀里,揽着她的脖颈轻声问了句:“那位陈知府,为何会愿意帮你?”

    林子言没有多加追问,顺势抱住了单文淑,好让她在自己身上靠的舒服一些,她才慢慢的解释道:“陈知府曾是父亲的战友,当年,父亲曾在战场之上救过他一命,用的便是送我的那柄银枪。如今他虽从了文官,可这救命之恩他还是会念的。我不过请他帮忙稍稍敲打一下何家而已,也无需他太过为难何家,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他又怎会拒绝与我?”

    单文淑就这样坐在了林子言的怀里,听着她那温柔的声音,疲惫的阖上了眼,渐渐陷入了梦乡。

    那之后,林子言仍还继续抱着单文淑坐在这屋顶之上,等了许久,直到天黑的透彻了,她才如愿看到了眼前的那扇房门被里头那人打开了。

    很好,终于出来了。

    不过几息,从房内出来的那人便已迅速的合上了房门,悄悄潜入了黑暗之中,暗自离开了沧浪阁。

第一百一十九章() 
“明日我便要离开了。”

    周锦依与顾卿音两人正并坐在廊下的宽栏上;各执一壶清酒望着夜空共饮。

    闻言,顾卿音倒是愣了一瞬。

    “怎会这么突然?”

    “不突然的。我本就不是青阳门的人,此次会来青阳门本就是为了贺寿而已,并非是来闲游的,如今此事已了;我自然也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

    周锦依淡声解释着,继而又偏头望了眼顾卿音。“反倒是你,本该能够在江湖之中闲散自在的过日子,又何苦来跨入这个牢笼之中呢?竟还能狠下心把人给赶走了,你也舍得?”

    顾卿音苦涩的笑了笑;饮下了一口酒后方回敬道:“你怎么不去问问孟慕心为何要踏入这个牢笼呢?”

    见周锦依沉默不语;顾卿音又接着说了句:“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的,有些事情;我自是有分寸的。反倒是你,就这样走了;当真舍得吗?”

    这个世上;每个人都会有自己那难言的苦衷。有些决定与选择,或许是身不由己;或许是无可奈何。可既然已经这么选择了,那自然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了。

    沉默良久,周锦依才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那又能如何,如今她已为人妻;又将为人母;我与她那些不值一提的往事又能算得上什么呢;舍得或舍不得,我终究还是要离开的啊。”

    除了那一声叹息,周锦依便再无过多的情绪波动了。正当顾卿音以为这人会趁着酒意将她们曾经的那些过往告知与她时,周锦依却是又将话题扯回了她的身上。

    “对了,之前在祠堂中,你究竟对他们说了些什么?我鲜少见过姑祖母脸色会有这么差的时候。”

    当时,周锦依立在祠堂之外等了许久。

    原本她是担心顾卿音在里头会不会受什么委屈的,却不料等老夫人与何正德相继出来的时候,脸色却是一个比一个差。而最后出来的顾卿音却依旧还是如同原先那般淡然自若,似乎并没有被那两人影响到什么。

    “也没什么,我不过就是告诉他们,我这次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么当年他们欠我父母的那些,我定会慢慢讨回来的而已,其他的倒也没有多说,他们就都给我摆脸色看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顾卿音冷笑了一声,一口气喝完壶中剩余的清酒,方将酒壶塞回了周锦依的手中,率先跳下了宽栏。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歇着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日我再来为你送行。”

    走了两步,顾卿音好似想起了什么,又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原处不动的周锦依,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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