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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毒医追妻记gl-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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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些气。我相信,她会慢慢消气的,总有一天,她会把那些气都消完了的。”

    十五年了。

    这个死结已结了十五年了。

    若那二人其中有一人愿意主动结开这个结,她们也不至于会这样子过了这十五年的。

    柳三娘死在她的死胡同中出不来,冷韶英也死在她的死胡同中出不来。

    她们二人,没有人敢直面十五年前的事情,也没有人敢主动重提十五年前的事情。只有那股不知为何的怒气,维系着她们之间飘飘摇摇的破碎关系。

    打闹与冷言冷语,终究不过是些自欺欺人的行为罢了。

    若非是这一次单文淑引来了岑秋,引爆了冷韶英积压已久的怒恨,她们或许永远都不会有那样的机会这般爆发一次。

    “柳三娘,你真傻,她若当真恨你,当年她便不会为你揽下那所有的罪名了,被正道义士所不容的是她,不是你。若非是她一人揽下那所有的罪名,你觉得你还能像现在这么逍遥自在么?”

    不知何时,单文淑已经带着林子言走过来了。

    闻言,顾卿音倒是诧异的很。

    她还不知道单文淑的身份,方才来报的侍女只说林子言与人打斗了,可能会受伤,叫她赶紧来看看,却并没有多说些其他的什么事情。

    糊里糊涂看完那一场打斗后,顾卿音才猜出了岑秋的身份,可她却还是不知单文淑与岑秋之间关系的,如此情况之下,听到单文淑这样的一番话,她自是诧异的。

    见柳三娘闻言后竟震惊的抬起了头,单文淑才继续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十五年前,单文淑才八岁,那次的任务,是她第一次踏上杀手之路。

    那一次,是她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血,在她动容之际,岑师傅却告诉她,身为杀手,不该有心,不该怜悯,他们只要记得,定要完成任务,那就够了。

    那一场杀戮,她的印象是极其深刻的。

    那染血的大红嫁衣,那含泪落下的一个巴掌,那决然离去的背影,单文淑至今仍记忆犹新。

    当时的冷韶英,为什么不杀了柳三娘呢?还是孩子的单文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直到遇上林子言,她才知道,真正在意一个人的时候,是舍不得她死的。

    可往往有时候,活着,会比死去更加痛苦。

    那一次,那个颓废跪坐在满地尸身之中痛哭流涕的柳三娘,她更是难以忘怀。

    当时的她,并不明白那是种什么样的感情,也不明白怀着那种难以言说的感情会有多么痛苦。她只知道那身着嫁衣的女人离去的背影看起来极其的痛苦,也知道跪坐在地痛哭流涕的柳三娘看起来也很痛苦,可她并不知道,那两人为何都那么的痛苦。

    后来,让人拖走柳三娘后,岑师傅才抱着她离开了。

    “小姐,你要记住了,爱错了人,便会是这样的下场。我们杀手,不能有心,不能有情,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痛苦。那些错的情,我们绝不能有。”

    无心,无情,才不会痛苦,那是岑师傅给她上的第一课。

    那之后,她也曾从岑师傅那里听说过那两人的后续,原本她只是讲那些后续当作个故事来听的,却不想这兜兜转转的,她竟会再遇上那时的两人。

    如今的冷韶英,与十五年前相比,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她才会认不出冷韶英便是当初那个痛不欲生的嫁衣女。可柳三娘,她还是识得的,这人与当初的样子差的并不大,所以她才能一见面就认出来的。

    这两人之间那隐隐的感情,是她初次遇到的女子之间那不容于世的感情。懂了情为何物后,她才知道,没有什么情,是错的。任何真挚的感情,都值得被尊重。

    错的,不是那些情,而是为情所困之下选择的冲动过激的行为罢了。

    就如柳三娘与冷韶英一事,那样的情,并没有错,可那样的事,是她做错了。

    十五年的痛苦孤独,不止惩罚了柳三娘,更是害的冷韶英心结难解。

    从前的荆门与冷家,同是怀川大门,亦是江湖上的名门大家。

    然而,一山却是不容二虎的。

    他们两家明争暗斗了数十年,原先本已维持在难分胜负不相上下的局势上许久了,却因为当时的冷家家主,也就是冷韶英的父亲太过平庸而在数次争斗之中落败,因此没落了冷家。

    冷家渐渐没落,荆门却是越起越高,若是继续那样下去,冷家只会被荆门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与荆门的那一门亲事,本就是冷家的求和之举。

    可求和之后,那样的危机能不能解,还是个未知之数,或许,荆门会念着那门婚事而与冷家和平共处,又或许,荆门会选择借那门亲事一举吞并了冷家。

    没有人会知道荆门会如何选择,也没有人知道冷韶英心中的辛酸与无奈。

    他们只知道,冷家与荆门,要联姻了。

    至少除去那些私下的事情,那门亲事在明面上看来总归也算是个门当户对的亲事了。

    幸而,冷韶英并不讨厌那位小有名气的儿郎,所以她才能认命的嫁了。

    她好不容易才告诉自己,那会是将来伴她共同老去的夫婿,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事实,接受了让这人住进她的下半辈子,却在那样的日子里毁灭了那个希望。

    一朝门破,荆门灭了。这其中最大的受益者,便是冷家了。

    冷家受了益,冷韶英能在那场杀戮之中存活下来,那么自然就少不了那些江湖骂声了。

    这人呐,总是如此的,他们会同情怜悯受尽委屈的弱者,却不会去心疼强者受尽委屈时的那些辛酸往事。

    所以,在冷家少了荆门那个强劲对手而渐渐强大起来后,打上门来为荆门讨公道的正道义士便少不了了。

    在这正道江湖之中,名声,是很重要的。

    若是毁了名声,再强的家底,也会迅速没落的。

    于是,当时的冷韶英便是在那样的情况之下,揽下了那一切的罪名,不玷污冷家的名声。

    大义灭亲之举,为冷家赚足了一切的好名声。

    而当时的她,却是承下了那所有的骂名。

    从始至终,她都未曾透露过半分柳三娘的所作所为,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恨吗?是该恨的!不为那逝去的人们所恨,她也该为那些误解所恨,为那被迫背井离乡,有家难归之事所恨。

    可是啊,恨了这么久,她也有些累了。

    少了疾风,眼前的湖泊,正渐渐平静了下来。

    冷韶英此刻的心湖便是如此一般,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累了,真的,有些累了。

    “教主,别躲了,出来吧。”

    她坐在这湖泊之旁冷静了都久,钟书谨便蹲在那后头躲了多久。

    “英姐。”钟书谨听话的现出了身,内疚的在冷韶英身旁坐了下来:“对不起,我一开始,没考虑到你的感受,你要是不喜欢三娘,我们就出去住客栈好不好?”

    “傻孩子,你跟我道什么歉呢,这又不是你的错。”

    看到冷韶英那苦涩的笑容后,钟书谨更加内疚了。

第六十七章() 
再怎么坚强的人;也总会有无助彷徨的时候。

    人总是这样的,真正难过的时候,心里的那些辛酸与痛苦,是不愿意对别人讲的。

    特别是像冷韶英这样的人,向来自持;向来沉稳,那些痛苦,她往往都是一个人默默装在内心深处,独自承受着,再怎么难捱;她也不会在外人面前透露出半分的委屈姿态。

    就连现在这种无声的哭泣;对以往的冷韶英来说,也是鲜少有的。

    她从不会在外人面前显露出半点的软弱;像今日这般,显然内心已经是委屈到极致了。

    钟书谨越看越心疼;手上的动作也愈发轻柔些了;只轻拍着冷韶英的背脊为其顺着气,就这样无声的安抚着。

    对于坚强的人;在这种时候,安静的陪伴,不要多言,才是最好的选择。

    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缩在钟书谨怀里默默流了许久的眼泪后;冷韶英才稍稍平复了些。

    “教主。”冷韶英慢慢抬起了头;抹着眼睛哽咽道:“让你见笑了。”

    见状,钟书谨不禁轻笑出声,道:“我从小就是你们大家养大的,叫你声娘亲都不为过,哪有什么见笑不见笑之说呢!”

    闻言,冷韶英倒是难得破涕而笑了,她轻拍了钟书谨一下,嗔了句:“叫姐就好了,可别把我叫老了!”

    冷韶英难得好了些,钟书总自然是高兴的:“是是是,我们英姐最年轻了!”

    躲在远处的顾卿音听到笑声后,连忙踹了一旁的柳三娘一脚。

    “还愣着做什么,快上去啊!”

    如此,柳三娘才捏着手中的鞭子,踌躇地往前挪了几步。

    才走了几步,她又犹豫的回过了头:“我你们说我道歉了,真的会有用吗?”

    单文淑听后,无奈扶额:“我方才说的那些话都白说了吗?”

    方才,她们几人帮忙分析了很久,冷韶英对柳三娘之所以会这般容忍,那定然是有一点点在意的,就算没有那种感情存在,那总归也是一种特殊的感情。

    与其像现在这样,做个见面就眼红,非打即斗的仇人,还不如趁着这次机会,把那一切都说开。

    破罐子破摔也总比现在这不上不下的样子来的好啊!柳三娘不急,她们几人都快要急死了!

    得到顾卿音投来的那鼓励的一眼,柳三娘才鼓起勇气朝冷韶英走了过去。

    “那个,你的鞭子,落下了。”

    此时的冷韶英,已经敛起了那些低落的情绪,站起身后,只冷冷的盯着柳三娘看。

    看到了一旁躲着的那另外三人所使的小动作后,钟书谨连忙对冷韶英道了句:“英姐,你们聊,我,先走了啊!”

    钟书谨离开后,冷韶英与柳三娘还僵持了许久。

    最终,还是柳三娘先往前跨了一步,将鞭子递到了冷韶英的跟前,讨好道:“我帮你把鞭子送来了。”

    “啪!”的一声,长鞭击地,赫赫作响。

    看着柳三娘那立即就紧闭双眼缩起脖子怯怯地立在那里的样子,冷韶英只得没好气的吼了一声:“胆小鬼!”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落下,柳三娘瞬间就惊喜的睁开了眼。

    “那什么,你想打的话,就打吧,这次,我不躲了。”

    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后,冷韶英便转身离去了。

    在后面那些孩子们的催促下,柳三娘连忙追了上去,亦步亦趋的跟在了冷韶英身后:“哎,你这是要去哪里呀?”

    “要你管?”

    冷韶英来过不少次沧浪阁,对里头的布局还是比较清楚的。

    从那片湖离开后,她便朝着门口的那个方向走去了,一看便是要出门的意思。

    明白她的意图后,柳三娘连忙接了句:“不是啊,我没想管你什么,只是如今这邺城之中卧虎藏龙的,你这孤身一人出去,我怕你会出事情啊!”

    “呵,你何时也会关心起我的安危了?”

    柳三娘心中一痛,她怎会不关心呢?

    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只得无奈的说了句:“想去哪,我陪你去吧,也省的让那些孩子担心。”

    她们走了多远,后头的那四个孩子就跟了多远。

    冷韶英内力深厚,自是能感受到的。

    最终,冷韶英只是冷哼一声,虽未应下,却也并未拒绝。

    于是柳三娘连忙吩咐了下去,很快,马车就被牵到了门口,冷韶英上去之后,她也立马跟了上去,让车夫照着冷韶英的吩咐前行着。

    一路之上,两人虽是面对面坐着的,却是无人言语些什么。柳三娘酝酿了很久,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些什么的时候,冷韶英却已经是紧闭上双眼了。

    罢了罢了,柳三娘叹息了一声,还是等晚些时候时机合适了再说这些吧。

    华灯初上,灯火通明。

    闹市之中,人来人往,入了夜后,比白日更加热闹了些。

    邺城之中最大的酒楼,望江楼之内,已经座无虚席了。

    二楼之上的是个半露台的大堂,随后紧跟而来的那四人,已经在那里靠栏杆的座位上坐了很久了,也隔着栏杆看着底下那两人拼了许久的百日醉了。

    百日醉,乃是望江楼中最有名的烈酒,此酒仅望江楼独有。不识酒性之人,沾上一滴,便能醉上百日。

    正是买醉之人最好的选择。

    不过是陪着冷韶英喝了两坛百日醉,柳三娘便已经晕头转向的了。

    “阿宝,我们别喝了好不好我真的,快不行了”

    此时,冷韶英的眼中也有些迷离了,竟没将柳三娘那脱口而出的小名放在心上。只知道继续拍开了一坛封泥,为自己灌下一大口酒。

    “不是说要任我惩罚的吗,不过是喝了这么点,你就撑不住了?”

    没办法,柳三娘只得努力撑起身子,道了句:“是是是,听你的,我撑得住”

    “废话少说!继续喝!”

    见状,二楼之上的钟书谨倚在栏杆旁担心的说了句:“英姐和三娘的酒量都不是很好,这么喝下去,能行吗?”

    静立在她身旁的顾卿音安抚的捏了捏她的手背,道:“若是这样能高兴,多喝一些,也是无妨的。”

    桌旁的林子言与单文淑也已站到了那两人身旁。

    单文淑叹息着道了句:“三娘还是有些放不开呢,那些话,她不敢说清楚,便只能僵持在这样的局面上了。”

    这一路上,钟书谨自也已经知道了单文淑的身份了,听到单文淑的话后,她皱着眉头说了句:“淑姐姐,这段时间,你可莫要让英姐知道你的身份,否则,我也不敢保证她会不会做出些什么过激的事情。若是真伤到了你,那可就不好了。”

    单文淑垂了垂眸,道了句:“我明白的。”

    在冷韶英心目之中,他们这些刺影门的执刀之人才是罪魁祸首。她能留柳三娘性命,却不一定能留他们的性命。

    细想之后,林子言略带歉意的开口道了句:“若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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