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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钓个王爷当相公-第94章

小说: 钓个王爷当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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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怕白老太太,但她更担心白玉格,拉着白熹大哭大闹,要白熹把白玉格找回来,“世子爷好歹还留下了血脉了,玉儿都还没成亲,更没孩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下半辈子可怎么活啊。”

    白熹就白玉格这一个儿子,自然也是忧心的,却还耐着性子和沈氏讲理,“话不能这么说。檀儿那是突然遇袭,现在朝廷派了大批军队进入伏虎岭,难道那些马匪真不要命了,敢和朝廷军队硬拼不成?况且他们害檀儿是有目的,害玉儿又为了什么?”

    沈氏不管这些,只管哭闹,“我不管,你把玉儿找回来,你一定得把玉儿给我找回来。”

    哭着闹着,沈氏忽然想到了容姨,“都怪这个姓容的女人!要不是她给白家带来个野种,玉儿也不能够有今天”

    “你住口!”白熹虽是斯文人,听到她骂玉茗是野种,也是气血上涌,怒气遏止不住,抬手抽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沈氏捂着热辣辣的脸颊,痛哭不止。

    容姨匆匆收拾了行李,来和白熹告别,“香姐姐把小山托付给了我,我不能辜负了她。我和阿秀、翠钱同到伏虎岭,能给小山帮忙最好,若不能帮忙,至少能照顾她、安慰她。”

    翠钱眼睛红红的,“姑娘都没知会我们,偷偷带了武士们便走了。她身边没人服侍怎么成?咱们赶紧追她去。”

    奶娘心疼得什么似的,“姑娘偷偷带了武士们便走了,难道是嫌咱们没用么?快追上她。”

    白熹热血沸腾,“我也和你们一起去。檀儿不见了,茗儿不知急成什么样子了,这时候正需要娘家人。”

    白熹陪着容姨等人一起匆匆离家。

    沈氏阻拦不及,跌坐在椅子上,放声大哭。

    儿子没叫回来,丈夫又走了,她的命可真苦啊。

    白熹、容姨一行人到了伏虎岭,几经周折找到了玉茗公主的营地。

    玉茗公主每天出去找人,但是一无所获,脸瘦了一圈。

    “小山,檀郎没事,他一定没事。”容姨心痛的宽慰道。

    “吉人自有天相。”白熹和奶娘、翠钱也竭力开解。

    其实这些天了,人一直没找到,情形很不乐观。但他们不能实话实说,必须宽慰玉茗公主,告诉她赵戈一定会回来。

    玉茗公主脸色憔悴,笑起来依然很美,“他必须没事,必须安安生生的回到我身边。他要是敢偷懒一个人往阴曹地府,我追进鬼门关也得把他追回来!他非和我共度此生不可!”

    “必须如此。”白熹等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玉翝王子不久之后也率领三千卫队日夜兼程赶来,“妹妹,若不是国事繁忙,父王本想亲自来的。妹夫曾帮图罗平定叛乱,图罗人很感谢他,这三千卫队,悉听妹妹的调遣。”

    玉茗公主心中一暖。

    娘家人都来了,父母兄长都是疼爱她的。

    所有的人都在搜寻,但是说来也怪了,就是找不到赵戈的踪影。

    容姨和奶娘心疼玉茗公主,天天看着她吃饭,看着她睡觉。这天天气晴好,奶娘亲自替玉茗公主沐浴更衣,水气氤氲,玉茗公主回想起和赵戈一同洗浴时的旖旎场景,心一阵阵酸痛。

    她借口要让头发自然风干,披着一肩秀发,独自在山间漫步。

    群山连绵不绝,她的檀郎会在哪里?他好么,伤得重不重,可不可能被匪人劫去,此时此刻正不得自由

    “檀郎,檀郎。”她一声又一声,低沉又温柔的呼唤。

    ……

    “他睡了很久,一直不醒。”布衣布裙的美丽少女探头看看床上的男子,又可惜又担心。

    “放心吧,他没事了。”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自外进来,娴熟的替那男子换药,“一开始病情确实凶险,但你大哥我医术高明,把他给救活了。”

    “什么你医术高明,是师父亲自救的人好不好。”少女嗔怪。

    少年一笑,“反正药方是我开的,汤药是我煎的,膏药是我换的”

    “我倒是想给他换膏药,可是也不行呀,他是男的。”少女弯腰瞅着男子那张俊美之极的面庞,一声叹息。

    少年清清嗓子,“阿欢,这个人是好是坏,是什么出身,家里还有什么人,咱们全部不知道。你可不要因为他长的好,便看上他了啊。万一他家里已经有妻有子,你岂不是落空了?”

    少女吐舌,“好吧,那我不看了。”口中说着不看,但那男子生得实在好看,忍不住又着迷的看了好几眼。

    门外探进一个脑袋,嘻嘻笑着向屋里看了看,又飞快的缩回去了。

    “又是她。”少女觉得好笑。

    少年照顾着床上的病人,随口问道:“是阿妧么?”

    少女道:“可不就是她么?对了大哥,阿妩是真的治不好了么,永远只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

    少年道:“有什么不好么?我看阿妧最快活了,烦恼最少的便是她。”

    少女叹气,“可是程大哥那么痴情,守着阿妧这么多年,一直不能缔结良缘”

    少年替病人换好药,直起腰身,笑着打断了她,“或许程大哥乐此不疲呢?”

    他把药箱收拾好,便要走了,“你留着照顾他,记得按时喂水喂药,有事立即叫我。”

    少女答应了,少年背了药箱离开。

    少女两手托腮,着迷的盯着男子看了许久。

    阿妧又把脑袋探进来了。

    少女笑着招呼她进来,“阿妧,我要出去方便一下,你替我看着病人好不好?他若是睡着了便没事,若是醒了,你叫我。这里有碗,有勺子,他若喃喃着要喝水,你便喂给他喝一口,好不好?”

    阿妧点头。

    少女摸摸阿妧的头,笑着出去了。

    虽是穷乡僻壤,但有这俊美的病人在,这些天她的心情都挺好的。

    阿妧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眼巴巴的瞅着病人,等着他说话。

    “檀郎,檀郎。”低沉温柔的呼唤声,中间不知包含着多少关切,多少眷恋,多少深情。

    耳畔仿佛响起这呼唤声,病人面颊抽动,嘴唇轻启,“小白山”

    阿妧见病人说话了,忙取过勺子,喂水到他唇边。

    清凉甘甜的滋味入口,他嘴角轻勾,“小白山真好”

    阿妧歪歪脑袋。

    小白山?小白山是谁啊。

    她好奇的探头过去看。

    赵戈朦朦胧胧睁开眼时,面前是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庞。

    “小白山”他欣喜不已。

    “谁是小白山呀?”清脆的、陌生的声音。

    赵戈努力想坐起来,“小白山是我的”

    “你女儿么?”一双格外纯净的眼眸盯着他。

    赵戈惊出一身汗来,“你不是”眼前这女子和玉茗有些相似,但仔细看分明有问题,她的神情神态都不像是成年女子,单纯的如同幼童。

    赵戈揉揉眼睛。

    可她的身材修长窈窕,却和成年人一样。

    “阿妧,怎么了,病人醒了么?”外面传来略带惊慌的少女声音。

    赵戈坐起身,天旋地转。

    阿妧,眼前这女子的名字叫阿妧,是香思妧的那个妧么?

    不不不,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一定是他睡梦中也想着小白山,想着小白山急于寻找娘亲,把音听岔了

    一名清丽可人的少女盈盈进屋,看到赵戈坐起来了,满脸惊喜,“你醒啦?可有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喝水,饿不饿?你不要急着坐起来啊,起的猛了会头晕的,我扶你躺下。”

    赵戈确实有些头晕,缓缓躺回去,声音沙哑,“敢问姑娘,你方才叫阿妧,是哪个妧字?”

    少女体贴的扶他躺好,喜悦笑道:“对不住,这个我可不知道,反正大家伙都叫她阿妧。那个字怎么写我可不知道。我的名字可以告诉你,我姓乐,单名一个欢字,家里人都叫我阿欢。”

    “多谢阿欢姑娘。”赵戈客气的道谢,“可否请教下,阿妧家里都有什么人么?”

    他受伤极重,说话困难,嗓子很疼,但急于知道阿妧的身份,身体上的疼痛便不放在心上了。

    “阿妧是我妹妹。”门前传来沉稳的男子声音。

    赵戈顺着那声音艰难转头,见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正警觉的看着他。

    “大哥。”阿妧欢呼着跑过去。

    “阿妧乖。”男子目光温柔了,伸手摸摸阿妧的头,像大人对小孩子一样。

    阿妧笑得很开心。

    赵戈凝视着那男子,缓缓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阁下应该姓程,对么?”

    那人惊疑万分,乐欢却喜悦的笑了出声,“这位公子,你怎地知道程大哥姓程啊?”

    那人沉默片刻,“在下程啸。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赵戈答非所问,“内子小字玉茗,养母是容姨。”

    程啸瞬间明了,定定看了赵戈许久。

    乐欢糊涂了,“程大哥,这位公子,你们在说什么啊?你们,认识?”

    赵戈微笑,“我和这位程先生不认识,我妻子认识。”

    “你成过亲了啊。”乐欢脸上现出失望的祖色。

    不过很快她便释然了,“也对,哪有这样的好事嘛,天下掉下来个美男子。不想了不想了,他长得再俊也不想了,已经有妻子了啊。”

    乐欢出去叫她大哥了,“大哥快来,病人醒了。”

    乐意大喜,“这是我治好的第一个重症病人!”箭一般便蹿过去了,要赶紧看看他的硕果。

    阿妧在院子玩耍,程啸坐在床头,简要说了说情况,“我背着阿妩冲过去,围攻我们的人足有十几人之多,又全是好手,本来已是必死的局面。没想到阿妧没死,在我背上哭出声来,听到她的哭声,我惊喜若狂,力量不知怎地比平时大了许多,一口气刺死对方三名好手。那些人被我的气势吓住了,我趁机背着阿妧狂奔出来,上马逃命。我们一路向南逃,那些人一路追杀,陆陆续续都被我杀了,可阿妧也受了惊吓,高烧不止。机缘巧合之下,我到了这里,遇到神医,救了阿妧的命。只是阿妧总像小孩子一样,全然不记得从前的事了”

    “如此。”赵戈明白了。

    香思妧像小孩子一样,程啸一心照顾她,自然也就顾不上寻找小玉茗了。

    程啸黯然,“我和阿容约好了,若能生还,便在北叶碎米巷见面。我们一路逃到这里,阿妧捡回性命,这时已经是一年多的功夫过去了。我托人到北叶碎米巷去过,物是人非,阿容早已没有踪影。”

    “那时容姨应该已经跟着白家岳父大人到光州了。”赵戈推测。

    乐意容光焕发,“我的病人醒了?来来来,让我瞧瞧,你这脉像如何了?”

    乐意一屁股坐到床头,笑意汹涌。

    程啸微微一笑,“这位小哥姓乐名意,从小痴迷于医术。我们这里是小山村,病人不多,你是他救治过的最严重的病人。你好了,他的兴奋之情,恐怕难以抑制。”

    “救命之恩,永世难忘。”赵戈微笑伸出手。

    乐意眼光发光,“哪里哪里。其实我要谢谢你,我学了这么多年的医术,在你身上发挥了最大的用处”小心翼翼接过赵戈的手,宝贝的不行。

    乐意为赵戈把着脉,咧咧嘴,又咧咧嘴,“你伤那么重,跟血人似的,我居然把你救活了!我简直神医啊。不过你也厉害,意志顽强,黑白无常拉你都拉不走的那种顽强”

    “我家中有祖父,有父母,有娇妻爱子,怎么敢死。”赵戈自负的笑,“黑白无常来拉我,我必须把他们打跑了才行!”

    “说的好!”乐意兴奋的冲赵戈竖起大拇指

    对于这个他生平第一回救治成功的重症病人,乐意别提多满意了。

    看到赵戈,乐意就满满的成就感,飘飘欲仙。

    “哎,新鲜事新鲜事哎。”院子里头兴奋的女子声音,“我在山里见着位姑娘,长得和阿妧那叫一个像,太像啦!”

    赵戈眼眶一热,“小白山,一定是我的小白山!”

    小白山来找他了,小白山惦记着他,永远不会放弃他

    “是玉茗么?”程啸探询的目光。

    赵戈用力点头。

    程啸想了想,“玉茗现在不知急成什么样子了。我亲自出去报个信儿,让她放心。”

    赵戈取下一件玉佩,“她认得是我的,带这个给她。”

    犹豫了下,赵戈低声道:“程叔叔,或许有人还在追杀我”

    程啸了然,“这个村子很隐蔽,外人一般进不来。真有外人进来,村里人也不会随意暴露行踪的。”

    乐意拍桌子,“必须不能暴露!这可是我治好的第一个重症病人!”叫过乐欢吩咐了几句,乐欢点头,“放心吧,我挨家挨户说一声,一定不能走露了消息。”花蝴蝶一般飞出去了。

    程啸托乐意照顾阿妧,自己轻装出村。才到村头,便看到一队凶神恶煞般的军士押着两个村民进来了,村民哭丧着脸,“没外人啊,村子里从来没外人啊”

    程啸心中一沉。

    这些不像是玉茗的人。

    玉茗如果来找人,怎会对百姓这样的态度。

    不是玉茗的人,那么便是暗杀的人了。这拨人有数十人之多,随身携带利器,如果攻入村子,村民可就遭殃了。

    程啸心中有了计较。

    他装出幅老实胆小的农民模样,抱头想跑,却早被人看见了,喝骂着拦了下来。程啸抖得厉害,“别打我,我不说,我不说”

    这拨恶人为首的正是突律王子,听了程啸的话,哈哈大笑,“听听这村夫的话,他明明就是知道些什么,分明不告诉咱们!”

    突律王子一脚把程啸踹翻在地上,“说!那人在哪?”

    程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人家给我东西了,我咋能说呢?我咋能说呢?”

    程啸一边哭,一边冲那两个村民使眼色。

    村民急得不行,“老程啊,我们是真不知道,赚不了大爷们这个钱,你知道还不赚啊?大爷们给的钱可多了!”

    突律王子狂笑,“老子自然不在乎这些小钱!”扔下一锭黄金到程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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