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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皇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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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七这会儿顾不上羞耻,那东西并肠-道里的『药』水堵得他难受,只想快些解脱。

    叮得一声响,玉-势砸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第4章 帝王之欲() 
这样日复一日地教了几日,魏七前些天还有点反抗的骨气。

    到了第六日,便已然麻木如行尸走肉。

    他许久未曾进过米饭,日日只喝些清粥,整个人消瘦了许多,眼神里也灰暗一片,如死水一谭没了神采。

    □□里『插』着与前几日相比更为粗大的玉势,他撅着-『臀』,跪趴在春凳上xx那物。

    吴公公坐于一旁教他将那玉-势想成圣上龙-根,教他如何运气使内壁吸附于上,教他如何夹-紧那物。

    魏七照做不误,没了忤逆的念头。

    身后的小黄门时时盯着他的『臀』,见他没了力气行动渐缓,便拿细小的藤鞭抽那丰满小巧的『臀』-肉。

    力道使得巧妙,只留下微微红-痕,不一会儿便能消失,然而挨打的人却是极痛。

    吴公公觉着青楼『妓』院烟花之地的头牌都不能与魏七相比,他想即便是那不好男风的达官显贵见此美景也难免想要一试罢,圣上不愧为真龙天子,双目如炬。

    这不起眼的小太监掩在绿『色』内侍服下的身段竟如此绝妙,普天之下也只圣上能享用了。

    第九日,乾清宫内。

    圣上自那日在众奴才跟前失了面子发了一通火,后几日倒是又恢复寻常。

    现下他正于内书房批阅折子,本是随手端起茶盏略喝了一口,却发觉茶已然凉了。

    圣上微微皱眉,眼不离卷,开口唤到:“魏七,斟茶。”

    他等了一会子却不见动静,抬眼,一眼生的内侍走近前来换茶。

    安喜自圣上身后上前一步,淡然回报:“禀圣上,前几日魏七叫您打发去内廷监学规矩去了。现下侍茶的乃是尚茶司送来的新人。若是有不周到,还请圣上宽则一二,奴才必定好好教管。”

    皇帝将那新来的内侍看了看,倒也没责怪,拿起奏折继续看了起来。

    这般看了一会子却又停下,微侧着头似不经意般的问身后安喜:“那奴才在内庭监规矩习得如何?”

    “ 回圣上的话,据内廷监掌事公公吴福贵回禀,那罪奴已然知罪,如今日日随其安分习规矩,想必不久便可报答圣上恩泽。”

    “嗯。” 皇帝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未有他言。

    他想起先前记得那奴才向来是安安静静的,自个儿还以为他好拿捏。

    呵,未曾想竟还有一身的反骨。

    这头的安喜暗地里松了口气,心里道这步走得虽险,好歹也没走错。

    自个儿也只能帮到这儿引圣上想起他,往后是福是祸全看他自个儿的造化。

    又十几日后,晚间圣上于乾清宫偏殿的内书房看折子,安喜趁圣上歇息的空档奉上绿头牌。

    “圣上,这是今日的绿头牌,请圣上撂牌子。”

    圣上往那绿头牌间略扫一眼,无甚意思道:“去。”

    “嗻。” 安喜面上神情有些奇怪,然而只一瞬,圣上并未觉察。

    他又往后退了几步,心跳如雷。

    未等他退至十二扇山水屏风后,圣上又突出言挽留。

    “慢着,”皇帝停了一停,“内廷监里的那个现今如何?”

    安喜心下大喜过望,庆幸自个儿今次费的这番功夫不曾白费。

    若不是看那孩子实在可怜,怕他哪天无声息地就死在了内廷监,今夜这种小把戏他是万万不敢在圣上面前搬弄的。

    安喜面上似思索一番,“回圣上,内廷监掌事太监吴福贵前日来禀,罪奴魏七现已习好规矩,只等圣上吩咐即可。”

    圣上淡淡低应:“就他。”

    内廷监内,魏七于这内廷监中随掌事的吴公公习了整整二十日的媚-术。

    进来时尚且有血有肉,出去时便真只是一具玩物,甚至比青-楼『妓』-子还要不堪。

    他如二十日前那晚一般被裹了扛往乾清宫。

    夏夜里的微风拂面,本该是愉悦的,然如今他又要以身饲虎怎能高兴

    乾清宫内灯火通明,五步一灯十步一盏,养心殿中也鸦雀无声。

    龙床之上层层明黄丝绸垂摆,圣上于这一层又一层绣着繁复祥云龙纹的床帐掩映下,如往常一般靠至床头阅书。

    两个驮妃太监扛着魏七进了乾清宫,到了内殿前移交至另两位太监肩上。

    魏七如上回一般被轻轻放下,内侍们一盏盏熄灭殿内油灯,只余圣上跟前那一盏。

    安喜领着众人鱼贯而出,至养心殿外等候。其实这会子可不单止魏七一人身处地狱受刀削火烧,殿外百余人经上次事后,现如今还怕着魏七,无一人不提心吊胆,担心今日他再捅娄子,连累一殿子的人连坐受罚。

    圣上仁慈,上回只罚扣三月俸禄,今次若再遭违逆,恐众人皆要『性』命不保。奴才们一个个都心照不宣地不敢出声,竖起耳朵细听殿内动静。

    魏七僵直地趟在龙床上等了一会儿,也未等到圣上如上回那般来摘眼上的绸缎。

    他凝神静听,只听闻圣上轻微翻书的声响,心下正坎坷不安,圣上威严低沉的声音就自前面不远处传来:“怎的?这就是学了规矩的模样?”

    魏七颤个不停,不敢再心怀侥幸,他奋力伸出细长白皙的一节手腕,颤颤巍巍地自锦被里钻了出来。

    上回实则是圣上宽厚,念及他初次侍寝,未立什么规矩。这次可就不一样,魏七照着在内廷监学的侍-寝规矩乖乖地赤-身『裸』-体地自个儿爬出来。

    他眼不能视物,只好哆哆嗦嗦地『摸』索圣上的那床锦被在哪,『摸』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魏七抖着手臂轻轻掀开圣上脚边那头的龙被,轻而缓地钻进去,生怕触怒龙颜。

    圣上等的不耐,也不知那奴才在磨蹭些什么,他放下手里的书卷,朝床尾那方看去。

    魏七撅着『臀』正往被子里钻,他的『臀』挺而翘,小巧又丰润,『色』如白玉。

    皇帝不知怎么只望了这一眼就兴致大增。

    明黄『色』的锦被自内鼓起一团,如蚕蛹蠕动,依稀可见妙曼曲线。

    温热的气息拂上腿间,光滑的肌肤触到脚掌,小腿,那奴才似被吓到,慌忙挪开手脚。

    然被子里空隙狭小,始终不能全然躲避,魏七沿着圣上的腿边挪动,被子里闷热,他有些喘不过气。

    不知行至哪处时,圣上突然按住他的头,缓缓施力,魏七心『乱』如麻,恍然间明白过来他所欲为何。

    这档子事吴公公也不是未曾教导过,然而事到如今真的遇上了,魏七还是心生抵触。

    他有些怕又有些不甘屈就,僵持间并未顺从头皮上的力道俯下。

    然而圣上这回对他没了一丝一毫的耐心,他的声音冷而寡淡:“看来内廷监并不如传言中那般会教-导奴才,依朕看,你还需再学。”

    魏七急忙去吃这下反而弄巧成拙,他咳嗽不止,喉间发出低低的干呕声。

    圣上一直无甚动作,这时也似吓了一跳,拽住他的黑发往上提,一路就这么将人拽出锦被。

    皇帝拿过一旁的油灯对着魏七的面孔查看,那奴才呛得满面通红,咳嗽不止,眼泪沾湿丝锻,划过脸颊,流了满面,实在是不成样子。

    圣上扯下他面上的丝锻,魏七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他的睫『毛』浓密而纤长,被眼泪沾湿,泪水挂在上面颤颤欲垂落,嘴唇似花瓣柔软。

    因刚才含过那物,现下还泛着肿,眼神似受了惊吓的兔子,定定地看着皇帝。

    圣上无甚情绪地低头与他对望,见他慌忙垂下眼睑,只眨了下眼,睫『毛』上挂着的眼泪就落下来滴在自己的手背上溅开。

第5章 砧板之鱼() 
圣上扔过一方明黄『色』帕子,让魏七自个儿一旁净面,魏七擦了脸,渐渐平缓下来。

    “ 是朕叫你吃的这么急吗?”

    魏七听了这话连忙惊慌地抬起眼,面上更是羞愧惊惧,嘴唇开合,却发不出声音。

    “回话。”皇帝将他秀气的下颌捏住,抬高了仔细欣赏。

    “ 回。。回圣上,不。。不是。” 魏七战战兢兢,他坏了圣上兴致不知是否会被降罪。

    “ 是。。。是奴才,自个儿。。着急。”

    皇帝又是呵的一声笑,笑声低沉似萧管,透着点愉悦。

    他并不知晓魏七是恶心自己才干呕流泪,还以为是急于取-悦而失了分寸呛出来的。

    皇帝的手掌宽厚,手指修长,因常年习武握枪指腹与掌心略有薄茧,他的力量渐渐加重,魏七胸前细嫩的肌肤被粗糙的茧磨得发红。

    他微微颤抖,深知自己不能推拒,只得咬住嘴唇堵住痛呼,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床下明黄『色』的丝锦,想借此压下抵抗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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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全身覆汗,痛到极致时只能松开叼住枕巾的牙齿,转而用手腕堵住自己的嘴。

    魏七浑浑噩噩中突然觉着自个儿现下这种模样,这般姿态,就好似一尊带着『穴』-口的器具,皮肉相貌都只不过为装点罢,仅使主子用起来时更愉悦而已,卑贱如蝼蚁。

    他思索到这儿只觉讽刺,想要笑,却连提起嘴角的力气也无,身后皇帝终于将龙-根尽数埋入,开始大力讨伐。

    后-『穴』隐隐有鲜血缓缓流出,魏七心知天亮过后自己又会被送回内廷监。

    今日临走前,吴公公曾对他说,内廷监众人会备全膏『药』等着他回。

    魏七眼角砸开一滴热泪,隐入明黄枕巾,辨不出痕迹,两眼一闭,痛地昏死过去。

    半个时辰过去仍不见皇帝叫人,安喜在殿外着急。

    他鼓起勇气,狗腿讨好地喊着:“圣上,圣上,到时辰了,该抬魏七出来罢。”

    皇帝从没哪一刻觉着安喜那阉人尖细的声音像今日这般扰人,一回都没弄完,就听得他在外头叫魂。

    “ 滚边儿去!狗东西!再多嘴朕赏你二十板子!”

    安喜听圣上训斥,吓得扑通一声跪地不起,口中特意大声回到:“ 奴才不敢!奴才知罪,请圣上宽恕!”

    里头的人没搭理他,肉-体碰-撞的声音倒似更响了些,咸阳殿的奴才又呼啦啦跪了一地。

    安喜心下觉着奇怪,他是自前朝起就入宫,历经三朝的老人了,因着对先帝建朝的那点子功劳,自圣上还是太子起就很是得尊敬。

    圣上也极少对他发主子脾气,今儿也不知是怎么的,不过如往常一般按规矩小意提醒,怎的就触怒龙颜了?

    安喜不解,难道是初尝龙-阳滋味儿,一时得趣

    罢了罢了,规矩是死的,人可要活命,且再瞅瞅。

    殿外一片死寂,众奴才只听闻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碰撞声,未曾听见平日里如宫妃们发出的或愉悦或痛苦的求饶呻-『吟』。

    一时心里俱敬佩魏七能忍,却不知他早已昏了过去。

    殿内床帐遮盖下的一方天地里,魏七正好被皇帝那恼怒的一喝吓醒。

    他方悠悠转醒,惊讶于后头的撞-击竟还未停下,一时没提防,被身后的拍打『插』-入刺痛,痛呼出声。

    那声音饱含痛-楚,不似一般太监的尖细,反而因着初醒,有些低哑。

    皇帝因着这声痛苦的呻-『吟』更加勇猛。他是见惯血腥的人,敌人越强大,越倔强,越显得凄惨,他就越嗜血,越兴奋,越想去征服。

    然而魏七又不知这些,若是知晓,他就是咬断自个儿的舌头也绝不会叫出声儿来。

    这时只能怪自个儿不争气,没多晕一会儿。

    这呻-『吟』像解开了野兽身上的枷锁一般,抽-『插』如狂风暴雨袭来。

    魏七再没能如前头那般忍住,一声过后,绵绵不绝的痛苦的呻-『吟』自嘴里溢出。

    皇帝本就是想听他叫出声儿的,一个人干又有什么得趣。这会子魏七叫得越浪越可怜,他就愈得意,愈兴奋,如此这般魏七陷入越发恶劣的境地。

    殿外跪着的宫女太监们:这。。。这今儿这声响实在是。。。圣上。。。实在是。。。才说那奴才有些骨气,现下看来还是硬不过圣上。

    安喜:圣上。。。实在。。。实在是过火了些,只今日可怜了那孩子。若是个女娃子,这会儿得是飞黄腾达,可惜是个。。唉,太监。

    殿里头龙床上两人倒不像是在交-合-欢好,却像是一方对另一方的施-虐,如此又过去一盏茶的时间,圣上终于了结一回。

    魏七叫地嗓子都哑了,这下见圣上终于完事,费尽力气开始往前爬,想脱离他的掌控。

    外头众奴才也跟着松了口气,心道:总算弄完了,光是跪在外头听都觉着疼,屋里那人也不知成了什么样子。

    安喜听屋子里没了动静,也猜着今晚总算是圆满,他又大着胆子朝门里边儿谄媚地喊: 圣上,圣上 奴才们可能进来抬了人,让您也好歇息啊?”

    皇帝把玩着魏七的『臀』,玩得惬意了,一时又有些意动。

    不想安喜还敢来败他兴致:“ 且等朕完了事,来砍你脑袋!”

    魏七没那根-东西,也不明白怎的这档子事就真这么令人愉悦。

第6章 沉于内廷() 
若是再来一回今日怕是要命丧于此,魏七于绝望中生出些求生的渴望,他转过头凄惨擦地将圣上望着,似仰望主宰一切的天神。

    他的声音沙哑又轻微谨慎:“ 圣上。。圣。。。上。。。求圣上,饶了,饶了。。奴才这回吧,奴才。。奴才。。后头。。疼。”

    那声音越说越轻,说到后头时便没了声息,似羞于提起。

    皇帝本欲提-枪再-战,却听那小奴才求饶,沉着脸看他那满面苍白如纸的俊秀小脸儿和一颗颗豆大的掉落的眼泪。

    再往下细细地看那开-合的肿-胀着的『穴』-口和里头隐隐『露』出的鲜红的媚-肉并那丝血迹。

    皇帝想着,也不能一次畅快就不顾下回,若东西使得称心,得慢慢享-用,往后日子还长的很,且明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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