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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皇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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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最后互望一眼,魏七狠下心转身离去,吴家财目送其走远。

    回到缓福殿内复差,良驹见他面上明显有点子生气,不似原先那般无精打采,心知是自他处得了慰藉,接了提盒,叫他回去歇着。

    因着百廉一事,储秀宫上下受罚,扣除三月例银,一切吃穿用度减半,主殿德妃治下不严禁闭一月,百善丈责二十,降为领班太监,是以众人这几日都不大好过。

    魏七回了自个儿的他坦里自怀中取出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揭开。

    酸橘山楂糕早已碎地不成样子零零散散瞧不出原先精巧的形态。天气很冷,糕点经了吴家财的怀再转到魏七,捧于冰冷的手心一时竟还温暖些。

    魏七取了一小块放入嘴中慢慢地尝,酸涩软糯的滋味自舌尖蔓延,刺激地唾『液』霎时便分泌出来。

    连日来终于尝出了滋味儿,可以哭了。

    他安心地流泪,紧紧捂住怀里的纸包裹,似怀拥稀世珍宝。

    好东西要慢慢儿吃,因为不知晓下一回再吃上是什么时候。

    良贵姬嗜甜,不喜酸,恐坏了自个儿的牙,然又怕甜的用多了要发胖。

    再者缓福殿中少有人登门,毕竟主位那尊大佛摆在正中,没人会不长眼『色』先来巴结一个贵姬,也就是公主来时要备上一二罢了,是以缓福殿中很少用点心。

    甜的都少见更不用提酸的。

    吴家财疼爱魏七,知晓他必定很久未尝到酸味儿,特特向师傅学了这道点心来安慰他。

    魏七哪能不明白其心意,一年多的时光匆匆逝去,紫禁城中处处藏着算计,若不是三人相互扶持依靠,他早已心生去意。

    或许那时不那么傻,耽误了去寿康宫的时机,现下日子要好过许多罢,又或一切都早已冥冥注定,无论身在何处只要仍被困在此间,便难得自在。

    晚间,魏七自塌上起身,取出自个儿三日前花了好些银子走了几趟关系才买到的香,去院中点上。

    吱丫一声,木门轻开,屋外寒风呼啸凛冽,魏七却感觉不到冷。

    他行止院中东南角向着主殿那头望去。自袖中掏出火石燃了香。

    是我害了你,今夜点香,你便不是游魂,望早日投胎,来世做个齐全的心善之人。

    他心中默念两句古经,将香『插』在院角不起眼处,正对储秀宫主殿。

    回屋后仍一夜噩梦,然魏七未曾惊醒。

    第二日清早他早早起身将墙角的一小截细棍掩于土中。

    魏七靠着每日的一点酸与对未来不切实际的希望撑了下来。

    寿康宫东暖阁内。

    敞口莲花炉里燃着瑞脑,十二扇雕仙鹤祝寿图紫檀朱红屏风另一头,着淡蓝宫装的妙龄宫女正跪在罗汉床的脚蹬子上替太后捶着腿。

    青黑大理石地砖上铺着暗红绣富贵牡丹的毡绒毯,万仁祥立在老祖宗下首回话。

    “你说那狗奴才欺辱的人是魏七?”太后闭着眼,淡声问道。“魏七?”

    “哦,魏七。”她琢磨一阵才记起魏七是何人。

    “回老祖宗的话,正是。百廉乃是魏七的师傅,奴才曾仔细盘问过贴身伺候百廉的奴才,那人道早在一年前百廉便已对魏七藏了龌龊心思,前些日子几回欲动手脚。”

    万仁祥倒是记得清楚,百廉一事尘埃落定,他得知此事与魏七有关,便报于老祖宗知晓。

    “嗯。” 太后沉『吟』。

    一年前她本欲调陈家那小子自自个儿边上看着,谁知他不争气竟病倒在床,错过时机。

    等人养好了总不能再特意要了过来,恐引众人怀疑,便只好将其调去良贵姬那儿。

    良贵姬生『性』纯善,宫里的人也老实本分,分位低不甚得宠,便不起眼,兼之又替圣上诞下一女好歹也不会叫人欺负,魏七跟着良贵姬可保衣食无忧『性』命无虞。

    太后自认为她于这事上也是费了心力,时日久了便忘却宫中还有这么个故人所托之子,未曾料到自个儿算漏德妃手下还有如此不堪之人。

    “据储秀宫里主殿那安『插』的奴才回报,魏七曾因此事向良贵姬主子哀求,只不过贵姬主子未曾答应。”

    良贵姬晋位在即,不答应实属情有可原。此事若非清元无意间撞见,料想魏七也只会暗自忍耐。

    百廉一事除公主外无人瞧见,然他的名声在储秀宫中早已坏透,是以太后只以为一切皆为凑巧,毕竟公主怎会说谎?

    且魏七不过一九岁稚童,遇上这等事向主子求救才是寻常,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此事乃魏七一人筹谋,蒙住所有人,亲手将百廉置于死地。

第33章 猫捉耗子() 
安喜轻咳一声不敢多言。

    皇帝抬眼冷冷地瞥他; 抖开膝上的人起身由宫女打理梳洗。

    驮妃太监匆匆裹了魏七扛走。

    颠簸中的魏七暗想:帝王的心真硬,莫不是铁做的?前一刻还在自个儿背上『摸』着,后一刻便毫不犹豫地推开,本以为这回圣上能心软。

    这样下去他何时才能游说圣上不把自个儿送去内廷监?

    魏七好容易鼓足的勇气一瞬消散,他很是沮丧自厌。

    方才一直抖个不停,心惊胆战,原本装睡借此引圣上亲近他便已很是害怕。

    若叫圣上察觉; 往大了说此举可是戏弄帝王,犯了欺君之罪。

    不过好在他未曾发觉,似乎还容忍了自个儿的犯上; 然这回未能令其心软,魏七不敢再试,已很是卑贱低微了,若叫双亲知晓。。。

    罢了; 不就是内廷监么,受着便是。

    这几回魏七的顺从使他得了不少好处; 首要的便是他少吃了许多苦头。

    从前与上对着来,每每后头都惨不忍睹,现下只需好好歇上一夜再仔细抹上玉脂膏第二日便能好个七八成。

    安喜倒是没说错,圣上虽无情了些但也不是残暴之君。

    四日后养心殿内。

    安喜奉上绿头牌; 皇帝批着折子头也不抬,淡声叫撤。

    前者心中了然,应声嗻作势欲退。

    “停下。” 果不其然。

    皇帝道:“抬魏七来。”

    抬魏七,抬魏七; 又是魏七。

    安喜心中腹议,这样专宠下去要是个女子便该怀有龙种罗。

    上回也是如此,叫撤就是宣魏七,叫走便是毫无兴致,除却初一十五宿在皇后主子那儿外,这月只翻了七八回翻牌子。

    “嗻。”

    魏七今夜又得饿着受苦,这般下去也不知是福是祸。

    戌时,养心殿西暖阁内。

    孔雀蓝釉暗刻麒麟纹三足香炉内百合香袅袅升起,不远处明黄『色』床幔轻轻晃动,细微的呻-『吟』与暧-昧的撞击声隐隐传出,时断时续听不分明。

    虽已记不得这是第几回躺在此处了,魏七却仍是有些怕。

    只因身上人于床事上从不温柔,一向都是粗鲁直接得很。是以事毕魏七腰间都会留下斑驳的青紫指印,似在彰显手指主人的强悍,好几日才能消下。

    消下去后便很快就有新的覆在原处。

    他被压在皇帝身下,随其动作细声低『吟』,额间冒汗,侧着脸『露』出一点子绯红的嘴唇,似岸上喘息的鱼。

    皇帝无意间瞥到,突忆及其白日里的清秀面容,便有些想瞧瞧这奴才此刻的模样。

    他只手扣住魏七的腰将人翻过来,才将将翻至一半,魏七忙双手捂住下身,抬眼惊慌地望向他。

    眼睛倒是瞪得挺圆,湿漉漉地叫人很容易就心软。

    “圣。。。圣。。。上?” 他受惊不小,舌头打结。

    “嗯?”皇帝望着他,不动声『色』,眼神沉沉。

    魏七闪躲:“为。为。。何?”

    自个儿不是做得好好地么?

    皇帝不理,将人翻转过来,这才发觉他在害怕什么。

    两人面朝面,魏七偏过头不敢回望,紧抿着唇,鼻翼布汗,随呼吸微微开合,长发皆湿,沿侧面脸颊一路遮盖至白皙修长的脖颈。

    前者眼神灼灼,细细欣赏身下美景,沿其细白修长的双臂一路望向手掌遮盖住的那处。

    呵。他勾唇轻笑,原是在担忧这个,怕朕不喜么?

    皇帝颇有些被人特意讨好的愉悦。

    然魏七不是怕其不喜,他只是单纯的不想叫人瞧见。

    险些忘了这奴才是个太监,说来朕倒是从未瞧过太监那处是何模样。

    “松开。”

    他心中生出点子恶意,偏要戏弄魏七。

    后者猛地撇过头直直地望向他,眼神中『露』出哀求,双手遮地更紧。

    皇帝非但不曾心软反而更觉得有趣,真是惹人得紧,哪个男人会不想逗弄一番。

    “松开。”

    他面上沉了下来,声音不大却叫人胆寒,“朕瞧瞧。”

    这有什么好瞧的!魏七心中愤恨,小脸皱成一团,将将要哭出来的模样。

    他的手掌发抖,眼中含泪欲掉不掉。“圣上。。。饶了奴才罢。”软语哀求,能有耐心说上第二回 ,焉知他不能放过自个儿。

    可惜那人不为所动,目光定定地『逼』近。

    魏七见他的眼泪无用,哀求也无用,只好认命地将手掌挪开转而揪紧身下床褥。

    皇帝挑着唇垂眼去看,那处平平,只中间略有点子凸起,光洁无『毛』发,因时日已久疤痕渐淡,远瞧倒是瞧不大出来,只是粗糙突兀了些,毕竟应当要有东西的。

    确实是个太监。

    左右绝不是男子,倒更似女子,但若要说是女子,又少了东西, 确是不男不女,雌雄莫辨。

    倒也无他认为的那样难看不堪,这奴才羞愤的模样反而更招人些。

    魏七憋着眼泪侧头不去看他,满面『潮』红不知是羞是气。

    这会子瞧见了罢!我就是个太监!

    皇帝瞧着他别扭的样子觉着可笑地紧,探出手在那凸起处轻轻拨-弄,魏七浑身一颤,呻-『吟』出声。

    那处本就脆弱,哪经得住皇帝这般亵-玩。

    魏七缩起身子躲避,柔韧的腰身扭动,却叫人一把按住,似雄狮爪下摊开肚皮的羔羊。

    他止不住瑟瑟发抖,那处泛红,麻痒过后渐生刺痛。

    万幸今日未曾饮水,否则。。。

    太难堪了,魏七呜咽一声,又落下泪来。

    然皇帝这回倒是知晓见好便收,心中记着莫要将人弄伤,否则又得歇上好一阵子,自个儿反而不快。

    他将魏七又翻回去,不欲叫其瞧见自个儿放纵的模样。

    魏七心中恨极,要正便正,想反便反,我是个玩物么?凭什么嫌弃我?现下这般还不是因着你们萧家父子?!

    偏要叫你恶心!

    他不知是自哪借来的胆,在人身下挣扎不休偏要翻回去,或是因上回皇帝的纵容罢。

    两回下来魏七更是汗如浆出,皇帝不耐,皱眉在其『臀』-上狠拍一记以示惩戒。

    前者平静与其对视,目光中不敢流『露』出愤怼,却仍倔强如初生牛犊。

    皇帝不动,几瞬后魏七仍是在其深不见底的眼中败下阵来,垂眼躲开,显示屈从。

    “狗奴才。” 还有脾气,姑娘似的。

    皇帝轻斥,又拍一记,将其翻个身。

    他的东西还在人身体里,这会子哪里有闲心生气。

    相接处一番折腾,两人俱闷哼出声儿,一时却有些妙不可言。

    魏七未曾想到圣上会这般,还以为今次自个儿又免不了一顿受苦,这会子怔怔地呆望近在咫尺的人。

    皇帝为何会与魏七这般?因他觉着魏七误以为自个儿嫌恶而闹别扭。

    这别扭若换在别处可是大不敬,是要受罚的。

    然这是在塌间,皇帝觉着倒别有意趣,似寻常夫妻一般,显得这奴才很有些在意他。

    只是这样不好动作,那两条长腿碍事地紧。

    皇帝皱眉,将其一把扛至肩上,扣住魏七的腰深深律-动。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魏七自讨苦吃,双腿随皇帝的动作不住在人肩膀处柔软的布料上蹭磨,每一个来回便止不住要浮起一层鸡皮疙瘩,直痒到心间。

    圣上不是嫌弃自个儿么?他不解。

    皇帝额上的汗珠沿刚硬的侧脸线条滑至下颌,垂落,掉在魏七额间。灼热的自他人身上留下的『液』体触感别扭。

    魏七愈加憋屈,叫了许久又觉着口渴难忍,伸出绯红的舌尖『舔』『舔』嘴唇。

    阴影遮盖,皇帝突然俯近,盯住他的唇细瞧,气息拂面,魏七似有所觉,撇头来看,一时僵住。

    做什么要这般近?

    呼吸纠缠,他屏住气息。越来越近,险些以为圣上是要贴上去。

    然后者终是停住,只继续动作。

    这夜折腾得格外久,皇帝的动作也比先前更为粗鲁。

    魏七体力不支,饿得昏睡过去。

    皇帝面上狰狞,捂住身下人已闭上的眼。

    事毕,安喜入殿。

    昏暗渐渐驱散,宫人所到之处暖光亮起,圣明天子端坐于凌『乱』塌间一下下地抚着膝上酣睡之人的背脊。

    这是怎的了?难不成上了心?安喜心惊胆颤。

    可惜魏七全然不知,他这回是真睡得沉,也是真冷得将背脊往人手心里蹭。

    皇帝一面『摸』,一面用修长的手指梳理他『乱』成一团的发,越发像逗弄一只猫了。

    安喜忍不住多瞧了几眼,皇帝发觉,抬眼,皱眉不悦,扯过一旁的锦被将将遮住魏七瑟瑟发抖的身子。

    这是疼惜了!是上心罗!安喜错愕,今夜究竟发生了什么?竟惹得圣上有如此转变!?难不成今后魏七真要成了主子?

    “抬走。”皇帝嘴中叫着抬人,自个儿却不动,怎的抬?自您膝上抬么?

    众人踟蹰,面『色』青白,停步不前。

    皇帝见众人不动,终恍然,垂眼瞧怀中之人,正抱着自个儿膝盖睡得香甜。

    祖宗礼法不可破,便是要破也不该是为一个奴才。

    “便这么抬。”

    “嗻。”

    驮妃太监软着手脚上前,自圣上膝上将人挪开,然上气势太甚,两个驮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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