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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攻略对象画风总是不对-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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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知非福,她倒是很期待这个公主的到来。

    “说起这事,殊儿近日和段主簿学的怎么样了?段主簿可是医生的嫡传关门弟子,应是学到不少吧?”立后的话题到此为止便足够,秦岐落筷后便一手撑着下巴,看着水殊用膳,这个女人的吃相一如既往的豪爽啊,一点女子应有的矜持端庄都没有。

    不过比之那些吃得比雀儿食还少还叼的女人,他还是更愿意和水殊坐一起吃饭,至少不倒胃口。

    “咳,嗯,是学到不少,医书我已经看了十余本,几日前也开始学着制作复杂些的『药』丸。”水殊听到秦岐又提起段贤者,不知怎么有些心虚得噎了下,上次秦岐提到段贤者忽然责难她的事情,她还没想明白原因,这怎么又主动提起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仔细着点,要不又要劳烦段主簿跑一趟了。”秦岐一手拿过汤碗递给水殊,一手轻轻拍着水殊背部,好笑地看着水殊。

    “多谢陛下,不劳烦了。”接过汤碗,水殊偷偷挪了下身子,泷泽夏季的宫服虽然繁复,可也极为轻薄。秦岐的手的温度,隔着三层丝绸仍然很真切的传到她的背部,她还是很不适应和男人有肢体接触。

    “哦,那殊儿便快些吃吧。”秦岐忽然变得失落,眼角有些微微耷拉下来,撤回了手,又恢复之前的姿势,撑着下巴看着水殊用膳。

    “诺。”水殊疑『惑』看了眼秦岐,也没多做停留,目光又转回这满桌的珍馐上,将一个有一个心仪的膳食夹入自己碗中,细细品味。

    只是水殊自己都未发觉,以往吃饭从不分心的她,竟会时不时眼神飘向秦岐那处。

    咳,没办法啊,内侍传膳的时候更好吃的菜都放在秦岐那边了啊,她只好朝那边看啊。

    在秦岐注意到她不经意的小动作,帮着把放在他手边的菜都挪到水殊面前时,水殊这么在心里慌『乱』地搪塞。可是这话又是在搪塞谁呢?

    秦岐并没有开口,只是看见她目纲落在何处,便抬手将盘子端到她面前,等她夹过菜后又放回原处。

    水殊不解,秦岐今日叫她过来究竟抑意欲为何?既不询问她又到海隅湖的原因,又不考考她医理学的如何,要说重要的事,也就暗示她可能皇后一位要换人了,但……

    正在思索之际,莫清走了进来,水殊抬眼却正好撞见莫清不悦的目光。嘿,还就奇了怪了,她也就调戏了一次莫清,用的着一次见她比一次不悦吗?她还干啥了?难道这面瘫冰山男真的与秦岐有一腿?

    “用膳时专心些,要不对身体不好,水姬的身子底子本就弱,接下来的日子可不会像往日那般悠闲了,切记注意身子。”秦岐看看莫清的不悦,又看看水殊的皱眉和不满抿起的樱红嘴唇,不禁失笑,真还有些小孩子斗气的味道。

    “诺,啊。”这次不满的目光落在了秦岐脸上,干嘛呢,有病啊!她一回头就戳她额头,知不知道他是练武的,手劲儿很大啊。

    “那孤有事先走了,不必送了。殊儿你用完膳后,便回水倾苑吧。”

    “恭送陛下。”好吧,也没送他,她刚起身秦岐就将她按回座位,回头冲她浅笑,便带着莫清离开了。

    望着这满桌的珍馐,水殊『摸』了『摸』肚子,真是不争气啊,那个变态都走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好好吃一顿,你却饱了。哎,罢了,快到段贤者请脉的时间了,等他来了还要好好问问“惊蛰”的事。

    秦岐刚进书房,便有暗卫禀报水殊回宫了,秦岐疑『惑』,今日的菜是不和她的胃口,明明是那么能吃的女人,上次可是一次『性』吃了两大碗面啊。

    “陛下?陛下!”莫清提高声音,还在桌案上敲了两下。

    “啊,莫清哥,有什么事吗?”秦岐这才回过神来,莫清皱眉看了秦岐一眼,手一挥那名禀报水殊离开情况的暗卫还沉浸在震惊中,便睁着眼去往另一个世界。

    “莫清哥,是我错了,抱歉。”秦岐收起笑,很严肃地和莫清道歉,方才是自己疏忽了,怎么在其余人面前叫了“莫清哥”?该死,果然女人就是麻烦。

    “我也不想赘言,即便岐弟你当真喜欢上哪个女子,我也只会为你高兴。但你一定要好好认清,知人知面不知心,又是在眼下这个要紧的时候,你……哎,罢了,我嘴拙,这事我也不甚了解,岐弟你自己多加注意便是。”

    莫清说得有些焦急,即便此事他早就提醒过岐弟,但是他觉得还是把话说透的好,他不否认他有私心,希望自己妹妹的心愿能过是实现,这样他便能安心回到现世。但如若岐弟不乐意,他自是不会强求。

    他虽从未谈过恋爱,也没喜欢过什么女子,可是爱情这事也是讲求个你情我愿,他父母便是如此,为了句“我愿意”,即便失去生命也笑的很甜。

    “莫清哥,我说过不会便是不会,再者要是因为这原因害我们准备这么多年的事功亏一篑,我可是会羞愤『自杀』的。”笑容又回到脸上,可是话中却不参杂一丝玩笑戏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当真喜欢的……”

    “这个如果不会存在。”秦岐打断莫清,“好了莫清哥,我们换个话题吧,看信笺,怜儿妹妹是要回来了吗?”

    “哎,是啊,怜儿要回来了。”见秦岐转了话题,此事也就只能作罢,叹息一声,也为了他妹妹的到来,有些头疼啊。

第34章() 
水殊刚回到水倾苑,诗韵便来通报左蓝莜等候多时了。

    被周征那蛊毒一搅和,她倒是忘了答应今日去探望左蓝莜了。赶紧嘱咐诗韵去和段贤者说晚点过来,自己也加快脚步走向主殿。

    左蓝莜一见她便吞吞吐吐,拐着弯地安慰她立后一事,看来在朝堂没人,知道消息终究是晚上不少。

    自被太后责打一事后,水殊对左蓝莜的心境也发生了变化。当时那种情况,左蓝莜大可假惺惺地替她求求情便可,何必陪着她受罚还不断安慰她。加之诗韵的肯定和“记忆”中的记载,水殊相信左蓝莜对水姬是真心的。

    但只是对水姬而已,如果被左蓝莜知晓她只不过鸠占鹊巢之人,又会如何对待自己便不得而知了。

    对着左蓝莜的劝慰,水殊是带着几许真心回答的。为左蓝莜添上自己制作的花茶,水殊浅笑看着眼前担忧得连嘴都嘟起的少女,轻声回答着无妨。

    暗示左蓝莜她对后位真的不是太看重,有也好无也罢,她只想守着瑶思安安静静度过宫内的日子。

    左蓝莜没有再多说什么,将水殊的话一一记下,见水殊有转移话题之意,便和她聊起这个和亲公主乌孙觅儿的事。

    乌孙觅儿,名满天下的奇女子。听闻出生之时,向来干旱的乌孙国举国天降祥雨,虽然各地的降雨量有所不同,可乌孙觅儿出生的那月,却是落得比之以往一年的雨量还是要多。

    不仅如此,其三月能语,半岁会走,周岁时已经能握住笔,下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及笄后更是出落的让所见之人都为之愧『色』,甚是有传闻有女子因为太过妒忌,而急火攻心而亡。

    自此之后乌孙觅儿便很少走出皇宫,其同母的皇兄,刚被周征从王座上扯下来的前乌孙王,也对他皇妹多加保护,任何求亲的使者都赶出国土,连参加祭奠都是带着面纱,甚至不允许宫人议论公主容貌。

    久而久之,便没有人知晓这位公主现今是和模样。此次乌孙主动和亲,没有选择同样时值嫁龄的乌孙二公主,反而将这国宝一般的公主嫁出,当属这宫人茶余饭后首选的话题。

    送走说得都有些累的左蓝莜,水殊锤了锤自己的腰,啊~果然坐久了伤处还是会疼啊,她不得不挺直腰虚晃地坐着,幸好左蓝莜很是细心,水殊这样坐着还未一炷香的时间,她便告辞离去。

    “要是能把秦岐给的那个垫子拿上来就好了。”重新趴回床榻上,水殊不满地嘟囔。

    诗韵去请段贤者,这寝殿内只有她和瑶思。

    “所以说水殊姐你自己做个呗。”瑶思无聊地坐下一边玩她的小脚,这古代真是无聊,什么都没玩的,只有八卦还算精彩。

    “行了,我一知道其余消息便告诉你。”水殊怎会不了解瑶思的小情绪,八成是听八卦没听爽,“要不我把你送左蓝莜那去两日,你们好好聊聊?”

    “得了吧,我可不想对着那个恐怖的女人了,她比莫统领还恐怖,还自言自语骂人。好歹人莫清对着我还是有尽量把眼神压的温柔点,嘛,每次都趁没人的时候对着我练习怎么微笑神马的,我才不会说。”

    瑶思平日没什么说话的机会,逮着个说话的时机便不会放过,有时候水殊都『插』不上嘴,只能“静静”听着她说。

    本来水殊正想着待会儿段贤者来后,怎么问他关于“惊蛰”的事才合适。但瑶思的话越来越让她感觉到不对劲,“左蓝莜虐待你了?不是,你怎么和她有接触?”

    “诶,我没和你说吗?她……”

    “夫人,段主簿到了。”

    瑶思正准备说下去,诗韵却在门外通报,水殊只得先暂停这个话题。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靠在床背上,唤两人进来。

    如往常般,段贤者为水殊号了脉,又调整了下方子,交于诗韵,诗韵接过便退出房门煎『药』去。

    段贤者和其余医者不同,他每日会根据水殊的脉象变化,减少或增添几味『药』,水殊也曾请教过,可惜这些『药』材的搭配完全独家,段贤者即便于水殊说了,未曾受过医圣教习的人是很难理解这些诡异地搭配的。

    且段贤者每每必等到『药』煎好,亲自尝过后,才让水水服下。对待患者,总是这般尽心。这也是水殊最开始留下段贤者,请教他医理的借口。

    趁着诗韵煎『药』的空挡,水殊借口瑶思近日有些不舒服,夜晚总是睡不安稳,拜托段贤者给瞧瞧。号脉的结果意料之中,瑶思身体很好,甚至脉象比之同龄人要强建不少。

    即便知道“惊蛰”的特『性』,水殊还是有些失望。段未孵出前的“惊蛰”是不会对身体有任何影响的,所以在脉象上也根本无从查起。

    无法,水殊只得旁敲侧击问些关于“惊蛰”的事,瑶思还在一旁,她不能将此事泄『露』给瑶思。

    每次请教段贤者的时间,水殊都觉得流逝得很快,她现在迫切必须多掌握些东西,自己看医书的速度还是慢了不少。段贤者告辞,走了一半却又折了回来,水殊正准备和瑶思继续的话题,被急急忙忙赶回来的段贤者吓了一跳。

    结果他却从医童包中拿出个折叠的坐垫给她,然后又急匆匆地辞过。

    展开这个坐垫,竟是圆形。坐上去,正好伤患处悬空,虽不及秦岐那个坐垫那么舒适,可是比这宫里其余软垫要好上不少。

    “呦,水殊姐,你不会被一个坐垫就攻略了吧?那秦岐怎么办呢?哈哈哈哈哈。”瑶思戏谑挑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水殊。

    “少给我瞎胡闹,现在给我老老实实地回想,事无巨细地给我还原你和左蓝莜接触的事。”水殊无奈轻拍了瑶思的头,眉『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还学着大人挑眉,来搞笑的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听令。瑶思顶讨厌回忆以前的事,因为她根本记不住啊,可是她也不想让水殊压力那么大,只得听天由命地努力回想。

    将左蓝莜和瑶思的过往掰扯清楚,诗韵已经做好了晚饭,来唤她们用膳了。

    无论是和亲还是朝见队伍,只要是来自他国,都会派出先行使者来禀报队伍的行进情况。一是出于对所到国的尊敬,二也是为了试探帝王的口风。

    召见完和亲使者后,秦岐设宴为使者洗尘。周征和相关官员自是在场,这种宴会往往需要一位女眷坐在秦岐身边。往常不是梅婉儿便是周梨落,后宫中现下也只有这两位位居“美人一位,是妃嫔中品级最高的了。

    可今日秦岐却将水殊叫来,而且时间很是仓促,水殊连好好整个精致的妆容都来不及,只能穿得尽量端庄得体,略施粉黛,便来到宴会厅。

    坐定听闻秦岐如何向使者介绍自己,水殊才明白为何非要她来赴宴。

    “觅儿公主的聪慧,孤如雷贯耳,可泷泽与乌孙的礼制习俗实在相差甚远,看来还得委屈公主几日,和孤的水夫人多多请教才是。”

    此话的含义很明显,即便乌孙觅儿为后,但因为不甚了解泷泽礼制须学习一段时日。向她请教的,换句话说也就是先由她代为执行皇后一位应尽的职权。

    换句话说,公主能接受便好,要是不够聪慧,学得久些也是无碍。

    既能担得使者一位,自是见惯权谋争斗、字字珠玑。刚抬头想说什么,周征不经意看了样,原本带着几分傲气的使者即刻咂咂嘴,装作品味菜的模样,不再言语。

    可是他忍住了,护女心切的左丞相却是不乐意了。

    “陛下,不知梅夫人今日身体可安康?陛下是体恤梅夫人怀有身孕,协理后宫太辛苦,这才让水夫人走马上任吗?”

    后宫不能涉政,同时朝臣也不能参与后宫争斗。即便这条规定,白纸黑字记录在泷泽律法中,但现实情况也是迥乎不同的。

    就如现下,梅丞相敢这么放肆大胆地开口,自是因为他有这个底气。朝中大部分重要官员不是自己的门客出身,就是拜倒在自己门下,恭恭敬敬喊声老师。

    在两朝元老梅相的眼里,秦岐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除了长的确实俊毅不凡,但治理国家方面却没有太大作为。

    也是,一个在乡野长大的皇子,被接回皇宫三年未满,懂得些什么?

    所以,梅相的态度也愈发嚣张,上旬竟然未禀报上来,便自作主张换了位上卿,让得到此消息的秦岐当场笑出了声。

    愚蠢之至,那个空位他还在想以什么理由调换,梅丞相倒先他一步,把他的人换上了。

    “婉儿这几日孕吐的厉害,孤甚是忧心,正巧前些时候,殊儿跟着婉儿学着这后宫的琐事,孤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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