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对象画风总是不对-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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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只得留下『药』粥,仔细嘱咐如何保温,水殊只得原路返回。
只是路过海隅湖时,偶尔岸边柳树剪瞥见了个熟悉的身影。
“挺轿。诗韵,你现回去看看莜儿是否还在,若是在,便让莜儿先回宫,我明日再去看望她;若是不在,派人去无忧宫通报一声,将此事告知她。”水殊将诗韵唤到轿边,轻声道。
“夫人这是?”
“自从落水后我一直再找公主赠与我们的白玉环佩,路过这儿我才想起是放在公主休息的竹亭里了,我且去取来,然后再回去。”还好锦衿公主赠与的环佩水姬一直挂在胸前,是否遗失诗韵也不得而知。
“夫人,这环佩怎么能弄丢呢?奴婢还是与您一起去找吧,让柳绿去通知左夫人吧。”诗韵顿时着急了,这环佩是公主逝去前亲手交与她们的,最是重要的东西啊!更何况那环佩上还嵌着现下这世上仅有两株的”彼岸回渡”,万万不能丢的。
“因为我一直害怕是否落入湖中了,就……”水殊低下头,很是愧疚,“这事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已经记起是放在哪里了,诗韵你脚程快,快些去告知莜儿吧。
“夫人,那带些侍卫吧。”
“那处地方,是能让其余人去的吗?”
水殊反问道,下了轿子。催促地看了眼诗韵,自己吩咐下去,自己也“徐徐”像海隅湖走去。
诗韵嘴拙,对水姬也有绝对的信任,即便是不愿意水殊一人去往上次落水的地方,可是今日晴空万里,想来不会再落雨,便也照着水殊的话去做了。
等离开自己侍从的视线,水殊转进湖另一边的树林,将裙摆挽至小腿,又将头上会发出声响的头饰全部取下放进袖内,朝着那日曾去过的山洞走去。
第29章()
昨日的暴雨让林间的土地变得泥泞,在踩出第一鞋印后,水殊脱掉了诗韵专门为她准备的鞋子,这是只有妃子才会穿的鞋子,如若被周征发现,不用多想便知道谁会跟来。
不过也因为这雨,在一些树木上能看到一两个泥脚印,方才贾真言好似很慌张的样子,是被追赶还是赶着做何事,水殊对此没有头绪,可也方便探得贾真言的路线。贾真言前进的方向她很熟悉,正是那日被困的山洞的方位。
只是即便前路未知,也不能在这样关在屋内闲暇度日了,她必须拥有秦岐没有的筹码才行。
贾真言,不应该叫周征周将军了,水殊自知自己不可能跟上会轻工功的周征,只得忍着各种枝桠和杂草从几乎看不见路的小道进发。
万幸上次自己记住了路,加上用两分积分换了些准确的“记忆”,水殊终是在周征前赶到了山洞后方。
上次来时,水殊有注意到山洞中有条流动的山涧,周征为她倒的水也是在这山涧中取得。水清凉微甜,如假包换的山泉水,那么也就是说山洞后方一定有地方和山洞外相通。
并且这山洞内里布置得简单却应有之物并不少,位置又很微妙,只有一个出口的话,怎么看都不实用。
‘宿主啊,我怎么觉得你越走越偏了呢?你还记得自己的攻略任务不?’
“我当然记得,难道你不觉得攻略秦歧前我得保命?行了,知道山洞后方的入口多少积分?快点,贾真言也该到了。”
‘三积分——我直接扣了哈,有其他宿主找我,我撤了。’
系统君话音刚落,水殊脑海中立刻出现幅地图,顺着拐了几道弯,便望见那条山涧的痕迹。只是可惜,仅仅看得见靠近岩石的泥土上涌上来些微水流,但并不能找到进入的方法。
水殊有些着急,不能这么功亏一篑,刚才便有些冲动,秦歧必定知道自己又来了这处,瞒不瞒得过去还得另说,如果他不能探得写有用的信息,那么……
等等!
在四处『摸』索岩壁的时候水殊心烦得给了岩壁一拳,却没想到正巧按进去块活动的石块。惊吓得后退了两步,水殊忽然察觉这岩壁几处凸起和凹陷排列有些太过于“巧夺天工”。
又退后了两步,拿手遮住午后几乎直『射』的阳光,才发现这凹陷连起来竟然构成了几乎日语平假名“え”的图形,不过这图形又怎样打开门呢?
记下图案的位置,水殊贴着墙面试图用手描绘一遍,确认下自己猜想,因为身高不够,水殊几乎是踮着脚贴在岩壁上。也正因为这样,水殊第一笔刚画完,便轻手轻脚停下了动作,侧过脸贴在岩壁上。
看来这面有特殊印记的岩壁应是相当薄,不过为何要将岩壁打磨至如此呢?存下疑『惑』,水殊专注地听着岩壁另一侧传来的声音。
“图真王子,抱歉让您纡尊至此,但秦岐的眼线实在太多,还望王子体谅。”周征将图真策引入山洞内,打开“尽头”的一面岩壁,里面赫然出现一个简单古朴的小房间。
“周将军哪里的话,本王羡慕还来不及。不过真不愧是泷泽帝国,有这么厉害的能工巧匠;真不愧是是周家,这么轻松便在皇宫内置办出这么个房间,本王刮目相看啊!”
图真策本以为是坐在山洞里商讨已经足够隐蔽了,没想到这里面还别有乾坤,这赞叹倒是出自内心。
周征谦虚浅笑了下,道了声“谬赞”,引图真策落座。敲击两下红木桌面将暗室关上,为图真策倒上一杯茶。『奶』白『色』的茶水与翠绿的琉璃杯融合成了别样的美感,让人忽视不得。
“劳烦周将军如此费心了。”图真策浅抿了口茶,醇香地道的『奶』茶勾起了味蕾,忍不住一口灌下,还有些意犹未尽。中原人吃茶就是小气,竟然用这么小的杯子,真是中看不中用。
“看我这记『性』,见图真王子来泷泽这么久,都快忘了王子还是习惯图真的生活习俗。”周征到身后柜子中拿出两个镀金的茶碗,上面的图真国图腾夺人眼目,“我每次征战经常期盼早日平定四方,好尽快回朝,图真王子为了图真在泷泽待了这么些日子,我当真佩服。”
说着周征将两个茶碗都满上,自己端起一杯,图真策见状也笑着端起茶碗,虚碰下,两人一饮而尽。
这是图真的迎客规矩,只要有客来家中,必定先敬一杯『奶』茶,表示对“友人”的欢迎。图真策没想到,周征在细节上也准备的这么细致。
“身为臣子身不由己啊,你们泷泽不是有句话叫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吗?我们都是为他人卖命,身不由己啊。”这碗『奶』茶解了馋虫,图真策的语气亲近了不少。
就如周征说的,他来着泷泽一月有余,真的处处不习惯,御厨做得所谓‘图真膳食’更是难以下咽,这『奶』茶可以说就是他们图真的『奶』茶,味道分毫不差。他不禁对周征有了新的看法。
“泷泽古语有言命由天定,但我更喜欢另一句古语—人定胜天。图真王子也是『性』格直爽之人,我想说的话王子早已了然,今日约见王子便是想要个确定的答复,毕竟王子也应该有得到些消息,不出五日乌孙公主便要抵京了。”
周征放下了茶杯,又为图真策添满茶,自己却不再喝,太过甜腻的香味让他有些反胃,他还是喜欢清茶。
“可是周将军也是知道乌孙和我图真在西域那处兵戈不断,我可不想和那些样貌奇异的外族人有什么牵扯。”图真策语气高傲,这也是马背上的民族的气骨。自由散漫,可是一旦有外族人进犯,必定举全族之力战之。
“图真王子,乌孙胆敢冒犯图真国不过是因为现在王位上坐着不该坐的人,如若换上真能担当此为的王者,我想乌孙不会再有进犯之意。”周征也不恼,浅笑看着图真策,一副和善的面孔,可是在目光对上时,图真策着实心下一惊。
这些个中原人啊,天天干这么费脑子的事,也不怕体虚,怪不得这个补品那个『药』膳的。
图真策趁喝茶的时间思索了片刻,醇香的『奶』茶尽数入腹,图真策将茶碗往桌上一放,道“既然周将军如此有诚意,那我再不配合就是不识抬举了。前几日将军给我的书信,我很满意,只要将军能遵守约定,我图真策必定助将军完成心愿。”
“嘭——不愧是图真第一勇士,直爽!王子不必担心我食言,我以及我们周家即使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有胆量和两国食言不是?”周征见图真松了口,也一口饮尽碗中物,茶碗磕在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十分应景。
只要有了许诺接下来的事情便好相谈得多,周征看着时辰漏,约莫着时间和图真又商量了小半个时辰,才送图真策出了山洞。
两人自是不方便相送的,遣派了下人为图真策引路,周征则回到山洞内在山涧处净手。
“主人,可有不舒服之处?”一名暗卫见周征脸『色』有些不好,立刻奉上清茶。
周征摆了摆手,拿出一方丝帕擦了擦手,一人回到暗室坐下。这『奶』茶对于图真策自是多日不见得“好东西”,但对于他仍在痊愈期的伤处而言,太过浓腻,他现在只想吐。
下属担忧地看了眼周征的背影,默默退下,主子的事情不是他们这些下属可以『插』嘴的。但愿主子这样的好人,老天能睁眼看清楚,多加保佑。
暗室内空气流通的通道少,『奶』茶的味道挥之不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征潜意识不想坐到暗室外,那日和“蓝倾卿”一起畅言交谈的地方。
呵,还以为这系统真会为自己安排什么好事,看来都是奢望。
‘嘤嘤嘤,宿主,怎么连你都这样误会本君,本君真的是处心积虑为了你们着想,再者你比其他宿主任务轻多了,还可以自由选择攻略对象呢,亲!’
“恋爱这种事怎么可以『乱』来,再者这里可是古代!你自己设定的系统难道不知道,清誉对于古代女子是重于生命的!”感觉自己快到了一开口便想吐的地步,周征在识海里郑重向系统君表达自己的想法,提及爱情之事,即便什么都没涉及,可周征的耳朵又红了。
小麦『色』的皮肤,渐渐变红的搭配,一点不比那些皮肤白嫩的人泛起红晕要“逊『色』”,反差萌可爱得想让人伸手揪一揪。
当然这都后话,水殊夸奖周征的后话。
‘那你耳朵红什么啊,讲真的宿主,你来这儿几年了,能别像个待嫁大姑娘似的,是爷们就主动出击啊,能拿出点上战场的气势吗?!’
“你!”系统君不屑又挑衅地话语让周征当即气得站起了身,羞愤地说出了这个字,却没有下文。因为长了嘴,胃内更是翻滚。
‘真言大姑娘注意身子哈,要不要看看御医是不是怀了?嘿嘿嘿嘿,让你们都质疑本君的好意,本君下线不理你们了呢!’
“走开……唔哇……”周征羞愤地不行,被人怀疑男子气概任谁都不会心平气和,可惜,他正想和系统君解释解释,酸意便翻涌上了喉咙,周征只来得及跑到墙角,开始清理胃部的秽物。
第30章()
“啧。”
水殊本来听到两人谈好后走了出去,自己也准备撤的,可是还未走几步,就被身后一阵呕吐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本因为赶路而被划伤的脚又连带崴了下,骨骼摩擦的声音直接带着痛感赶往大脑。
“怎么好好的还吐了?难道周征不能喝『奶』茶?”疼痛和这呕吐的声响让水殊皱起了眉头,再次贴近岩壁仔细听着山洞内的动静。
听到岩壁内周征的下属赶到,将周征扶到山洞另一侧,声音渐渐远了,水殊才转身离去。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自己收拾妥当,望着清澈如镜的湖面上自己的倒影,检查了又检查,水殊这才放心返回。
周征和图真策的对话不长,等水殊回到轿子上的时候,诗韵也才回来不久,见到自己夫人安全回来,诗韵松了口气,将水殊扶上轿子,一行人回到水倾苑。
不过有些意外,回来时段贤者还在大厅候着。
“诗韵,不是让你和段主簿说一声今日不用请脉了吗?”水殊在离段贤者还有段距离的地方,附耳轻声问道。
“有的,昨日我便和段主簿说了,段主簿明明应承了的。”诗韵也奇怪,莫不是陛下派来的?
“罢了,诗韵去泡壶花茶,再端些电心到我房里来,我乏了,让段主簿请完脉便回去就行,不打紧。”水殊笑着嘱咐,对诗韵全然信任。
“诺。”见水殊不见怪,诗韵也开心笑着去准备水殊的吩咐。
水殊屏退左右,和段贤者对视了眼,自己抬脚向寝殿走去,段贤者也立刻起身,医童机灵背着医箱跟上。其余侍从也都习惯了,诗韵能打理好夫人的一切,夫人也不喜人多嘈杂,在水倾苑中只要诗韵一人伺候着便足矣,即便是有人来此探望请脉,夫人也习惯和诗韵两人接待。
左右大家都对彼此的身份心知肚明,没必要担心什么。
一进寝宫,段贤者就对水殊发了顿火,一眼便看出水殊走路姿势不对,在请脉前倒是强制要求检查水殊的左脚踝。
泷泽民风开放,没有像明朝那般被男子瞧见的足便要以身相许,这里除了特殊的病症外,很少唤来医女。
水殊对段贤者的极认死理的“医德”往往哭笑不得,也束手无策,本只打算讨副外敷的方子的想法也胎死腹中,只得退去鞋子,微微撩起裙摆,给段贤者检查伤势。
看见伤处,段贤者的面『色』更沉,哪里是只有扭伤,这么多细小的伤口都是在哪里弄上的?!
水殊调笑的话已到嘴边,可是一看自己的左脚踝,顿时握紧了双拳。
不见了?不见了!完了,完了,这次彻底玩脱了!
“夫人您现在知道疼了,当时怎么就不知道注意些……”
段贤者一个人开启了絮叨模式,水殊偶尔简单应答几句一点听段贤者说话的心思都没有,越是回想便越是慌张,等送走了段贤者,水殊才些微镇定下来。
今夜水殊没有去暗室继续看医书,合着眼躺在床上假寐。床头的暗格放着水殊近日来制的幻『药』,袖子里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