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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贺兰公子-第63章

小说: 贺兰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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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杀手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十再有些恼人,惹得赵禾他们也很气恼。

    有人想要贺兰珏的命,而且长久以前这个念想就从未改变过。赵禾想起那些传闻,再忆起从前贺兰珏还在贺兰山庄时就听闻红夫人善妒,虽与二房的李夫人表面上相敬如宾,但私底下却恨得牙痒,更有传闻说贺兰珏的病和李夫人的死都是败红夫人所赐。

    赵禾不愿多想,他不与贺兰珏言语太多庄中事,也是因为如今的贺兰山庄早因了大公子的离世变得纷乱无章,庄中现已归为两派,一派支持贺兰珏的姑母贺兰姻力挺贺兰珏接掌家主之位,一派归红夫人持坚决反对态度,两派相持已久,最终还是因血统正位之由让贺兰姻占了优势。

    赵禾虽为庄中长老但在长老中资格尚浅,且做事一贯中立,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被派来游说贺兰珏的原因。

    这些杀手多半是红夫人派来的,想来贺兰珏此次回到贺兰山庄必然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帝京的初春还未来,时不时仍要落些雪沫子,阿离经过院子时打量了一下天色。

    昏黑的天色,这是又要下雪了么。

    正想着,却瞟见贺兰珏从自己的房内探出脑袋,见了她,温和一笑。

    “怕是又要变天,你出来做什么?”阿离慢慢踱过去,最近她待他比以前好些,说话总是柔和。

    贺兰珏一脚从房内踏出来,心情似乎很不错:“我带你出去玩吧。”

    “又出去?”她觉得有些头痛,他们来帝京三天,他天天带她出去玩,几乎把帝京兜了个遍。她不去他便想方设法地骗她出去,就好像就好像错过了,就再没有了机会一样。

    他说:“昨个儿你不是说皇宫里好玩么?”

    她一滞:“你当真?皇宫是那么好进的么?”

    她不过被他弄烦了随口一说而已。

    他已经一把揽了她朝前走:“一个大一点的牢房而已,有什么进不得的。”

    他说的没错,皇宫就是个大一点的牢房,关了一群人,守备还很森严。

    一个武林高手想偷偷进皇宫溜上一圈本不是什么难事,难就难在如果这个武林高手要带个“拖油瓶”在皇宫溜一圈,就是冒了很大的风险。

    不过,贺兰珏这人虽然一向自大,但自大得很有底气,因为他想做的事几乎没有做不成的。

    当阿离看到面前数十丈高的皇宫城墙,便断定贺兰珏绝不会傻到带着她爬墙进去,但她万万没想到他还能在皇宫里找到门路。

    一个从宫中出来的内侍把他们藏进马车偷偷带进了皇宫,那人有些胆小,虽表面上对贺兰珏敬畏有佳,但嘴上还是一个劲地询问他们偷进宫所为何事,贺兰珏回得倒轻松:“来玩的。”

    估计那人现在挺郁闷的。

    趴在皇宫一座叫不上名的殿宇金瓦上,阿离看着刚刚从隔壁殿门前走过的一众队伍,走在最前面的是个衣着华贵,精妆曼妙的女子,似是某位嫔妃娘娘,只是她走得奇慢,连带着身后一群人也走得奇慢。

    阿离伸着手指百无聊赖地点着人头道:“走个路也这般辛苦,这日子过得有什么意思?”

    贺兰珏拢着手炉坐在她身侧,慢悠悠地说:“个人有个有的活法,你怎么知道人家过得没意思呢?”

    她道:“皇宫是个事非地儿,不把人整死也把人闷死了,谁愿意来这种地方。”

    他不甚在意:“人各有命,命是如此,后头怎么个活法都得靠自己。”

    她觉得有些惆怅:“这个世道,长得美也不好,自古红颜祸水,做得好与不好,都没什么好名声。”

    “美?”贺兰珏转眸向远处美人挑了一眼,淡然一笑,“不过庸脂俗粉,经不得看,皇帝也就这点品味。”

    她转头古怪看他一眼:“你这人要求甚高了些。”

    他对她笑笑:“不高,你这种正好。”

    她被他这么明着恭维颇有些不好意,顾左右而言他:“你看,那人扭着屁股走路呐。”

    他闻言看过去,原是个内侍,走路样子有些奇怪,其实也没什么奇怪,就是走路有点左右摆,因为走得慢,步子迈得大了样子就不大文雅。

    他笑了笑,伸手抚抚她的发:“下雪了,起来撑伞。”

    她拍拍衣裳坐起来,执起旁边的伞在两人头顶撑开。

    “皇宫的禁卫怎么那么笨?两个大活人坐在这里也瞧不见么?”

    他给她理了理衣裳,笑道:“我们坐在皇宫最高的齐天殿上,齐天殿在每年祭天时才开放,平时少有人走过,禁卫会偷懒也属正常。”

    雪慢慢下得大了,飘了朵停在阿离鼻子上,她一吸气就打了个喷嚏。

    她低头摸摸鼻子,模样像个孩子般透着些傻气和纯真。

    他手还执在她衣领处,便是将提着她衣领轻轻一拽,一歪头吻了下去。

    气氛十再好,叫谁都忍不住。

    她起先被吓到了,瞪着眼瞧他,他吻得很耐心,嘴边溢出一丝笑,道:“闭眼。”

    她想撇嘴,可惜嘴巴叫人咬住了,索性一闭眼横下心在他嘴巴上狠狠咬了一口。

    “嗞——”

    应该很疼,因为她听到他倒吸了口冷气。

    对面的人有片刻停顿,但也只是片刻停顿,她好像听到他冷笑了一声,她心道不妙,正想跑,却被人固住了脖子,唇上的纠缠越发狠烈起来,掺着血腥气,四片唇瓣激烈地碰撞,她几乎不能呼吸,浑身力气尽失,手中的伞失了力道歪到一边,她想拿回来,却发现自己的手挂上了他的脖子。

    她不可抑止地与他拥吻,她明明是不愿意的,但自己的身体却与自己的心背道而驰。

    雪下得越发得大,雪沫子打在他们的脸上,头上,衣服上,一点一点地寒,阿离觉得热,但雪沫子的点点冰凉突而将她的神志拉了回来。

    她一把推开身前的人,匆匆忙忙地去摸索那把伞。

    等她把伞撑开在两人头顶,对面的贺兰珏已然平静地望着她,眼里带着点让人琢磨不清的笑意。

    她不管他,仿若刚刚的一切都未发生过,敛着眉伸手去拍他身上的雪。

    没拍两下手就被人握住了。

    他平静地说:“不知明年还有没有机会陪你来帝京看雪。”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手,缓慢而深情,仿佛有些舍不得。他的唇永远是冰凉的,凉得她的手都在颤抖。

    他抬头才发现她的异样,无奈一哂:“表情怎么比哭还难看?”

    她突得一哽,像哭又好似十分气愤:“你存心叫我难过!是不是?”

    难得见她这副模样,他心中一软,伸手去抹她脸上的眼泪:“怎么会。”

    她将伞强行塞进他手里,然后一头栽进他怀里,虽带着哭腔却口气强硬:“明年我们还要在这里看雪!”

    他有些无耐,只好一手撑着伞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想要哄哄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哄她。

    “你答不答应!”但她毫不给他犹豫的机会。

    他只得苦笑:“好,明年我们再来。”

    她这才宽慰了些,手掌按在他心口上,口气突然轻柔了许多:“明年,我是你的妻,你是我的夫君,我们一定要再来这里。”

    他浑身一阵,扶在她后背上的手加重了些:“好,我们一言为定。”

    阿离窝在他怀里又偷偷地哭,哭得很小声,生怕他再察觉。

    若你能活下去,我们便还能在这里看雪,只是那时,我不是你的妻,你也不是我的夫君,你在城东,我在西,自此两相不欠各奔天涯。

第117章 回归故里(六)() 
回去的当晚贺兰珏便病了,先前只是吵着头疼,后来就躺在床上犯迷糊。他浑身泛冷,阿离喊人在屋子里加炭火烧得整个屋子热得像三伏天,自己跟着出了大把的汗,也还是无济于事。

    其实她也知道这是没用的,贺兰珏是寒疾犯了,周遭再暖和也没有用,寒疾一犯他就浑身冷得像冰,冻得血液仿佛也要凝结,长此已久便是要被活活冻死。

    这三年来,贺兰珏犯病的次数并不多,但一次比一次严重,每次都把阿离熬得筋疲力尽,才险险把他从阎王殿拉回来。

    可是这次却有些不一样,多年来贺兰珏一直深受寒疾之苦,身体已现油尽灯枯之迹,再加之此次犯险冬日入北,她早知道这身体总有一天会扛不住。

    而这一天真正来昨时,她却有些无所适从。

    这夜子时,她又为他施了一次针,但仍未见成效。她坐在床延边看着他苍白的脸发起呆,这张面孔曾为世间女子所倾慕,或许不单单是这张脸,还有他这个人,贺兰公子美名远播,若不是这身病痛,不,就算是有这身病痛,也有成千上万的女子倾慕他,愿意追随他,只是他生了张桃花面孔却没有一棵桃花心,与她同是个死心眼,只是她总是心口不一,他却总是执着,执着地不肯放过她。

    视线渐渐模糊,最近她总爱哭,她爹爹从前就说她是个骨头硬心头软的姑娘,人用刀子割她也不定能让她落一滴泪,但若是有东西“刺”了心却总爱哭鼻子,她娘说那叫伤心。

    伤心这东西最坏,总爱带走人们为之看中的东西,比如尊严,爱,还有希望。

    她俯身躺在他肩头,手一点一点慢慢摩挲在他胸口:“你放心,和阎王爷抢人也不是头一回了,我总有办法再抢一回。”

    此次出行之前,她已做了万全准备,熬制不完全的亘古水便是所有计策中的下下策。

    熬制亘古水还差一味蓝血,但贺兰珏的身体已至极限,若是不以其养身,怕是撑不了几天。

    麒麟草性烈,属火,却是能仰制他身上的寒气,且蓝血本就不与其它药材同熬,只作最后的补饮之用,用以中和麒麟草的火性。

    她便是要试一试这缺了一味药引的亘古水,应是可以用来救急。

    她深知贺兰珏发病的事万不能让赵禾他们知晓,便让钟元在院外守着不放人进来,又让挽月在屋子守着贺兰珏,因为小院里没有厨房,她又不能离得太远,索性搬了小凳坐在外廊里熬药。

    神木枝一经点燃,五行不灭,得恒火可暖万物,且用它熬的药功效可涨数倍。用神木枝熬药本不用看守炉火,但熬药所用的药材都是她这次出行前事先备下的,其中不乏稀有之物,都是她手头仅有的,若是有个差池,单那得来不易的麒麟草,怕是这世上再找不来第二棵了。

    帝京还在下雪,外廊虽能避雪但避不了风,帝京的夜冻得人骨头疼,她就躲在墙角,裹着贺兰珏的裘衣蹲坐在药炉前。

    裘衣残留了贺兰珏的味道,她把半个脑袋藏在里面,感觉即温暖又安心,就那样慢慢睡了过去。

    天明时阿离被冻醒,头发上覆了一层雪,手脚缩在衣服里还是被冻得青紫。屋外风再大,炉里的火还是生生不息地燃着,药已经熬成了。

    取了小碗小心地倒出来,药水是暗红色,看着便不太好喝。那么些珍贵的药材才不过熬制出这么一小碗,阿离将小碗端进屋里倍加小心翼翼。

    贺兰珏还是未醒,挽月本趴在桌上睡着,听她进来便立刻转醒。

    见了她却欲言又止。

    阿离直直走到床延,说道:“喝了这个应是能醒了。”

    听了这话,挽月脸色才好看了些,走过去帮忙把贺兰珏扶起。

    贺兰珏的面目安静,觉不出任何痛苦,阿离将小碗送至他嘴边,慢慢地将药水送进他嘴里。

    她暗暗松了口气,幸好还灌得进药。

    果然,午时不到,贺兰珏便缓缓转醒。

    挽月虽然未说话,但看着却十分激动,就连守在外面的钟元也即时赶来,房瓦上有些轻微的声响,想来是贺兰珏的那些隐卫。

    阿离忍不住叹息,虽然他的这些隐卫看着都冷冰冰的,却实然对他忠心耿耿。

    挽月与钟元凑在床前,阿离却一身不响地站在他们后面。

    贺兰珏精神气不错,才睁了眼倒能玩笑:“你们两个做什么,想看着我咽气么?”

    噎了这两个不苟言笑的家伙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眯着笑眼,侧头从人缝里瞧见阿离,手是抬不起来了,便朝她勾勾手指:“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

    挽月与钟元识相地退出去后,她才上前一步在床边坐下,他见她脸色不佳,笑着问:“怎么?吓着了?”

    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张了张口却因为一晚上滴水未进,嗓子干哑,一时发不出声音。

    他苦笑道:“难为你了,这次又使了什么方子去阎王殿抢人的?”

    见她惊讶,他得意道:“你别以为我昏着就什么都不知道。”

    他以为她要像以往一样害羞着打叉说其它的话,没想到却是在看了他一眼后,整个人扑在他半边胸口上,吓得他一时不敢说话。

    她不抬头也不说话,身子却微微地颤,贺兰珏不知她怎么了,只好伸手抚一抚她的发,两个人只是长久的沉默。不多久后,贺兰珏就觉得自己胸口的衣服湿了一大片。

    他轻轻叹了口气:“阿离这是在撒娇么?你要是常常同我这般撒娇,为夫断不会早早去赴阎王的。”

    她终于抬了头,瞪着两只红眼睛对着他:“你再嘴硬试试。”

    他如今使不出什么力气,却是用了吃奶的力道用双手将她压在自己胸口上:“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她被他锁在臂膀里,脸上还挂着泪却是无可奈何地笑了。

第118章 回归故里(七)() 
不知道赵禾他们是不是听到了风声,午后来了一次小院,却被钟元拦在院子外面,无论他们说什么,钟元都是冷着张脸不放人进去,亦是什么话也不和他们说,最后把人家恼了,差一点打起来。

    阿离闻声走出来,只见钟元门神般地挡在半月门里头,他身前一向好脾气的赵禾虽然拉着身后两人,但似乎也有些沉不住气,想是被钟元那万年不变的冰块脸和顽固不化的怪脾气给气急了。

    但赵禾还是稳住欲发的脾气,好言同钟元道:“钟少侠,我们已经在帝京逗留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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