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初恋情人的孙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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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疑『惑』是一回事,拿到邀请函的人也都兴奋地赴了约,家大业大的秦家可谓是上流圈子里的顶梁柱,想抱上这条金大腿的人不在少数,能有机会搭讪到秦家人,自然不会有人甘愿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还有不少别有用心的人把自己年龄适当的女儿或侄女都领上了,让她们精心打扮盛装出席,就算勾搭不到秦家未来的家主秦歌彦,若是被秦家其他少爷看上了,即便只是喝些肉汤在外界眼中也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晚上八点钟,云清把小白车驶入停车场,立即有穿着制服的年轻人过来要帮忙泊车,云清婉拒了,在年轻人的引导下把车停好,偌大的停车场已经停放着密密麻麻的车辆,放眼望去全是大街上鲜少见到的豪车。
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连云清自己都觉得他那三十多万的小白车夹在一群豪车中显得太寒碜了。
宴厅就在别墅一楼,乘坐电梯可直达宴厅门外,云清拿着皱巴巴的邀请函走出电梯,正好碰见在旋转门口与人攀谈的楚翰和王南。
见到盛装打扮过后的云清突然出现,一时间楚翰和王南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把交谈的熟人打发走后,他们忙把云清拉到电梯后面没人的地方,楚翰惊喜地打量了一圈西装笔挺漂亮得像个小白脸一样的云清,忍不住吹了下口哨。
“不错啊,腰细屁股翘,这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来你都已经三十多岁了。”打趣完后楚翰还满心恶意的想拍一下云清的屁股,结果手刚伸过去就被云清抓住。
云清不动声『色』拽着楚翰的手用力一拧,楚翰顿时疼得嗷嗷叫。
“云少爷,我错了我错了,嘶……你快放手啊,妈的可疼死老子了。”楚翰忙不迭把烙下了九阴白骨爪印的手缩回去,两眼包着泪水可怜兮兮,“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你的劲儿咋这么大?”
云清活动着手腕,面无表情瞥向楚翰:“你就是屁股痒了,欠日。”
冷不丁被开了黄腔的楚翰风中凌『乱』,别看云清白皮肤大眼睛跟纯情小白兔……哦不,是老白兔似的,可乌拉乌拉开起火车来,那风驰电掣的速度连一贯以老司机自诩的楚翰都跟不上。
王南好笑的看着两人打闹够了,才把话题扳回正轨:“对了,阿清,我们都以为你不会来了呢,这可是秦海的主场,你怎么突然想到过来了?”
第7章 追求()
宴厅灯火透亮,金碧辉煌,舒缓的轻音乐在空气中流淌,各处充斥着金『迷』纸醉的气息,宾客们三两成群,细声交谈。
一直以来云清都很排斥这种场合,大家都戴着虚伪的面具,客套地说着场面话,眼中只有无尽的金钱和利息,社会上的尔虞我诈和人情冷暖,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宴会上被浓缩到了极致,只有站在权势上方的人还能俯瞰群景,下面的人则削尖了脑袋想要挤上去。
云清和两个损友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着,也有端着红酒杯的年轻人过来搭讪想和他们交流感情,早在各种各样应酬中身经百战的楚翰和王南客套的与那些人交谈着,云清却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纵观整个宴厅,里面的人无非分成了两拨,一拨像向日葵似的围绕着秦家人这么个大太阳转悠,那谄媚讨好的模样简直卑微到了尘埃里,另外一拨可能是懒得去挤也挤不进围着秦家人的人墙里,干脆相互认识交换名片,广撒网的交友。
云清应该是这些人中的另类,既不去巴结秦家人,也不去结交其他大大小小的宾客,独自安静坐在角落的沙发里,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有意无意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双眼微阖,姿态慵懒得像极了一只猫。
楚翰和王南不知道被他们新认识的朋友带到什么地方去建立革命友谊了,安静的角落只剩下云清一个人,他『舔』了下酒杯,白皙的脸颊被暖黄『色』的灯光衬得绯红,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云清撑起身体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打量着周围欢声笑语的人们,好像一只正在偷窥别人的小猫。
搜寻了一圈,都没有发现秦歌彦的身影。
奇了怪了,那小狼崽居然叛逆到连他爸的生日宴会都不来,看来秦歌彦和秦海之间的关系比云清想象中更恶劣。不知为何,此时的云清隐约间松了口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不希望秦歌彦出现。
或许秦歌彦在的话就会得知他和秦海曾经是什么关系,那场景光是想想都觉得尴尬。
在云清寻找秦歌彦的同时,好不容易把前来搭讪的人驱散的秦海也站在不远处定定观察着他,见云清一直东张西望,秦海那潭快成死水的心湖突然『荡』起了涟漪,这半个月来他过得一点也不好,时时刻刻都想去见他朝思暮想的云清,又生怕云清会更加厌恶他。
久而久之秦海觉得自己都快患臆想症了,还幻想穿得那么正式又漂亮的云清来参加他的生日宴会,在宴厅里看到云清真人时,秦海欣喜若狂,人世间最美好的时刻不过如此了,他小心翼翼打量着云清,又担心『露』骨的眼神被其他人看出来。
秦海倒不怕被人知道他对云清的心思,只害怕流言蜚语会对云清的生活造成困扰,于是他一直憋着,直到看见喝得微醺的云清靠坐在角落沙发上,一双懵懂明亮的大眼睛里仿佛闪烁着天边的启明星。
那一刻,秦海想云清肯定是来找他的,云清心里还有他的位置,只是已经过去十六年了,他们都不再年轻,难免会有很多顾忌。
但是秦海不怕,他愿意主动走到云清身边,他甚至可以一个人走完那一千步,只要云清就在彼岸等着他。
云清『迷』『迷』糊糊想着秦歌彦的事情,余光中忽然瞥见一个正向他走来的高大身影,当云清后知后觉偏过头去仰视那个人的时候,秦海已经走到沙发前面,他痴痴看着云清绯红漂亮的脸蛋,漆黑的双眸就像在水里浸泡过的黑珍珠,蒙上一层淡淡水雾。
“这么晚才来?”云清低低说了一句。
秦海霎时愣住,下一秒欣喜的情绪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冰凉的手脚好似有温水滚过,这一刻秦海深切体会到被人从地狱拉往天堂的感受,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他真想把云清搂进怀里,狠狠亲吻他的脸颊。
“对不起,小清,刚才被人拉着说话没机会抽身,而且我也以为……你不想见我,但是从你踏入这个大厅开始,我就一直注意着你,我的心一直跟随着你的脚步。”
听到秦海的声音,原本还有些醉意的云清瞬间清醒了,朦胧中秦歌彦的脸顿时换成了秦海的脸,适应不及的云清有一秒钟的怔愣,随即冷下脸来,坐直了身体阴阳怪气说道:“哟,大寿星亲自过来,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呢。”
秦海没想到云清变脸这么快,刚想说些什么,还没开口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过头便见秦天和秦宇都走了过来,秦海以为云清是因为他们的到来才忽然变了脸,于是也摆起了脸『色』,明显不欢迎两个哥哥的到来。
“你们过来做什么?那边还有客人需要你们招呼。”秦海沉声道。
“见到老朋友了,难道我们不能过来叙叙旧吗?”大哥秦天没皮没脸地笑着,拍了拍秦海的肩膀把目光投向同样冷着脸的云清,话却是对秦海说的,“你也真是的,云清回国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跟藏着宝贝似的。”
相比较嬉皮笑脸的秦天,作为二哥的秦宇倒更显稳重,意味深长看了一眼神情冷漠的云清,温和地笑了笑:“当年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了,而且都过去了这么多年,误会和矛盾那些也都该解开了,以后大家还是朋友,有时间多联系。”
说着秦宇让佣人送来一瓶上好的红酒,在云清放桌上的空杯里斟了一半,也给他自己和秦海以及秦天倒了半杯。
“以前的事情,我替我们几兄弟向你道歉。”秦宇举起酒杯,经历了风霜岁月的脸上写满了诚恳。
云清翘着二郎腿坐在秦家三兄弟对面,安静得宛若一尊雕像,他垂下目光淡淡看着反『射』出些许红光的酒杯,心里明白秦宇指的是那年他们为了拆散他和秦海,带着不少人跑到云家闹,把云父气得心脏病发的事情。
云清良久没有动静,举着酒杯的秦宇不由得有些尴尬,旁边的秦海忐忑不安等待着云清的回应,一向心高气傲的秦天就很不耐烦了,多少人想要巴结讨好他们秦家人,这个云清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对他们使脸『色』?
就算云清是秦海的心肝宝贝又如何?一个小白脸而已,给他点颜『色』就顺势蹬鼻子上脸开起染坊来了。
“哎呀,时间真能改变一个人,当年缠着秦海要死要活的小孩子也能独当一面了。”秦天绵里藏针说着嘲讽的话,但顾及到秦家的面子,他不敢说得太大声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大哥!”秦海蹙眉呵斥。
“怎么?心疼你宝贝儿了?”秦天嗤笑一声,阴狠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云清,“也不看看往年他是怎么纠缠你的,现在倒学会欲拒还迎了,明明长成一副男狐狸精的样子……”
突如其来的笑打断了秦天的话,秦天恼羞成怒瞪过去,只见云清倏然捧腹大笑起来,周围的宾客听到笑声后纷纷疑『惑』看去,云清笑够了才看向秦天朗声道:“你说错了,有时候时间并不能改变一个人,十六年前不学无术的秦家大少直到今日还不是一样的废柴?上周秦氏集团董事会集体抗议让你下台的事情可是传得人尽皆知呢。”
于是宾客们的目光从疑『惑』变成震惊,居然有人敢在秦家的主场上怼秦家的人,简直是活腻了,大家凑成一团议论纷纷,皆向云清投去同情的眼神。
被一针见血戳中敏感点的秦天霎时暴怒起来,他本身就是个死要面子的人,上周那件事把他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回到家后逮着佣人发泄了好一通,那段时间他在秦家就是颗定/时炸/弹,佣人们见到他都会绕得远远的,连秦宇和秦海都不会轻易碰触他的底线。
然而此时此刻,秦天视为一生耻辱的事情竟然被一个小白脸拎出来放在光天化日之下,这种感受比扒光他的衣服把他扔进人群中更为难堪,雷霆大怒的秦天猛地一脚踹开面前的矮桌,走上前拽起云清的衣领。
“我们给你道个歉,你还觉得倍有面子得寸进尺了是不是?即便秦海护着你又怎样?我要弄死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照样只是动根手指头的问题,我他妈今晚就弄死你!”秦天表情狰狞,在云清耳边威胁。
云清噗嗤一声笑了:“你怎么弄死我?如今秦家是秦海和他儿子秦歌彦当家做主,只手遮天的人也只有他们父子俩,而你们只是跟在他们身边的一群狗而已。”
这下秦天脑子里绷着的最后一根弦也断了,挥去的拳头还未落在云清脸上,云清骤然抬腿踹在秦天小腹下面,剧烈的疼痛让秦天嗷的一声惨叫,捧着命根子摔倒在沙发上,疼得脸『色』煞白。
宾客们表情各异地围观着,没有人敢上前,现场有些混『乱』。
云清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表情分外无辜:“大家都看到了,是秦天先生要打人在先,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就连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也是由于秦天先生在言语上侮辱我,我不得已才反击的。”
在沙发上疼得打滚的秦天狂吼:“你他妈胡说八道……”
“秦天!”秦海猛然出声阻止了秦天的话,他的神情阴郁得好似随时会有狂风暴雨席卷而来,深沉的视线定定看了秦天良久。
周围的宾客都被秦海阴沉的表情吓到了,连作为二哥的秦宇也没有吭声,秦海一直都以温和亲切的形象示人,鲜少有这么凶神恶煞的时候,看来这次他是真的动怒了。
就在大家以为云清要遭殃了的时候,却见秦海很快恢复到了往日平静的笑脸,这变脸速度完全可以说比翻书还快了,他怀着歉意对云清说:“不好意思,小清,我替我大哥跟你道歉,对不住了。”
“没事。”云清连眼神都没施舍给秦海,起身就离开了。
第8章 追求()
一个小『插』曲后,宴会继续,秦天则被人扶到楼上休息去了,没多久管家推出来一个巨大的八层生日蛋糕,最上层还放有一个秦海模样的小人偶,现场气氛顿时被推向最高『潮』。
本来管家是计划在晚上十点钟进入切蛋糕环节的,没想到中途被云清和秦天破坏了宴会的氛围,为了稳住宾客们的情绪,只好提前进行这个环节了。
如今秦海一把年纪对这个无聊的小把戏提不起一点兴趣,之所以没有拒绝管家这样的安排,也只是想趁着发蛋糕的时候多和云清亲近一下,然而不料会发生刚才那件不愉快的事情,恐怕云清短时间内不会愿意秦海靠近他了。
想到这里,秦海心中对秦天的怨恨不由得浓郁了几分,十六年前是秦天第一个发现秦海正在和只有十六岁的云清谈恋爱,已经有家室的秦海并不想失去云清,再三恳求秦天不要把这件事泄『露』出去。
可是当时秦氏集团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科技公司而已,圈中的大佬是木家经营的公司,秦家公司要想在竞争激烈的商业战场上立足的话,还需要倚靠木文茵的帮助。
因此秦家人都不想得罪木家的人,也不敢得罪他们,于是秦天毫不犹豫把秦海的秘密告诉给了秦家其他的人,并和秦宇等人一起闯入云家,用尽各种难听的话把云清羞辱了一顿,幸灾乐祸看着云清从起初的震惊到后来的羞愤难当。
那个时候的秦海面对所有人的抗议,却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他唯一的身份就是秦家的傀儡,唯一的用处就是取悦木文茵以拯救濒临破产的秦家,他的经济和命脉全被捏在秦家人的手上,他只能眼巴巴望着他那么喜欢的云清被自己的家人欺负。
直至今日,秦家人辱骂云清时的嘴脸还能清楚在眼前浮现,每次回想起来,秦海都倍感恶心,可能这就是身为秦家第三子的他却能坐上秦家最高位置的原因,他比任何人都要心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