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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不一样的男妃子-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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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要他去管顾,自己又何苦执着于一场镜水月?

    这世间种种痛苦,大多缘于心有所缚。

    知其因,尝其果,但他仍是挣脱不了。

    正当徐意山心乱如麻之际,突然从门外传来一声类似爆竹炸裂的声音,而后便有大量白色的浓烟从门外涌进来。可想而知,此时的走廊间必定也是烟雾弥漫。于是乎,门外种种质问、谩骂和惨叫声统统渐归于无,就连徐意山也来不及屏住呼吸,逐渐被烟雾所迷,沉沉睡去

    当他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竟身在彼时气势恢宏的徐府门口。他想要伸手去拉朱红大门上的鎏金门环,却感受不到自己身体所在,只能束手无策地站在原地。长街上人马川流不息,他身边有仆从推门而出,却对他视而不见。

    春光灿烂,日光朦胧而迷幻,远远地似笼罩着一层白烟。他站在昔日的府门高檐之下,如同正站在眼前盛世的阴影之中。

    片刻后,眼前景象一下子变了,他不知怎地来到了一间熟悉的画铺内。一名清癯少年正同他说着什么,但他完全听不见任何声音,只看见少年嘴巴一张一合,似乎跟自己很熟稔的样子。他一时间完全没想起来这少年是谁。

    “你又来帮你爹取画了吗?”

    徐意山终于听见了少年在说什么。可是,自己现在不是徐府的大少爷吗,为什么还要当跑腿来取画?他思考了半天,才勉强拼凑出了个前因后果。

    原来,这次来画铺取画是他自愿的,或者说是他求父亲放他出来的。不知道为何,年岁愈长,父亲便越喜欢将他关在府里,不让他接触外人。因此,除了兵部尚书家的房大哥之外,他自小很少有机会能接触同龄人,更别说是能有几个好友了。

    忘记了是哪一天,他在园里偶然间碰见了一个来府上送画的小厮。这小厮和他差不多年纪,非但不惧彼此身份悬殊,竟还十分主动与他攀谈。徐意山先是吃惊此人身为仆役竟有如此胆量,而后便觉得十分有趣,想要找机会多接近这少年。因为在他的身边,几乎没有如此有趣的人。他们都惧怕连笑都不会笑的自己,或者说是更怕他的父亲。

    “你上次说,徐大人在几年前为你定了一门亲事,是真的吗?”

    亲事?

    是了,在家道中落之前,他好像和房家的幼子定过亲。这门亲事似乎是在房大哥的弟弟出生前就定好的,而且定下将来是由他去娶那个他连见都没见过面的少年。只是,他连眼前这有趣的画铺小厮的名字都忘了,又怎会记得其他人呢?

    不知何时,他与这无名小厮来到了下着暴雨的街上,春雷阵阵,天色昏暗。他抬头一看,身边的少年正为他撑着油纸伞,满脸悲伤地说:“让我送你一程吧。”

    徐意山听见自己在说:“以你的身份,就算父亲能准我娶你,你也只能作侧室。还不知道与我定亲那人准不准我收侧房夫侍。”小小年纪,竟也懂得正侧之分,却也只是似懂非懂而已。

    少年道:“那么以你的身份,有什么办法能取消和房家的亲事?”

    “你这是异想天开我爹十分赞成这门亲事,除非房家的小儿子不幸去世,或者说房家悔婚才有可能。”

    “要是我是皇亲贵戚就好了,”少年感慨道,“这样我就能去求皇上干涉你的亲事。”

    彼时的徐意山并不太懂得情爱人伦,他只想要和有趣的人在一起玩。听人说成亲后便能永远在一起,那他何不娶了这少年呢?他摇头道:“可惜你并不是皇亲国戚。就算你是,那也要皇上恩准才可以。”

    徐意山没有等到少年回答他,眼前的景象就转换到了一座酒楼的后巷。他看见自己正捉着少年的手臂,质问道:“你的手臂为什么会这样?”

    少年气愤地将手扯回来,红着脸说:“不用你管。不过是被人打折了,已经重新接好了。”

    “是画铺老板打的你吗?你身上可还有其他伤处?”

    少年眼中闪过一道利芒,冷笑道:“是我父亲娶的侧室打的我。他收拾我从来不留下明面上的伤,就算我会武功也不能反抗他。”

    “可是你不是嫡子吗?就算你父亲不喜欢你,家中便无其他人护着你了么?”

    少年低下头,缓慢道:“若不是若不是我大哥从小护着我,我说不定早就被恶人暗中杀死了。但是,我大哥的亲生父侍偏偏就是那恶毒侧室”

    徐意山听见自己极坚定地说:“你千万不能原谅他们。你放心,等你今后嫁给我,我便能许你一世荣华富贵。我会一直保护你,让你不用再受任何人欺负。”

    少年抬起头,脸上藏不住的惊喜成为了徐意山脑海中最为清晰的画面。

    可是,一切也都就此停在了这里。没过多久,少年便从画铺里消失了。又过了一年左右,徐家的辉煌就成为了历史。接二连三的变故令徐意山无暇再去记起一个不告而别的玩伴。他甚至觉得,自己当年所言都只是童言童语,早就该随着倾塌的广厦灰飞烟灭。徐家一倒,他的人生中就只剩下了复仇而已。

    直到此时,他才回忆起来,那个曾经令他信誓旦旦的画铺小厮,似乎有着一双深棕色的眼睛——

    他恍然,这场梦终是该醒了。

    这是一间极为空旷的囚室。

    囚室光滑灰暗的四壁上空无一物,只是在其中一面墙上倒映出了一个模糊的灰影。这个灰影似乎是一个正被绑在木桩上的男人,不知何种原因正低着头,垂落的长发被烛光拉长变形,显出几分尖利可怖来。而黯淡烛光的来源则是墙角的那个雕铜制烛台。这支孤独而瘦长的烛台便是光洁的地面上除了木桩以外的唯一的物什。

    墙壁上,半截看起来像是男人的宽袖的影子和灰影的头部重叠了起来,“刚才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这声音冷到了极点,回荡在冰窖一般的室内,悠然不绝。

    “说了多少次了,我不认识他。刚才你们这么多人都没拦住他,这是你们无能。”

    “他是否是专门来救你的?”

    “皇上,他也有可能是来杀我的毕竟在这宫里,恨我的人可不少。”

    “没人见了你能下得了手。”缀着明黄缎边的宽袖的主人抚摸着手下滑腻如脂玉的下巴,恨声道:“就算他是来杀你的,最后也会变成想要救你。他除了看见了你的容貌之外,可还有碰过你哪里?”

    “呵,”灰影人冷笑一声,嘲讽道:“这世上并不是每个人见了我都会和皇上一样心生恶欲。人之所以与牲畜不同,便是因为人有人性,能掌控自己的言行。更何况,就算他曾经触摸过我的身体,那又如何?”

    “那朕便要将你那处的皮肤生生扒下来,晒干后做成皮影挂在这些光秃秃的墙壁上,让你可以每天面壁欣赏。”

    “他触碰我,错的人只是他而已。皇上为何不将他扒皮抽筋,反倒是责难无辜的人?”

    “你?无辜?”洛帝的手掌抚上那双比寒星还要冰冷明亮的眸子,指腹间似乎蕴藏着某种缓慢而残忍的柔情,“真正无辜的人不会被朕绑在这里。你要是再不招,朕就要对你上刑了”

    “皇上要对我用什么刑?”

    “笞刑。”男人死死地盯着他,明明愤怒到了极点,却又显得异常冷静:“从较轻的刑罚开始,一步一步来,直到你肯说真话为止。”

106。第一百零五章() 
洛帝命乐公公送进来他的马鞭,说:“平日里,再烈的马到了朕的,都会变得温顺无比,你可知为何?”

    “皇上是想说,治人如驯马?”徐意山虽未曾面露丝毫惊惧之色,后背上却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不错。虽然人比马要难驯服许多,但是在绝对的武力与痛苦面前,早日屈服才是明智之举。”

    “可我早就是皇上的人了,还谈何屈服与否?”

    徐意山嘴上虽这样说着,心里却想着:既然洛帝心悦于他,他何不好好利用这一点,说些好听的话麻痹此人。他深切地知道自己如果一味地和男人硬碰硬,绝对没有任何好处——毕竟人为刀殂,我为鱼肉。面对举着刀子的敌人,最明智的方法就是引诱他放下屠刀。

    洛帝被他说话时看自己的那一眼勾得身下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但他并没有像之前一样为美色所迷,而是主动远离了木桩了些许。他将手中马鞭的鞭柄伸到“顾思书”的鼻尖前面,说:“你且看清楚上面的雕纹及其深浅走势。”

    徐意山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手中的马鞭。这马鞭的鞭柄不过是比寻常的多了些镶金和镂空的纹而已,而这些纹看起来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洛帝笑了,“现在倒知道听话了,可惜晚了点。”

    他说着,用鞭柄拨开“顾思书”的衣襟,伸了进去。徐意山感到冰凉的鞭柄在自己的前胸逡巡,而后便找准了左边的那一点,狠狠地压了下去!

    这一瞬间,徐意山仿佛看见有一条毒蛇张开血盆大口,伸出钩刺般的毒牙,死死地咬住了不知名的猎物的要害。只是,这条蛇类似乎并不想咬死猎物,而是想好好玩弄它。所以除了在给与最初的疼痛之外,鞭柄便不再发狠了,而是绕着那一点打着圈,间或轻轻刺激一下最中间,既冷酷又充满爱怜,就像是不怀好意的毒蛇在温柔地舔舐着猎物

    徐意山虽然心中平静无波,面上却装出了几分脆弱之色,极压抑地喘了两声。洛帝见他如此,有些满意地问:“来救你的黑衣人是谁?”

    “我不认识他”

    “很好。”

    洛帝冷哼一声,命令乐公公再送来一碗茶色的汤药,冷冷地吩咐:“喝了。”

    徐意山自然猜到了这瓷碗里装的绝不是什么好东西,面色一沉,冷笑道:“真想不到堂堂九五之尊,竟还要依靠药物来控制人心。”

    “不装了?”男人显然也失去了耐心,“灌他。”

    “得罪了。”乐公公面对眼前这毫无还手之力的大美人,想下狠手又不敢,汤汁溅了两人一身。

    “朕帮你按住他的头。他身上绑的不是一般的绳索,你不要怕他会挣脱开来。”

    徐意山忍无可忍,咬住了自己的舌尖。洛帝见状,狠下心将他的下巴给卸了。徐意山便再也合不上嘴了,显得狼狈不堪。

    “你想自尽?”

    我想杀你。

    “你这样果然没之前好看了。”洛帝似是很遗憾地摇了摇头,斜睨着已经看呆的自己的贴身太监:“你说呢,乐公公?”

    “奴才知错!求皇上息怒!”

    徐意山仰着脖子看着已经顺利完成任务的乐公公端着药碗,连滚带爬地出了牢房。他的前襟已经被药汁和从他自己口中漫出的涎水沾湿了,所有的一切都令他感到反胃不已。

    “你为什么想自尽?怕朕辱你?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洛帝说着,将他的下巴接了回去,又皱眉问:“疼吗?”

    徐意山狠狠啐了他一口。他暂时还说不出话来,整张脸的下半部分都痛得麻木了。其实他方才并不是真的铁了心想自尽,只是怕喝了这药以后会发生些不好的事情,比如口吐真言之类的,那他还不如先自我了断的好。

    “别以为你换了张脸就能胡作非为,”男人面色不善地从怀中掏出锦帕,将自己脸上的水渍擦去,“在朕心里,无论你是谁,都得被朕压一辈子。”

    “无耻。”

    “热吗?”洛帝见他白皙的脖子上已经爬上了点点诱人的粉色,笑道:“知道你爱干净,朕帮你擦擦。”

    徐意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喝下的是什么药,顿时觉得洛帝今天的一举一动才真像是吃错了药。他感到男人手上的锦帕在自己的下颌和脖颈处,特别是在他敏感的喉结处流连,便深吸了口气,打算运功用内力暂时封住下半身的知感。没想到的是,他一运功就感到丹田空空如也,瞬间便对这皇家特制的药物佩服得五体投地,也恨得咬牙切齿。

    洛帝一脸兴味地观赏着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见他明亮的眸子渐渐泛上了一层雾气,眉头微蹙,粉唇轻启,着实好看得紧。他不禁称赞道:“怪不得别人都说美人发/情时才是真绝色。”

    徐意山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来。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还好只是这种药而已,反正自己也是贱命一条,随便狗皇帝怎么折腾了。其实他会有这种想法,完全是因为之前见了十五,之后又做了那个诡异的梦,从而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厌弃之感。

    “你现在心里在想谁?在想刚才那个黑衣人么?”

    徐意山拧着眉摇头。

    “真是学聪明了。”洛帝将手掌放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上。徐意山抖了一下,随即咬紧了牙关。燕安洛这才发现,他在紧紧咬牙的时候,下颌的弧度会更清晰几分,令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坚毅而隐忍,就如同一把欲随时脱鞘而出的利剑。这种带有攻击性的、毫无柔弱之意的风情与宫中其他美人相比实在是大有不同,远非“绝色”两字可以形容。

    “你为什么要易容?”

    “废话多”

    “朕专门挑了这个时候问你,你就是这种态度?”洛帝的手缓慢下移,隔着衣物抚摸着手下的细腰,“朕帮你宽衣。”

    “这是什么?”燕安洛用两指夹着一段折叠起来的纸条,“你的腰带里竟还藏着这种东西?”

    徐意山睁开眼,盯着纸条,脸上一片茫然之色。他集中精力,努力回忆着这纸条的由来,终于想起来这是谁搞的鬼——

    是十五!

    十五或者说是淮王,在走之前抱他那一下的时候,最后手从背上滑下来,很明显地摸了他的腰侧一下。他本以为这只是个无意间的动作,却没想到

    “你是戚家派进宫里来的细作?”洛帝在看过纸条上写的内容后,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是”徐意山只是直觉十五应该不会害他,下意识地就顺着洛帝的话答了。而且,他也实在找不出其他理由来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无论此计是好是坏,王爷到底是坑他还是保他,他都只能姑且一试。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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