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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不一样的男妃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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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恕微臣无能为力。”

    “我看陆大人不是无能为力,而是有心无力吧?”徐意山试探道:“不知道你为司秋看诊的时候是什么情形?你不是经常去他那里吗?”

    “不过是寻常看诊。司秋贵侍的身体一直不好,自然要多些心思调理了。”

    “寻常看诊?哈哈哈哈”徐意山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我前几次问你司秋的情况,你的嘴巴闭得比那蚌壳还紧,为何今日竟主动向我说起他的近况?”说完,他停顿了片刻,将心底种种翻涌的情绪努力压抑回去,才开口轻声问:

    “这宫里到底有几个陆太医?”

    陆远涯神色未变,认真答道:“回顾御侍,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口中却如诵经般地重复着:“只有一个没错,陆太医只有一个。”但你是他吗?

    他不敢问,也问不出口。他怕他问了,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心就死透了。他目前能像行尸一样活着已属不易,何必再多给自己找罪受呢?

    他一点一点地收敛好脸上不该有的神色,淡淡道:“司秋此人,最擅以色惑人。你替他看诊的时候,他有没有放下身段勾引你?”

    陆远涯明显怔了一下,似是回忆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片刻后他才道:“御侍何出此言?”

    “我只想知道,你当时是无奈还是享受?”徐意山面无表情地将自己身上中衣的衣领拉低,“他有没有引诱你,就像这样?”

    陆远涯沉默地看着他。

    徐意山今日穿着雪白而轻薄的衣裳,披散着的鸦羽似的长发铺洒在枕上和床上,如同疯长的黑色水草。他将中衣的衣领拉低以后,美好精致的锁骨完全敞露了出来,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或许天底下只有一个人知道,这些缠绵的水草已经默默疯长了多少年,又有多少次出现在他年少时的梦里。在那些久远的,为父皇的喜爱求而不得,而又孤立无援的日子里,一直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滋长着,拉扯着。但他从来都无法辨认,就像今天一样——这些或柔软或尖利的,到底是美丽还是痛苦。

    他最终无视了徐意山的举动,冷淡道:“御侍请自重。”

    徐意山将衣领拉回去,了然地笑道:“是了,你当时应该是像现在一样冷淡的,你对每个人都是一样冷漠。”

    “因为你太怕了,害怕的事情越多,就越会让你成为一个冷漠的懦夫。”

    陆太医笑了:“微臣以为,御侍既然不了解在下,最好不要妄下评论。”他的态度比之前还要冷淡,或者说是冷硬:“御侍在议论他人之前,最好先管好自己。”

    徐意山本以为他会因自己的话发怒,然而现在期望落空了,只剩下了淡淡的失望。他索性赌气道:“我就喜欢多管闲事。我若不是因为当年爱多管闲事,也当不成今天的御侍。”

    “有道理。”陆远涯赞同地捏了捏自己唇上的小胡子,低声道:“不过有件事你确实该管管。”

    “那碧泱宫的慕御侍似乎是有喜了,就在不久之前。”

90。第八十九章() 
慕清迤他居然怀孕了?

    难怪前段时间洛帝会再一次让他当上御侍,还赐住原来的碧泱宫,竟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徐意山本将慕清迤被册封为御侍这件事看得十分平常——毕竟皇上的心里始终惦记着这人,就算再宠自己或者其他人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他却没想到

    原来,这一切竟是为了能让还未出生的皇子的亲生父侍过得舒坦些,地位也再高些。若这孩子将来真的顺利生下来了,洛帝恐怕还会名正言顺地赐给慕清迤更高的位分!

    徐意山心里震惊之余,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无论如何,慕清迤这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能生下来。但是,慕清迤怕是早就服用过“复瑜散”了,诞下皇子是早晚的事。自己到底要何如从中阻挠,这还需要从长计议。

    “你是从何处得到这消息的?知道此事的人到底有多少?”

    “微臣是从为慕御侍看诊的李大人处得知此消息的。按道理,知晓此事的应只有五人。”陆太医没有说的是,自从冷皇侍出事以后,太医院里为冷氏诊过病的那几个当权的太医基本上都被革职了。这个李太医就是去年才被提拔起来的洛帝的心腹,为人口风虽紧但意志不坚,所以这次才会被收买泄露了消息。

    “千万不要再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司秋贵侍,不然”徐意山用警告的眼神看着这位已经引起他怀疑的“陆太医”,毫不留情地威胁:“我会让你死得非常难看。”

    陆远涯表面上接受了他的威胁,但刚一离开霞飞宫,他脸上恭敬的神色便荡然无存了。他不紧不慢地回到太医院,同一直等在暗室里的真正的陆太医互换了身份,再出现在人前时,就变成了在太医院附近巡逻的侍卫一名。

    天色渐黯,都城中的一些大宅院门口都亮起了成对的红色的灯笼,荧荧盏盏,在温和的夜风中高高低低地摇曳。除了烟柳巷之中人语声渐盛,喧闹不绝之外,城中各处一派安静祥和。

    遥遥望去,在这些紧闭着大门的宅院中,位置最偏僻的一家显得有些特别——但从外边看起来也不过是一般富裕的人家。它特别之处就在于,大门口只挂了一盏灯笼,在沉寂的黑夜里显得格外孤独。

    只见那盏孤零零的灯笼旁写着两个烫金的大字:秦府。

    秦府的主人名为秦纲,表面上是城中一家名为“揽仙楼”的酒楼的二当家,实际上却是国内最大盐商秦海的私生子。万河国历来遵行盐铁官营,盐商同官府勾结已久,所以大盐商秦海的财力不言而喻。而秦家为何会在洛帝上台后一举成为最大的盐商,显然是靠着与大家族戚氏有非同寻常的亲家关系。

    先不说别的,当今圣上的亲生父侍便是出自戚家,他的亲表弟兼其中一名妃侍也姓戚。除此之外,戚家人从前朝开始就在朝中担任各个部门的要职。是以戚氏之盛,远非一朝一代,一朝一夕之间形成;其中利害关系盘根错节,难以连根拔除,对皇帝来说其实早已成患。

    然而就连先帝都处理不好同戚氏之间的关系,这到了洛帝手上就更加理不清了,成了他的心病。洛帝自然不愿受戚氏挟制,多年来用心扶植了一批心腹重臣,也剪除了戚氏的一些羽翼,以图皇权巩固。这自然引发了戚氏强烈不满,于是,洛帝在对待戚氏官员勾结盐商一事上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大官都已经不让人家当了,还不许人家连同亲家赚点银子么?

    或许连洛帝自己都不会想到,原本就是大富之家的秦家会靠着戚家将生意越做越大,到如今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富可敌国。然而自古盐商越富,皇上也就越穷,因为国库的主要来源就是官家卖给盐商的“盐引”。

    食盐一直以来都是官府专营物资,盐厂也由官府管理,商人买盐卖盐都需要政府的“盐引”。而大盐商一次买卖盐引的数量就是几百万甚至于上千万,那么当他拿了盐引,买到盐之后,再与官员勾结,形成只有他一家卖盐的局面,那这盐的价格几乎便是由他决定了。

    大盐商秦海当然不会关心民生疾苦,他将盐价定得十分高,银子“哗哗”地往自己的荷包里流,终于是引起了洛帝的注意。这秦海从商多年,消息十分灵通,自然早就得到了洛帝想要惩办自己的消息。他第一反应就是寻求戚氏的帮助,然而戚家为了暂时自保,并没有承诺他什么。秦海虽然感恩戚氏多年来的扶持,但从此看透了戚氏,不禁有些心灰意冷。

    可喜的是,天无绝人之路!正当秦海一筹莫展之际,那个早已被流放到淮水之畔的倒霉王爷找上了他。

    秦海本以为这淮王一直乖乖地躲在淮水郡当孙子,却没想到对方真的有同自己合作的诚意和本钱。事实上,秦海并没有其他选择。他若是不和淮王合作,洛帝迟早都要收拾自己,到时候不仅家财散尽,甚至还会掉脑袋。而王爷却承诺他事成之后自己可以继续贩盐,永不动秦氏一根毫毛,这便足够了!

    秦海是个聪明人,他明面上继续讨好戚氏和官府,暗地里则派自己最看好的私生子秦纲同淮王联络,提供给后者银钱,支持其谋反。因为淮王自己手下的产业多在淮水郡,所以在都城这边谋事的时候,秦纲的确帮了他不少忙。

    就比方说现在,秦府的主人秦纲亲自将偷偷从偏门溜进来的王爷迎接进了宅子,再吩咐下人去准备好酒好菜招待王爷。他虽然十分好奇王爷为何总是易容,并且成天神出鬼没,但他从来不细问。实际上,这座秦府已经算是淮王在都城的大本营了,王爷每次回国都基本都住这里,他的一些谋士和手下也经常在此出没。

    “殿下,恕辜某直言,您的脸色”说话的灰衣谋士名为辜幸,是淮王最倚重的亲信之一。他日前刚从淮水郡赶到国都,有要事要向王爷当面禀告。方才王爷刚一回府就将屋子里的其他人都撵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主仆二人。

    “辜幸,你跟着本王的时间最长,你说,时至今日,本王是否走错了许多步?”

    “殿下何出此言?”

    辜幸十分不解,王爷之前从没问过他这种问题。而且,王爷的脸上也从未有出过这样晦暗难明的神色。

    “他说本王是懦夫。”淮王说着站起身来,满脸阴鸷地盯着前方某处,“本王倒觉着他说得有几分道理。”

    “他是徐公子吗?他都已经知道了?”

    “估计是差不多了。”淮王冷笑道:“不是全都知道了,但也知道了不少。之前本王让他去试探叶霍,一直没有回音,看来是打算听令不从了。”

    “殿下不必为此介怀。徐公子既然已有二心,不如就将其当作弃子处置。至于叶霍那边,可以再派遣其他人进行游说。”

    “本王还能派谁?叶氏当上妃侍之后,齐梦霖那边明显已经有些动摇了,但偏偏在这关键时刻,本王在宫中竟无人可用!”他说着,不由得握紧了身侧的双拳。

    “殿下请息怒!”辜幸怕他本来情绪就不好,这下一激动更会引得毒发,赶紧安抚道:“徐公子会有二心,这本就是我们意料之外的事。不如让一直对您忠心不二的司秋公子再去试试”

    “别指望他了,他已经”男人的脸上难得地流露出了一丝愧疚的神色,却转瞬即逝,“他已经是弃子了。这些年,本王空有一些好棋子,却下了一手烂棋真不知道错了多少。”

    “您其实一步都没有走错。”辜幸总算明白王爷之前为什么那么问了,“殿下,您所舍弃的,皆是您成为明君路上的阻碍。而您所抛弃的,必会成就您。”

    “成就什么?一个一无所有的懦夫?”燕安淮一拳砸在桌上,有些愠怒道:“本王想要的,就算竭心尽力,也终不得两全!到头来,更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辜幸从未见过像现在这样不断自我怀疑的主上,震惊之余正色道:“辜某以为殿下早在多年前就已经作出了选择,为何会突然当年我们一群人跪在您面前,逼您在江山和美人之间择其一。您既然选择了江山,也当众立下了毒誓,如今就不该后悔。”

    “本王从不后悔。”淮王淡淡道。他将放在木桌上的右手张开,化拳为掌。只是当他的手离开桌面的时候,材质颇佳的红木立马四分五裂,木屑横飞。

91。第九十章() 
辜幸默默退后一步,低头看着满地的碎木,拱手道:“殿下向来心如明镜,方才是在下越矩了。”

    “无妨。”淮王将喉中泛上的少许腥甜压了回去,重新坐下来道:“你在信上不是说有要事要当面告诉本王吗,现在说吧。”

    “回禀殿下,此事与冷皇侍有关。对于已经过世的冷皇侍的真实身份一事,现在已经有些眉目了。在之前的数月内,我们一直将探查的重点都放在冷皇侍在国都的家人身上,一直未有所得。直到上月,据下面潜伏在漠水郡的探子回报,有千林国的密使主动找上了我们的人。”

    “千林国?”燕安淮一听这三个字,就知道事情复杂了。

    千林国,是与万河国最北边的漠水郡接壤的国家,也是后者唯一的邻国。近百年来,两国之间虽时常有战事兴起,但大多都是来自边境的小摩擦,通常很快就能得到平息。以前朝为例,能称得上是战役的争斗仅仅发生过一次,而自从洛帝继位以来,两国间更是鲜有争斗发生。

    而冷皇侍的长兄,就是常年驻守在漠水郡内函沙关(函沙卫)的北军都督府左都督冷绍,同时也是世袭的冷侯。早年间有传言称其爱幼弟(冷瑜君)如命,这也是淮王会派探子去漠水郡调查的原因。

    “回殿下,正是千林国。据千林国密使所言,冷侯爷早已叛国。之前宫里那个冷皇侍就是千林国派进宫里的细作。”

    “怎么可能?”淮王一脸不信,“冷家世代镇守塞北,论忠心怕是无人能出其右。更何况冷绍作为护国大将,已官至正一品;其又有爵位在身,地位尊崇,叛国所图为何?”

    辜幸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谨慎道:“殿下且听辜某细说。”

    “众所周知,冷小侯爷当年极宠其年纪最小的胞弟冷瑜君,兄弟二人感情极好。当年听闻胞弟即将入宫的消息后,冷侯自然非常生气,却也无计可施。正当此时,身在边境的侯爷闻千林国内有一异人会传言中的‘易容术’,他便想到可以利用此秘术,送一个西贝货代替自己的弟弟入宫。”

    他继续道:“没想到的是,等到侯爷的计划已经成功实施后,一直相当配合的千林国异人才露出真面目。原来这一切竟是千林国主战派设下的陷阱——这样他们手上就有了已犯下欺君之罪的,同时又重权在握的冷侯的把柄。是以千林国常常以此相胁,不断逼迫侯爷做出退让,就连冷皇侍的死也不能使其从中脱身。”

    淮王听罢,暂时信了几分,嘲讽道:“若真如你所言,那这冷绍便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为了不让亲弟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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