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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快穿)谁主沉浮命浮萍-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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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起大海是,双眼熠熠生辉,似乎在她的眼前已然看见了她描述的波澜壮阔一般,不知是不是错觉,那时候他总觉得,狐妖眼中在憧憬的,在沉浸的,并不是她口里叙说的大海,而是另一种玄妙,只是他怎么想,都想不透究竟会是怎样的玄妙了。

    偶尔,他抬头仰望星辰,一个荒唐的念头升起,比海还要玄妙的,莫非是万千星辰的归处?

    既然世间万物都有归处,那么万千星辰,总也会有吧?

    这念头起了没多久,便被他笑着拧灭了。

    他心中自嘲自己,何时开始,竟也成了胡思乱想的人。

    狐妖狗狗于他而言是什么?

    出了大漠,和尚想,应当是如同水流的存在吧,像她描述大海的场景一般,一点点的汇聚,她的佛理最终凝结出越来越多的涓流,可以让人越发明确清晰的看见。

    也许,狐妖狗狗才是最后慧根的,他,远不如她。

    龙女叱责狐妖多造恶业,如果是从前,他想他一定会无条件站在龙女那一边,哪怕他与龙女不过陌路从不相识,可这一瞬间他却清楚的知道,知道自己已经被这小沙狐给说服了,不,或可说是有些被这狐妖折服了。

    狐妖狗狗才不是这样的!

    他的心知道答案。

    “和尚,龙女说惨死在我手下的诸多佛弟子…这话,你信吗?”

    当她问他,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说出口,那又是一回事。

    然后,他看见了所谓的大海。

    人呐,理说,是忆不起太过年幼的岁月的,兴许是和尚背有宿命,面朝大海,那波澜壮阔的直击心灵最深处,他竟唤起了零星的记忆。

    老和尚抱着他、背着他,翻山越岭,逢人必藏,偶尔会叨叨、会感叹,零星能拼凑出原来,他有个命途多舛的身世,原来他本该背负着复仇使命,原来梦里常逼缠着他那血肉模糊之人便是他的父亲。

    回过神来时,他只觉从未有过的寂凉。

    ……

    一颗赤诚狐心,一句弥留之言:

    “和尚,答应小妖,从此严守戒律…修…得正果,来世,小…小妖也好…沾一沾和尚的…光…”

    这一日里,心境大转多变,起起落落,那狐狸终日里叨念汇集而成的溪流齐聚,顺势如虹。

    凡有执迷者,皆相造。

    相由心生,心若止,则相灭。

    …

    大起大落之下,很多过去所执着的东西,彻底粉碎了,从未有过一瞬,他想放手过去。

    曾几何时,他将佛祖看得无比神圣,凡不可亵渎之。

    为此他曾因一件袈裟与狐妖大动干戈,出家人不像出家人,倒像个市井泼妇。

    他取来那件袈裟为她裹尸,唯有此时此刻才真正明白了,凡相皆心动为,莫说这件袈裟,便是日日供奉的佛像庙宇,不过心所执。

    狐妖说的没错,他的屠刀过去从未放下呢。

    “那便放下当归心中的屠刀…”

    终于顿悟通彻了,也只有这一刻起,他才真正明白了,何故有禅言提及,万物皆佛的道理了。

    “吾愿渡你,自当成佛。”

    当归最终成佛了吗?

    一群孩子围着一个小和尚,叽叽喳喳闹哄个不停,羞小和尚,说他总在吹捧自己的师傅,出家人不打妄语,这般吹捧神话一个凡而不奇的布衣和尚,真真不害臊。

    小和尚恼极:“我师傅是真活佛!真的!”

    “你就吹吧,使劲的吹。”一个笑道。

    一个嗤道:“你师傅那身衣裳破的全是补丁,连叫花子的都比他的衣裳好,哪有这么穷馊的活佛!”

    小和尚急于争辩,正是这会,那头有声音唤道:“狐渡,出家人无欲无争,还不回到为师这来?”

    被师傅抓包,他不敢再造次,急忙挤出这小小的是非圈,回到了和尚的身边,和尚牵着他就朝城外走。

    “师傅,我们这是要去哪?”小和尚疑。

    “去找下一个报主。”他答。

    “师傅,您总说报主,可是您都不记得是受谁人所托,咱们走了那么多的路…”小和尚正想抱怨点什么,被大和尚制止了。

    “人活在当下,过去,未来皆不可求,只做好当下的事,便足够了。”说道这,他笑了笑:“狐渡啊,你可知你上一世念了一辈子的佛法,未成正果的原因?”

    小和尚摇摇头,大和尚笑道:“是因为上一世你执着于过去,妄求于未来,当下的佛法自然念的不好了。”

    …

    不记得了吗?

    快了,就快都不记得了。作为当归的那前半生,已如同蒸发的水汽,越往越多不知飘向何方。

    从海边立下誓言后,他灵魂就如被削铁如泥的宝剑一分为二,疼痛倒是没有,就是清楚的知道他丢失了一部分的魂魄罢了,剩下的残缺这部分,随着时间慢慢的一点点凝补起来,至今,已宛如新魂,即快补全了,只有完整的魂体,方能修得正果。

    很快,过去一切与他再无相干,会彻底被遗忘。

    既然终究会遗忘,还提起做什么呢?

    是以,每每小和尚问起来,他只笑而不语。

    狐妖曾说过,种甚因,得甚果。

    虽他未及证佛,窥不出天机一线,不知的未来多了去,但此时当下,他能为狐妖做的,也就只有那么多了。

    愿她终有一日收到今日的种下的善果。

    …

    所以说,当归最终成佛了吗?

    恩,成了。

    在这个小世界中,当归坐化时,整好一百二十七岁,他渡化了他师傅的转世,这才立地成佛,魂体迈入了万千小世界中的‘第一道登云梯’。

    …

    …

    这就,完了?

    喂喂!小黑蛟!

    咳咳,有,他的戏有…

    当归和尚坐化以前,常有黑云盘绕时,便就地盘坐,开说佛理的习惯。

    一般人吧,看见了那黑压压的雷云,总要心惊胆寒的,即便是无所畏惧,也会习惯的去找个避雨的地方,偏偏当归和尚有这个奇怪的习惯,黑云盘绕,便立出露天而坐,开始讲经,周围莫说一个人,便是小动物都不在外晃悠,也不知他这佛经是讲给谁听的。

    可和尚的徒弟,那位总喜欢夸耀他师傅如何如何大能的小和尚,却知其真相。

    每每那时候,黑云中总盘绕着一条黑蛟,师傅讲经完了,起身往回时,那黑云中的蛟龙总会朝着师傅的背影躬身拜谢,这才驾着云雾离去。

    外人都道和尚当归喜欢淋雨念经,念到雨势收停才作罢,怪异非常。

    可又有谁亲眼见识过,从讲经到结束,当归和尚片雨不沾身,那势来滔滔的暴雨其实从不落在和尚周围的,那雷雨只是为了隔开尘世众人的窥知。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更有几次,当归的徒弟还曾见过那黑云中除了常客黑蛟,还有条巨大的真龙盘踞,这条真龙来的次数不多,却比起黑蛟,安静极了。

    从不在云中翻来覆去,当归坐而不动,巨龙盘而不移。

    后来,小和尚长大了,心性收敛许多,五蕴皆空的真谛勉勉强强摸到了门槛下,见过的妖多了,便是真龙再临,也见怪不怪了。

    甚至于,他与那条黑蛟还成为了朋友,算是朋友吧,偶尔与他聊聊天。

    虽然聊来聊去,都是他的师傅,但到底,是与这条黑蛟交上了朋友的,也才知道那条偶尔盘踞在上空的真龙是他的长姐。

    直到很久以后,小黑蛟化人形而来,见了他一面,那是小黑蛟头一回与人类的模样站在他的面前,适才能一眼看出那紧皱的眉头,与一张神情苦闷的脸。

    他是来告知他的,因黑蛟的长姐,那条龙已在几日前飞升,他很快就要担起长姐留下的担子,他需要增长自身的能力,所以打算闭关苦修去了。妖精岁月不比人类,于黑蛟他而言,这一闭关动辄指不定就是好几百年,他说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当面与当归和尚道别,特来托他转而告之。

    也正应如此,当归和尚坐化的时候,过往总爱缠绕盘顶的黑云未来,万里无云…

第50章 大宦官(又名公公特烦恼)【050】() 
风越过宫墙,卷起欲落的枯叶飘得她一头一脸,一片翠半小叶片趁她张口的空隙钻进了去,耳畔甚还能听见一声尖锐的哀嚎,分明是她这具正在挨打的身子发出的!

    怎么回事!

    她不是刚完成任务回到了无尽黑暗?

    怎么下一瞬,就换了场景,并且正被绑在长凳上挨板子!

    “…二七、二八…”每重重挥下,便有轻细的声音在数着:“三十。停!”

    “特公公…可还好?”那声音似正向她奔来,近前竟是个小太监,替她解开抱绑在长凳后的双手,小心翼翼的将人来抬,别看年纪小,指挥起人来那官架子是有模有样。

    还没搞清楚自己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以前,十四连一句话都不好得多说,只能两眼一翻洋装昏死过去,任凭一众太监拎胳膊的拎胳膊,拽腿的拽腿,扯得那被打得好似开花了的屁股疼地越发厉害。便是如此,那瑟瑟的风声,还不肯就此收手,夹着树叶儿可劲的朝她招呼,好似在无声的表达是有多嫌恶她似的!

    这一回,连任务都未颁发,原著与外传均未看过,一睁眼就变成了个公公?都不知道是来干什么的。

    这叫什么事!

    “轻点轻点!都轻着点,扯着了特公公开花的屁股,有你们好受!”那小太监脆生生的声音不厌其烦一遍遍的重复着‘她此时的为难’。

    此情此景,当真纷外苍凉。

    十四怎么也闹不明白怎么就穿成了个公公了?

    一直以来主神收集的都是女书魂,这一下子,什么也没交代,便是个剧本也没有,魂体就进了这人的身子里,她着实猜不透主神这又是再唱的哪一出了,此时自己到底是不是在执行任务,她一时拿捏不准,只得继续装晕。

    直到那小太监指挥着众人把她给抬进了小太监的屋里,给放趴在了床上,这才不得已洋装醒来:“哎哟喂~疼。”

    即便她穿成了个太监,肉身也不是她的,可光想想叫一群太监给扒了裤子冲那疼得火辣辣的两半摸药,甭说太监,便是宫女,那也膈应啊。

    瞅了瞅这素净屋子,一眼望去空落落的,家具装饰什么的一切从简,却无一都归放的齐整干净,连带着被褥枕头都散发着淡雅的清香,说不出的雅致,十四心中叹道:这小太监品不俗,雅极。

    视线拉回到众人面前,她琢磨着自己如今的身份应当是众太监的头头,否则那一众低眉顺眼的着实说不过去,倒是那小太监此时细看,眉目清秀倒也寻常,就那眼神里的气场,竟有股子刻画入骨的雅士气息,纵他长去,日后指不好能长成个卓尔不群的人物,当然,明显这样的未来是极不可能的,即便他再出众,那也是个太监!宦官岂可议政?

    十四调整了一下气场,尽可能的使自己此时的气场符合一个大太监该有的姿态,懒洋洋地抬了抬手指,点道:“把伤药拿过来,就都出去吧。”

    几人听闻倒也走了,只不过有一件事让她上心,就是小太监对自己的态度好像不是下级对待上级,更像是她与他平辈似的,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瓷瓶,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她边上,将瓶子递给她后,也不起身离开,调整了个姿势继续坐着,一边发呆,一边时不时叹气。

    十四也不好得催他走人,毕竟这房间是他的。

    小太监发他的呆叹他的气,十四咬着牙,够着手,两眼抹黑涂她的药,各不打扰,倒也好。

    小瓷瓶里面的药沫子可少,她也就随便呼了两巴,疼得虚汗直冒,还不知自己能不能挺挨得住,结果却发现这药瓶子见底了。

    正欲提醒一下坐她身边允自长叹的小太监,不知可是心有灵犀,那小太监忽地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竟抢先一步开口说道:“小特子,咱们逃出去吧?逃出这宫墙牢笼,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说到这他一顿,眼神瞬而暗淡下来,竟又沉默了起来,与先前外人在时那士骨天然的模样,判若两人,说不出的如那秋风萧萧,枯败的好不落寞。

    十四已经懒得计较小太监对自己的爱称,只一听那话里的意思,心中倒是一惊,古代那一套君君臣臣即是律法,一个深宫里的太监除非恩典,否则至死都是皇家的所有物,这样一个君王专、制的世界里,一个宫人竟妄想着逃脱出天,于古人而言,那得多疯狂?何况说出这句话的还只是个孩子!

    “这话以后别乱说了,就当我没听见。”她皱了皱眉,还是忍不住多嘴了句:“宫里头谁不是从新人熬成老人,咬着牙忍一忍,熬着熬着,就出头了。”

    “这是熬一熬就能熬过去的坎吗?若非长公主出面求得恩典,一百丈责换成了三十板子,你命都丢了!”小太监咬咬唇,似难过,续道:“你要是死了,偌大的皇宫,再没人与我说话…那样熬下去,又有何意义。”

    这信息量好大啊。

    看样子她借宿的肉身犯蠢了,惹怒了上位者,一百丈显然是要活活打死的节奏,结果沾了点贵气提携,长公主出面求情,是不是也侧击说明她这个太监是长公主的人,且极有可能是长公主的亲信,要不是亲信,谁管你一个太监的死活?

    再连贯着小太监前后两言,感情小太监邀约她出逃实际上是为了她好,是不是更能侧写倒断出过去这个肉身的主人,是个极容易犯蠢的,胆大包天,为了衷于长公主的心,昧着良心干下一件件事来,痕迹处处留,以至于未来才能叫小太监极为担忧她下一次便会真丢了性命?

    这样一排一推测,十四心中顿有了猜想,假若剧情是这样的,这太监果真是与主神做了交易,从而执行者替补上来,要完成的任务莫不是与那位长公主有关?

    古人一般都执着得很,认准了一件事便一头栽进去,不撞南墙不回头,何况是愚忠之心,那更是粉身碎骨不在话下,还能觉得自己牺牲的挺自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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