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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快穿)谁主沉浮命浮萍-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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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熊的自觉,倒是生了狗狗的性子。

    也是,套用白少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主子就是奇葩的性子,宠物自然也得与众不同。

    远远跟着有两人在传音:

    “跟着这只肥熊真能找到北圣当年叛逃的弃徒?”

    “消息不会有错,当年有人看见北圣的弃徒行走时身边跟着一只黑熊崽,比一般的熊崽胖两倍,熊崽后腿有一圈白色杂毛,这么明显的特征,应是错不了。”

    “那小子神出鬼没,这半年来江湖多少人在抓,不都是打水漂,谁都讨不了好,我们这么跟着去,万一打草惊蛇?”

    “没事,这次雇佣的人,功夫底子那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一旦确定他人在,逮住这小子直接逼他交出北圣的武学秘籍,再毁尸灭迹,你我只负责将收尾工作做好,务必不让消息外传,等咱们学了北圣的功夫,不愁日后江湖路横着走。”

    …

    滚球瘦跑啊跑,长途跋涉,终于跑到主人煮面面的地方了,想到香香的面面,滚球瘦嘴里叼着的蜂窝险些从嘴里掉下去。

    它叼着蜂窝邀功似的凑到主人面前,一脸蠢萌的卖弄着它的讨好**,面面,面面!

    梨白曾自豪过,之所以滚球瘦嗜面如命,那是因为他煮面的厨艺已登峰造极,悟出了厨神之华,滚球瘦慧眼如炬,拜倒在他这神厨长裤之下。

    十四只是笑笑,毫不客气的戳破了梨白的自恋,只怕是滚球瘦上辈子饿死在面条前,所以这辈子,但凡是面条它都不放过。

    梨白没有自信找碗别人家出产的面条来去证实这个论题,谁说的可能性更大,只能赌气的笑话十四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因为自己不会吃面条,所以品尝不出来他厨艺的境界辉光。

    就像是这样很细小的事,两人常常拌拌嘴,的确很像真的一家人,无论再多的小矛盾,却从来不会上心,去记恨,对外时,谁比谁都护短。

    梨白接过滚球瘦孝敬他的贡品,正好十四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抬眼看了一眼那疤痕略微淡去的额头,笑了笑,招呼道:“大姐,今天怎这么快就练功回来了?”

    话还没说完,便见十四扬手朝他面前扔了一个布包,接住的同时,只听那清和的声音扬起:“外头跟来的不少人,我一个人对付不来,快披上皮,陪我练练去。”

    跟来不少人?

    说到这事,他心底其实也憋气,半年前林画心陷害,导致他师傅与他割袍断义,从此重金缉他回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为此,江湖中有太多人希望捡到他的尸体。

    林画心是闫如玉的杀复仇人,因着闫如玉,他也本能的排斥这个江湖第一美人,本来吧,若是真打起来,他想虽说不至有仇,但他还是可能会为了闫如玉杀了这个女人,只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在半年前害得自己,只差最后临门一脚的独门秘笈最后一层的倾囊相授,却被彻底断了完全出师的可能,追杀还是其次,面皮随便披,反正也是个假身份。

    可却反倒因这事,拖了闫如玉的后腿,她给他说过的,她未来的武学计划,当初姗姗到来的计划将他都惊了几惊,不仅慎密,更可怕的是原来她对江湖是如此的了解,其程度只怕能涉及到任何一个武林高手,她知道他们的弱点,那些不为人知的弱点。

    闫如玉不放心他在外流窜,在安顿好自己去处以前,她都守着他,这样一来,自然就耽误了她当初制定下的计划进程,所以,如今自己一想到林画心,那是发自内心的不爽。

第26章 最湖(武侠文)【026】() 
林画心人称画仙子,是江湖公认的第一美人儿,却有一颗截然相反略显狰狞的心。作为原著中逆袭成功的女配,按理说伪女主一家上下百十来条人命都搭上去,真正的闫如玉也久经风霜雨淋一裹凉席上了乱葬岗,怨气该怎么超脱也该散去了,人再怎么扭曲也开拨开云雾见月明了不是?

    可故事的大结局就此为止,小世界中鲜活依然的画仙子却似乎过上瘾了之前的人生,披着白莲的伪装,干着人格越发扭曲的事。

    最终,闫如玉的死不是她的救赎,反倒是她越拧越弯曲的借口,只看看梨白这八竿子与她打不着照面的陌路人,无怨无仇,却值得她上心,她这条路究竟走去了哪里?便可窥知。

    十四的任务没有冤冤相报,江湖很大,天各一头,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么?

    非她怕事,没什么是值得她畏惧止步的。她只是觉得小世界的书魂也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故事,如果可以,但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梦人生虽也苦短,却比什么都弥足珍贵,因为这是他们的人生,活的是自己,演的也是自己!不像她,只是个执行任务的替身,活着,并不能说是真正的活着。故而,除非必要,不至狠手。

    这一次她没有出手,是觉得没那个必要,非她不护短,有这能力却不出头委屈了梨白,而是北圣对白小子而言,仔细并无甚么难以割舍的师徒情,连性格、外貌、出身都是假的,一切只是单纯的为习武而习武,说到底吃亏的反倒是被一直蒙在鼓里的北圣,她确实没必要为了这事替他出头。

    既然答应了有他一起闯荡的江湖路,日后自有她看着他,又何苦去搅浑那一锅浆糊,挑起那已然扭曲了心理的真女主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君不就我我就君,这江湖虽然大,但有些人却总归是要狭路相逢,再大的江湖,面对缘分,总归是太小…

    人群目光落在她二人身上,仿佛是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好似已然生生将二人捕获,那份炙热的压力,叫人想当作不知也难。

    白少抱着沉甸甸的滚球瘦,一把做工精细的长剑斜斜系在腰间,修长挺拔的身板,奈何头被围帽整个遮挡住,叫人不知这挺直背脊的少侠究竟生得是何模样,只知纱影之间,那轻轻伏起气息圆鼓鼓的物件,似是个黑漆圆肥的活物。

    十四同样兜头一顶围帽,除了这少侠打扮,手中扶着一根通铁长·枪。

    仔细她二人确实没有什么过于奇特的地方,因何众人这般看着她们两?

    原本应该喧嚣的街道,彼时静得出奇。

    时间倒回那么一小截:

    风儿卷起了尘沙,嚣狂袭起。

    城门自外向内远远一骑宝蓝扬鞭策马疾来,那尘土飞扬的疾速,驾着失控般的疯马窜了进来,扬蹄便冲着人群去,马主人似乎也不愿意这样,遂高呼:“让道!统统让开!”

    蜂拥的人群一时间躲闪四窜,有个娃娃却被落在了马蹄前,眼见是要出事了,那袭宝蓝便重重抽了马儿一鞭,马缰一收打算从孩子头顶跃过去,奈何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往往会反其道而行,充满了羞涩的骨感,眼见马后蹄落下之时,便是孩子命丧之日,慌乱之中有人忍不住捂住了双眼,不忍再看。

    电光火石之间,一根长枪擦过孩子的发梢,蹄还没来得及重重照着长枪踏上去,那长枪反倒往上那么看似轻轻一撂,连人带马,就摔了个当场,摔得宝蓝那贵气的衣物粘了一身面粉,蒲白蒲白地,连打了几个喷嚏。

    宝蓝模样生得好,唇红齿白目如点漆,只观其一身打扮着装,不难看出是个极有身份的人,再瞅他落地三百六十五度的狼狈落地的姿势,也不难看出他并不是江湖中人。

    打了几个喷嚏,愣在当场,那眼神中的惊讶模样,好似生平头一回遇着这样的事,刺激不小,一时回不了魂。

    “大胆!”

    这时候追来的两匹乘骑,老远看见了这一幕,因着四散的人群,两位肇事者站位就显得格外分明,一匹快马上的人拉开尖锐的嗓子,高和了那么一声。

    看得出来是有点功夫底子的,不过这点底子在她二人面前倒也不够看,此人五官刚毅却怪异得显出异样般的阴柔,打不过长·枪少年,他左右为难只得放下狠话:“大胆!此乃当朝太子!太子何等尊贵身份,竟被尔等粗人以下犯上,论罪当斩!你!你!你!还有你!看什么?本公公告诉你们,今日此时你们都是从犯!金扬,传令下去,封闭城门!你们都给咱家听好了,若有人今日能生擒了这二人,有重赏。反之,若是全城的人在锦衣卫赶到以前放跑了他二人,那就等着连罪吧!”

    太监发怒的整个过程,透过纱帐,十四的视线全程都是停留在他后头那还在发愣的白灰面粉人,此时脑海里想的仅仅是:既然他的主子是那么尊贵的人,难道他不应该先去‘救人’,再掐着腰发号施令吗?

    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提醒他的。

    当朝太子吗?画仙子心目中的白月光,奈何再美好,作为太子,他日后还是要后宫佳丽三千成堆成堆的娶的,于是,她让太子做了她的暧昧对象,很是享受太子作为标准男二号痴情到不得了的温柔情怀。

    太子出现了,彼时正与唯一缺憾美的二号,在结局部分打的火热的画仙子林画心,她还会远吗?

    太监放下狠话,遂才夹着尾巴带走了从未尝过人间疾苦的太子爷遁了,留下一个个深怕被株连的百姓一传十十传百,越聚越多。

    梨白问十四,要直接走么?

    十四说不走。先在城里住下,回头单独找‘当朝太子’好好谈谈心,把这事了了,再出发也不迟。

    她这样说,他欣慰,欣慰闫如玉阔别多年心如依旧,还是那般看见了,但凡有点能力便会拉一把手的女侠!芯子,没黑,嘿嘿,没黑!

    于是方才有了之前那一幕,人群的视线像密不透风的大网。

    应他大姐的要求,白少乖乖的抱着,据说,太引人瞩目的滚球瘦。幸福的黑熊不要不要的,搁他怀里亲昵的拱‘香香’。换来他藏于围帽下那一脸的不爽,盖不过他大姐喜欢这熊货,几次绷紧的指节想想便忍了,随她一路慢悠悠的走。

    或许是连一向泰然自若的闫如玉也受不了人群那刀子般的眼神,没走多远便带着他在一家看起来很一般的客栈里头落脚。

    一进屋子关了房门,梨白就恨不得把怀中肥妥妥地滚球瘦一个远投给扔出窗外去,当然,他也就只敢这么想想,他还是很在意他大姐的看法的,于是,只撒手同时在滚球头顶那么一按,吧嗒一声,一朵肉团儿水汪汪着一对豆子眼,无辜的摔个四仰马翻,却压根勾不起它男神的伟大慈爱之心。

    “大姐,是今晚动手吗?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药,我这有不少,都带上?”男神有他自己关心的问题。

    听听这话,这馊主意,有可能成为魔头的人,她们俩究竟谁更像?

    不过都是一家人,也不兴讲究这个问题了。

    解下围帽,十四笑的柔和:“君不就我我就君,万一,还不到夜黑风高好办事时,那所谓的锦衣卫高手便找上门来了,未免把事情弄大。”说罢弯下腰顺手撸了撸蠢熊滚球瘦毛绒绒的天花顶,算是在安抚它罢,虽然这只憨熊在男神的嫌弃前从来越挫越勇,不知节气为何物,她还是很喜欢它的。

    揉着那肉哝哝地小黑熊,她继续说道:“我这就去找太子爷谈谈心,你留下也好宽慰有可能时不时上前侦察敌情的店小二,这才是白大侠该干的事。至于我,若是去的久了你也不必久等,想来是太子爷要与我谈人生、谈理想、谈抱负,一时半会舍不得放我离去,所以你该吃吃,该喝喝,最迟,锦衣卫赶到以前,我就回来。”

    “脸借我用下,怕遇到咱俩的老熟人”说罢,她打开了某人的包袱,从中取出一张面具,就着药水往脸上一拍,三两下弄好指着窗户,笑得如阳春三月天:“劳白少侠开路。”

    帽都没摘下,连口水都来不及喝,梨白心中一边嘀咕,一边很配合的朝着窗户向外一跃,立马就听见下面传来阵阵惊呼,高喊着“他们要逃!”

    十四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可眼底触及的却是一片冰寒,踩着节奏也朝窗户向下一跃,高喝一声:“哪里逃!”便浑水摸鱼地遁走成功。

    某情深不寿的男配君尚不知有人很快会来与他畅谈为人处事之妙处,彼时,正四十五度角望天,酸丢丢的酝酿着又一首,为伊人美娇娘创作的诗词。

    怎一个惬意了得。

    ……

    镇上一波事未平,一波事又起。

    伴晚时分,客栈外里三层外三层堆满了人,唯一留有一片宁静美好的莫过于她二人开住下的这层客楼。

    梨白喝着去而复返时店家求着他收下的美酒,吃着店家孝敬的一桌子美味菜肴,望向窗外独饮,好不寂寞。

    而房间的角落里则蹲着滚球瘦。它刨了一件刚换下的男神牌外衣,以了安慰,趴在上头,有一口没一口啃着它梨白大人刚赏赐下来的清蒸玉米,默默地怀念着它的面面。

    地面上规规整整的摆放着三四个空酒坛子,反观他本人,并无几分醉意,果然是好酒量,无怪当初过篝火节时,被十四抢了酒喝,敢有意见了,人本来就是个小酒神嘛!少侠爱酒,在江湖上,那是天经地义。

    “噔噔噔~”听脚步那是踩着几分怒气来的,体轻,有点功夫底子,但也浅止于此了。

    紧接着那脚步的主人来到门前,用力朝着那门板一踹!

    她是万万没想到啊!

    这门竟然没上栓!

    一脚踹过去,反倒把自给给踹得险些栽了个跟头,还未来得及看清屋里那人,便听到一个魂牵梦萦的声音,“梁琴?”彼时带着惊疑,却明透着点点不悦。

    “穆九峰?怎么会是你?是你打了太子?”梁琴郡主一连三问,问完了似才想起什么,连忙紧张的调整了一下站姿,娇滴滴地只敢斜眼偷瞄她心上人,连语气都嫩的能掐出水来:“我一直担心你…要不你跟我回甸京吧,在那里,没人敢动你的。”

    这姑娘家世好、模样好,偏偏眼光怎么那么差,非看上了他易容成穆九峰的那副塞人堆里完全就找不到的大众脸皮囊了?就因为多管闲事救了她一回,怎么说都不透,难缠到甚至重金请人去把他绑回甸京,梨白简直头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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