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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放弃我,抓紧我-第31章

小说: 放弃我,抓紧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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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他向前,轻轻抱了抱我:“注意安全,不要和我同事一样,突然就消失了。”

    抛开男女授受不亲的念头,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好的,我保证。”

    莫元阙的公寓就在街市上,我在夜色中没走几步就找到酒店了。订酒店之前,我掏出手机,拨了白誉京的号码。

    是无尽的忙音。

    难道是我想多了?

    收好手机,我走到前台,随便订了一标准间。

    走进房间,我才插上房卡亮起灯,门铃就响了。咫尺的距离,我跨一步就开了门:“白先生如此神通广大,怎么不直接破门而入?”

    白誉京轻笑:“有辱斯文。”

    我真想啐声:“你就是斯文败类。”

    不过我忍住了:“白先生,是你去的莫元阙家?”

    “嗯。”他没否认,反客为主,把我带进房,推倒在床上。

    后背撞上床,我弹了几下,手撑着床:“为什么?就是警告我,别和他睡一个房子?”

    “差不多。”他说,“你倒是反应灵敏,如果你睡下了,你猜会发生什么?”

    “我不猜!”我提高了音量,“如果你真的有时间,为什么不帮我解决唐续雪的事?”

    “那是你揽下的烂摊子。”他回得散漫,解了自己的领带。

    我盯着宽衣解带的他,咬牙恨恨道:“可满足的却是你!”

    他利落覆上我,挑起我的下巴:“那是你献给我的诚意,不是吗?”

    “唔。”我再想说什么,全都被他给堵住了。

    事后,他汗淋淋,我亦是。

    我起身:“我要去洗澡。”

    他大手一揽,我受力摔倒,被迫躺在床上,正对他,我眼神询问。

    “再躺一会。”

    我不太习惯他这样毫无侵略性的目光,找话:“你来这里,真的是为了我?”

    “嗯。”他应得有点散漫,手卷住我的头发,兴致不错地玩着。

    “难道你忘了,我是有丈夫的人?”我针对他占有欲爆棚的行为,发问。

    “我记得,你想离婚。”他意外没被我激怒,手指攀附在我脸上,描摹着我的轮廓,“还有,对于你的身体,在我还有兴致的时候,千万别,别让其他男人占了便宜。”

    我顺着话题问:“占了,会怎么样?”

    他低低笑起来,指间动作愈发温柔。在我心底发毛时,他终是说道:“你可以试试。”

    缠上他,我卖乖:“绝对不试。”

    白誉京来得诡异,去得亦是无踪。

    我睡醒后,原本还犹豫该怎么和白誉京说,他倒好,消失了个干净。

    我和莫元阙约在附近的早餐店,我要了肉烧卖,他则是一碗鲜菜肉丝面。看到我完好无损后,他心情好了很多,稀里哗啦吃得很痛快。

    当年的目击证人张正阳,不久后病逝,已经无迹可寻,好在他的妹妹张洋洋还在海城。这些,也是有了莫元阙,才知道得如此快速。

    莫元阙开着他那辆就摩托,载着我到了张洋洋的住处。张洋洋是幼儿园老师,周日放假。

    估计她还睡着,莫元阙到了她住的房间,敲了很久的门没有动静。反而引得不少走过的邻居侧目,有个大哥直接走到我和莫元阙面前:“你们找张妹子吗?是朋友?我怎么没见过你们。”

    大哥眼底不掩饰怀疑,我脑子里拂过各种借口。

    没说出口呢,莫元阙拿出证件:“警察,我们在调查相关案子,张洋洋女士是相关证人。”

    大哥拿着证件端详了很久,还给莫元阙:“莫警官,张妹子人很好的。无论如何,祝你成功破案。”

    等那位大哥走远后,我对莫元阙说:“你还挺有用。”

    莫元阙耸肩,继续敲门按门铃。

    又是十几分钟过去,门总算松动。

    门开了,门口站着睡意惺的张洋洋。她应该只来得及洗漱,素颜朝天,很清秀,就跟春天大批盛开的迎春花似的。细细小小,却有它独特的魅力。

    “你们是?”张洋洋眯着眼打量我,“学生家长吗?啊,我不太喜欢你们没有预约突然来,不过,你们有什么急事吗?”

    张洋洋态度极好,莫元阙先进去,我紧跟着。

    “你们请坐,”张洋洋说道,扭身去厨房,“我给你们倒杯茶。”

    我闲来无事,扫视了张洋洋的住处。客厅不大,但布置得清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谢谢。”我接过张洋洋的茶,暗忖她的单纯。我和莫元阙敲门,她给开,甚至问都不问就招待上了。也是没人害她,不然,她早就尸骨无存了。

    莫元阙没喝,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开门见山:“张洋洋,事实上,我是来问你关于你哥哥当年作证的唐续雪的杀人案的。”

    一直平静无波的脸,骤变。她许久压抑了惊讶之色:“你们不是学生家长?”

    声音掩不住颤抖,她似乎是被保护得太好的温室里的花朵。据我说知,张正阳死了,张洋洋没有其他亲人。或者,是我们不知情的恋人?

    莫元阙拿出证件给张洋洋看:“显然,我们不是。”

    张洋洋看了小本子一眼,扔了,失魂地坐在沙发上,低喃:“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唐续雪都死了啊,我哥哥也已经病逝了,还应该有什么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莫元阙收好东西后,继续道:“我希望你可以帮到我们。”其后,莫元阙把唐续雪的事情说了列出诸多疑点。

    听完之后,张洋洋怔怔的:“就算唐续雪是无辜,又怎么样?我哥哥只是说出了他看到的,他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又是如此结果,莫元阙显然暴躁了,慌乱拿出烟,走到窗口,像个吸毒者一样抽着烟。

    我坐到她旁边,手按住她肩膀,她条件反射推开我。我强力按住她,声音安抚:“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洋洋,嗯,我知道你是幼师,你很有爱心你经常献血经常捐款。我们来,希望你同情同情我们。唐续雪是无辜的,我和莫警官都确认。你可能不知道,莫警官深爱唐续雪,曾经因为调查唐续雪的案子失去同事,失去他对职业的信仰。我是唐续雪的朋友,筹谋了三年多,就是想要为她翻案。或许你真的不知道,或许你是为了你哥哥而欺瞒我们,可你是他最亲近的人,你可以帮到我们。求求你,好吗?”

    来的时候,我和莫元阙商量过了,他来硬的,我来软的。

    张洋洋手不时抓着膝盖处的裤子,“呃”了半天。她最终说道:“对不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砰”,我还想说什么,就被突然的声息吓住了。

    我望向声源,莫元阙手砸到窗上,移开后,窗子上沾了许多血迹动作快于思维,我赶紧跑到他面前:“你是不是疯了?!”

    张洋洋紧随其后:“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她一脸苦笑,随时会哭出来。

    莫元阙一改常态,讥讽地回张洋洋:“像你这样为了一己之私害了别人一生,时过三年,连句真话都不愿给的人,还会在意我自残?!”

    不等张洋洋回答,他对我说:“我们走。”

    我虚虚护着他滴答淌血的拳头,只得配合他。

    我们快走到玄关处时,张洋洋忽然大吼:“我真的不是自私的人!”话里带着哭腔,她应该哭了。

    正想回头,莫元阙却按住我的手,我领悟到他的意思,和他并肩出了张洋洋的房间。

    忍到电梯,他终于跳起脚呼痛。

    我问:“你玩苦肉计?”

    “我也不确定她会不会被影响,可硬的软的都试过,必须用点极端的方法。”说话间,他又咧嘴吸气。

    我看他几眼:“我还以为你不会痛呢。”

    莫元阙苦笑:“你别打趣我了。”

    我们去了医院,医生处理了很久,念叨莫元阙不爱惜自己种种。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下午,我拦住要开车的莫元阙:“我要回去了,我明天要工作。”

    莫元阙回:“那我送你去高铁站。”

    “你呢?”我接过他递上的头盔,眯眼问他。

    “我也要工作,但是我请假了。”莫元阙拍了拍后座,示意我快点上去,“我会解决张洋洋的,我会找到王建江的,我会去联系北生,我会让续雪安下九泉的。”

    我心底溜起一股敬佩。海城一行,我一来感慨自己找对了合伙人,二来对他的感情,有点感动。比起顾北生爱得逃避,莫元阙这样的直面,更让人感动。

    因那一点感动,在莫元阙走后,我等车时,给唐续雪打了电话。

    我和唐续雪之间有这么大的交易,当然要互存联系方式。

    “嗯?”唐续雪声音懒懒的,“你这么快就办到了?”

    “不是,”我深呼吸,“我是想问你,你是否还记得莫元阙,嗯,你学生时代的同学吧,现在是警察。”

    “我应该说过,没有重要事情,不要给我电话。”唐续雪话里带着不悦。

    我仍然坚持问:“唐续雪,爱情在你心里,已经不重要了吗?顾北生曾经为你自杀为你精神分裂为你痛不欲生,可他现在走出来,听到你就怕。莫元阙同样悲伤,同样沉溺,可他倾尽所能,和我一起,为你奔波。我发誓,我没告诉他,你活着。”

    “哦,听起来很感人。”唐续雪说得无谓极了,“可是周淼淼,我并不记得莫元阙这号人。”

    我微微失落:“是我多事了。”

    “嗯,你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唐续雪说完,不等我回复,就挂断了。

    曾经的唐续雪,就是天上的月亮,多少人追着捧着,她不记得不太出众的莫元阙,也是正常吧。

    回到荣城,已经六点十七分,我走了很久,思量回邹家还是去看小新。

    脑子没什么头绪,拦了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的时候,我脱口而出的是林舒的住处。

    车行到一半,我手机响了。

    是邹定邦。

第54章 向你求婚() 
我迟疑,终归接听:“爸?”

    “淼淼,你出去两天了,晚上一定要回来吃饭啊。邹定邦语气飞扬,不像对我心怀芥蒂的。

    “有什么事吗?”

    “大事,总之。你千万回来。”

    收回电话,我反复思量:什么会让邹定邦打消之前对我和白誉京可疑暧昧的怒气?

    心底隐隐浮上猜测,我不多去想,跟司机改口,回邹家。

    司机很热情,非把我送到邹家大门,他看了眼富丽的邹家:“小姐,你家怎么有钱,怎么不买车呢?”

    我随口回:“我不能开车。”给了钱,我不再多说,扭身进去。

    沈管家迎接的我,眼角眉梢都有喜气。

    因和沈管家基本没有私交,我憋着没问。走到客厅,许知晓迎接我时,我才问:“家里有什么喜事吗?”

    “白先生来了,大小姐说。今天她演唱会时。白先生求婚了呢。那是全城轰动,你不知道,白先生以前那些人,被他承认是女朋友都少,这次,媒体瞩目,白先生求了婚。那个视频疯传,我都有机会看到,二小姐,您没看吗?”许知晓喋喋不休,显然很兴奋,“现在白先生和老爷在书房商谈,大小姐在闺房忙着装扮呢。”

    这明明是我预料之中的事,可在许知晓细柔的声音萦绕耳畔时。我突然心钝痛。

    是为了我的周渊。

    还是为了,我开始不听话的心?

    亦或是,我仅仅是可悲,可悲邹瑶始终有阳关大道,我却只有阴湿小路。

    “我不是出差吗,没机会看。”我侧着身子,走过许知晓,“我也上去梳洗一番。”

    求婚了啊。

    关上门后,我拿出手机,塞上耳机,去看了那个许知晓口中疯传的视频。

    置顶的视频,拍得尤其高清。

    邹瑶演唱会一如从前,走的是温婉清新风。没听她唱多久。白誉京就开始吸引全场注意力。白誉京无数次出现在镜头前。这次,依然如前,从容淡定,仿佛主宰这个舞台。

    事实上,他也是的。

    准备好了一切,近一万的观众,在他求婚时,都保持震惊。

    等他徐徐上台,送上鲜花与解释,降下洋洋洒洒的樱花雨,才掌声如雷。

    摄像头取了白誉京侧影的近景,唇微弯,线条柔和。温柔,我这才明白,他可以如此温柔。莫名,左胸口酸酸涩涩的感觉发酵。我关了视频,把手机扔进包里。

    是啊,白誉京都跟邹瑶求婚了,邹定邦还会在意我和白誉京之间捕风捉影的暧昧吗?在邹定邦的眼里,邹瑶的幸福,绝对比不上他的利益。

    冷笑,我翻找内衣,去洗澡。

    想到许知晓可能会催我,我淋浴,洗到一半,我突然听到脚步声。我浑身警戒,绷紧呼吸,来不及冲洗腰上的泡沫,我扯了浴巾,快速围上。

    我手覆在胸口,心扑通扑通跳着,急着要跳出胸膛似的。

    玻璃门缓缓拖动,一格一格,电影慢镜头般。露出来的脸,却是让人冷嘲不已的白誉京。

    我讥讽:“姐夫,你这样堂而皇之地进我房间,看我洗澡,真不怕姐姐乱想吗?”表现得尤其赌气,我索性扯走浴巾,拉上帘子,继续洗澡。

    “我翻阳台过来的。”声音近了,他抓开帘子,“我以为你会哭。”

    我自顾自洗澡:“哭什么?白先生当初就跟我说得清清楚楚,地下情人嘛。您要结婚,我当然要祝福的呀。可不要以后成了妻管严,付不起给我的佣金。”

    他上前,关了水龙头,把我按到墙边。他的手死死扼住我的脖子,我被逼得难受,咳嗽不断。他不减力道:“你为什么总喜欢说刻薄的话?”

    我眼中怨念陡增:“那您可以去找会说甜言蜜语的地下情人。”

    他的大手依旧掐着我的脖子,力道随时间增大。

    不适感逐渐增强,慢性服刑,比一刀了断痛苦多了!我憋得脸颊发痛,眼前发白。闭上眼,我咬牙,不说话不反抗,等死如果真的可以死。

    在我残喘最后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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