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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攻略对象全都重生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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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润安一开始还想发出几声哀切软糯的泣音装哭求饶,直到最后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他知道闻鹤现在肯定心情不太好,怕惹怒了他不敢反/抗。

    闻鹤这才开始说话:“你能变成狐狸了?”

    程润安/拉着嘴上的红绸示意自己没法说话,他垂着舌/尖碰了下闻鹤的手指,沿着指尖往手腕关节一一扫过,见对方不为所动,只好哭着脸点头。

    闻鹤的指尖落在他的额头上,查探了一番程润安的身/体而后心里有了几分计较,大致明白了情况,他又指着昏『迷』在地上的舞/女们问:“喜欢这些?”

    程润安赶紧摇头,一下子跳到闻鹤身上挂着,双手紧紧的搂着闻鹤的肩,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亲/昵的靠着闻鹤。闻鹤『揉』了下手心的两瓣圆/润饱满的软/肉,指缝顺着线条的弧度微微往内划过,他的手心里突然出现了一枚碧『色』暖玉,正是之前挂在程润安脖子上的那枚。

    他的手指抵着暖玉往里面探,触及到那片温热后,指尖微微用/力,将暖玉一直送到程润安身/体的最深处。

    程润安原本挂在他身上双/腿摇晃,和以往惹闻鹤生气了一样撒娇讨饶,可突然感受到那块冰凉的玉石后浑身一颤,弓着腰止住了动作,随即爆发出剧烈的挣扎。

    可他的挣扎被闻鹤的手按的死死地,只能放任那枚暖玉越入越深,锐利的牙尖瞬间咬破了红绸,发出几声濒死的哀鸣。

    “呜呜呜――”美/人修/长白/嫩的双/腿大张,僵直在空中宛如被烤熟了一样,隔着丝帕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那丝帕已经湿/透了,滴滴答答的掉着水珠。

    闻鹤一直将暖玉送到最深处,他见程润安满脸惊慌的泪,解/开丝帕却依然让红绸缠着他的唇。他低下头亲了亲那对溢满泪水的双眸,几乎要亲到透亮的眼球。

    “腿并拢些,别再丢下玉坠了,我找不到你,整天担惊受怕。”闻鹤对着程润安的眼角吹了吹气,眼里带了几分不舍温声说,“还敢丢/了这枚玉,我就让你嘴里也含/着玉石,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程润安被他吓得眼泪直流,一阵阵的抽泣摇头,身/子用了点力含/着那枚玉,生怕它不小心掉出来。

    闻鹤又亲了亲他:“别害怕,我们慢慢算账。”

    程润安:妈呀好怕啊怕死了这人有病啊变/态啊!!!

    闻鹤将他抱着亲了好久,直到躺在地上的人动了动身/子才停下,他解/开层层红绸,凑在程润安耳边说:“他们要醒了,这里面有人见过你这番模样吗?”

    “没、没有……”程润安呜咽着摇头,将脸埋在闻鹤颈间软声说,“快走,别人这些人看见。”

    闻鹤轻笑几声,眼『色』敛了敛:“你怕什么,方才不是玩的挺开心吗?”

    他说着,手指微微用/力,在那片白/皙上落下朵朵微红。

    程润安乌黑的眼眸半眯,含糊的小声说:“这不一样,我就是听她们唱小曲,啥也没做,而且我都被你脱干净了……”

    闻鹤又问:“谁把你带出来的?”

    “我不知道。”昏『迷』在地上的人支吾几声,程润安焦急的拍了下闻鹤的肩,他身/子里含/着东西双/腿不敢动,只得寄希望于闻鹤能别再作弄他。

    “我真不知道,快进去快进去,我们回青城山。”程润安说着带上了哭腔,双眼闪烁不休,“你再不进去我要被人看光了!”

    闻鹤摇头,温声细语的说:“谁带你出来的,不说清楚就别进去。”

    “阿鹤你有病啊,说了不知道老问!”程润安气的使劲推了下闻鹤,又怯生生的缩回手将自己方才推攘的地方细细的亲了一遍,指向躺在地上的颜淮,“我一醒来就在这儿了,是这个人带我来这里玩的,别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闻鹤看着程润安,手指触/碰到他耳尖的太阳『穴』:“你老实点,别骗我。”

    程润安趴在他身上抹眼泪,咬着唇柔顺的不像样:“真没骗你,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回青城。阿鹤,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真该把你的嘴绑上,只知道哄骗我。”闻鹤将他抱在怀里,进了画舫内的房间,“等下再回青城,在这儿还有事做。”

    画舫内的小房间内,珠帘微微晃动,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房间内的两人鼻尖,浑身玉白的美/人躺在丝绒床榻上,双腕双足都被红绸系紧了挂在纱帐的勾子上,曲起美好的弧度,缠/绵的青丝长发铺闪开,足尖勾着的鞋子半掉不掉。

    闻鹤嘴里的还有事,便是将程润安绑在画舫内的床榻上,隔着一层缀满珍珠的轻纱,将外面的人喊进来问情况。

    外面的人进来后,只能听见那样柔/媚入骨的抽泣声,心神『乱』/了跳个不停,有一下没一下的瞅着轻纱内的景『色』,隐隐约约的红绸晃的人眼睛疼。

    画舫上的姑娘们当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让程润安忧心的是书院的学子,他心里害怕他们暴/『露』/出事情的真/相,只能费力的左右晃动娇/声哀求,在一边给闻鹤捣『乱』。

    “阿鹤,我肚子疼,你帮我『揉』/『揉』。”

    “阿鹤,我腿酸,好酸好酸”

    “你坐到我的骨头了,重死了,你快挪开一点。”

    “阿鹤,我们回去,我想家了。”

    “阿鹤,我脚心/痒,你快把我放下来。”

    “阿鹤……”

    他在里面这样折腾,声声话语都传到外面的所有人耳里,吵的闻鹤心里一突一突的,终于压抑不住将人翻过身按在墙上轻拍了一下那两瓣软/肉,程润安这下终于安静了,软/了身/子眼里盈/满泪水,他不再折腾,只是哭声却越来越大。

    “阿鹤,你打的我好疼……”

    “轻点、轻点、我想回家――”

    颜淮站在外面,听着里面动人心魄的呻/『吟』脸『色』一变,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在场的其他学子互相使了个眼『色』,都默默的站在原地,听着里面的持续不断的声音几乎要痴了,那声音既像被『逼』上绝路的兽,又像刻意勾/引的妖。

    闻鹤见程润安这样乖顺装可怜,哪里还不明白事情肯定有蹊跷。他本来怀着势必要弄清楚一切的心思,后来转念一想其实也没必要知道。

    拿着这件事当把柄多好,只要他以后管好这只总爱『乱』跑的狐妖,让他再也不敢『乱』跑,生不出一丁点野心即可,何必亲自浪费时间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人身上。闻鹤做出决定后,解了程润安四肢的红绸缠绕在他身上,遮住那具白/嫩如玉的身/子。

    闻鹤抱着程润安出了画舫,程润安/拉了几缕发/丝遮住脸,靠在闻鹤怀里不敢直视曾经的同伴,颈下的蝴蝶骨若隐若现,湿/濡的红绸包裹/着他,就像是沾染了『露』水的花/苞一样动人。

    出了画舫后,闻鹤掐了一个口诀持剑而行,在一团白雾环绕中飞往青城。

    “原来是仙人……”

    “我就说他们看着不像是穷苦兄弟,那么白的肤哪是戏班子里能养的出来的。”

    “那咱们武课先生呢?”

    “谁知道呢,仙人的把戏也这么好玩,比咱们人间的花样更多。”

    “爱慕美『色』果然是人之常情,仙人和咱也没什么区别。”

    留在原地的学子对着闻鹤远去的背影议论叹息,颜淮眼底一片暗『色』,情绪不明。

    几乎是几个呼吸的时间,闻鹤便带着程润安回到青城山,程润安这时候方察觉出害怕来,他废了那么大功夫逃出去,此刻却又自投罗网,还不知道回去后闻鹤会怎么对他。

    可不回青城,留在书院暴/『露』了晏斐的存在那该怎么办,先不谈晏斐的安全,闻鹤肯定会更愤怒。

    还有晏斐,闻鹤到底知道多少了,江城还安不安全,晏斐该不会因他受伤。

    程润安正慌『乱』焦急的思索着,闻鹤已经将他身上缠绕的红绸解/开。

    “到、到家了吗?”程润安怯缩的黏在闻鹤身上,说话的声音有些发/抖,“阿鹤,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闻鹤刮了下他的鼻子:“你以后别这么折腾我,我就不生气。”

    程润安欣喜的说:“我就知道阿鹤最好了――”

    闻鹤加重了语气:“可是你一点也不听话。”

    程润安抓着他的手辩解:“没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信我。”

    闻鹤将他抱起来,捏着他的脚踝亲了亲:“你这儿是弄断了,还是用锁链锁着。”

    “你说什么?!”

    闻鹤温情缱绻的看着他,嘴里的话却是极为残/忍:“我其实更想折断这里的骨头,可是怕你哭疼。”

    “别弄断!”程润安想到最开始足不能行无法移动的惨状,害怕的蜷起身/子拼命的哀求,“锁着,锁着我,我再也不敢出门了,别折断骨头。”

    锁住了他还能一边哄着闻鹤一边想办法将锁链打开,骨头折断了又得变成一个废人,只知道哭疼一刻也离不开闻鹤。

    闻鹤见程润安颤/抖的不像样,显然是害怕极了,扶了扶他的肩以作安慰:“不弄断了,也不锁着,锁着容易磕碰到你。”

    程润安狐疑的看着他:“阿鹤,你真的不锁着我了吗?”

    闻鹤微微点头:“不锁了,以后还敢跑就直接折断。”

    卧/槽为什么感觉这人说话神神叨叨的妈呀我好怕!

    “我不是有/意的,不知道怎么就离开了,我一丁点都不想离开你!”

    “小骗子。”闻鹤抱着怀里人一点点的亲着他的脸,双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药』瓶,闻鹤的手沿着纤细润白的小/腿触/碰到脚踝,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了一层嫩粉『色』的『药』膏。

    一条腿涂好了后便是另一条,直到一双/腿从膝盖以下的小/腿/肚/子到脚趾头,全都覆盖好了浓厚的脂膏才停止。

    程润安看了看腿上的脂膏,一时没明白那是什么,仰着头问:“阿鹤,为什么要涂这些,粘糊的不舒服,我腿上又没伤。”

    闻鹤看了他的脚踝一眼,话里带了几分嫌弃:“你在外面待久了,沾了俗气。”

    死讲究的臭男人,这么嫌弃有本事别抱啊!

    程润安吐了吐舌/头,在心底将闻鹤骂的翻天覆地。

    作者有话要说: 嗨呀等待下次跑路

第52章 海底月08() 
“太粘糊了; 痒。”程润安伸出手指想拭去脚心的脂膏,却被闻鹤拦住。

    闻鹤盯着脂膏处仔细看:“先别碰,等等就好了。”

    程润安被他看的有些心慌:“你到底涂的是什么东西?”

    他见闻鹤不搭话,自言自语了半天觉得无趣,高悬的圆月逐渐落下,暖黄的日光一点点的染亮了层层云海,恍然间从热闹的画舫到了静谧的青城山。

    无聊; 伤感。

    闻鹤似能看出他所想,抬手画了一道符咒:“天亮了,不如去听听新入门弟子们的诵读声?”

    凭空出现了一道画面; 晨钟响起,新入门的稚童穿着朴素的道袍,一个接一个去听早课,清脆的朗读声在各个山脉响起; 汇成一首朝气蓬勃的曲目。

    程润安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不听,有人唱歌吗有人跳舞吗; 没意思。”

    闻鹤墨眉轻扬,又有一道画面出现在程润安眼前,稚/嫩中夹杂着几分成熟的少年们持剑而立,剑气似风时缓时急; 韵味各异。

    程润安趴在闻鹤身上指了指画里的少年们:“这个可以,他们是谁呀?”

    “青城派将要去参加大比的弟子们。”闻鹤说完后,挥手将一切画面消失,细碎的光晕重新归于天地之中。

    程润安拍了他一下:“继续看会呗; 总对着你多无聊,就看刚刚那些人。”

    闻鹤轻咳一声:“那些招式我几百年前就会了,有什么好看的。”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你别惦记着看别人,多看看我。可程润安似乎并没有领悟到,只是惊讶的说:“阿鹤原来你这么老了!”

    闻鹤脸『色』一黑,拎着他的耳朵说:“你能不能听对重点!”

    程润安撇撇嘴:“我听见重点了,可人多才好看,你一个人会有什么意思。”

    闻鹤:“……我可以变出好几个傀儡来。”

    程润安满脸嫌弃:“那还不都是你,天天见这张脸,没意思。”

    闻鹤气结:“你还来劲了。”

    闻鹤的本意是想告诉程润安喜欢看热闹青城派也有,甚至更为瑰丽神奇,同时还想暗搓搓的显摆下自己,哪想反被程润安打击嘲讽了一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见闻鹤这样无话可说,程润安忍不住笑出声,过了一会他眨了眨眼,无比期待的看着闻鹤问,“那你能教我吗,不是和以前动不了的时候拿着柳条玩的那种,和刚才那些弟子们一样,拿着长剑。 ”

    “你身/体不好。”闻鹤眸光微闪,最后只是轻声摇头,“不能。”

    “明明我的脚都好了。”程润安只当自己身/子太弱,丧气的靠在他肩上,“好,不怪你。”

    闻鹤点了下他的额头:“这次宗门大比带你去看热闹,使什么兵器的都有,想看什么看什么。”

    “阿鹤你真好,爱你!”

    “你这几天乖乖听话,不许捣『乱』。”

    “听听听听!”

    闻鹤往程润安脚上涂的脂膏是年长女修们的挚爱,修为高深的女人也一样爱美,不希望身上有岁月和苦难留下的痕迹,只需少量这种脂膏便可让硬茧变得柔嫩,绵软如初生婴儿。闻鹤涂了那样浓厚的一层,可以想象脂膏彻底渗入到皮肉里之后,那处该娇嫩成什么样,连穿上最柔软的云锦鞋走路都会硌得疼,更别提大幅度的持剑动作了。

    脂膏带来的嫩化在外人眼里是梦寐以求是珍品,娇软到脆弱的肌肤并非伤病,那双/腿依然是无比健康的,只是走起路来摇曳晃动似弱柳扶风,脚心酸/软无力,无『药』可医且无法逆转。

    可惜这一切程润安都不知道,他只当闻鹤这么容易就被他哄好,信了他浅显牵强至极的谎言,不再计较他的离开。

    脂膏划去后,程润安的小/腿上出现了一层晶莹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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