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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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如同可怜的小绵羊般等着这匹狼,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最后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她狠狠的瞪着她,嘴角带着血迹,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两人一身湿透,此刻却仿佛狠狠的打了一架,浑身滚烫炙热。
“我不喜欢跟同一个男人做,知道吗?”她冷笑着瞪他,气急败坏。
“找死。”
话落,她身上最后一点蔽体的衣服都被剥干净,她羞愧难当,这羞愧感导致她快要哭出来。他的动作太过粗暴,她终于有些害怕,或许一直以来,她对于徐勉便从未真正的心理设防。
她挣扎着抗拒,可是她越抗拒,徐勉便越凶狠,她就如同他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徐勉扣着她的腰,死死的掐住,景虞哭着嗓音说:“放开我,我不舒服。”
他呼吸粗重,冷冷的说:“我会让你舒服的。”
作者有话要说: 徐哥哥:你们要是不留言,我会让你们不舒服的(霸道总裁傲慢脸)→_→
第39章 无人之境(3)()
景虞其实向来是一个很冷静的人,可是面对这这个男人的时候,总会失去理智,失了分寸,她一口便咬在男人的肩上。
她用了全力,他肩上一痛,景虞松了口,嘴唇上沾染了一些血色,看着说不出的妖艳。
他下颌收紧,眼神幽暗深邃,散发着危险的光芒,“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和我做的?”
景虞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神充血,有些愤怒,她不想再去提从前的一点一滴,他看着她呵笑一声,“你以前经常在我身下失控高|潮,褚慎远那么老能让你高|潮吗?”
一向清冷矜贵的男人竟然说出这样不堪入目的话来,景虞怒不可遏的看着他,心底也说不出什么感觉,总觉得有些愤怒。
“你混蛋。”她骂道。
他满不在乎,整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没了任何兴致,他翻身下床向浴室走去。
景虞颤抖着身体抱着自己,就在这时,突兀的电话铃响,景虞抽了抽鼻子。
她哆嗦着手,是褚慎远,她咳了一声,一开口,声音沙哑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暧昧,“我马上下来了。”
“谢谢你。”她有些疲惫的挂断电话。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已经关了,徐勉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走了出来,头发湿润的滴着水,面无表情。
景虞拥着被子,冲他骂道:“徐勉,你这个人渣,败类,强|奸犯。”
她声音发抖,脸色一片惨白,整个人衣不蔽体,头发胡乱的披散着,分外狼狈。
而那个男人此刻却是一副清爽倜傥模样,眉宇间染着暧昧的性感,他脸色低沉,“我从没说过我是正人君子。”
景虞煞白着脸,裹起床单便去浴室,关掉水以后,她用手将镜子上的水雾抹去,年轻女孩的身体鲜活而年轻。
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色,不过徐勉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用指甲报复性的狠狠抓了他几爪,她还记得他当时皱着眉闷哼了一声。
洗了澡以后,她将浴袍牢牢的裹在身上,徐勉已经走了,景虞在心底骂他,桌上放着一个口袋,景虞换了衣服,将被徐勉快撕成布片的衣服,装进口袋里。
从电梯下来后,她便直接出了酒店,然后给褚慎远打了电话说自己已经回去了,想了想还是觉得很抱歉,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
她回到家以后便开始睡觉,想来是落水的原因,脑袋昏沉,头疼的似乎要炸开了,她提前吃了两颗感冒颗粒,第二天早上起来以后便直接头疼的快失去意识了,嗓子似乎快要冒烟了,请了假后便又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到了中午。
——
事实上,徐勉在事后就后悔了,这股后悔折磨的他当天晚上几乎没怎么睡觉。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看了看景虞的房间门紧闭,他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一天他精神都十分不好,当他第十一次摸后颈的时候,助理终于注意到他的异常了。
他后颈一条长长的抓痕,细长而暧昧,助理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徐勉,徐勉却是满脸的阴沉,眼底一片疲惫。
徐勉不知道,自己已经为公司女员工们提供了一个巨大的八卦谈资,于是中午的茶水间里,十分热闹。
“我看到徐总脖子上那么长条抓痕,很明显女人抓的。”
某位女员工发表意见,“徐总真帅啊,可惜带着个孩子。”
有人嗤笑,“你想当后妈还排不上号呢。”
这倒是老实话,于是众人纷纷开始八卦起,究竟是哪位女士收服了一向不近女色的徐勉。
——
徐勉晚上有一场聚会,是褚心唯的生日聚会,她邀请了一些交好的好友去吃饭,也算相识多年,别人邀请自然没理由不去。
他到达了褚心唯所说的饭店的时候,给褚心唯打了电话,褚心唯已经在那边等他了,他到了包间以后才发现,竟然只有他与褚心唯两个人。
他心底有些不舒服与烦躁,但他平日里装惯了翩翩公子形象,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耸肩,“只有我们两个人?”
褚心唯点头,“对,请坐。”
徐勉坐在了她的对面,不得不承认,褚心唯找这样一个雅致的包间是费了心思的,其实何止是吃饭的点,她今天无论是发型还是衣服与妆容都费了很大的心思,即使是口红应该涂什么色号这种问题她都纠结了半小时。
这样呈现在他面前的那个自己才是完美的自己,她希望这一刻什么都不用做,静静留住这一刻。
可惜,当一个男人心底没有你的时候,你今天口红是什么色号,你的裙子是什么款式,什么颜色,你的发型是怎样的这些他通通都不会在意,你在他眼里跟大街上其他任何女性都一样的没有差别。
虽然这话可能有点伤人,但是事实便是如此。
徐勉从这顿饭开始吃的时候便有些心不在焉,他心底想着景虞的事情心头便更加烦躁,因此有几次褚心唯问他问题的时候,他便迟钝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好在褚心唯并没有怎么介意,这让他心心底又觉得有几分尴尬。
“徐勉,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她问道。
徐勉又开始习惯性的摸后颈,他今天晚上已经习惯性的摸了不下五次了。
他偏头,“不好意思,我今天精神不太好。”
褚心唯摇头,突然眼尖的看见了他后劲的那条红痕,她不是十八岁姑娘,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心底又突然涌起了无尽的恐慌。
最近她的生活因为父亲的事情而变的一团糟,而如今,她发现似乎就连面前这个男人都即将要离她越来越远了,这个认知让她感到十分可怕。
她不动声色的用刀叉划着餐盘,“你最近怎么样?”
徐勉微微耸肩,“跟以前一样,为什么这么问?”
褚心唯摇摇头,父亲的事情她没办法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最近如同一个炸弹般绑在她身边,让她恐慌无助。
饭后,两人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褚心唯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徐勉吓了一跳,她将脸靠在他宽阔的背上,她想要告诉,告诉他自己此刻多么的无助,多么的需要他在身边。
她吸取着他身上温暖而清冽的气息,这滋味让她沉迷,她忍住鼻酸,说道:“徐勉,不要离开我好吗?我真的很爱你,跟我在一起吧?”
徐勉心底霎时不是滋味,因为他始终是没办法去回应她的感情,他心底想着另一个人与她在一起,这对每个人都不公平,而他遵从内心的决定。
他转身,推开了她,褚心唯眼底的光亮一点一点的消失,最终黑沉的眸子看着他,泪盈于睫,将落未落,十分惹人怜爱。
徐勉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别人对自己的好,总是会刻在石头上,若是放在古代江湖或许会被人称赞一句性情中人,若是现代,或许会被笑话迂腐,将别人对自己的好都作某种责任,其实有时候并不是件好事,因为那些东西会沉甸甸的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抿嘴,“对不起。”
一句话让她脸色顿时惨白,她带着仿佛失败者的微笑说:“是我的原因,不是你的原因,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
到底还是不行,似乎这么多年,她从未走到他的内心深处去瞧一瞧,以至于无论怎样都没办法去打动他。
她努力的想要露出好看的笑容出来,可是丝毫没办法,她曾经一心一意的与肖悦琪争,熟料到了最后,她们谁都没赢。
饭店门口分别后,褚心唯便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里,她心如刀绞,最近的压力以及被人拒绝的伤心,此刻似乎酒吧成了一个好归宿,黑夜给了她很好的保护色,她在路边边走边哭。
精致的妆容花了一脸,她在酒吧里一个人坐在吧台喝酒,有男人过来搭讪,被她那一脸花了妆的凶残吓得直接自觉离开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可是脑海里还是觉得刚才的场景十分清晰。
有人叫她的名字,她抬起头,泪流满面的看着肖泽楷,忽然一下嚎啕大哭起来。
肖泽楷原本只是觉得背影相似,后来却是越看越像,终于忍不住走过来确认一下,没料到真的是褚心唯,可是她此刻的模样看着甚是狼狈不堪,他不由心疼。
“别喝了,我送你回道,她向来都是优雅有礼的,从不曾如此失控,想来定是发生了让她也忍不住崩溃的事情。
他强势的将褚心唯搂在怀里,在外面找了出租车回她的公寓,进了房间,他将褚心唯放在床上,脱了她脚上的高跟鞋,又浸湿了毛巾,将她的脸擦干净。
他去卫生间洗了手出来,褚心唯竟然已经坐在了床边,她看着他平静的说道:“我们上床吧?”
肖泽楷被她吓了大跳,他走过来看着她,“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心情不好。”她有些烦躁,“到底做不做?”
肖泽楷直接起身便走,“你不要作贱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接着他便开门离开了。
褚心唯扑在床上彻底痛哭起来,她原本以为这个一向围着自己转的肖泽楷会无条件同意她的要求的。
她不管不顾的号啕大哭,这一刻,她感到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的孤单无助。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怀疑,这真的是个甜文,应该算比较虐男主,摸摸徐哥哥头。
第40章 喜欢(1)()
在所有不被想起的快乐里,我最喜欢你,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里,我最喜欢你。
——《喜欢》
徐勉从饭店抽身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他心头有些烦躁,因此没有逗留便回了家。
隔壁仍旧房门紧闭,他真怀疑景虞是否这一天都没有出门,他进了房间便开始洗澡,最后越想越烦躁,他从抽屉里翻出钥匙,直接去开了景虞家的门。
一进门开了灯,房间乱的夸张,到处丢的都是东西,徐勉皱了皱眉,叫道:“景虞。”
没人应他,他心头更加毛躁,又叫了几声之后便直接向楼上走去。
景虞此刻正躺在床上,徐勉嗤笑一声,心底想她未免太过迟钝了,竟然这样都不醒,可真是厉害。
虽然这样想,但却还是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发现她脸蛋红扑扑的,他用手摸了摸她额头,滚烫的吓人,又摸了摸自己额头。
顿时又有些生气的想要骂她,发高烧竟然烧成这样,也不知道给人打电话。
他将她给抱了起来,景虞意识迷糊,她皱着眉,全身仿佛着火一般的滚烫不已,有双微凉的手放在她的脸颊,她舒服的轻吟一声。
徐勉烧了水,将毛巾打湿拧干,敷在景虞的额头上,又给医生打了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景虞这一天滴米未进,头脑昏沉,早已经意识模糊了,她感觉自己似乎沉入一个深渊的湖底,周围不断有水流四面八方的灌入,她张大嘴,呼吸不畅。
那仿佛一个走不出的梦境,在那里,她如同局外人般看着自己这些年来的点滴,她见到了母亲,见到了陆衍广,甚至还见到自己很小的时候。
她以为那些过往她都已经全部抛弃,但事实上,这一切都如同一场噩梦般折磨着她,甚至直到如今,她都不敢相信,陆衍广会那样对待自己,她原本以为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
景虞不喜欢去回忆,她讨厌所有关于回忆的一切,就连看小说,她也不喜欢去看关于回忆的部分,那都是过去的,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她希望自己的以后不需要被过去所束缚。
这么多年,她总是在想,若是哪一天能彻底与过去挥别,她便能无所顾忌的大步向前,可是,她不知道那个噩梦又会在怎样的时刻,如同一枚不定时|炸弹一般,将她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她真的很想家,很想妈妈,很想那个过去的自己,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而不是如今这样一个浑身沾满污秽,那让她连自己都感到恶心的一个人。
——
徐勉用手探了探景虞的额头,仍旧很烫,她一直紧紧蹙眉,表情看着十分痛苦,徐勉皱眉,他不知道她是做了什么噩梦,亦或是想起了什么,才会露出这样痛苦绝望的表情,像极了他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对人生已经充满了绝望,宁愿懦弱的需要去死亡,明明她是那样一个明媚年轻的女孩子。
她突然伸手紧紧的抓住了徐勉的手,徐勉挣脱不掉,索性直接握住了那只手,她的手心也滚烫炙热,她牢牢的死死抓住他,如同溺水的人抓住大海里漂浮的浮木。
他突然有了几分心疼。
他轻轻的唤她的名字,她皱紧秀气的眉头,呓语道:“妈妈。”
她突然叫出声来,如同小孩子一般的撒娇,徐勉愣了愣,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便从未听景虞提起过自己的家人。
恰在此时,门铃声响起,徐勉开门,外面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医生,徐勉侧身让他进来,两人以前是高中同学,且父母辈是旧识 ,他父亲宋怀亮对徐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