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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混在三国当谋士-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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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闻言笑着婉拒:“多谢奉孝好意,只是刀剑无眼,假使去了,主公恐怕还得分神担心我,无法全心作战。”

    郭嘉“啧”了一声:“你倒心细,无处不忘替他着想。”

    燕清笑笑,调侃道:“怎奉孝这话,听着像极了吃味?”

    郭嘉一本正经道:“虽说重光容色美极,才貌绝佳,令人心旷神怡,莫说相貌偏于粗鄙的男儿,就连这世间女子,也鲜少有能比得上的。然而那共赴巫山*的妙事,还是与体态玲珑,温柔可人的女子共赴,才称得上神仙滋味——”

    贾诩正有事要来找燕清相商,就听到郭嘉这没规没矩的调戏,登时脸色一黑,将扇柄警告地往他发冠上重重一敲,对吃痛住口的郭嘉,痛心疾首地训道:“难怪元直曾多次写信于我,言你言行不检,玩笑不知轻重,我起初还将信将疑,不觉你是全无分寸之人,结果听你这在大庭广众之下,都说了些甚么?”

    燕清还在回味郭嘉方才的话,起初还不觉有问题,结果越想就越觉得不可思议。

    依照那比喻的意思,哪怕是身娇体软、他轻轻松松地就能抱起过肩的郭嘉,潜意识里竟然也把他当注定被压在下头的那个?

    就凭郭嘉那小身板?

    心里将这茬暗暗记下,准备日后教训回去的燕清,笑吟吟地转移了贾诩的注意力:“文和可是有急事寻我?”

    贾诩经他提醒,也顾不上郭嘉了:“确实有桩要事,非你去应付不可。”

    燕清凝眉,头一个担心的就是在前线奋战,情况不明的吕布他们:“可是前方情况有变?”

    贾诩否认道:“非也。是天使来了。”

    燕清微微一愣,沉吟不语。

    朝廷派的使者,要来传达的自然就是刘协的意思。而小皇帝那热衷于和稀泥的假和平主义者,无非是在横刀夺了张绣上尝到甜头,想要故技重施,半途横插一杠子,仗着身份之便,分走一大碗羹。

    定是要劝他们二势停战讲和,叫吕布将引发此事的兖州交还出去,再由皇帝来开口任命兖州刺史,至于这人选,就是那帮闲得没事儿爱吵架的官员所共同决定的,实打实的忠君保皇派了。

    棘手的不是小皇帝,也不是负责调停的这个天使,而是到来的时机,也不知是否故意,偏偏选在大战开打的敏感时刻来,的确是极巧的。

第一百三十三章() 


    燕清虽早料到,汉献帝在意识到他们不像之前那般惟命是从时,这回派来劝和的使者多半分量不轻,可一派就派个公卿来,还是让他有些惊讶的。

    当被亲随引领到临时会客的帐中,真正见到那身形清瘦,腰杆挺直,仿佛乍一看就充满‘忠节护主’的高品德的老者后,燕清第一时间挂起了温和得体的微笑,心里却将戒备的等级提得极高。

    他不卑不亢,周全地行了一礼:“扬州刺史燕清燕重光,在此见过杨太尉。”

    对只是囫囵读过三国的人而言,怕都不知眼前这人是谁,但却绝不包括燕清。

    杨太尉姓杨名彪,出自世代簪缨之家、后被《后汉书》评做‘自震至彪,四世太尉’的弘农杨氏。

    胸怀赤胆忠肝,一身傲骨铮铮,是实打实的大汉忠臣,先是不屈于董卓的淫威之下,怒拒迁都之议,又在李傕郭汜混斗时,毫不畏惧地当面叫破其轻蔑之态,维护皇室尊严,在艰辛险阻的回归洛阳途中,也一直不惜性命,拼死护卫皇帝安危。

    最后在一番宦海沉浮后,他最终见到汉室气数已尽,曹丕谋权篡位的局面无可挽回,就以脚疾为由,拒受高官厚禄。

    享年八十三岁,实属为数不多的寿终正寝的高寿老人之一,纵观一生,其声望极高,。

    尽管对以刘协所代表的汉室血脉,到底值不值得维护这点,燕清并不甚赞同,可对于杨彪此类敢于用性命去捍卫忠君信念、把秉忠贞之志给贯彻到生命最后一刻,即便因此受尽威逼利诱,都丝毫不为所动、品质高的文士,他是既欣赏,又敬佩,非是不想结交,只是碍于立场不同,不得不敬而远之罢了。

    杨彪是奉旨劝和而来,但在出行之前,他就隐约意识到,此行的目的定是无法达成了,只到底是陛下所托,他在劝说无用后,也只能尽力一试。

    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在亲眼看到这势如中天的吕将军,麾下最受宠信的军师祭酒后,观其霁月清风之貌,绰约清漓之姿,温和儒雅之言,完全不似张绣等人口中的嚣张跋扈、蛇蝎心肠。

    如此一来,杨彪对那一路行来,听得士子与庶民所传颂的,有关燕重光此名士的雅名高誉,就不由得信了个九成,顿时笑了一笑,对燕清回了一礼。

    要是郭嘉贾诩在此,就得满怀怜悯地摇摇扇子,道又一个被燕清那光鲜无害的外皮所欺的聪明人。

    待他们交换了几句无关痛痒的社交辞令后,就在杨彪要导入主题时,燕清忽然笑笑,语气自然地提起了其子杨修:“若清未曾记错,德祖应已与去岁及冠,不知可有得推选孝廉,正式仕官?”

    忽被问起留在长安的爱子,杨彪不由得顿了一顿,既不知这虚实,也不知这用意,便巧妙地不答反问道:“噢?某却不知,犬子竟如此有幸,能与似重光这般名满天下的雅人有着交情,平日却不闻他透露分毫。”

    他很清楚爱子虽广交英杰,喜办诗会,却也只是小有名气,勉强称得上乍露头角的程度罢了。

    莫说是与于这天下间赫赫有名的燕清结交了,只怕连面都没亲眼见过。

    而燕清在这节骨眼上忽然提起,就不得不叫杨彪心生警惕了。

    “不过是些虚名,怎值得杨太尉提起?”燕清风轻云淡地一笑,对杨彪口中所暗含的委婉质疑毫不介怀,只言辞切切地解释道:“杨太尉有所不知,清曾与孔北海有过一番书信来往。当初北海郡遭黄巾兵祸,清便想提供援助,只是他实在不喜我主,宁可孤身御敌,也不愿受那援兵,唯有作罢。”

    说到这,燕清面容间流露出些许悲戚之色,微哽道:“只是早知他会因此遭遇不测,清断无任他固执己见之理。”

    杨彪不知燕清猛然间提起去世不久的孔融做甚,但同为忠于大汉之臣,又皆是名门出身,他对孔融的印象十分不错,对他的骤死也曾扼腕叹息,于是叹道:“文举忠义,俯仰无愧天地,上报天子,下安礼数,是为肱骨,对他亡故一事,陛下也曾提辞几笔,以表憾意。”

    只是作为堂堂天子的致辞,无论是措辞还是笔法,都着实过陋,杨彪作为有幸过目的那一批人,默然同意了将那真龙笔迹给掩藏起来的提议。

    燕清幽幽地叹了口气,仿佛真跟被气得吐血而亡的孔融有深刻交情似的,收敛一番情绪后,才苦笑道:“思及故人,一时悲入肺腑,叫杨太尉见笑了。只是清之所以知晓令郎谦恭才博之名,还是托了文举兄的福。他曾道,德祖虽年纪轻轻,却为人谦恭,博览群书,淑质贞亮,英才卓跞,为世间难觅良才,叫他自叹弗如,唯祢平原正平(祢衡)可与其媲美。今日幸见太尉,不免忆起故友所说,方有此一问,或太过唐突,还请太尉莫怪。”

    杨彪虽还没到能对儿子的交友情况了若指掌的地步,可作为孔子十九世孙的孔融对杨修赞誉有加一事,得杨修引以为豪,于长安一带的文人墨客中颇有流传,因此他还是略有耳闻的。

    至于那祢衡,虽生性刚直高傲,不受征辟,有恃才放旷之嫌,也的确是与孔融交情极好的名士。

    况且燕清既为幕僚之首,又担一州刺史一职,事务繁忙,事前也不可能未卜先知,猜出他将作为使者奉命来调停他们,自不可能提前打探好了德祖的情况,才发此问。

    杨彪原本就对燕清感官绝佳,听了这番详细解释后,霎时疑心尽去,又不免颇感内疚,自省一番后,郑重其事地执了一歉礼。

    而哪怕想破他脑壳,也想不到貌若谪仙,气若幽兰的燕重光,根本就是个扯谎不打草稿、谎话信手拈来的混账家伙。

    不仅是拐走太史慈、间接坑死失去救星的孔融的罪魁祸首,还仗着通读史书,对有“分食酪酥”和“鸡肋”这两典故的杨修一生事迹十分了解,假借死得透透的、不可能掀开棺材板来澄清此事的孔融的名义,把杨彪骗得团团转。

    先是误导杨彪以为他别有居心,再淡然洗涮嫌疑,杨彪便存了几分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愧疚,哪怕明知他有意拖延,也不好明说了。

    燕清暂时稳住了德高望重的太尉杨彪,而等他出了帐门,原想着回去郭嘉那边,结果犹豫片刻后,实在按捺不住心里的那股冲动,干脆翻身上了雪玉骢,在亲随的陪护下,往战场那头赶。

    等他到了高坡,就勒马停下,省得被流箭误伤。又接着地势之便,居高临下地观察沙场上的动静。

    然而他到底来得太晚了一些,这会儿场上战成一片,乌压压的全是对冲着相互厮杀的士兵,还有带领着他们冲锋陷阵的将领。

    燕清首先找的,就是自家主公。

    而无论是鲜红鬃毛的高头战马,还是高大魁梧的个子,和无人能敌的悍勇冲杀,都叫吕布成了最为醒目的一个,燕清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在人群当中辨析出了他的身影,看他那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威风冲阵的英勇作战,不由唇角微扬,深感与有荣焉。

    在亲眼见证吕布还生龙活虎,战况又占了上风后,特意跑来一趟的燕清,就达到了此行目的,可以放下心来了。

    正当燕清准备离去的当头,忽见自袁军营寨大门之中,蓦然杀出一将,哪怕离得老远,也让他感到就气势不凡,看那路线,显是笔直冲着吕布去的。

    难道袁绍军里还藏了什么秘密武器,要关键时刻压轴出场,还专门是要来对付吕布的?!

    燕清不禁驻足,同时指尖一抖,下意识地就想用那离间计。

    只是还没用出,他就想到身边还跟着这十来号人,无论是说出那让人尴尬至极的台词,还是简简单单地娇笑一声,都容易被人发现;而突然屏退他们,又未免太过违和,只得强行抑制住了。

    燕清最后灵机一动,干脆对那大将丢了一张乐不思蜀出去。

    此牌一出,一桩叫燕清都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就立即发生了——只见那单枪匹马就气势汹汹杀将出来、一副要找吕布单挑架势的武将,中了这乐不思蜀后,僵在原地片刻,旋即勒马转身,猛一扬鞭,往来时的路飞速返回了。

    难道是忘了什么在营中未取吗?

    且说张郃原被袁绍怒骂几句,勒令待在营中不得出去,只能待在一处箭楼上,忧虑地看着场上的情况。

    可惜一直以来叫袁绍引以为豪的精兵悍将,在跟吕布的人马短兵相接后,就被硬生生地衬托成了土鸡瓦狗。

    首先是报仇心切,前去对抗吕布挑衅的文丑将军,在两马一个交错间,就凄惨地人头落地;他那一部士气大跌,看着他们节节败退,他心急如焚,又怎么能真因怄气,就对这光景置之不理?

    在后方观战的袁绍正是心烦意乱的当头,哪怕听了张郃自动请缨,也只当是故意说来耻笑他阵中皆是些不堪重用花花架子的,哪里会给他什么好脸。

    尤其身边还有个唯恐旁人受重用的郭图屡进谗言,不但驳回张郃的请求,还冷嘲热讽几句:“儁乂既贪生怕战在前,现又慷慨凛然做甚?绍阵中有可用之人,便不劳烦你这大才出动了。”

    张郃硬生生地憋了一股火气,忍了又忍,还是受不了这闷头挨打,折损无数兵马的战况,直接违反军令,随便抢了一匹军马,取了兵器,不管袁绍震怒地喝骂,就要往那在己方阵营里冲杀自如,如入无人之地的吕布身边杀去。

    然而冲到半途,张郃也不知为何,就幡然醒悟了。

    男儿纵横沙场,罔顾生死,是为建功立业,封妻荫子,然而主公外宽内忌,谋臣奸猾自私,他纵不吝奉献这一腔热血,却为何要送至不识货的庸人脚下践踏?

    这种蠢货,就该狠狠骂上一顿,再弃若敝履!

    于是上一刻还在为张郃自作主张,擅自出战而大发雷霆的袁绍,下一刻就惊诧地看到张郃脸色铁青地杀了个回马枪,旋即无比大胆地指着他的鼻子,一改往日言简意赅的模样,引经据典,酣畅淋漓地把他骂了个体无完肤。

    因太过震惊,袁绍与见证这一幕的人皆都没反应过来,就见痛痛快快地出了一口恶气的张郃潇洒扬鞭,中气十足地大喝一声,神态自若地唤来本部人马,光明正大地要投降吕布去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作为备受袁绍器重的庭柱之一,大将张郃可谓是把这辈子能干的荒唐事,都一气呵成地干了个遍。

    先是在众志成城,要正面迎击逆贼吕布时,他身为武将之一,却建议避锋、固守不战,大大地损伤了抗击的士气;再是见战况焦灼,自请出战被拒后,直接抗令不遵,独个儿骑马去战在阵中大杀特杀的吕布去了;却去到半途,就无端返回,还不是叩首请罪来的,而是怒不可遏地对着主公袁绍大骂一顿。

    最后则振臂一呼,堂而皇之地要拉走自己的人马,要在众目睽睽下,临阵投降吕布去了!

    好个张儁乂,居然如此不识好歹,无缘无故就恨他至如此地步!尊卑不分地把他痛骂羞辱还不够,还乐得即刻去投奔敌军去了……

    袁绍气得胸口一窒,眼前一黑,几乎要吐出一口血来,这股郁气半天没能吐出,却叫他当场晕了过去。

    郭图方才也被恼怒至极的张郃给当众骂得豚犬不如,对于袁绍,碍于曾经的主臣关系,张郃难免在潜意识里还带了点顾忌,对这残害忠良、自私自利、没几分像样本事的谗客就没半分手下留情了。

    自知自己的小身板敌不过这身经百战的强壮大块头,袁绍又懵得没能及时表态,他虽气怒羞恼得面红耳赤,反应较快,直接就扯着嗓子命令看这一系列□□而看傻了的其他兵卒,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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