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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混在三国当谋士-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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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无视一脸震惊的卫兵们,大步流星地朝燕清刚待过的书房里赶,进去后利索地就大肆翻找起来。

    哪里是真有要事商议?不过是有着行兵打仗的天赋,又在燕清那甜蜜的督促下对兵书烂熟于心的吕布学以致用,神不知鬼不觉地使出的一招调虎离山之计。

    近来燕清行踪诡秘,又偶有心不在焉,有着锃亮双眼的吕布怎么可能迟钝至连这看不出来?

    只是他在自家军师祭酒手里吃过太多次亏,知但凡是燕清有心瞒着自己的,他凭自个儿本事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诈出真实答案来的,便学精明了,哪怕疑窦深重,也不去正面质疑,而是暗藏于心,先找了与燕清言行甚密的副将赵云盘问一番。

    可赵云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死心眼,尤其这属于燕清私事,并未有损吕布势的利益,对主公效忠和友人之义全无冲突,他没半点心理负担,态度就更坚定了。

    一张嘴就跟上过数道重锁般牢固,当得是软硬不吃,哪怕吕布折腾到最后耐心耗尽,原形毕露地大发雷霆,甚至咆哮着以死恫吓他,赵云一脸波澜不惊,老实巴交地重复同一句话:“重光有过交代,莫与旁人提起此事,望主公莫再与云难了。”

    吕布一听更是怒不可遏,直接揪住赵云的领子,将他拎了起来,恶狠狠道:“布做了旁人,你却是哪门子的内人?!”

    赵云也不挣扎,就顺从地任吕布对他怒目相视,只是因被领子勒得气都喘不太顺了,将一句简单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了起来:“先……生……与云……皆……尚未……娶……妻……并无……甚……么……内人。”

    吕布:“…………”

    谁他。娘的在关心你这个?

    吕布额角青筋一跳,冷哼一声,将赵云粗暴地松开,又冷冰冰地盯着他看了会儿,见死活是撬不开那嘴,没办法指望从赵云口中掏出答案了,不免有些心灰意冷。

    他悻悻然地踹翻了放在一边的胡椅,烦躁地开始踱步,思索对策。

    结果绞尽脑汁地一想,还真被他想出一记妙招来。

    见顺利瞒天过海,初次在狡诈如狐的燕重光手里占到点便宜,吕布心里是既兴奋又得意,又因知道口舌笨拙、不擅说谎的高顺拖不住生出怀疑的燕清的脚步多久,翻箱倒柜起来极其迅捷。

    好在他跟着董卓四处征战时,战后做得最多的就是搜刮财宝,打家劫舍,此时也没忘却多少,做起来无比驾轻就熟,很快就翻出了想找的东西。

    ——那是一沓雪白的薄纸。

    吕布为了将它从最底下的柜子里原样取出,放到案桌上也形序不乱,可谓是小心翼翼得无以复加,接着才开始仔仔细细地检查。

    燕清有个鲜为人知的坏毛病,那就是在着急书写时,总忘记要将底下的其他纸张移开,而是直接垫在上头落笔。

    墨是上好的墨,纸也是上好的纸,可再好也不能这样糟蹋,每次燕清回过神来,就发现底下好几张都被墨给深深地渗透进去,根本没法再用了,再心疼也唯有将最顶上的、也是受害最严重的几张丢进火盆里作废焚毁。

    而只是落了些零星墨痕的那几张,写新的文章时稍注意点就能覆盖在上头掩饰过去,燕清就不舍得丢了——尤其他的书房乃重地,有专人日夜看守,堪称密不透风,连只野猫都不可能溜得进去,也不怕会走漏了什么机密。

    不曾想今日就溜进去一头块头极大的老虎。

    吕布身为为数不多的知道这个坏习惯的人,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把它们给找出来,果不其然,上头墨香犹在,显是刚干不久,他硬是拿出了十二分的耐心,亲自提笔将那些零七八糟的墨点黑线连起来。

    尽管远谈不上完整,可也足够。至少吕布在连蒙带猜下,能叫大致意思一跃而出。

    读着读着,吕布的脸色就由成就感爆炸的眉飞色舞,变成了蹙紧眉头的惊疑不定,再到彻底了解事情经过的乌漆墨黑,最后是眸底放空的怔怔出神……

    倒唤起了他在此次出征前,与严氏的一段对话的记忆。

    因吕布抽空去了一趟,严氏一头雾水之余多问几句,才知道魏氏竟胆大包天至此,一面满心愧疚,对满脸不悦的吕布诚恳致歉,保证日后当多加约束魏氏的言行举止,一面跟他提了提女儿吕玲绮的近况。

    道她已是金钗之年,却不爱读诗书,也不爱做针线,终日逼亲卫教她舞刀弄枪,脾性还刚烈霸道得很,她个做母亲的怎么劝都劝不来。

    对自己唯一的子嗣,吕布还是颇溺爱纵容的,闻言紧绷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严氏就趁热打铁,把她筹谋了很久的事与吕布说:“再过三年,绮儿也该及笄了,而她的婚事,夫君可心中有数?”

    人人皆对虎子称羡,却对虎女敬而远之,要是任吕玲绮就这么发展下去,等到了适嫁之龄,怕不会有出众的青年才俊愿意求娶。

    吕布迟疑片刻,却是问道:“夫人如此问,可是有心仪的婿选了?”

    严氏不想吕布如此敏锐,一下就叫她的小心思无所遁形,尴尬地笑笑,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颔首承认道:“只是妾身究竟是妇道人家,见识较夫君远远不如,还请夫君也帮着留心一二。”

    吕布诧异道:“竟是吾军中之人?”

    严氏笑道:“夫君睿智,可不正是备受您宠信的那位军师祭酒,燕重光大人。”

    这时主公会愿将女儿下嫁给极仰重信赖、又有大功的臣子,好叫双方关系更为牢不可破,并不罕见,就如牛辅与李儒之于董卓。

    严氏之所以见着燕清渐渐势大,也半点不慌,不似恐自家弟兄就此被冷落的魏氏般自乱阵脚,频出昏招,理由就在于此。

    只是满心以为吕布会认同这个好主意的严氏,却在下一刻就见吕布一脸惊怒莫名,斩钉截铁地吼道:“简直一派胡言!绝对不可!”

    严氏毫无防备,被吼得心跳骤停了一瞬,当吕布是嫌弃燕清出身寒门,配不上吕玲绮的身份尊贵,却战战兢兢地还想争取一下:“夫君息怒,可——”

    吕布不耐烦地一挥手,阴沉着脸,断然喝住她的话头:“绮儿的婚事,布日后自有打算,此事休得再提!”

    严氏噤若寒蝉,连连点头,而吕布也丧失了与她再聊几句的念头,漠然拂袖而去。

    她只有懊恼地看着他难得来自己院子一趟,却闹得不欢而散了。

    ——攥着纸张,陷入沉思的吕布在听到亲卫汇报顾家族长顾曦求见燕清时,虽不彻底了解来龙去脉,也知燕清是拒绝了顾家欲结秦晋之好的意愿,哪里猜不出顾曦多半是要算账来了,就灵机一动,二话不说,轻手轻脚地将被翻乱的东西复原,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婚事未成,却可以暂时借来一用。

    吕布站在比燕清还矮大半个头的顾曦面前,居高临下地看去,即使唇角微扬,也具有天然的威慑力,顾曦原本汹汹的气势就褪了大半。

    吕布客客气气地代主邀他上座,顾曦纵不情愿,也只好假装欣喜地应了。

    然来意他不好说,好在吕布也未提,话题从头到尾就只围绕着这官邸的主人燕清转了几圈。

    但顾曦是个心思极细腻的聪明人,哪里听不出吕布对燕清极为激赏倚重,话语中还若有若无地透了几分或有意让独女与燕清订婚的意思,那股残存的火气一下就烟消云散了。

    他始终不愿怀疑自己会看走眼,将败坏的腐木错当成高洁的青竹,现见吕布有流露出几分要嫁女的意愿,那燕清作为根基浅薄的臣子,出于各种考量,会犹豫应承就变得万分情有可原了。

    甚至质疑起自己之前对燕清品行的揣测,说不定他在首饰铺里与小女的偶遇并非精心设计,而当真是一场巧合罢了。

    说到底,顾曦之所以会勃然大怒,主要是怀疑燕清是故意设计着与顾诗见过一面,却因嫌她品貌不宜才拒的婚,否则就算憾他拒婚,也会很快释然,决不至于动怒。

    任谁都知道,燕清投身入吕布麾下,二人成为主臣,只过去半载余罢了。

    因此顾曦如何也不可能猜到,世上竟会有主公会为臣子于无意间铸下的错,尽心尽力地代说谎描补。

第五十章() 
♂,

    火急火燎地赶到议事厅的燕清,虽未能见到吕布的面,却的确收到了两封刚快马加鞭送来的急信。

    先到的那封来自许县,乃贾诩亲书。

    前方打仗抢地盘,后方怎容有失?况且贾诩谨小慎微,绝不会无事相扰,燕清心里一沉,赶紧将信拆了。

    草草看完,不禁松了口气。

    原来是桃李满天下的蔡邕听闻燕清劝吕豫州大肆兴建书馆学院,有教化育人之心,深感欣慰,又素来嗜好藏书,深思熟虑下,竟下定决心,要携自己的上万藏书举家搬迁而来,谦虚道要与燕清共享书籍,交流心得。

    若是落叶归根倒也罢了,可豫州许县离他故乡陈留与长安相比虽近一些,却到底不是一处,况且蔡邕一个当世大贤,有意去结交的对象还非亲非故,只是个顺势乍露头角的晚辈罢了,登时举座皆惊。

    可已近耳顺之年的蔡邕这回却出乎意料的固执,而且当机立断,说走就走。

    燕清在震惊之余,倒也能理解蔡邕为何要如此做。身为旷世逸才的贤者,先因直谏弊政而被宦官迫害,流放朔方,唯避难江南十数年,虽有忠君之心,又怎会不觉凄苦?再有,今在朝廷实际掌权的,皆唯司徒王允的马首是瞻,可在董贼势大的时候,王允不得不卑躬屈膝、忍辱负重,蔡邕因董贼有心利用,不仅被礼遇有加,还一路加官进爵,位至高阳乡侯,荣宠远超先帝所赐。

    王允非宽宏大度之辈,又怎会乐见在自己苦尽甘来的今时今日,也让蔡邕跟着坐享其成呢?即使因吕布将救驾风头占尽,他不如演义中势大,不能以蔡邕叹董提携之恩为由将其害死狱中,却也没少捏着这伐子当众叱骂对方,更是借了结党营私之便,没少挤兑同在朝为官的蔡邕。

    蔡邕俨然孤立无援,束手束脚,难以施为,又见即便董贼已剿,却不过换成王允当道罢了,天子始终是个傀儡,再待下去他自身俘获难料,渐失了蜉蝣撼树之心,生了远离京师纷争之地的意向。

    而在烽烟四起、群雄混战的初平三年末,碰巧入得心灰意冷的蔡中郎之眼的,也就剩在吕布那看着鲁莽胆大,实则心细宽仁的吕奉先手里竟起死回生,欣欣向荣的豫州了。

    等贾诩得到切实消息,一边派张辽亲自领一千人马去保护蔡邕车队,一边立即写信通知燕清,再到燕清收到此信,已是耽误了十数日的功夫,若非蔡邕人已老迈,又有上万卷爱书和独女同行,行程被大大延长,怕是已然抵达豫州境内了。

    这样一个德高望重的文坛泰斗主动前来,还流露出要长期定居的想法,尽管言辞之间并无投入吕布麾下之意,燕清也是求之不得的。

    ——就是时机着实不算好。

    贾诩自然不会看不出来,而他之所以写信,意思也很明确:蔡邕视你为忘年小友,甚至因你都将全副身家搬到豫州来了,等他一到,难道你还能一直避而不见?能躲个几天,也躲不了半月,不仅有怠慢之嫌,还易叫他起疑心,从而得知吕布军中的核心人物都出征了去,一旦消息走漏,没准就让一切努力付诸东流了。

    燕清也颇觉棘手,扬州暂离不得他坐镇,毕竟是要等现正意气风发的袁术撞上曹操这块铁板,碰个头破血流才灰溜溜地败逃回来,不等三五个月,恐成不了事。

    也不知道他埋下的伏笔会否生效。

    就在燕清不得不开始琢磨自己与贾诩任务互换的可行性时,有第二封急报送来了。

    “天助我也!”

    可不正是瞌睡来了枕头,燕清读完后,登时愁眉尽散,向困惑不解的高顺大笑道:“伏义可愿替清跑上一趟,去请主公与元直过来,共商要事?”

    高顺不明所以,依是拱手应了。

    燕清在施计前,就担心拖久了会夜长梦多,因此在去往寿春之前就有修书一封,送去了曹营,“好心”提醒他们,袁术恐会乘胜兴兵北上,攻其后方,当防备一二。

    燕清本想着有备无患,才试行借力打力,不料到此时此刻,可谓是具备奇效了——袁术得意洋洋地率领浩荡大军,去往濮阳,不料途中就遇到对燕清所劝怀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之心的曹操亲派去镇守后方,严阵以待的夏侯渊等人。

    自以为有心算无心,不料被识破个彻底,袁术尚未反应过来要摆好军势迎战,就挨了顿迎头痛击,带着看起来人数众多、实则混入极多从未上过战场的农夫临时充数的军队,自是被夏侯渊等人所带的百战精兵打得灰头土脸、丢盔卸甲,连退百来里才险险摆脱追兵,涣散破灭的不只是他的军势,还有他那看得和性命一样重的颜面。

    征曹不胜,粮草也在逃跑途中丢的七七八八了,袁术再不甘心,也只有承认失败,铩羽而归。

    不巧,徐庶一早就有事出城去了,一时半会赶不回来,倒是吕布心情颇好地一路哼着小曲进了厅内。

    燕清将这封信给吕布看了,笑道:“术即将无功而返,我等守株待兔时,伏义不妨点些人马出发,伏于道旁,免有漏网之鱼。”

    吕布先满口答应,将具体安排交代给高顺后,又虚心求教道:“布尚有一事不解。按理说,曹孟德现正兵疲马倦,粮草业已濒临告罄,又于兖州立足未稳,而袁术兵卒众多,又掳了充沛粮草,差距悬殊,怎会反是袁术一败涂地?”

    燕清莞尔,心忖你用兵如神,当然不可能把仗打成这个熊样,但并非每个人都有这份能耐的。口中却只温言解释道:“主公所言不假。袁公路与曹孟德皆以一郡太守之力,出兵图一州之利,然曹孟德乃不世出之英雄,手下谋才济济,将才如云;反观袁公路,唯锦绣在外,人才凋零,青黄不接,堪用者屈指可数,还不听规劝。”

    吕布面无表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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