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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昏君逼我玩宫斗-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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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小鱼不会应声,否则不是对号入座了么,众人不知所云一般面面相觑,这夏婉安仗着有白韶掬替她撑腰,在任何场合都太过卖弄,可没有男人会喜欢过分卖弄的女子,尤其皇上还在这里。

    这次白韶掬没有回应夏婉安,只给了她一个冷脸径直过去端了个茶杯斟茶喝,可在秦小鱼眼里,菊花公子对夏婉安的态度却让她有些意外。

    没人回应,场面冷得不像话,夏婉安此前还洋洋得意的一张美丽脸孔一时间尴尬难掩,夏嫣与夏婉安同住屋檐下这么多年,对大姐的为人秉性也算十分了解,也许他人察觉不到,但她却看得出大姐对秦小鱼有敌意,而且敌意很大。

    虽夏婉安是她大姐,但在夏府受了她们母女这么多年的欺凌,她对这个大姐甚无好感,倒是与秦小鱼相处的这些日子,让她倍感舒心温暖,她知方才大姐是针对秦小鱼说的,她从燕王身边站起,打了个圆场,问道,“大姐,爹爹与大娘怎没有同你们一道过来?”

    有人岔开话题,夏婉安脸色才有所缓和,“爹娘待会过来,他们让我与白将军先过来。”

    因着白韶掬方才甩了她一个冷脸,她立马客气地称呼白韶掬为“白将军”了,可白韶掬听得她这刻意的生疏仍是从容,优雅地品着茶,拉着燕王称赞他的雨前龙井真香真好喝。

    这气氛不大好,二姐就拉过夏婉安到一旁去说体己话,剩下四个大老爷们接着对弈,不过这次换了人,燕王起身将自己位置给了皇上,岳东睿本要起来让给白韶掬来下这盘棋,但皇上点名要岳东睿与他切磋。

    秦岳两位妃子站于帝王身后,静静观战,那厢白韶掬与燕王接着龙井的话题款款而谈。

    小鱼顾了眼这群人,都是她的主子,这里似乎没她这个下人什么事,于是她与夏妃借故去厨房帮忙,正要告退之际,竟又被人喊住。

    她停下步子,往后看去,那一袭玄色窄袖蟒袍的男子正微微抬着头看着她,他不是别人,正是在座之中最高位之人,他抛了个媚眼给她,示意她过去,这人不抛媚眼还好,一抛媚眼,她就忍不住扶墙,差点将她吓晕。

    这么多人在场,她总不能不给这人面子,只能垂头丧脑地走过去,皇上为她清场,叫他身后两位妃子到对面去,因为他需要秦小鱼给他松松肩捶捶背。

    秦岳两位妃子竟给一个太监挪了地,可见皇上果真看重秦小鱼,秦小鱼心中叫屈,冒着得罪两位帝妃的风险,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她点头哈腰,给走到岳东睿身后那两位娘娘千万别对她有意见,她表示真心不想与她们抢地盘。

    皇上有些等不及了,他淡淡道,“小鱼儿,你的手呢?”

    秦小鱼一吓,楞了下举起两只手来,在皇上眼下晃了晃,“这呢。”

    皇上凤眸一眯,小鱼立马会意,立马爬到他肩背上去,皇上又微微眯眼,似很享受,轻描淡写说了句,“小鱼儿,你这小手捏起背来可真舒服。”

    她在他身后,看不到他神情,但听他这话意思,分明有显摆的意思,她正想着他是显摆给谁看,却见他脑袋往白韶掬那里偏了下。于是她又胡乱臆测起来,难道他是拿自己来气白韶掬,不会吧,难道、难道、难道

    tang皇上最中意的是菊花公子?

    她整个人都不好起来,原来,皇上的真爱是名扬天下的征西将军。也是,菊花公子这张俊脸艳绝天下,也难怪皇上会中意白韶掬。

    听得背后那人唉声叹气,慕容肆回头瞥了她一眼,正见她凝视着白韶掬无奈地摇头叹气,这小东西究竟在想什么呢?

    他敛了下眉,“你还能不能好好伺候朕?”

    被慕容肆森寒眸光狠戳了下,小鱼不敢再胡思乱想,连连点头,因为她从他眼睛中看出他的警告之意,若是她再不好好捏背,他会将她手剁了来烧红烧蹄子。

    被秦小鱼伺候周到了,皇上这才与岳东睿博弈起来,这一局,半个时辰过去,两位大神似难分胜负,秦小鱼受伤的手才好,就受这样的奴役,心中是叫苦不迭。

    “阿睿,你与朕自小一起长大,算起来你还比朕年长一岁,朕已有后宫三千佳丽,你却仍是形单影只,可是看上了哪家好姑娘,一直藏着掖着不与大家分享?”

    皇上下棋下得好端端的,没来由就说了这么一句,让岳小侯募得眸光一深,秦小鱼就站在他对面,将他表情看到十分仔细,只见他被皇上问及时,他眉梢跳动一下,眼尾向斜上方扫了下,那里站的是秦南心,与此同时,秦妃的眉心亦是拧了下。

    岳东睿眉眼拉长,一双黑眸熠熠生辉,只笑不语,修长手指从棋罐中夹起一枚白子,落于棋盘之上,不轻不重,他心中在想,皇上你虽后宫三千佳丽,但都只做了花瓶,只看不用,别说三千,三万也没用,哪能与我比,自打我第

    一次梦遗以来,至今我已纵横情场十余年,可谓御。女无数,也许,皇上还只是一只童子鸡。

    当然,他不会傻到说这些教皇上颜面无存的话,他只高挑着眉,一派邪肆风。流地看向了白韶掬,“若说到婚姻这等大事,白大哥应该比我更着急一些。”

    白韶掬狠瞥了岳东睿一眼,这风怎么刮到自己身上来了?这该死的混小子!岳东睿表示自己是迫于无奈的,撇开秦小鱼那个不男不女的,这里总共四个男人,慕容家两兄弟都是已有家室的人,他不将白韶掬推出来给大家去消遣,他是蠢蛋。

    不过,白韶掬在一番暗自恼恨之后就表现的怡然自得,他神情散漫,浅抿了口清茶,并不急着驳回他的话,顺着他意思往下说,甚至说的不紧不慢,“岳小侯你呀人称长安城情场小霸王,我这样的老男人自不能与你比,是该着急了些。”

    啊呀娘呀,岳小侯爷还有这么霸气侧漏的外号——长安城情场小霸王?

    秦小鱼噗呲一笑,笑得合不拢嘴,不过想了一想,这很符合万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小侯爷的形象和气质。

    在场几位女子都掩嘴偷笑,只有秦小鱼笑得不拘小节,露出她那一口明灿灿的大白牙,放眼过去,倒是自成一色,惹眼得很。岳东睿抽了抽嘴角,自谦道,“当年我年轻气盛,那全是长安城那些公子哥的抬举,才给我起了这外号。不过,小弟与白大哥比起来就逊色许多了。白大哥呀你那外号,可是叫做——浪里白条摧花情圣,啧啧”

    难怪放。浪形骸的岳小爷尊称白韶掬一声“白大哥”,原来是因为这个。

    众人唏嘘不已,只有皇上乐在其中,冁然大笑,“浪里白条摧花情圣?白卿,朕不知你还有这名头?确实比阿睿更强更猛更威武。”

    某帝又扭脸看向秦小鱼,好似在对她说,瞧瞧那个表面冷若冰霜的美男子,内在就是这副德性,人家那是浪里白条催花情圣,我这是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那个白条哪及我?

    白韶掬面色一青一白,十分难看,黑眸火辣辣直瞪着岳小侯,恨不得将他扒皮拆骨一般。

    岳东睿谑浪笑傲,环顾一周诸位娇俏女子,又说书似得津津有味地说,“你们可不知道,那年白男神初到长安,第一次去‘百花楼’,还是本小侯带他去的,他头一次去就将百花楼的花魁给拿住了,弄得那花魁半月不能下。床接客,因此他才得此才名,后来‘百花楼’的姑娘们见白男神再去都只称病了。哦,还有那个戚黑炭,生嫩又胆小,最后竟从后门偷溜走了。”

    浪里白条催花情圣,那画面太美,简直不敢看,秦小鱼只觉心中那个白衣明媚的少年被岳东睿给生生摧毁了。

    都怪这可恶的岳东睿,自己不检点,还她曾经清纯的菊花公子给带坏了,那时菊花公子连小手都不同她牵,循规蹈矩得很,一入长安,竟成了辣手催花的风。流大情圣。

    这该死的岳东睿怎竟拿些陈年旧事出来说?白韶掬被气得内伤不轻,扶额,丢给岳爷一个算你狠的眼神,叫他住口。

    与夏嫣在一旁唠嗑的夏婉安望向一手托茶一手扶额的白韶掬,他俊白的脸染了一摸温柔红晕,有几分女儿家羞涩之姿,这样的白韶掬倒是头一次见,她砰然一笑,又想起那夜湖畔这男子的霸道与猛。浪,她的脸陡得变红,心口跳得剧烈。

    “皇兄,我看啊咱们是白操心他们这终身大事了,他们一个霸王

    ,一个情圣,那是桃花朵朵开,掐也掐不断。”

    燕王一向说话严谨,竟也难得与大家一起开起玩笑来,被他这么一说,屋内的人又哄堂大笑。

    这时,戚蔚与王中仁二人一起进来,给皇上揖身,皇上心情甚是愉悦,撤手让他们无需多礼,他们二人见大家表情都太过欢腾,当然除了板着脸的白韶掬之外,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笑的事?

    二人心中都大为疑惑,都想一问究竟,王中仁到底是个奴才的身份,不敢多话,只随大伙儿一起憨憨笑着,默默退至皇上身后,戚蔚个性直爽,便问出了口,“大哥,你刚才在说什么?”

    戚蔚可真没眼力,偏偏问那个最不想说的。白韶掬丢了个冷眼给他,沉默地放下茶杯,双手怀臂,朝岳东睿看了一眼,让戚蔚去问那人。

    岳东睿笑得十分惬意,“方才提起了当年我们三个一起去逛‘百花楼’之事,我与白条都玩了个通宵,为何只有你从后门溜走了,可是你活儿不好?”

    戚黑子一下脸色更黑,小侯爷你这玩笑怎开到我身上来了,你瞧我人强马壮虎背熊腰这么有男子气概,像是活儿不好的人嘛?

    “我这叫做传统保守外加从一而终,阿睿,你和我大哥这样的人一定不会懂,这里懂我的只有燕王。”

    白韶掬唇角抽搐的更厉害了,你这戚黑子会不会说人话,别把我归类于岳东睿那类风流公子哥,好不?

    “什么什么从一而终,谁要当从一而终的好男人?”

    不见其人已闻其声,有太后娘娘的风范,大家朝门口瞧去,只见那俏皮身影蹦跳着进来,除却那泼辣子琳琅公主不会再有第二个。

    许是因前次吃了教训,她给皇上福了身后,在见到皇上身后的秦小鱼时并没有像原先那般张牙舞爪,却是收敛许多,还冲着秦小鱼客气笑了笑,只怕这小妮子是痛改前非了吧,小鱼自问是个心眼比针孔还小的小女子,且看在这人是燕王与皇上御妹份上,她才不予计较,也是有礼貌地回以微笑。

    岳嘉笑看着那丫头,那丫头淋了场大雨后,就生了一场重病,比以前清瘦许多,看起来亦是清顺许多,她不动声色地指了指前面的戚蔚,告诉她,她找的那个好男人在那儿呢。

    琳琅不满意的扯了扯唇,吃惊地指着戚蔚道,“有没有搞错?就这块黑炭也能算好男人?没风度,不合格,长得丑,不合格,瞧瞧还敢瞪我,更不合格!就这种家伙送给本公主,本公主都嫌弃。反正不管是哪个男人当本公主的驸马爷,都得从一而终的。”

    言辞犀利,像是太后娘娘的亲传,戚蔚被这丫头气得微微张着嘴,“你、你、你”

    “你什么你,难道本公主说的不对吗?”

    “哪个男人要是给你这种刁蛮公主当驸马,那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

    这次轮到琳琅张着嘴杏眼圆瞪,说不出话来了。

    秦南心笑骂道,“你们可真是一对冤家路窄的宝货。”

    琳琅心中嘀咕一声,谁要与这块黑炭是一对,她丢给戚蔚一个大白眼,蹦跳着挽进了秦南心的臂弯,在她耳边小声道,“秦嫂嫂,你莫逗我,戚黑炭是我最讨厌的男人,没有之一。”

    “嫂嫂看戚将军人品就不错,像他这样从一而终的男人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哪像那些御女无数的败家子,现在日夜纵情过度操’,只怕以后腰酸背痛腿抽筋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岳东睿与秦南心挨的近,怎么听都觉得秦南心这话像是说给他听得的,可不是么,他们以前姻缘就是因为他太过风流才给搅了的。不过她说的有一点是对的,他虽御女无数,的确没有哪个女子怀过他的种,那不是因为他能力不行,那是他觉得他儿子的母亲得配得上他才行。

    琳琅只以为秦嫂嫂是在说皇兄,可谁让皇兄是皇上呢,有着庞大的三宫六院。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唠嗑个没完没了,还有茶水解渴,糕点零嘴裹腹,就是苦了小鱼了,她站着,还得出力,手臂都酸了。

    好在关键时刻,皇上一子落,胜负已定,自然是皇上赢了,这人是皇上,谁敢赢他呢,就数岳东睿会拖延时间,还不如早点输给他。

    岳东睿知道秦小鱼在恼自己,他耸了耸肩,好在在跟她说,这就是你不懂了,跟皇上下棋是门技术活,输得太明显会给皇上发觉,赢了他有碍皇上颜面,不过他不可否认,皇上棋艺精湛,这一局他是认真应付的,不过还是败下阵来。

    突然,又有人提议,要与皇上再对弈一局,这人竟是大姐夏婉安。

    众人都微微诧异,这夏婉安不是与征西将军好上了么,若说要与人下棋,那也是与白韶掬呀,这对象怎会是皇上呢?

    岳嘉却看得出来,这位美艳的女子,处处卖弄风sao卖弄才学,时不时得惹人注意,只怕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慕容肆淡淡看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夏婉安,饶有兴趣地挑挑长眉,“朕倒是不介意,就怕白卿介意。”

    白韶掬风轻云淡地笑说,“臣自然也不会介意。”但他眸中那抹晦暗凝重却教秦小鱼尽收眼底,口是心非,这人明明是介意的。

    岳东睿不屑地瞥了夏婉安一眼,自动让位,走过秦小鱼身旁时,微驻下足,低笑道,“她就是个狐狸精。本侯说的没错吧?”

    秦小鱼暗暗咬牙,这夏婉安怎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呢,把她的菊花公子都抢去了,也不知不好好珍惜,竟还来勾。引皇上,她真是替菊花公子不值,不由得她在皇上背上揉。捏的动作稍微施重,却教慕容肆薄唇攸得掀高,心眼可比女子还小,这就吃醋了。

    片刻功夫,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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