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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昏君逼我玩宫斗-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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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遭投来奇怪眼神,秦遇又是恼得拧眉,他一时口快说漏了嘴又让同僚看了笑话,这个该死的秦小鱼啊。

    “听闻过有何奇怪?”

    秦遇僵红着一张老脸反驳,但是秦小鱼仍是不屑地笑笑,接着说道,“奴才进宫前是个小大夫,对**药不单单是听闻这么简单,更是对这些**。媚。邪。药深。入研究过。不管是任何媚。药,其中成分都添加了迷迭香。迷迭香不同字

    面理解,这种花无色无味,但却能引发人畜欲火中烧,唯独蝴蝶对迷迭香最为敏感,一闻便能闻出。若是我们将这里门窗合上,将蝴蝶置于屋内,看看蝶落谁家,那就可以找到谁是下药之人。”

    秦小鱼一扫屋内之人,小安子眼里多了一丝喜悦,而同跪在地上的樱桃的脸色却愈见苍白。

    “好,就听鱼公公的,凝香公主饲养了许多蝴蝶,小红你去问凝香讨些蝴蝶来。”太后给李红寇下令道,李红寇微微一颔首,“是,奴才这就去办。”

    额小红,李公公这芳名还真是有女人味啊。

    张太医微微凝目,每种媚。药都是由不同的药物研制而成,并不一定都会添加迷迭香,而且迷迭香会招致蝴蝶的说法他亦是头一回听闻,难不成是他孤陋寡闻?但既然太后已经下令去凝香公主那里取蝴蝶,他自然不好再多舌。

    李红寇刚出去,郭德纲太医又取了药回来,他还有些纳闷为何他才出去一会儿,这屋内的门窗都关了起来。

    秦小鱼也不急着让郭太医给他上药,反正也是疼,再多疼一会也不打紧,只要不死就好。

    她又走到在小安子和樱桃面前,来回踱步,“不管是‘我爱一条柴’也好,还是秦大人所说的‘**。荡。琵。琶。小。喇。叭’也罢。这种下三滥的药在宫中是禁药,以你们身份低微何以取得这种药?”

    这个又叫众人吃了一惊,是啊,仅凭这些个婢子奴才怎能拿到禁药,只要一个可能就是,除非是宫中有实力之人相助啊,那么这个背后主谋究竟是谁呢?

    大家又再次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多数人都没想过这事背后另有人为,但并不包括那些个人精,譬如她大姐夏婉安之流,她那大姐从始至终都自信满满地打量着她,似乎断定她一定能够自救,又譬如皇上给她全权发挥的机会,还譬如不知为何那小侯爷岳东睿盯着她的眸中饶有兴致。

    听得秦小鱼这话,樱桃更是一哆嗦,眸光不自然地往人群中看去

    秦小鱼循着樱桃的视线看去,樱桃往她大姐夏婉安那里瞟了一眼,但夏婉安今日夜晚才随爹爹进宫,又怎么可能有时间将媚。药交给樱桃呢?她并不是看的夏婉安,看的是夏婉安身旁的琳琅公主。

    小安子仍是摇头喊冤,樱桃吓得脸色惨白一时不敢吭声。

    这两人中是谁做的大家都已心知肚明。

    秦遇厉声大喝,“究竟谁是主谋,还不从实招来?若是待会蝴蝶一来,任你们嘴巴再硬,也是无用。”

    她一挑眉,换上一副森严脸孔,“丞相大人都发话了,你们之中是谁做的,还不快招?若是现在招了,我想太后和皇上会念及你们年纪尚小无知初犯,姑且会从轻处罚。若至等蝴蝶辨别出你们身上气味,至那时才说出真相,只怕

    太后与皇上绝不会轻饶了你们。”

    这时不安分看戏的皇上悠悠然又来插科打诨,倨傲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一男一女,“朕早知有你们这些个不听话的,就该效法商汤纣王设个炮烙之刑,将你们烤成熟的。不过没有铜柱炮烙也不打紧,竹篮蒸笼宫中倒是不缺,到时蝴蝶辨出你们身上谁沾过那媚。药,朕便将那人给烹了。众卿可好?”

    众人一听不禁恶寒,这样残暴刑罚亏得皇上想得出来?

    秦小鱼甚是明白慕容肆心意,一唱一和地说道,“皇上您这主意可谓精妙绝伦啊,奴才认为十分可行。就将那下药之人可烹了,反正不管烤熟还是蒸熟都会熟。”

    这等溜须拍马的功力,饶是

    善于奉承的王中仁都要在心底里给秦小鱼竖一竖大拇指,太他妈有前途了。

    反倒是其他一些文臣,认为这鱼公公在残暴这一程度上倒是能与他们的君主比肩而立的。

    小安子与樱桃实在吓得够呛,这被生生煮熟了是何等残忍可怕?

    小安子瘫软在地上就差点吓得抽过去,樱桃亦是吓昏了脑袋冷汗直流,身子一动,朝皇上跪下连连磕头,音色颤抖,“是是奴奴婢做做的请请皇上开开恩啊奴婢本只想害秦小鱼一人,没想到会累及丞相大人啊”

    “哦,原来是你做的。早些儿承认不就完了么,实在浪费朕的口水。”

    慕容肆说话时眉眼含笑顾了秦小鱼一眼,秦小鱼却是心惊,不知这人在笑什么?难道在表扬她的默契?其实说到默契,这人更有默契才对,若不是他那番关于炮烙之刑的说辞,樱桃也不会这么快就招了。

    又见这人手朝王公公那边轻轻一挥,王中仁亦是明白他的意思,立即端了茶壶给他倒水。

    哈哈大功告成,这一试不就试出来了嘛。

    秦小鱼心中得意地笑,矫情地故作大公无私骂道,“樱桃大姐你怎死不悔改呢?我曾好心好意救你,你不知感激反而害我,你害我事小,可阴差阳错害了秦大人,你教他成为笑柄,今后面子何置,你不仅害了我与秦大人,更害得

    王爷误了成亲吉时。”

    提及燕王爷时,樱桃脸上露出悔恨表情,她只是给秦小鱼下药而已,没料到秦小鱼会将另一个肉包子给了喜娘,又将丞相牵连进去。若是秦小鱼一人犯事,想必太后与皇上也不会如此严肃对待这事。她只想让秦小鱼一个人难堪而

    已,真的没料到这个结局。

    她又跪移到燕王爷脚下,吴侍长不会让这恶婢故技重施,挡在燕王爷身前,只听得樱桃哭喊,“樱桃是有罪,只是伤人没有杀人,罪不至死,还求燕王爷替樱桃求求情啊”

    他早知她与小鱼儿有嫌隙,之前诬陷小鱼儿给她下毒未能得逞,这次竟在他大喜之日给小鱼儿下这等下三滥之药来陷害于她,他再心软这次也绝不会姑息了这恶婢。

    只道一声,“有太后与皇上在,自会公正处理。”

    太后看了一眼慕容肆,“皇上,这贱。婢好生歹毒,对待同僚竟下如此毒手,还差点毁了丞相清誉,哀家认为不能轻饶了她。”

    “的确不能轻饶。”慕容肆冷吟了一声,又朝秦小鱼看去,“鱼公公你以为该如何处置呢?”

    皇上竟又将处决权交给了秦小鱼,看来皇上确实器重这个小太监。

    “奴才以为该将这等为非作歹的婢子发落到浣衣局,永生永世不得出浣衣局半步。”

    秦小鱼尾音含凉,眸中狠意忽闪,这个陈樱桃啊不是最讨厌去浣衣局嘛,那么她就偏偏送她去。谁让这个女人这么爱跟她斗呢!那么她就把她虐到渣都不剩。

    “那便将这婢。子贬到浣衣局,让那边女官好生管教。”

    皇上刚发落完樱桃,李红寇便匆匆进来,手中提了个黑大布袋子,他从凝香阁赶到这里跑了一路已是满脸汗渍,将脸上妆都弄花了,他掏出小帕擦了擦脸,喜笑颜开道,“太后娘娘,老奴不辱使命,将蝴蝶给您逮来了。”

    秦淑珍一瞥那被架起的樱桃,使了个眼色,李红寇立马会意,笑着瞧了瞧自己手上,又是笑了笑,“看来老奴手上这玩意儿是多此一举了。这纸啊终究是保不住火的,这等恶奴哪能逃过太后娘娘与皇上的法眼?”

    他说罢,又看向燕王爷,“王爷,凝香公主托杂家与您说,她身子不爽利未曾参加王爷婚宴,还请王爷多见谅。她还说,祝您与夏妃娘娘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凝香公主也是与燕王爷一母所出的,比琳琅公主小了两岁,据说这位公主生来不祥,一出世便双目失明身携异香,后又疾病缠身可谓多灾多难,因此她甚少踏出凝香阁,这次她亲哥哥大婚她都未能前来祝贺怕又是一桩遗憾。

    慕容燕拧了拧眉,又了然一笑,他眉目间流出细水般柔情,是对妹子的怜惜。

    他说:“早前那丫头就差人送了贺礼过来,我这当哥哥的还能不明白她的心意?她小小年纪还真是优柔多心,难道怕我怪她不成?改天我得去她那好生说说她。”

    大家看得出那是燕王爷对凝香公主是万般怜爱的,只是提起这么清美脱俗却身缠多病的公主,大家又无不是摇头叹息的。

    “那丫头老待在凝香阁也不怕闷出病来,改日阿燕你去接那丫头到御花园里来品茗闻香。”

    慕容肆亦是一口一个丫头,可见他对这个最小的妹子也是欢喜的。

    他说着指着樱桃挥了挥手,意思将这碍眼的婢子给押下去。

    樱桃被架着不得不往门口走,她痛哭流涕不舍得看着燕王爷,“主子,主子我舍不得您啊我不想去浣衣局啊求求您,帮帮我”

    慕容燕冷

    着脸,声音亦是冷情,“既是舍不得,又何必做出这种事?既知有现在这个结果,又何必当初?”

    这帝王家的男子,即便平常再温柔和善,冷下脸来时,还是让人心生惧怕的。

    突然,有人说了一句“慢着”。

    说话之人正是今日最丢脸的人秦遇,他一双犀利狠目戳向樱桃,眸光寸寸逼人,“你虽是下药之人,但并非罪魁祸首。你若不将幕后指使你之人交代清楚,休想离开。”

    樱桃一股脑地摇头,矢口否认,“我一个人做的,没有别人。”

    她怎敢将琳琅公主交代出来?她已经被贬到浣衣局,她还指望着琳琅公主日后能暗中帮助她呢。若是她今日将琳琅公主也出卖了,不止斩断了另一条出路,按着琳琅公主狠辣性子,她只怕没得活了。

    “鱼公公之前也说的想必你也听清楚了吧。媚。药是宫中禁药,你如何得来?若是没有人暗中帮你,凭你这个无权无势的下。作婢子,怎么可能有这个药?”

    秦遇咄咄逼人,让樱桃更是惶恐,她下意识地往人群中瞧去,也让人群中那人双手握紧。

    在座的人也知有这个幕后黑手,但是既然皇上太后都没有再多追究,其中必然是有道理的,也只有位高权重的秦丞相敢再提出来。

    人群中有女子笑盈盈走出来,身姿妙曼,眸藏慧光,论姿色不会比娇媚美艳岳惠妃差。

    这女子一捋垂肩如绸长发,瞧了瞧秦小鱼,绯色唇角笑意精明邃然,她给太后皇上微微一鞠,又细步走到樱桃面前,眸光直接迎上秦遇,“鱼公公说的话是有几分道理不错,但丞相大人你身居高位纵横官场,怎能全以一个公公的

    话为准则,连明辨是非都不会了?这婢子既已一力承担,又何来的始作俑者呢?她能拿到禁药,许是拖常在外面的差役买了带进宫的呢?

    更何况若是要依着丞相大人再这么审下去,燕王爷与小女子的二妹妹何时才能拜堂成亲呢?在座的文武大臣与家眷又何时能吃上喜宴呢?想必太后娘娘与皇上亦是饥肠辘辘了吧。”

    这女子胆色过人,面对大宁王朝第一官吏无半点慌怯,她的语态虽万般轻柔如清风缱。绻,但句句藏针带刺,压得秦遇嘴角轻绷。

    秦遇扯了扯嘴角,笑眯着眼睨着这个女子,这女子声称新娘子为二妹,想必就是夏元杏的长女,只是这女子的说话姿态竟与秦小鱼一样的那么令人讨厌。

    “此事事关本相声誉,本相岂能不将此事弄个一清二白?”

    女子又巧言笑兮,“可丞相大人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误了王爷成亲啊,这论事也该有个适可而止,也该有个尺度分寸吧?”

    夏元杏飞快行至夏婉安面前,扼住她腕,“混账东西,竟敢在太后皇上面前放肆?我看该适可而止的是你!还不快给丞相大人赔罪?”

    夏婉安腕上被握得生疼,这是她爹,她无法反抗,只低声给秦遇赔了不是。

    太后一双凤目打量夏婉安,这女子长得是极标致,如出水的芙蓉般娇嫩,只是太张扬显眼了点,她一眼便能看出这女子野心不小,这个场合说出这一番话是想给慕容肆留下深刻印象吧?

    只是这宫中的花哪朵不鲜哪朵不嫩,开花花败,看得是谁开得时间长?

    她看向夏元杏,“夏提刑,这是你的长女?哀家看长得是水灵,但缺了些教养,你回家该教一教她什么叫做韬光养晦?”

    夏元杏一听立马道,“多谢太后娘娘提点,微臣回去必定好生管教。”他用力看了一眼夏婉安,告诫她在这里更该循规蹈矩,太后是什么人,她这点小心思就能逃得过太后眼睛?

    夏婉安又给太后皇上盈盈福身,随着爹爹回到下面,其实她不止想让皇上看到她,更多的只是想帮琳琅而已,那婢子惊慌之下看了朝琳琅看了两眼,而琳琅身子不时发颤,她哪能不知道这事与琳琅脱不了干系?

    “母后,朕看夏提刑的女儿说的不无道理,这婢子还是先押下去,交给刑部明日再审也不迟,若是再将阿燕这婚事耽搁下去,母后您对九泉之下的梁妃娘娘也是无法交代啊。”

    皇上这话说的可谓别有心机,他将这事引到了燕王爷死去的母妃粱妃娘娘身上,太后也不会反驳,更何况喜事为大,孰先孰后拿捏轻重这事太后老人家最是知道。

    “是啊,丞相你也无须执着于今日找出那幕后之人了,今日是燕王爷大婚之日,若是再耽搁下去,哀家对九泉之下的粱妃妹妹也是无法交代。”

    由得太后发话,秦遇这个太后的兄长自然不能再多说什么,现在先饶了这婢子,但他无论如何一定会把幕后之人给揪出来。

    慕容燕拜谢了太后与皇上,命张震将这喜娘给弄醒,拜堂可少不了喜娘。

    琳琅公主总算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事今日就此作罢了,不然当着这么多人她被揭露出来,尽管母后再疼她,秦丞相也是不会放过她。明日她只要去慈宁宫先向母后请罪,再让母后陪着她去向秦大人请罪,这

    私下里解决总比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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