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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夫子在上-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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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种恍惚的感觉,如今同前世一点儿也不一样了,那些人都还活生生的,还有办法去救,她细细的回想了,听前世谢嘉言的描述,是在夏日里的一天,同人外出玩水时不小心落水的,她不会游泳,身子又弱,虽然后来被救上来了,可身子到底是损害了,从此缠绵病榻,过了几年就没了。

    韩蕴仪的事倒还好办,谢婉宁想起来陆起淮的耳朵,就在眼前了,她到底该以怎样的形式告诉他呢。

    第二日谢婉宁就接到了三公主的请帖,说要邀了她去生辰宴。

    谢婉宁愣了下,这请帖上标注的位置是畅音园,那次练冰嬉才去得的地方,如今竟然又邀了她。

    看这请帖的意思,三公主该是只想办个简单的生辰宴,不会如同以往的宴会那般拘束,话虽如此说,她定然还是会邀请挺多要好的小娘子和京城里的公子哥的,此番也要慎重对待下,可别出差错。

    这回不只二房的谢婉宁受了邀,就是谢婉柔也收到了三公主的请帖,顾氏高高兴兴去了房里,想着要为自家女儿好好挑挑衣裳,没想到竟然被推了出来,说是不参加这宴会,顾氏很是不解,婉柔平时最喜欢这些宴会了,这是怎么回事。

    谢婉柔的脸色有些苍白,她回府后立马就叫了心腹丫鬟去探查那男子,没想到那人就像蒸发了一样,一点痕迹都没有,醉欢楼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她倚在迎枕上,脑海里却浮现出那晚谢婉宁脸上的笑,难道真是她做的吗,她还能有这个本事不成

第75章() 
初夏的畅音园里种满了花树;很是精致。

    谢婉宁和谢婉容乘了马车去;刚到就有婆子引了进去。

    谢婉宁轻车熟路;看着畅音园倒是颇为熟悉;一进得内室就看见了满屋子的小娘子。

    进屋的时候陆雅怡正在给三公主献上贺礼;她拿了一个红漆描金海棠花的匣子;在屋顶的风灯下发出光来。

    屋子里的小娘子们都睁大了眼睛往里看;三公主脸上也带了笑,然后看了陆雅怡一眼,这才打开匣子;里面放了一个玉镯。

    三公主眼睛亮了一下,从匣子里拿出了玉镯,这玉镯在风灯的映透下极其通透;色泽鲜艳纯正;一点儿瑕疵都没有,是顶有名的老坑种翡翠。

    陆雅怡眼睛微弯:“这老坑种的翡翠最衬三公主的肤色了;正正合适呢。”

    小娘子们果然接头私语起来;这老坑种翡翠很是名贵;也就只有陆雅怡能随意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了;不愧是陆大首辅的嫡长孙女儿;也有些人对她的目光耐人寻味了些。

    三公主把玉镯仔细的放回了匣子里:“难为你这样的心思了,怕是废了不少力气吧;我喜欢的紧,”一面说一面轻轻拍陆雅怡的手。

    三公主心思微转;不愧是陆大首辅的孙女;这样的东西说拿就能拿出来,倒比她这个公主还厉害,不过她面上什么都没显,反倒是笑的花枝乱颤,她自然知道陆雅怡打得是什么主意,还不是为了她那二皇兄。

    陆雅怡用了帕子轻轻掩了嘴:“公主喜欢就好。”

    说完了话儿,三公主才瞧见谢婉宁姐妹,一连声儿的唤了她们过来:“你们过来怎么不早说话,等了一会了吧,”轻轻皱着眉,像是在责备身边丫鬟的样子。

    谢婉宁笑了下:“哪有,这才刚来呢,”她看着三公主放在她手上的手。

    三公主又唤了她们过去同小娘子们同玩,陆乐怡挑了眉毛:“不知道谢二小姐给三公主准备了什么礼物,也好叫我们开开眼。”

    陆雅怡使了个眼色,陆乐怡说完这话又唤来了登记礼物的丫鬟:“过来,把谢二小姐的贺礼拿来瞧瞧,谢二小姐心思婉转玲珑,怕是我们都赶不上呢。”

    谢婉宁自然是笑着应了:“我哪里有什么好东西给三公主,定然是不及陆大姑娘的,不过献丑罢了。”

    那丫鬟得了陆乐怡的吩咐也不敢不从,陆雅怡还坐在那儿淡淡的喝茶,这场间也只有陆雅怡和三公主能说服她,三公主摸了摸手腕上新戴的翡翠镯子,心里缓缓舒了一口气,这可是她父皇最宠信之人的孙女。

    陆乐怡惯是跋扈,此刻直接就把盒子给掀了起来,然后“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谢二小姐,我说你怎么送了这么个俗物给三公主,这些个东西,宫里什么时候缺过了,”一副嘲笑的样子。

    众人果然往那盒子里看,里面置着一个金项圈,再无其他。

    这金项圈是几乎女儿家都有的物件,送个金项圈来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一时间大家都看向谢婉宁,就是三公主也看向了谢婉宁。

    谢婉宁也不蠢笨,陆乐怡做的事定然是在陆雅怡的授意下做的,自从去岁冰嬉宴后,陆雅怡再也没为难过她,陆乐怡自然同她姐姐一样,彼此间倒是相安无事,一直到今日,陆雅怡这才又发难。

    三公主走过来拿起了这金项圈:“这可是大昭寺供奉过的项圈,我很喜欢,”她一面说一面笑了起来。

    一听到大昭寺供奉过,陆乐怡的脸色就变了,颇有些尴尬的意味。

    大昭寺乃是京城有名的佛寺,若是能将项圈璎珞之物供奉于佛前,日夜诵经祈福,自然对将来佩戴之人有极大的裨益,不管怎么说,这份心思就了不得了。

    陆乐怡犹有些愤愤,她嘲讽道:“谢二小姐好巧的心思,这样难得的东西都给了三公主,怕不是整日里就会做这些勾当。”

    三公主闻言脸色变了下,陆乐怡当真不顾她的面子,仗着是陆首辅的孙女就如此妄为,谢婉宁却笑了下:“陆二姑娘这话可就错了,方才我还见着陆大姑娘送的老坑种翡翠,比起我这个金项圈来,怕是更加金贵。”

    陆乐怡的话被憋了回去,谢婉宁一贯会耍嘴皮子,陆雅怡这才喝完茶:“乐怡她就爱开玩笑,”轻轻松松就将这事儿给放下了。

    三公主自然要卖她这个面子:“好了,都别在这儿干坐着了,席面都要备好了,咱们去过去吧。”

    三公主这次寿宴并没有大办,只请了相熟的姑娘和公子,倒也安静,此时一众人坐在堂屋里。

    大周朝男女大防并不严重,因此此时屋里男女都有,大都是年岁相当的,也可互相说话解闷。

    谢婉宁坐在椅子上喝茶,她想起了方才的事,陆雅怡与她算是相安无事了许久,此番突然发难,定然是因着来了这畅音园,陆雅怡怕她再见到赵彻,毕竟这是三公主的生辰,按理赵彻是该来的。

    谢婉宁想到这里有些恍惚,她与赵彻相见还是去岁冬天,如今一转眼已是初夏了,不过这样很好,她本就打定主意不想再见赵彻,还好那次冰嬉节过后,赵彻没有再纠缠于她。

    众人热热闹闹地庆贺了一番后,三公主提议要玩行酒令,又有趣儿又风雅,当下许多小娘子和公子都应承了起来。

    行酒令自然是有酒才能成行,谢婉宁喝不得酒,自然参加不了,来人众多,还有好多小娘子和公子没有席位,就被三公主安置着去了外头赏景,左右都得趣儿。

    谢婉宁在屋子里看了一会儿她们行酒令然后才出去赏景,三公主却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时不时往外头看,像是在等什么人的样子。

    畅音园的外头此刻点满了花灯,几乎如白昼一般,院落里又都是花草树木,一旁又有花架子,确实值得赏玩一番。

    院子实在很大,小娘子们分散开来后就很安静了,周围几乎没有人,谢婉宁走到了桐树下。

    这一溜儿好多桐树,很是高大,桐花开的正盛,蔓蔓延延,将这一处的天空都给罩了个严实,地上满是落了的桐花。

    树上还挂了花灯,如琉璃一般,实在美景,谢婉宁驻足观赏。

    一阵风吹过,桐花簌簌而落,拍了她满肩,正在此时耳边就响起檐铃碰撞的声音,清脆好听,谢婉宁下意识往桐花尽头的檐牙看去。

    赵彻默然不语,他立在回廊处,然后一步一步往桐树下走。

    他看着前面伶仃荏苒的肩,想起那时她作怪踢了那登徒子,她表面上柔柔弱弱的,实际可不是这样。

    “此刻这檐铃碰撞的声音倒有些意境,不全似那日只有冰凉的风雪。”

    谢婉宁回身行了礼:“晋王殿下,”她低下头时颇有些无奈,还真的叫她给遇见了。

    赵彻轻轻颔首:“起来吧,今天皇妹生辰,不需如此见礼。”

    谢婉宁却很端谨:“晋王殿下哪里的话,不管怎么说,礼不可废。”

    赵彻自然能感觉到她清冷的距离感,他看着谢婉宁,如今也有半年之久未见了,她好像长高了些。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对她似乎总是不一样,纵使有半年未见。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些什么,她知道畅音园里延绵的檐铃声,她会他独特的腿法,她的一切一切都像是一个迷,却莫名吸引着他,像是在一团迷雾中,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谢婉宁实际很是不解,前世的赵彻霸道无比,只见了她一面就将她强掳回府,后来又那么强势的对她,完全不顾她的意愿想法,可是今生,赵彻他好似变了一个人。

    最开始她以为赵彻是因着她次辅孙女的身份,可除了冰嬉节那次邀她来,赵彻再也未为难过她,见面也很少,和前世完全不同,或许,这次,他没有再看上她。

    谢婉宁想到这里忽然吐了口气,安下心来,如果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

    自从重生以来,许多事情都改变了,纵使事情的走向结果不同,一个人的性子是会变的吗,谢婉宁不解。

    谢婉宁又行了个礼:“晋王殿下,如今三公主正在里头呢,您先进去吧,在这儿耽搁了时间可不好。”

    赵彻点了点头,然后往正厅里走。

    谢婉宁松了口气,她实在弄不清楚赵彻是什么意思,最好是能有多远躲多远。

    桐树下又恢复了安静,谢婉宁刚要抬起步子,就听见桐树一旁的脚步声,是谁在这里,怎么方才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桐树一连好多棵,枝叶连绵在一处,来往行人都是要经过,不过很容易掩住身形,谢婉宁抬眼往那里看。

    桐花落尽处,走出来一个人,他身材高大,背脊挺直,俊秀的侧脸在花灯的照射下越发白皙,是陆起淮。

    他怎么会在这里,谢婉宁立在原地没有动弹,她的脑海中都是醉欢楼里的场景,她还没有想好该怎样面对他。

    谢婉宁勾了手指,等会儿说什么话好呢,还是装作看不见,不对,他方才定然将一切都看到了,谢婉宁的身子僵了起来。

    桐花树下,谢婉宁盈盈而立,她的肩上落满桐花。

    陆起淮走到她身前,抬手拂去她肩上的桐花,他看着她的眼睛:“你认识晋王”

第76章() 
夜风温软;拂过后满是温凉;只吹起满地桐花。

    谢婉宁侧过头就看见他掸下肩头桐花的手;这只手曾经那么紧的握过她的腰醉欢楼里的一切;实际上都不是梦;那是真的;即使她想假装;即使她那么想要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只不过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又遇见他,她现在还没有想明白。

    她微微矮了下身子;不着痕迹的躲过了陆起淮的手:“陆大人怎么也出现在这畅音园了,”她有些好奇。

    陆起淮把手放下来负在身后,那日之事刚过不久;想来她还没有想明白;他可以等,反正还有时间。

    陆起淮看了眼桐树上挂着的琉璃风灯:“看方才;你与晋王似乎相识;”他仿似不在意的问。

    谢婉宁也抬头去望:“去岁冬天来这畅音园时偶然见过晋王殿下。”

    陆起淮心里莫名其妙的生起些奇怪的感觉;他想起方才看到的画面;她似乎极力的躲着晋王;他一向了解她,依照她的性子;若是与她毫无干系的人,她是连看一眼都不会的;这样躲避的姿态;倒像是有更深的缘故

    陆起淮看着她被琉璃花灯映照的如玉的半侧脸,他越靠近她,越觉得她身侧好像一团迷雾,他总是看不清楚她,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不管怎么样,最后她都一定是他的,陆起淮握紧了负在身后的手,指骨分明。

    陆起淮侧过身子,醉欢楼里海棠红的褚纱软帐后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于是他问:“你现在怎么想。”

    谢婉宁的脖颈有些酸,她怎么想的,她也不知道,可是嫁给他,是她从未想过的,她看着陆起淮的眼睛。

    二人谁也不说话了,微风带起满地的落花。

    正在此时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陆大人怎么在这儿站着呢,我一得了信儿就出来了,没想到在这遇见陆大人了。”

    三公主脸上的笑永远那么温和,她看了眼谢婉宁,像是有些不解:“婉宁同陆大人认识。”

    谢婉宁愣了下:“三公主怕是不知,前些日子陆大人曾在女学任教,婉宁因此得以识得陆大人。”

    三公主一颗心就放回了肚子里,方才桐花树下并肩而立的身影实在碍眼:“我说呢,陆大人一贯清冷,原是这样。”

    谢婉宁的余光里扫过陆起淮:“陆大人是来参加公主的生辰宴?”陆起淮竟然还同三公主相识。

    三公主见状看向陆起淮:“我一早就遣了侍女去请陆大人了,请了好些回,没想到还真叫我给请到了。”

    谢婉宁也跟着笑了下,听三公主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极敬重陆起淮了

    三公主的声音柔婉:“时辰也不早了,里面正行酒令呢,咱们早些进去吧。”

    谢婉宁跟着点了头:“正好呢,我也出来好长时间了,是时候进里屋去瞧瞧了。”

    陆起淮那日并没有去大厅,而是随着三公主去了偏厅,故而一般人并不晓得。

    外头天气很好,谢婉宁坐在內间喝着山栀从小厨房端来的冰镇过的吃食,如今天气越发热了,好些小丫鬟都躲在廊间,就是外头的活计也都尽量躲在花树下头,省的被晒到。

    山栀把冰碗端走:“姑娘,你也吃了这许多了,可别再吃了,如今日头虽热,总这么吃也不好,到了午休的时间了,您不如休憩一下。”

    谢婉宁笑了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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