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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春染绣榻-第29章

小说: 春染绣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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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春结结巴巴的道:“什…什么……把戏?”

    季卿笑的暧昧,用行动代替了言语,贺兰春只觉得自己脸烧的列害,偏偏她挣脱不了季卿的辖制,心里不由暗骂一句:老不修。

第47章() 
妹子们; 通知下,防盗订阅比是百分之五十,感谢支持正版的妹子们  “王爷可是觉得这茶不合口味?”贺兰春瞄了一眼季卿手边未动过的茶盏; 展颜一笑; 艳光照人。

    季卿将惊艳的目光敛在眼底; 微微一笑:“非也; 不过是主人家不在,我这客人怎有闲情逸致独自品茶。”

    有的美人初见叫人惊艳; 细品之下便失的味道,也有的美人初见觉得姿容不过尔尔; 却极是耐看; 季卿府中这两种美人都有,却独独缺了贺兰春这种; 她之美好似花开艳阳,容光灼灼; 以一种声势浩大之势席卷而来,初见叫人惊其浓艳,细品叫人撼其媚态。

    贺兰春闻言娇声笑了起来; 她歪坐在宽倚中; 坐姿并不端庄; 却叫人不觉轻浮,只觉得她透着一种娇媚入骨的慵懒之态。

    “王爷可真会说话哄人开心。”贺兰春说; 脆声唤了上了新茶来。

    “老爷子说你害了病; 如今可是将养好了?”季卿呷了口茶后温声问道; 目光在贺兰春艳『色』惊人的娇媚粉面上扫过,观她气『色』倒与他想的一般极佳。

    贺兰春撇了下红唇,不过也不会傻到在季卿的面前拆了自己祖父的台,她唇角弯弯,身子微微往前一探,白嫩的肌肤『露』出了大片,隐隐可见玉峰滟滟。

    “王爷觉得我可是好了?”贺兰春手托香腮问道。

    “面若桃花。”季卿笑赞一声。

    贺兰春挑了下眉,轻轻的抚了下娇嫩的脸庞,之后倚回了椅子中,丰盈肉颤,颠颠之下夺人魂魄。

    “既如此王爷又何须多此一问。”贺兰春娇声说道,秀长的眸子透着似笑非笑的神『色』。

    季卿闻言『露』出一抹淡笑,他目光落在贺兰春支在下颌的手指上,那五指纤纤,比葱白还要水灵,叫人忍不住心生遐想。

    季卿不语,贺兰春比他还能沉得住气,她自持美貌,素来高高在上,哪怕面对是权势煊赫的中山王亦不会折弯腰身,反倒是季卿对上那双似盈满了水雾的眸子心下一软,想着贺兰春不过还是一小女娘,且容『色』潋滟,自有娇纵的资本,他有何须与她计较长短,想到这,季卿『露』出一抹温和的笑,轻声道:“既身子骨已养好,日后须得小心保养才是,免得以后落下病根。”

    贺兰春发出一声嗤笑:“王爷这话说的有趣,还是您最为擅长的便是自欺欺人。”她意指季卿装傻充愣,明知她未生病,还虚情假意一番。

    季卿渐渐敛了笑,他面『色』肃穆之时显出一种冷然来,然贺兰春却是不惧,她最擅揣摩人心,从季卿的目光中已知他犯了男人惯有的贪病,这世上的男人大多如此,面对美人总是会多了几许怜惜之心。

    “春娘可是不愿进中山王府?”季卿直言问道,他总不能叫一个女娘小看了,说他盗钟掩耳。

    贺兰春不答反问:“如果王爷是我可愿意进中山王府?”她未等季卿开口,便笑道:“这世上女娘谁不向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呢!王爷是男儿,权势煊赫,自不会明白女儿家的心思。”

    “只因这?”季卿确实不明白,在他看来贺兰春这种想法甚至有些可爱,叫他忍不住溢出低低的笑。

    贺兰春竖起手指轻轻一摇:“非也,王爷可有想过我若嫁给别人会是过得何种快活日子。”

    贺兰春的话叫季卿皱了下眉,他根本不用细想也知若是别的男人得了贺兰春必将待她如珠如宝,舍不得叫她受半分委屈,以她的姿容至少二十年间也必能将夫婿拢在身边,勾得人生不出外心,日子自是过的快活非常。

    “你想嫁给别人?”季卿声音冷了下来,眼神渐渐锐利,气势迫人。

    贺兰春伸手抚着胸口,嗔道:“您这样吓我,我又怎敢说出心里话。”

    季卿将落在贺兰春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牵了下嘴角:“你说。”

    “我若说了王爷不恼?”贺兰春丝有几分好奇的问道,妩媚的眸子眨了眨。

    季卿嘴角边噙着冷淡的笑,下巴轻点:“我还不至于和一个女娘计较。”

    贺兰春抚掌娇笑:“王爷果然是真男儿,有心胸的很。”

    季卿薄唇勾了下,他生的并不算俊美,若要说,那张脸只能说英气非常,单论相貌与时下受人追捧的俊俏郎君无法一比,只是他气势凌人,单单只坐在那已叫人不会将注意力放到别人的身上,贺兰春明眸微眯,想着这便是权势带来的魅力。

    季卿见贺兰春眼也不眨的盯在自己身上,不觉挑唇一笑,身上的气势卸了大半,他轻“嗯”一声,带了询问的意思。

    贺兰春将目光收了回来,笑盈盈的道:“祖父已说与王爷交换了信物,我自不会嫁给别人。”

    不会与不想仅一字之差,其中的意思却相差万里,季卿对这个答案自是不满,他笑容有些冷冽:“不会?”

    “自是不会。”贺兰春润泽的红唇轻弯了一下,朝前倾了倾身体,目光中带了几分兴味:“王爷是想听到其它的回答吗?”她因这个动作放下了支着的手臂,也掩了一截白玉般圆润细腻的肌肤,藕臂在轻罗下半隐半现。

    季卿叫她的话闹得心神有些不宁,本能的要张口否认,可目光中映入那张娇颜后唇边的话却咽了回去,他顿了下后,淡声道:“你嫁给本王并非心甘情愿。”

    贺兰春手指轻轻摩挲着脸颊,让季卿微一晃神,指尖竟生出一股酥麻之感,似那张芙蓉面上的手指被自己所取代,他勾了下嘴角,『露』出一瞬的笑容,眼中多了份势在必得。

    “王爷错了,我进了您府中非娶而是纳。”贺兰春轻轻的说道,目光中多了几分郁『色』。

    季卿微微一怔,随即失笑,女人最看重的不过是名分罢了,贺兰春本是嫡出,又生的貌美非常,与人做小不免觉得委屈,倒也情有可原。

    “你是侧妃,怎能与旁的人一概而论。”季卿微笑说。

    贺兰春娇哼一声:“侧妃难道就不用在王妃面前执妾礼了吗?”她手指抚在膝上,嘟囔了一声:“我这辈子还未曾与外人行过大礼。”

    这话太孩子气了,叫季卿忍不住笑出声,想着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小娘,受不得一点的委屈。

    “王妃为人大度,你便进了府也不会为难你。”季卿温声说,语中带了安抚之意。

    贺兰春瞪大眼睛,娇声说:“这话王爷自己说的可信?”她轻哼一声:“左右我也得进您的府,您何必用这话来哄人。”

    她声音实是又娇又软,叫季卿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眼中一抹犹豫之『色』掠过,贺兰春托腮冲他一笑,她正是春花灿烂的芳龄,这一笑既有娇柔入骨的媚『色』,又透着少女天真,叫人心不由软的一塌糊涂。

    季卿『露』出自嘲的笑,他待女人素视作玩物,哪曾用过心思,不想这小姑娘一娇一嗔便叫他软了心肠,竟有些舍不得叫她为难,可见英雄果真难过美人关。

    “待你进府后我为你请旨可好?叫圣人赐下封号,虽不比王妃尊贵,却也相差不离。”

    贺兰春未曾『露』出季卿所想的惊喜神『色』,她歪着头,娇嫩的红唇微翘着,阳光透过窗户纸照进屋内,使得她白皙的肌肤增添了几许暖『色』。

    “这是王爷给我的补偿?”贺兰春笑『吟』『吟』的开口问道。

    季卿勾了勾嘴角:“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以为在没有什么比王爷亲自迎亲更来的体面。”贺兰春娇声说道,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季卿。

    季卿未曾想到贺兰春要的竟是这个,不由一怔,一个封号竟比不得他亲自迎亲吗?他心中微微一动,看了一眼少女明媚的脸庞,终究将那份犹豫深掩在眸底。

    “明年你及笄后你大哥会为你送嫁,我会率军在幽州境外迎你进城。”季卿轻声说,到底还是心软了一下,他虽不能前往洛邑迎亲,可率军相迎亦是一份看重。

    “王爷,可是要拒了?”戴裕见季卿无动于衷,便轻声探问,依他来说贺兰家那三个女娘也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随便纳了哪个回来都不亏。

    季卿唇边『露』出一丝冷淡的笑:“住在人家府上哪有拒了主人宴请的道理,你派人递个话过去,便说我一会就到。”

    戴裕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安排。

    彼时贺兰仁正在书房与嫡长子贺兰晨和幼子贺兰元琢磨季卿的心思,贺兰晨身有不全,当年伤了双腿,以至无法行走,『性』子便有了几分古怪,若非有大事,他素来不会在府中『露』面。

第48章() 
妹子们; 通知下; 防盗订阅比是百分之五十; 感谢支持正版的妹子们

    高姨娘想着六娘子的婚事便唉声叹息,搂着她哭了好几通; 只叹她命苦,本来有机会结下一门贵亲,偏偏叫人截了胡; 言语之间不免带出了几分埋怨之意。

    六娘子听高姨娘的满腹埋怨; 吓得一张俏脸都白了,忙撵了小丫鬟去外面守着,劝高姨娘道:“姨娘且慎言吧!仔细这话叫母亲听了又该不悦了; 近来母亲心情不好; 无事还要生非呢!叫她听见你的话哪里有你好果子吃。”

    高姨娘『摸』着眼泪道:“我这还不是心疼你; 好好一桩亲事叫九娘子截了胡; 若不然现在该备嫁的可不就是你了,我听你父亲说中山王可不是寻常的皇亲,你若能嫁进府里做侧妃,日后你四哥也有了指望。”

    六娘子叹道:“姨娘别总想这些没用的了; 如今府里也未曾短了四哥嚼用,这话传出去又是一场风波; 更会累得四哥让母亲厌恶。”六娘子见高姨娘哭的可怜; 心中又痛惜又无奈; 只得耐着『性』子劝道:“如今这般已是很好了; 姨娘仔细想想; 若是中山王府真那般好,母亲怎会为春娘的婚事恼火,想来其中必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缘由才是。”

    高姨娘拍着六娘子的手道:“你怎知其中的缘由,夫人惯来心高气傲,当初仁帝在位时那般艰难的情况下,她都为大娘子挑了一门好亲事,搁到现在,日子眼瞧着见了好,让她送了九娘子去做妾她怎能甘心。”

    六娘子嘴唇动了动,眸子一暗,心中不免想,嫡母都知做妾是委屈了春娘,怎得姨娘就不想想这个道理,眼中只能瞧见富贵荣华,还是说只因她是庶出,与人做妾便算不得委屈。

    “姨娘歇着吧!我那绣屏还没有绣完,就先回去了。”六娘子心中亦觉有些委屈,轻声说了一句便起身离开。

    高姨娘怎知自己说错了话,见六娘子这般就走了,不觉一怔,只是眼下她顾不得琢磨这些,想了想,叫丫鬟去将她之前绣的一双缠枝牡丹绣鞋找出来,拿着去了画禅居给容氏请安,盼着她能瞧在自己安守本分的份上能对六娘子的婚事多上些心,不说比照九娘子,若能如大娘子一般嫁过去便能当家做主也是极好的。

    容氏对庶子庶女的婚事并不过多『插』手,贺兰家这样的处境,他们的婚事自有大用,她又怎可能因这些事情与家公争个长短,况且,贺兰春的婚事在即,为她备嫁一事已叫容氏忙的脚不沾地,哪里还有心思分给别人,是以她连高姨娘的面都未见便叫人打发了。

    贺兰春及笄后,七娘子和八娘子的亲事定了下来,反倒是居长的六娘子婚事一直未有着落,容氏从贺兰元的言辞中听出是想将六娘子送进梁王府,只是六娘子是庶出,梁王自不可能以侧妃之位迎她进府,容氏随口与贺兰春提及这桩事的时候眉宇间带了厌恶之『色』,语气很是不耻。

    “好端端的女儿家,上杆子送给人做妾,这样的事也亏得你祖父能做得出来。”容氏语态轻蔑的说道,继而又想起了贺兰春的亲事,脸『色』更是难看。

    到底是自己长辈,贺兰春又能说什么呢!更何况她曾祖父连进献妻女这样的事都曾做过,祖父送孙女做妾相比起倒也算不得什么了。

    “我瞧着母亲这两日脸『色』不大好,可是累着了?要我说您也不必事事亲力亲为,满府的下人又不是搁着好看的,有什么事别人信不着,许嬷嬷总是您信得过的人,您吩咐她做便是了。”贺兰春岔开了话头,笑盈盈的说道。

    容氏却不领情,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我这都是为了谁?若是你说的是个好人家,我就是『操』碎了心都是情愿的。”

    贺兰春摇了摇容氏的手臂,笑道:“好端端的怎么说道了我身上。”

    容氏哼道:“你若是结了门好亲我何至于这般犯愁。”做母亲的大抵都是如此,容氏只要想到娇养的女儿做了小不说,又是远嫁心便揪成了一团,整夜都睡不好觉。

    “母亲。”贺兰春娇声唤着,抱住容氏的手臂,娇声道:“您实不用为我担忧,日子到哪里不是过呢!况且,进中山王府也算不得坏事,如今这样的世道会舞文弄墨有什么用,一刀砍下去小命都没了,哪还有什么闲心谈论风花雪月,且不准女儿是有后福的,将来会让您显荣一时也未尝可知。”

    容氏抿嘴一笑,拢了贺兰春在身边,温声道:“显荣不显荣那都是后话,我只要想着你远嫁幽州心就静不下来,像你大姐姐有个什么难处还能回来与我说说,你进了中山王府便是受了委屈,府里也是帮不上什么的。”容氏说着,神『色』便得复杂起来,觉得就像一颗心在油锅上反复煎炸,说不出的疼。

    容氏用帕子抹了抹眼泪,叫人打了水来重新上了妆,之后与贺兰春说起了陪嫁下人的事。

    “眼瞧着还有三个月便要出嫁了,想要带什么人过去你心中也该有了数,我想着徐妈妈和曹妈妈必要随你一同去中山王府的,有她们两个在我这心里也能安些,外面管事妈妈你也挑两个合心意的带去,还有服侍你的下人,灵桂几个你是离不开的,六个大丫鬟都得带了过去,可粗使的下人少说也得备下二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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