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王爷多面妃-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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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实话,又要有理可循,且不能让三王妃起疑,不能让三王妃纠结
风清寒一个球砸过来,直接把张颠给砸崩溃了,你说他没事乱眨什么眼皮啊真他妈贱,贱无可贱使劲的朝自己的眼睛拍了几掌,张颠纠结的肠子都断了。
“唉呀你轻点”见着张颠这般要死要活的样子,飞雪的话题又上来了,“丫的,说句实话而已,至于让你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这般要死要活的吗?我是得了绝症还是要死了,让你这么纠结成这样一副恨不得立马撞豆腐的样子”
“我何只是想要撞豆腐,简直想要撞……”猛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张颠不禁悚然一惊,在风清寒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目光下,思绪速转,似颇为无奈的道:“好了好了,既然你这么想要知道,我也不妨告诉你好了”
“什么呢?看你一副壮烈赴死的样子”
“壮烈赴死那还不都因为你没事长一副这么特别的身子,真不知道你这体内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想我张颠行医几十年,却从未遇到过像你这种状况,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
“什么意思?”神色稍正,飞雪望了一眼眉峰紧蹙的风清寒,沉思了一会,方又问道:“是不是我毒而不死的原因?”
呃?张颠一噎一顿,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三王爷已经全部都告诉她了?怎么可能?察了下风清寒的神色,见他并无什么特殊暗示,张颠才斟酌着道:“差不多,却也不全然是这个样子,总之,你身体异于常人,以后各方面还是多加注意才好,若要进补的话,尽量选那些比较温和的药材。”
“就这些?”
“就这些。”张颠回道。
“切,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无限鄙夷的翻了下白眼,飞雪喃喃道:“到头来,还是在为自己的猥琐找借口。”
风清寒却是一直平静,由着自己当一个局外人。
张颠把不准风清寒的意思,又觉得飞雪这人太不怎么正常,便也就留了一张方子,带着一肚子的纠结和气愤匆匆的离了三王府,今日,他可算是将面子里子都给丢尽了。
“唉,我说那张颠他是不是有病?”待张颠一走,飞雪便正了正身子与风清寒拉开一定距离。
见不得飞雪这般举动,风清寒眉峰一拧,便又一把将她给搂进怀里,同时加重力道,“他怎么有病了?最多也就是傻了点”
不适的扭了扭肩膀,飞雪蹙眉,不悦道:“你别搂的这么紧”
风清寒听话的松了松臂膀,波光潋滟的眸子划过丝丝不悦,“怎么不像刚才那样,听话点。”
“切,刚才,知道什么叫做配合吗?刚才那就是了”飞雪明显有些嗤之以鼻,想着这手这怀抱今天之前都还搂着另一个女人不知在哪里游山玩水风流快活,飞雪心里就特么的不是滋味,被风清寒强行搂住的身子,亦越发的左右不适起来。
“配合?”语调加重,风清寒脸色一寒,便沉声道:“赵飞雪你这人可真不讨喜”
“我不讨喜”飞雪猛的抬头,长长的指甲狠狠的在风清寒的手背上一掐,艳红的鲜红立马便沁了出来,“妈的,既然姑奶奶不讨喜你还过来干什么,咳咳……”
瞥了一眼手上的伤,风清寒拧了拧眉,默了一瞬,终是开口道:“指甲没事留这么长做什么?”
“掐人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飞雪缩回自己的手,推了推风清寒,讪讪道:“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回去?”眉眼一挑,风清寒耸了耸肩,揶揄道:“这么晚了,你叫本王回哪里去呢?”
“三王府这么大,你爱回哪里便回哪里,难道谁还敢管你不成”飞雪在风清寒的怀里挣啊挣的,显的很是不悦。
闻得飞雪这般言辞,风清寒不禁莞尔一笑,眼中涌上促狭,“是啊,这三王府都是本王的,本王爱去哪里便去哪里,爱留在哪里便留在哪里,谁还能管的着呢王妃你说是不是?”
“你”翦目圆睁,飞雪有些诧异有些懊恼,果然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刚刚她还在嘴上占尽了张颠的便宜,不过片刻便立马被风清寒给找回去了,“好吧刚刚那话确实是我欠思量了,应该说是整个三王府除了景园,你哪都能去像艳香园啊,西院啊,那么会香凝住的地方啊,在我看来都是不错的选择,都比这景园要强。”
“艳香园不早就在你的要求下成家庭农场了吗?堂堂本王过去怕是有失身份吧”
“呃”飞雪想了想,确实是这样,便又说道:“那你去西院吧,那里清静。”
“西院确实不错,但是那边太远了,本王嫌累。”风清寒瞌了瞌睫,这话却是没假,这几天打着与香凝游玩的幌子接触了几处楼氏的点,和那些老头子打交道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若非心里挂念着飞雪的身体,他却也不会这么急着赶回府。
“得,那你去香凝那边吧,那边温香软玉的,也总比对着我这个病秧子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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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这衣服它价值万金!()
“得,那你去香凝那边吧,那边温香软玉的,也总比对着我这个病秧子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飞雪这话说的当真不知道是在赌气还是在吃醋,那语气直叫一个扭。
风清寒本还因飞雪对自己的抗拒有些不悦,但一听飞雪这憋足了滋味的话,眉眼间顿时便笑开了花,心里头就像是染了蜜似的,把他给甜的直咽口水。
“她哪里比你强了?”风清寒搂着飞雪摇啊摇的,满心满眼的都是宠溺,“本王到是觉得,你平时整的一五大三粗的女汉子似的,如今这弱柳扶风般模样却甚是我见忧怜”
言外之意,他还真是舍不得飞雪这病秧子样了。
乍听到风清寒前面那句话,飞雪还甚是有些得瑟,但后头那句,却是让她直接把肺都给气炸了,“去你丫的我见忧怜,咳咳……”飞雪一面撕扯着风清寒的衣服,一面向床里边挣扎,她伤本未全好,这么被人一气,一激动,顿时便咳的似一晚期肺癌患者。把风清寒都给吓的跟什么似的,一边给她顺气,一边安抚道:“好好好……算本王嘴贱,说了不该说的话,什么弱柳扶风我见忧怜压根与你就没什么缘份,你别激动,别激动,本王错了好吧”
风清寒倒是难得认错认的这般爽快,本以为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却没想到飞雪在听了这话之后更加的纠缠纠结不可理喻,“什么叫做那些什么的跟我没缘份,感情我一出生就该女汉子似的,能背能扛,能打能杀,合不该被人怜惜,被人疼吗?”
想着前世今生的那些个碜人的遭遇,飞雪越闹越觉着心酸,飞雪一心酸,那眼泪便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直敲的风清寒的心里一阵麻痛,想要说些什么好听的话来安抚安抚某人过激的情绪,却又害怕自己嘴拙,说出来的话就像方才那样,化成一遮天大扇把飞雪心里头的那团火苗给蹭蹭扇起,把自己给烧的片甲不留。
任飞雪拉着他的衣服又撕又扯的,风清寒此刻倒是不怕她在离着自己远了,到是对着这般似娇似嗔似恼似怒的飞雪甚是无可奈何而又无能为力,说实在点,自他懂事起坑人到是一把手,这哄人,于他而言到真有点强人所难了。
“好……飞雪乖……飞雪不闹,本王错了还不行吗?你看你这大晚上的,在本王身上又是噌又是扯的,这孤男寡女,青春年少,也不怕本王一把火上来把你给烧了”
“烧了”飞雪浑然一怔,一双明眸含波带水般的望着风清寒闪啊闪的,当真是比那天上的星辰还要亮,兴许是脑子被自己给闹腾的糊涂了,却是半天都没能想明白风清寒那字里行间所藏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待有那么点眉目上来时,又被她一根经的将那意思由暗转明,最后都给扭曲的不成样了,“风清寒,你丫良心是被狗给啃了吧,不就摇了你几下吗,你至于一把火把我给烧了吗?你丫个没良心的也不想我前些日子被一波人追杀,九死一生,最后死里逃生的,这身体和心灵受了多大的伤害和委屈,你这货不给我去找那幕后黑手和一堆女人在外面厮打鬼混也就算了,如今我不过闹了你一下,你便要一把火把我给烧了,你丫还是人吗?你个混蛋王八蛋……”
飞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拉着扯着撕着风清寒诉着自己的心酸史,全然没注意到某男在自己说到那次九死一生死里逃生时那漠寒漠寒的脸色以及内心深处那种欲举剑问天弑尽一切可弑之物时的涛天杀意,那个隐藏在幕后的黑手自飞雪归来的那一刻起,便一直都是一根扎在风清寒心里的长刺,绝对的不除不快
风清寒思索沉默,飞雪继续嚷嚷,手中的动作不停,心中那些莫名其妙的愤慨和酸意亦慢慢的被风清寒那绯红绯红的袍子所转移继而取代,本只是单手拉扯的动作本能的因着好奇和不甘慢慢的变成双手不要命的撕扯,甚至还不信命的用自己那剑锋般的指甲不停的刮不停的戳,这衣服的料子便是再好,也没理由这般坚不可破的,撕了它,撕破它,撕碎它,此乃飞雪此时之目的乃至终极目标,却是不知道这对此如此执着奋力而为的飞雪将人衣服给撕破了斯碎了到底意欲何为。
不过到底意欲何为呢?飞雪无暇去想,风清寒此时更加没去在意,可以说,此时此刻,孤男寡女,甘柴烈火,女的似狼,男的如羊,所上演的恰恰是一场羊入狼口却又你情我愿的诡异场面。只可惜,貌似那羊皮质地太好,硬是花了那女狼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之下方才开了那么线条般细的口子。
不过俗话说的好,万事开头难,凡事有见孔插针,也有顺势而下,有了那线条大的苗头,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也就理所当然的顺势而来。宽阔而又显的有些沉静的睡房里,但闻“刺啦”一响,风清寒的衣服就这么被飞雪毫不客气的给撕成了两半。
随着衣袍裂开这一刻的到来,刚开时还有些悉悉碎碎的房间,瞬间回归一片万籁俱静之自然景象,此时此刻便说是针落可闻也不为过。
风清寒垂眸望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件质地上好款式上佳价值万金且又颇被自己所喜曾经无数次引以为豪此刻却已惨不忍睹面目全非的浴血袍刹时痛心疾首欲哭不得欲笑不能,果然,分神分心什么的真心不是人干的事,不就一眨眼的功夫么,他的浴血袍怎的就会如此遭遇,这女人她还是女人吗?竟能赤手空拳的将自己这韧性极佳的浴血袍给整成这样子
风清寒郁闷,但是当他再一次看到飞雪那剑锋般的指甲时,瞬间便明白过来了,一把拉过飞雪的手,风清寒戳着飞雪的指甲颇为自己的浴血袍感到愤愤不平,“你没事留这东西干什么?你可知道我这浴血袍价值万金,只此一件,你把它给毁了让本王以后穿什么”
飞雪愣愣的望着攥在手中的所谓的独一无二的浴血袍,神情由一开始的茫然慢慢转换成了某种似武功长时间卡在瓶颈本以为无望提升却突然来了个大突破般的得偿所愿和欣喜若狂,飞雪沾沾自喜,好不感慨:“我说是衣服就没理由扯不烂的”
闻得飞雪此般言语,风清寒忍不住满脸黑线,眉头眉角,由上至下,由衷的抽了几口凉气,感情他这王妃竟是以撕了他这衣服为终极目标的,“撕了它,就让你这么开心这么有成就感?”语调微扬,风清寒说不准心头什么滋味,这衣服真心贵。
“呃”嘴角微微一抽,飞雪到也意识到自己干的这事确实有些那啥那啥的,但事情做都做了,也没法子挽回,当下便也只能讪讪开口道:“到也没你说的那什么开心什么成就的,就是,嘿嘿……”极度勉强的扯了扯嘴角,飞雪动了动被风清寒握在掌心的手腕,“就是这手它这样一拉一扯,然后就……就那啥,它就发痒了,那这它一发痒,它就暴力,它一暴力,它就那啥没了个度,它一不小心没了度就把你这衣服给魂葬了”
“风清寒,你别这么较真”见某厮一副难为所动的样子,飞雪顿时便又放低了一度自己的语气,颇有些撒娇的说道:“这事我真心不是故意的”
“本王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风清寒抑了抑脖子,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够一本正经,“本王知道你是特意的”
“没有这个真没有”飞雪眨了眨透亮的眸子,攥着那早已面目全非的浴血袍子又摇了摇,“不就是件衣服吗?你堂堂王爷还会少了不成,你就别计较了呗”
“你还摇”将飞雪手中的衣服一把给攥回,风清寒颇似心疼的瞧了几瞧,叹了几叹后,方才道:“你知道这衣服它多贵吗?它价值万金,价值万金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它还仅此一件,绝无二货呢”若非因此,她又何苦为了这么一小事,如此做下呢毕竟,每个人他都有自己的逆鳞,于爱财如命的人而言,他的逆鳞无非就离不开那些白花花的银子。飞雪低头垂眸,若扇般长而浓密的睫毛颇是无辜的眨啊眨的,没了东西抓的那一只手满是自怜的拢了拢自己衣服,依此提醒某男,她现在是病人,对待病人不能和平时一样,那得温柔点。
“哦”眉尖一挑,某男特么懂得顺势而上,“然后呢?”
“然后?”飞雪双眼眨啊眨的,即而道:“再好的衣服还不都是人做出来的,你叫人再做一件呗,虽然贵了点,但你不是喜欢吗?”
“钱呢?”
“钱”似颤颤魏魏的睇了一眼此时正有些趾高气扬的某男,飞雪弱弱的说道:“别说万金,我身上现在一毛钱都没有你看我嫁妆其实也不少了,要不你先垫着,等以后我存过钱了,再还你”
“哦,你到会打算”在钱财方面风清寒明显没那么好忽悠。
“万金虽多,但分期付款现下也是很流行的,你吃不了亏”
“吃不了亏?”风清寒很是讥屑的歼笑道:“套王妃先前的一句话,既然嫁进了三王府,别说是钱,便是连你这人都是属于本王的,你人都是我的,你说你赚的钱还能是你的吗?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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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