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撩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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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孩子,你吃成这样,对得起你美丽萝莉的身份吗?
往往我都是一上谢南枝的车就像被下药一样立即睡死的。
去key的路上,我难得没有在车上睡着。
其实还和沈妮年一直坐在前排并不停拍照有关。
谢南枝对这个妹妹其实还是很有耐性的,其他人若是在他车上这么大动静,他早把人踢下车了,当然这个其他人绝对不包括我。
高速是沿着海开辟出来的大桥,左右都是碧蓝的大海,非常美丽,感觉车就要这样行驶入海中央。
谢南枝带着墨镜开车,偶尔开口:“这是拍第一滴血的地方。”
第一滴血是什么东东,我只看爱情片,不看动作片,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赞美。
沈妮年瞥我:“一看你就不知道!”
我伸了伸脑袋笑着问她:“难道你知道?”
她给我说的回过头去又一顿猛拍。
我抬头才发现谢南枝在后视镜里挑眉笑着看我。
到达小岛的时间是下午,预计去看海明威的故居只能改成明日。
在天涯海角拍照,没有树立个“天涯海角”的牌子,只是一颗油桶的造型,写着“”(极南点)。
我问谢南枝:“那对面就是古巴了?游着游着不就能偷渡了?”
“首先,古巴对中国面签,不需要偷渡。”谢南枝戴着墨镜回头看我,勾着薄唇更显得秀色可餐,“其次,以你的质素,游泳还是跳海,是个问题。”
我:“……”。
有无数人争先恐后的和这只油桶合照。
我问爱自拍的沈妮年:“帮你拍一张。”
中二病的萝莉果然仰着鼻子说:“不要。”
晚上的时候,在一家古巴餐厅吃饭,点海鲜烩饭。
沈妮年是这么点的:“我要anic(有机食物);白米换成(糙米);面包要(无面筋);因为我对(面筋)过敏……”
“大份海鲜烩饭”谢南枝打断她“黑鱼配……”
四十多岁的黑人阿姨记下菜单,朝沈妮年翻了个白眼,朝谢南枝抛了个媚眼走了。
我兀自笑起来。
沈妮年扔了菜单凶狠的问我:“你笑什么?”
我喝了口水慢条斯理的回答她:“我笑你们果然是兄妹。”
沈妮年红着脸别过头去。
谢南枝斜了眼瞪我,我对他做了个“小红花”口型。
我想起当年公司的食物名单,谢南枝的名字后面贴了那么多颜色的花,各种要避免的食物,还不是兄妹?
谢南枝又耙了耙头发警告的瞟我一眼。
怕你啊,我吐舌头。
沈妮年开口:“你们当我死了吗?”
我笑:“就是当你是内人才这样呢!”
饭后,开始刮起大风,听说晚上有暴风雨。
我们三人只有早早回到酒店。
这酒店也是忽悠,坐地起价,都是平房,三星的标准六星的价格,据说还是全岛最好的了!
旅游性小镇只有忍耐。
最让我忍不了的是我居然要和沈妮年一个房间,不是怎么着都得我和谢南枝一个屋嘛!
沈妮年就像防狼一样的防着我,居然连澡都不洗了。
窗外开始下暴雨,屋内还是闷热,房间空调声就是拉风箱一样,关键是还没多大效果。
我出门去买了冰淇淋,回来多带了一个。
沈妮年躺床上瞥了眼:“不吃。”
哟,还挺有气节。
她看我要打开盖子,翻身起来:“你病好了?”
我瞪了瞪巧克力冰淇淋,着实心疼,实在不想客死异乡,再说谢南枝的魅力还是要比巧克力大些的,递给沈妮年:“都给你吃吧。”
她一把接过去,撕开盖子,挖了一勺:“你这也收买不了我。”
我笑死了:“你哪里看到我时在收买你,我对你好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你是谢南枝唯一的亲人。”
因为我庆幸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和他有血缘的人在他身边,因为你是他在这世上最大的责任,或许终有一天变成他能体会亲情。
沈妮年听完我的话愣了愣,停止了挖冰淇淋的动作,动了动屁股:“反正,反正我在这里,我哥是不会和你走的!”
我点了点头:“随便,我也不在乎,反正我要也回去了。”
我尽我的力,做我想做的事,他怎么样是他的选择。
我也想通了。
沈妮年听了我的话,不再说话了,埋头继续挖冰淇淋。
年轻就是好,这个小妮子吃了两个冰淇淋,就睡着了。
我洗了澡换了裙子,去敲了谢南枝的房门。
谢南枝穿着白色t,不紧不松,正好勾勒出肌肉的轮廓,侧身让我进来,
酒店的书桌上放着打开的电脑,他度假还在办公。
他穿着做旧牛仔裤不松不紧,长腿穿什么都是名模。
他站在那里不说话,看着我,黑泠泠的眼睛却像藏有千言万语。
我局促的抚了抚裙子。
“沈妮年睡觉了?”半晌,他问我。
“嗯,吃了两个冰淇淋”我笑,看他担心的皱眉,“你关心她应该让她知道,她是你唯一的亲人,你们两不能一辈子这样吧。”
他又拨了拨头发,这是他开始烦躁的标志。
一阵闪电,房间的灯突然灭了。
风箱般的空调也停了,突然之间一片寂静。
我吓得往谢南枝身边一跳,没有站稳,他一伸手,正好扶着我的腰。
他的手稳稳的贴在我的后腰,臀部以上,尾椎骨中央,五指就像烙上去一样火热,让我背一下子就酥了。
空调一停,房间里就更加燥热。
我的手放在谢南枝的胸膛,感受到他胸膛紧绷的肌肉随着呼吸的起伏。
我和他的呼吸声在这黑夜里格外炙热。
眼睛适应后,我能看的他俊秀的脸部轮廓,和黑亮的眸子。
他低头,脸离我越来越近。
彼此吐出的气息交织,我闻到他身上的薄荷味。
很好,我这次一点都不想吐。
喜大普奔的时刻终于来了,我闭上眼睛。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谢南枝开了门,酒店服务恭敬的递上蜡烛:“先生,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暴风雨造成全市停电,抱歉为您带来不便。”
你妹!
第60章 真是你妹〔上)()
中学时候,我很喜欢听后街男孩(bsb:boys)的歌。
因为我对我的同桌有好感,他是bsb的脑残粉。
于是,我也迅速成为一名脑残粉。
脑残到什么程度呢?
就连逛街的时候,听到bsb的歌都要立即拉着朋友冲进放歌的商店,陶醉的听完再心满意足的离去。
后来,即使我不喜欢同桌了,我还是一名bsb的脑残粉。
再后来,我有了每日吃维生素的习惯后变成正常的地球人。
同年,bsb来上海看演唱会。
我的同事去看了说,什么后街男孩都变成后街大叔了,连跳舞都喘,只能唱慢歌。
不知道从何时起,
我喜欢一首歌不再追问歌名,不去寻找曲单,
而是期待有一次在街角的重逢,
就像,
水到渠成的,爱情。
窗外是暴风骤雨,我似乎能听到海浪拍岸的声音。
窗内谢南枝正把蜡烛摆在窗户旁,昏黄的烛光照出他低头时俊美的脸。
他侧身打开手机,一首钢琴曲就在房间里响起。
他朝过走来,欠身,伸手:“mayi?”(我可以吗?)
他只是穿着白色t和做旧牛仔裤,却比一身燕尾西装更加冷人心跳加速。
我简直想嚎叫。
手放入他的手心,两只灼热的手交叠,火热的让我像过了电一般。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搭在我的后腰,最凹处,最柔软的地方,就像点在我的心尖。
烛光随着我们的摇摆也轻轻摇动。
粗糙的牛仔裤布料时不时抵着我的膝盖,引起一阵颤栗。
他的目光缠着我的目光。
他的呼吸交织着我的呼吸。
他低头,我踮脚。
空气里的灼热仿佛只要一点火星就能燃烧整个宇宙。
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
我感谢cc□□,
我感谢停电,
我感谢送蜡烛的服务生。
孤岛,暴风雨,烛光,共舞。
我觉得我就是老天爷的宠儿。
我和谢南枝能有今天容易吗?
的确不容易,
音乐听了,电话响了!
你妹!
当时,谢南枝的唇和我的唇只有0。001米。
我问他:“呃,你要不要去接个电话。”
电话铃一声又一声把房间的暧昧气氛打得荡然无存。
谢南枝皱眉,放开我,转身接电话,他转身时似乎有一声淡淡的叹息。
我的后腰因为他手掌的离开颤抖了一下,有种无奈的怅然若失。
我疑惑的看着谢南枝拿起电话看了眼屏幕,又回头看了眼我。
他耙了耙头发,按了扬声器。
彦小明的声音立即回响在房间里:“hoy!”
我和小明势不两立!
他声音里的邪恶让我足以意淫出他嘚瑟的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的开始练习他上不了台面的中文的样子!
我甚至要琢磨一阵子,才想到他最后一句什么鸡什么菜是恭喜发财的意思!
他在欧洲的语言天赋越发精进了!
他在扬声器里幸灾乐祸的问谢南枝:“喂,向卵怎么样了?”
谢南枝反问他:“是你告诉的地址吧?”
所以他一直不敢打电话过来,现在才憋不住?
彦小明在那头:“呵呵。”
我站在谢南枝旁边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你知不知道你的电话和你的人一样有多么令人讨厌!
彦小明听到我得声音似乎更兴奋了:“向卵,你也在啊,哈哈,我知道美国现在是晚上才打的啊……”
他又像突然反应过来一样立即问:“喂,现在你们那么应该很晚了吧,你们两还在一起?”
“喂,你们背着我什么了什么?”
我抓过谢南枝的电话就想按挂断:“好了,好了,祝你和苏眉春节愉快!”
彦小明还在夸张的嚷嚷:“对了,向卵,我准备向苏眉求婚,you要……”
我周围怎么都是些把自己的快乐坚决建设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疯子?
我敷衍他:“好好,恭喜,我要挂了……”
彦小明在电话里声嘶力竭的发出最后一道声音:“今年过年不打炮……”
那句“打炮”声在房间里缭绕不绝。
真是闻者流泪!
世界都安静了。
窗边,骚动的烛火边,
谢南枝看着我,我脸红的看着他。
肚子也好了
蜡烛也送过了,
我的电话也被放在另一个房间了,
什么都不能阻止我!
一阵闪电过,
下一个动作,我把谢南枝扑倒在床上。
他笑着勾唇,我恼火的以嘴盖嘴。
哎,我好像只会嘴盖嘴天王盖地虎哎。
他喉咙里发出低笑声,伸手捏了我的下巴,舌头探了进来。
手掌下好像是他滚热的,硬邦邦的腹肌,
我心满意足的揉揉,手感真好啊。
我燥热的去扯他的t恤下摆……
然后敲门声又来了,
我和谢南枝同时大喊:“不用蜡烛!”
声音反而变大,
沈妮年带有哭泣的声音传来:“呜呜,姐姐,我怕!”
我直接挺尸在谢南枝身上!
果然是你妹!
沈妮年这次很有进步,居然不找谢南枝,抽搭着小鼻子找我:“我一醒来都黑乎乎的,你回来陪我。”
我斜眼看谢南枝,他“哼”了声揉揉头发。
沈妮年朝我靠了靠,我着实为难:“我也害怕啊!”
我不仅害怕,我还心疼了,好好的夜晚就这么被扼杀了!
我问沈妮年:“要不,咱们都睡这里好了!”
沈妮年眼睛一亮,怯怯的看了看谢南枝又看我,好像在问可以吗?
我点头:“当然可以”,去橱柜里翻多余的被子枕头。
谢南枝手插在裤兜里闲闲的问我:“我有说可以吗?”
我现在欲求不满简直不想和他说话,瞪他一样,他接过枕头,开始铺床。
三个人横躺在kingsize的床上,
沈妮年虽然对我开始恢复邦交却也不忘捍卫她哥哥的贞操,睡在中间。
可怜的谢南枝脚是在外面悬空的。
沈妮年盖着毯子说:“好像我小时候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啊。”
可惜这本来应该是属于谢南枝的幸福,隔着沈妮年我看不到谢南枝的表情,却听到半晌后,谢南枝的声音响起:“早点睡吧。”
然后他的伸手帮沈妮年拉好被子,落手的时候仿佛不经意的牵住我搭在沈妮年毯子外的手,
看着黑暗里像一闪一闪的许愿星一样的烛光,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依旧是成群的海鸥和阳光下泛着晶光的大海,完全看不出昨晚暴风雨的肆虐。
就像也不会有人知道我那不为人知却又惨遭扼杀的色心。
我牺牲小我的行为换来沈妮年的友好邦交,连坐车时她都自己跑到后座,让我坐前排和谢南枝一起。
“中二病”痊愈的美丽小萝莉还是招人喜欢的。
明天就要走了,谢南枝和我一样似乎都有心事。
一路上,沈妮年也不怕谢南枝开始话多起来。
三个人说笑着开车进了院子,
沈妮年突然开了窗喊:“楚韵姐!”
我伸头一看,
这不是谢南枝的初恋吗?
该死,怎么那么多女人都拔山涉水的来找谢南枝?
第61章 真是你妹〔下)()
凭良心说如果楚韵不是我假想情敌,站在街上我一定会多看她无数眼。
一身闪电蓝的裹胸裙,凭我长期浸淫奢侈品届的毒辣眼光,一定是d牌的,爱马仕的行李箱,iu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