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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宠宦-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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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中不耐,人也越发焦躁。宋辚怕他摔了,一直紧贴着阮云卿站着,此时阮云卿的脾气上来,也不管对面是谁,便下手狠推了一把,跟着身子一歪,直直往前倒去,险些栽倒在地。

    宋辚连忙去扶,阮云卿又要推他,无奈醉得厉害,浑身都没了力气,这一把跟挠痒痒似的,抚在宋辚胸口,惹得宋辚心中一荡。

    “你混蛋!”

    一句咒骂出口,宋辚不由得就是一愣。阮云卿向来自律守礼,别说骂人,平日里就是大声说话,都是很少有的。以前他被肖长福那样欺辱,也只是不停的想着可以摆脱困境的办法,从未见他因此而发过怒。

    宋辚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的话是出自阮云卿之口。

    阮云卿显然是毫无所觉,骂完了便甩开宋辚,又去桌上找寻,找了一圈,才在矮桌后面找到个酒坛,伸手便绰了起来,紧跟着就要往嘴里灌。

    宋辚又气又笑,赶忙上去抢夺,费了半天力气,又哄又骗,好容易抢了下来,才发现手里的坛子早已经空了。一想到阮云卿认认真真地挑了半晌,才挑了这么一个空坛子,他俩还在这里你争我夺,抢得不亦乐乎,宋辚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出声。

    这个人,总是能让自己的心快活起来,这样一个宝贝,他又怎么舍得放手。

    阮云卿两手空空,不由得发起了脾气,他扑到宋辚身上,缠着宋辚,连声要酒。

    阮云卿已然站不稳了,宋辚只好伸臂搂住,两个人紧紧贴着,才能不让阮云卿摔了。阮云卿对眼前的险境毫无所觉,他心里不舒服,酒又没喝痛快,整个人都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激烈而大胆起来。

    阮云卿用力挣扎,头抵在宋辚肩上,不住地磨蹭,人也整个缠在宋辚身上,胡乱蹭着。他口里不断喊着“酒”字,灼热气息一点没露,全都散在宋辚脸侧。

    宋辚浑身燥热,朝思暮想的人就在怀中,还这样一脸醉态,毫无防备地在他身上拱着火,身体里的*就这样被拱了上来,宋辚擒住那双在自己身上胡乱抓摸的手,一翻身就将阮云卿压倒在罗汉床上。

    喝醉了的阮云卿比平日里更为固执,眼前天旋地转,转眼间换了天地,头一阵阵的发晕,整个人也因为晕眩而有些神志不清。就是这样,他还没忘了在倒下的同时,喊了好几声:“酒!喝酒!”

    宋辚哭笑不得,抱着他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阮云卿醉得厉害,若此时做些什么,想来他醒了后也不会记得,可真要如此,宋辚会打从心里瞧不起自己,他要光明正大的拥有这个人,而不是像这样偷偷摸摸地,趁着酒醉后,才能与爱人亲近。

    然而理智再怎么清醒,身体的*还是无法消退,宋辚一向冷淡,对*也是如此,从未体验过的情潮如此强烈汹涌,怀中乱动挣扎的人对此时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阮云卿动得厉害,宋辚只好紧紧抱着他,不让他乱动。

    呼吸不畅,视物不清,因为紧紧贴着,彼此的五官都被放大了些。眼前放大了的脸让酒醉后的阮云卿觉得陌生,他心里有些害怕,身体又被紧紧的箍着,不由得就越发恐惧起来。

    阮云卿更加卖力的挣扎,他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呜咽着发出一些短暂的音节,带着喝醉后特有的软软的鼻音,听在宋辚耳中,不亚于催情的媚药一样。

    宋辚哑着声音吼道:“别再动了!”

    再动他可真就忍不住了。

    耳边猛然传来一声暴喝,阮云卿好像真被吓住了似的,停下了所有动作,乖乖倚在宋辚怀里。

    宋辚长出了一口气,又将手臂收紧了些,将人紧紧的束缚在臂膀之中。先还觉得阮云卿又挣扎了几下,没过一会儿,听着他呼吸之间,渐渐变得绵长平稳,宋辚的心也跟着放松下来。

    屏息凝神,吐纳半晌,宋辚才放开怀里的人,轻轻叫了一声,却发现阮云卿早已睡了过去。

    宋辚苦笑一声,忙将阮云卿抱了起来,推开书房后面的暗门,进了自己的寝室。

    送上床榻,安顿好了,阮云卿还是昏睡未醒,今日好一番折腾,晚上他一个人又灌了多半坛子的酒,这会儿一睡过去,真是任谁都叫不醒的。

    宋辚解开阮云卿袍子上的衿绳,给他除了外袍,只剩下一件贴身的里衣,棉制的衣裳格外帖服,包裹着少年渐渐抽条的青涩身体,阮云卿喝得两颊酡红,脖颈上的皮肤都泛了粉色,宋辚不敢细看,匆匆扒了,就去解自己身上的衣裳。

    上了床榻,将人搂入怀中,彼此紧紧依偎,宋辚才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活着的。心跳都好像都同步了似的,呼吸交错可闻,淡淡的酒香萦绕四周,明明自己滴酒未沾,却仿佛也像饮了琼浆玉液一样,有些醺醺欲醉起来。

    屋中一片昏暗,只有宋辚床榻顶上镶嵌的两颗夜明珠,在黑暗里发出幽幽的莹光。能够和爱人这样亲密相拥,是宋辚想了许久的事,如今美梦成真,宋辚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即使高兴,也像缺少了什么似的,总是带着淡淡的伤感和无奈。

    宋辚知道,这份伤感和无奈,只要他与阮云卿没有心意相通,怕是就永远都不会消失。

第102章 表白() 
床帐低垂,暗紫色的流苏悬在床边,夜明珠闪着莹光,周围安静极了,在这个用淡金色纱帐围就的四方格子里,宋辚搂着阮云卿,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

    怀里的人真实而又温暖,宋辚贪婪的汲取着温暖,他将阮云卿紧紧抱住,直到怀里的人难受得呻/吟出声,他才慢慢放松了怀抱,轻轻在阮云卿的脸上吻了吻。

    阮云卿呼吸平稳,已经陷入深眠,宋辚瞧了一阵,一手揽着阮云卿的身子,一手在床头摸索,找到一块突起的地方,轻轻一按,耳边传来咔嚓一声轻响,床头上的装饰分裂两边,里面现出一个暗格来。

    宋辚自暗格里找出一个白玉制的瓶子,拿出来拔了塞子,嗅了嗅味道,确认无误,才倒入自己口中。

    他单臂撑起身子,伏在阮云卿身上,彼此的温度融在一处,宋辚禁不住喟叹出声,停顿片刻,这才凑在阮云卿唇上,将刚刚瓶子里的东西哺给他吃。

    唇齿相依,连呼吸都好像缠绕在了一起,温软的唇瓣在口边滑过,宋辚禁不住轻吮舔咬,整个将其吸入口中。阮云卿的味道就如同他的人一样,青涩中带着甜蜜的滋味,宋辚流连半晌,也只敢浅尝辄止,生怕一时火起,自己再也把持不住。

    “这是百日红的解药。”

    明知道阮云卿听不见,宋辚还是在他耳边轻轻的解释道:“服了解药,以后你就再也不必受制于我。自今日起,我俩就是平等的了。”

    宋辚在心中默默许愿:我不要你因为任何旁的东西才勉强跟在我身边,我要你做我的爱人,我要你打从心底里,只爱我一个。

    毒/药和权势绑不住一个人的心,经过种种折磨,宋辚才发现,要想爱一个人,原来并不是要给他无边权利,而是要将彼此的心,牢牢的贴在一起。

    一个人的心是要用自己的心去换的,这是阮云卿用自己的一举一动,告诉宋辚的道理。

    “我这人脾气不好,性情又古怪,可我真心爱你,恨不得把一颗心都掏给你。”宋辚搂着阮云卿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自己胸前,轻轻理着他额前的碎发,叹道:“我向来霸道得很,谁叫你摊上了呢。是你自己撞进我怀里,那就不要怪我不肯放你离开。”

    宋辚喃喃自语,向阮云卿诉说着满腔情意,盯着熟睡中的阮云卿,宋辚郑重说道:“此后一生,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把你绑在身边。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哪怕你恨我怨我,我也是不会放你走的。”

    我爱的人,哪怕杀尽天下,我也要与他相守一生。

    没有回应的告白,强势而又霸道。明明是情意绵绵的情话,可出自宋辚口中,却无端带了三分戾气。说到最后,宋辚眸中已经露出些狠意,那带着锐利刀锋似的情话传入阮云卿耳中,好像一直刺进了他心里似的。睡梦中的阮云卿略动了动,抽出手掌在宋辚的胸前轻轻拍了两下,那安抚似的动作也许只是阮云卿睡着后无意识的举动,然而却还是极大的安抚了宋辚一颗躁动不安的心。

    整个人都舒缓下来,宋辚看着怀中的阮云卿,见他睡得香甜,鼓着脸颊,像足了吃饱后满脸餍足的奶猫。阮云卿睡着了也不老实,偶尔张牙舞爪,挥动手脚,看得宋辚越发喜欢,禁不住又在他唇上吻了许久。

    宋辚满足不已,只是短暂相拥,也给了他漫无穷尽的力量,足以够他应付接下来的一场硬仗。

    厮磨半晌,宋辚才拉过一条杏黄缎子的薄被,给阮云卿盖上,重又搂住,安心入睡。

    第二日一早,阮云卿再醒来时,已经躺在自己屋里。

    他睁开双目,脑中一片混沌,眼前的一切都十分熟悉,然而脑子里的思绪还是有些跟不上现实。屋中的床榻、摆设,都是自己平日里见惯了的,此时身处其中,阮云卿还是好一阵恍惚,闷坐半晌,才回过神来。

    昨日处置了倪瑞,宋辚说要罚他,他留在宋辚的寝殿,吃过晚饭,好像还喝了酒……

    记忆戛然而止。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又是何时回来的?阮云卿苦苦思索,记忆却只到与宋辚同桌吃饭那里,后面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的,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轻轻一动就头疼欲裂,昨日喝的虽是好酒,可阮云卿毕竟是头一次喝酒。他心中难过,喝得又急又猛,醉倒之后,身体自然也抵抗得厉害。浑身上下都觉得轻飘飘的,脑袋里就像被人搅过似的,一想事太阳穴处就一下一下地跳着疼。

    揉了揉额角,不敢再想昨日情形,缓了好一阵子,阮云卿才踉跄着下了床榻,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已被人换过,干净的里衣,就连下身穿的亵裤都被人换了新的。

    心头不安起来,也不知是谁做的。忍着头痛又胡乱猜了半晌,无奈还是什么也记不起来。闷闷地下了床,想到床边找口水喝,一拎茶壶,里面空空如也,阮云卿越发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随便找了件外袍披上,阮云卿推开门扇,正想出门去叫跟自己的小太监,让他打壶热水进来。

    不想才到门口,就见门扇左右一分,墨竹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怀里大包小包的抱了不少东西,手里还拎着食盒,一步三喘,急急火火的进了屋子,把东西往八仙桌上一放,转身往椅子上一坐,又是一迭声喊累。

    阮云卿不禁好笑,墨竹虽然性情爽快,可也不是这样瞻前不顾后的性子,怎么这两日她总是如此,一点也不像她平日里有条不紊,干净利索的样子。

    “姐姐有事?”

    这样一大早就赶来,准是有什么急事。

    墨竹擦了擦头上的汗,一面拿帕子扇着,一面上下打量了阮云卿一眼。她秀眉微蹙,紧跟着站起身来,二话不说,上去就要扒阮云卿的衣裳。

    “你这穿的都是什么,真给我丢脸!”

    阮云卿慌了手脚,连忙紧紧攥着衣襟,叫道:“姐……”

    “姐什么姐,快给我脱下来!你可是咱们端华宫的脸面,这衣裳前长后短的,怎么穿得出门去?你这个样子走出去,人家一说起来,不说你为人朴素,不讲究穿戴,反而都要笑话我墨竹人懒不会张罗,竟让咱们宫的首领太监,穿这样的衣裳出去晃荡!”

    瞪了阮云卿一眼,墨竹也不跟他费那个劲儿了,放开阮云卿,抬了抬下巴,说道:“自个儿脱!”

    说罢她回身到了桌前,把自己带过来的几个包袱一一打开,翻拣一通,挑出一套竹青底子,满绣墨绿竹纹的深衣,递到阮云卿手里,“换上!”说罢又翻出一支束发的檀木簪子,和一双厚底便靴来,一并递了过去。

    阮云卿也不知这是怎么了,他愣着不动,墨竹不禁怒道:“换啊?难不成要我帮你?”

    阮云卿连忙摇头,摆手道:“不是,只是这衣裳,是哪来的?”

    “我做的!哎哟,还磨蹭什么,叫你穿你就穿上,难不成是嫌我手艺不好,缝出来的衣裳配不上你的身份?”

    墨竹双手叉腰,说得一本正经,阮云卿倒笑起来,“这是哪的话,满宫上下,谁不知姐姐的女红针黹是宫中一绝,我何德何能,竟能得一件姐姐亲手缝制的衣裳穿。”

    墨竹听了这话,脸上才见了点笑模样,她得意道:“你知道就好,你瞧瞧,这针角,这绣工,满皇城里,除了尚衣局的杜姑姑,哪个还能做得出来!如今就算是太子殿下的衣裳,也不用我亲自动手了。你这一件,料子倒是现成的,花样也早就绣得了,可连栽带做,还是用了我一天一夜的工夫,真是险些把我给累吐血了。”

    阮云卿不疑有他,只当墨竹一片好心,是知道自己的衣裳不够替换,这才连夜给自己赶出了这件衣裳。他心下感激,连连道谢,捧着衣裳,又好好将墨竹的女红夸赞了一番。

    墨竹更觉欢喜,不免又与阮云卿多念叨了几句:“当年要不是因为我有这一手好针线,也轮不到我来端华宫中,服侍太子殿下。太后身边人才济济,要不是她老人家瞧我一手绣工还算入眼,她也不会对我另眼相看。”

    想到旧日学针线时的苦楚,墨竹不由心酸,长叹一声,转而笑道:“你知道么,我最拿手的是绣花鸟,越是繁复复杂,我越能绣得栩栩如生。可惜你这件袍子,是外出穿的,不能太过招摇,时间又紧迫,只有一晚的工夫,又裁又做,也没给我留下什么施展的空子,若再多给我几天工夫,你这件袍子做出来,肯定比这件还要精巧上百倍!”

    阮云卿纳闷道:“做什么这样急?又不急着穿,我那几件衣裳虽是旧的,可也干净整齐,还能穿上好一阵子呢。姐姐慢慢做就是了,万一熬坏了可怎么好?”

    墨竹暗中叫苦,还不是咱们的太子殿下下了严令,才把她逼到这般田地,受苦受累不说,送个衣裳还要像这样偷偷摸摸的,真是憋屈死个人。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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