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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代嫁宠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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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夫在地上捡起马鞭来,赶紧赶车。

    高等拦住安平,可她正是恼怒,抽了他身边长剑,直对着他:“这是我与表兄之间的事,不许跟过来。”

    说着,一把撇了长剑,提着裙摆就追了顾青城去。

    前面的人已经快要走远了,安平一路疾走,直在后面喊着他:“顾青城,你站住!你以为我是无理取闹吗?我告诉你我没有!你以为父皇真的什么都没给我留吗?你以为你真是权倾朝野吗?你错了!”

    顾青城站住了,她趁机跑了过去。

    他眉宇间依旧淡淡神色,二人还站在长长的巷子里,高高的宫墙就在身旁,安平跑到他的前面张臂拦住了他,呼呼直喘着气。

    他也是叹了口气:“堂堂公主,成何体统!”

    安平小的时候,宫里的人都喜欢她,包括卫衡虽然总不耐烦,但是去哪里只要软磨硬泡,也会带上她的,所有的皇兄也都喜欢她,偏偏这个表兄,真是从未没给过她笑脸。

    还张着双臂,透过他的肩头,看见车夫赶了车过来,安平咽下这两口风气,赶紧小声说道:“表兄,有一件事,我想你们谁也不知道,父皇最后他最后是有遗旨的”

    说着拿着自己的腰牌往他眼前举了一下:“你看,我的腰牌从来都跟你们不一样,这是父皇给我的,上面有的玺印,遗旨上也有。”

    她从未见过圣玺,特意让他看过自己腰牌上面的玺印,用以证明自己真的有遗旨。顾青城眸色顿沉,正好马车赶了身边了,安平眼尖地发现宫里追她的人找到北门这边了,赶紧弯腰躲了他的身前,直看着他:“让我躲躲!”

    顾青城回头瞥见,也并未难为她,一扬下颌:“上车。”

    安平知道,他这是信了一半了,赶紧上车,掀开车帘就坐了进去。

    高等将箱子放了车上,顾青城随后也上了车,进了车厢坐了一边,安平伸手掀着窗帘王后看,那些个人没看见她身影似乎回去别处找了,这才松了口气。

    她回身坐直,低下了头:“表兄,这话我谁也没对谁说过,现在我明白了,那些喜欢我的人并不是真的喜欢我,母后都是这样,何苦别人。无非是贪恋父皇侧目罢了,只有父皇真心爱我。”

    她绞着手指头,红了眼眶,又道:“卫衡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他!若不是二皇兄护着他,这会我也早杀了他了,现在我不想别个,我就想与表兄联姻,一来是能保住公主颜面,二来我要压卫衡一头!遗旨是真的有,表兄只要答应我的条件,我便”

    顾青城看着车帘,眉目更冷:“不必,只要现在杀了你,什么遗旨,不会有人知道。”

    车里还挂着他的长剑,话音一落,两个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把长剑,安平眼中眼泪已然掉落,先一步伸手去拿宝剑,不想男人臂长,先一步落了他的手里。

    四目相对时,她抹去眼泪,也是倔强:“不仅有遗旨,还有遗物!一年时间,表兄给我一年时间,来换遗旨就好,有了遗旨,你可永远扼制住二皇兄!”

君若无心() 
第一百三十八章

    昏昏沉沉过了一夜;也是做了一夜的梦;喝了汤药了;退了热;身子也发虚;浑身没有力气;偏偏早早睡不着了;睁眼到日上三竿。

    早起吃了点菜粥,没有胃口,也就随便吃了那么两口。

    赵昶过来找她玩;她没有生怕将病气过给他,不叫他到身边来,花桂忙给带走了;洪珠和洪福一旁伺候着她也是尽心尽力;她吃过早饭就在窗边坐着。

    六月的天,也是阳光明媚;日头一上来了;照得屋里暖暖的;洪珠见她一直望着窗外;也是过来劝她:“才好一点;就别在窗口坐着了;受了风再重了怎么办?”

    徐椀闻言起身,她比平时多披了一层披肩,这就往出走了。

    徐家不太平;王夫人给徐妧夫妇撵回去了;如今陈姨娘和徐婳也消沉了,院子里静得不可思议。院子里的血迹都被清理掉了,徐瑾瑜也是倒下了,整日的说胡话。

    到了外面,心情能好些了。

    她今日早起穿了条新裙,上面花色繁复,出门时候又换了素淡的裙子,发辫上的头饰也都摘了下去,才病了这么一日,脸上病色显着,脸就巴掌一只了。

    纤纤玉手,一闲下来了,反而不大习惯。

    想要出去逛逛,这就叫了洪运赶车,等了洪珠和洪福一起,才走了前院了,被撵走的赵昶也蹬蹬蹬又跑了来,抓着她裙摆就不放手了:“姐姐干什么去?我也去!”

    徐椀低头看着他,笑笑:“我去街上转转,你跟着我干什么,姐姐都病了,传给你病气怎么办?不如你想要什么,姐姐给你买回来就是。”

    赵昶摇头,继续抓着她裙摆:“不,我也要去!”

    花桂这时候也追了出来:“昶儿想要什么,让姐姐买回来就好,咱们不去了啊,不去了,走,咱们找哥哥玩去!”

    赵昶着恼,生怕徐椀走了就又不回来了,更是不依:“不不不,我要去,姐姐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

    他扬着脸,很怕她抬腿就走,不管他。

    徐椀正是为难,赵澜之出来了,瞧着这番光景,在一边偷笑:“没事,你就带他去转转吧,也让我和你娘消停消停,他身体好着呢不能过病气,去吧!”

    洪运已经赶了车了,赵昶远远瞧见,放开她裙子,直接跑了出去。他还小,到了车下向上爬了两次也没爬上去,还是洪运推了他一把,小人才钻车厢里去了。

    徐椀可真是哭笑不得,回头看了洪珠一眼。

    洪珠给她背着个包袱,也是偷笑:“行了,咱们就带着他吧,估计是怕你一走了之,就想黏糊着你。”

    赵澜之瞧着她脸色也还不大好,也是上前来了:“病还没好利索,上街干什么去?”

    徐椀只说随便走走,没太细说。

    出了徐家大门,欣然上车,赵昶乖乖坐在车里,黑漆漆的眼睛在她身上看了又看,生怕传了他病气,徐椀躲着他坐了一边了。

    她失笑:“你看我干什么?”

    赵昶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姐姐不看我,怎知道我看你了呢!”

    好吧,他还能言善辩,徐椀没忍住,笑意更浓:“那你是不是一直看着我了,说吧,你这么忧心忡忡地看着我,小大人像个老祖父似地,你那脑袋里又胡思乱想什么呢!”

    赵昶到底还是小,挂不住脸面,他一副了然模样,还哼了一声:“我知道,你才不是随便去逛逛,你那些话,只能骗骗我爹。”

    诶呀,这小不点,徐椀偏过身来,伸手指了他鼻尖:“那你说说,我是要干什么去?”

    赵昶扬着小脸,一字一句道:“早上起来时候穿了一条花裙子,还是新的,还戴了首饰,这会出门就都换了下去,日头才上来,新衣干什么要换,还换得这般素气,首饰也摘了,想必是要做点什么法事。”

    说的倒是有鼻子有眼的,徐椀嗯了声:“然后呢?你说是什么法事?”

    赵昶摊手:“全家人都知道,昨个府里有丧事,我看姨舅奶奶那院子里还飘白了,肯定有谁出了丧,但是因为我小,不曾告诉我,姐姐是不是要去拜祭她的?”

    可真是个鬼灵精,徐椀叹气,伸手在他发顶揉了揉:“是去拜祭,但也就是想啊,和她说说心里话,不会去城外的。”

    赵昶见自己全都猜中了,更是皱眉:“洪珠背了包袱,你说,里面是不是你的东西,是不是你又要走了?”

    原来是他看见洪珠背东西了,徐椀好笑地上前刮了下他的小鼻子:“哪有的事!姐姐不走,往哪走呀,竟胡思乱想!”

    听她说不走,小家伙脸色才缓了一缓:“真的吗?”

    她再三像他保证了,才是哄好。

    洪珠包里装的是纸钱,出来时候都准备好了,马车直奔着偏僻的巷子拐了去,徐椀看准到了十字路口,叫洪运停了车。

    她让赵昶在车上等着,先下了车。

    洪珠早一步站了路口,蹲下身子打开了包袱,散落一地纸钱,徐椀亲自拿火石点了火,也蹲了下来。

    洪珠帮她挑着火苗,徐椀叹了口气也是唏嘘:“阿婼,我若是知道是这么个结果,死活也得把你拽回家了,你真是糊涂,一开始就不应该抱着那样的念想进宫去。有时候我就想,身为女子,到底是幸还不幸,身边的这些个人,也有幸的,像表姐,像我娘,也有不幸的,像舅母,像陈姨娘,像你。可这怪不得女人本身,要怪,就怪这世道,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祖母的祖母的祖母,哪个都是这么过来的,昨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到最后我变成了你,醒过来时候惊了一身的汗。”

    巷口有风,火苗忽闪忽闪地,就像是有人走过一样。

    徐椀继续挑着火花:“想起来,也是伤心,因为命运总是难以掌控,昨个不曾送你,今日过来和你说说话,希望你早日投胎,也能重新做人。”

    洪珠本来就胆小,听见她自言自语地说着话,更是心惊胆战:“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徐椀盯着火苗,许是在火苗旁烤的,身上凉意去了很多:“你从来都不软弱,得了这样的果,或许也能警醒别人,来世你若不愿再遭受这些,就看准再投胎,好歹落了好人家,有个好爹娘,就不会再走歪路了。”

    她抱着双膝,一直盯着火苗,眼里都是那从燃起到燃尽的光亮。

    出了这个路口,就是市集,抬头看了看,人还不多,起身就叫了车上的洪福,让她带赵昶下车。

    洪运看见,直问她:“不坐车了吗?”

    徐椀嗯了声:“叔,你在这等着我们,透透气,我带昶儿街上走走。”

    洪珠和洪福都跟着她了,她就牵过赵昶的手来:“你看,姐姐没有骗你的吧,我不走的,这会市集还没散,姐姐带你过去逛逛。”

    赵昶自然是高兴的,欢欢喜喜拉着她的手。

    姐弟两个这就过了路口,站在了街边,市集还没散去,街边的货郎可是摇着小鼓还喊得来劲,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偶有停下来顿足的,难免要讨价还价,好一顿你来我往。

    赵昶走得不快,抬头看着她:“阿姐,刚才你拜的是谁?”

    徐椀也低头看着他了,想了下,说:“是徐婼,陈姨娘屋里的大姐儿,你没见过,一打有你,她就在宫里的。”

    赵昶的确是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人,小心翼翼地跟着她往前走:“那你们很要好吗?”

    徐椀摇头:“并不,她是一个姐姐不喜欢的人。”

    他不解,想不通:“既然不喜欢,那为什么还要拜她呢?”

    徐椀被他这般模样逗笑:“你怎么什么都想知道?你是变成万事通吗?”

    小赵昶并不觉得此事好笑,还看着她:“我想知道。”

    徐椀扬起脸来,和他漫步在街头上面,目光远远地望了去:“凡事都有因果,她是陈姨娘的女儿,从小她们母女就给舅母和表姐添了多少堵,舅舅那样我更心疼舅母和表姐,她进宫时就注定了自己的果,但是这些,追根究底,都是大舅舅的错。你们男人啊,总是贪得无厌,昶儿你明白吗?等你长大了,要喜欢就喜欢一个人,就对一个人好,不要娶太多妻妾,家宅不宁,一生难安。”

    赵昶当然还不太明白这个,但是类似这样的话,他娘也与他说过,懵懂地,也就点了头:“知道,我知道。”

    话音才落,一个小东西隔空就飞了过来,好不巧地,就落了他的衣摆上,滑落到地时候,沾了他一身的油。

    赵昶向来最是干净,顿时抬头。

    徐椀也看见了,街边不远处,一个卖油饼的小摊旁,男人长身而立,手里抱着个小女孩,他锦衣华服,女孩也是一身绫罗,一看就非富即贵。

    看见赵昶抬头了,这小不点还对他做了个鬼脸:“赵珍珠!你不在家哭鼻子,出来干什么!”

    听见她喊了,男人回头,徐椀见了,却是大吃一惊。

    连忙带着弟弟上前见礼。

    赵昶倔强着不肯上前:“李二花!你再说一遍!”

    徐椀更是干笑,一把捂住了弟弟的嘴,直在他旁咬牙:“她是女你是男你让她一让又怎样啊!”

    这父女两个,不是别人,却是李昇爷俩。

    皇妃几年前诞下皇女,他欣喜之余,着锦上添花之意,取名李锦,因是二子了,逗弄孩子时候叫她二花,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和赵澜之遇着了,二人就取名一事说起,就都说出来了,去年时赵昶和李锦也在一起玩过,当然是不欢而散。

    李锦笑他哭鼻子,他笑她叫李二花,为了哄女儿开心,李昇就说了赵珍珠的来历,可倒好,俩孩子一见面就对上,也是让人哭笑不得。

    李昇可不以为意,抱了女儿上前。

    徐椀此时一身素衣,他笑着走近,放下了女儿:“后院都要起火了,怎地阿蛮还这么悠闲自在,怕是还不知道吧,郡王府在议与公主婚事,可是今儿早的新鲜事。”

    徐椀也笑,拉过了眼看被李锦打到的弟弟来:“那与我有什么干系,我娘教的好,君若无心我便休,不怕的。”

    李昇怔住,随即哈哈大笑。

你好重呀()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天气正暖;带着赵昶在市集转了一转;买了些他喜欢的小东西和干果;晌午暖和的时候;还带着弟弟去游湖了;难得有时间陪着家人;也是狠狠陪了他;本来还未痊愈的病身,也是累了,下水榭时候;已经是日头偏西了。

    赵昶饿了,徐椀答应了,回街里带他去吃好吃的;才一上岸;就有人等着她了,霍征盘腿坐在她们家马车车顶上面;远远看着她们;欢快对着她招着手。

    他常去徐家;赵昶是认识他的;也很喜欢他;看见他也挥着手:“霍征哥哥!”

    霍征一下在车顶跳了下来;快步往前几步,小赵昶也挣脱了徐椀的手,蹬蹬蹬就跑了过来;他向来不善于奔跑;眼看快到他面前了,直直往前扑去,还好霍征腿长动作也快,直接给他捞了起来,免于他受苦。

    徐椀在后面看得真切,拍着胸口庆幸:“我这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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