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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夫君被我砍过头-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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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院门开的声音,阮绫心念一动,一刀就切歪了。

    好好的十九份,顿时残成了十八份。

    她泄气地放下刀,偏头看向门口。时怀池全失了素日的清冷气,扶着门框,眼里都是星星点点的笑意,好似多走几步,就要破功笑出来了,“这还用练?随便切切不就行了。”

    “你以为我想练?谁让你家那么多人。”阮绫又指使元扇把这些月饼收到一旁的盘子里,自己拉过另一个完整的月饼,竖起了刀柄,吸气,呼气。

    时怀池走到了她身边来,捡了一块三角,似要往嘴里送,看清里面的馅料后,又默默放了回去。

    阮绫瞥了一眼,没说话。时怀池的半个身子倾到阮绫身侧来,看着她蹙眉的侧脸,看了一会,见阮绫只专注切月饼,忽问:“你不问我今天苏榴中没中?”

    “肯定中了吧。”阮绫想也不想,又一刀下去。

    时怀池倒是有点意外了,他又看了看阮绫平静的侧脸,“我还以为你初选就要刷下她。”

    阮绫手底下的刀停顿了一下,又干脆利落地切起来,刀尖挨到砧板上便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她也不说话,憋着一口气似的,直到把十九份基本等份的月饼都切了出来,才轻吁一口气,放下了刀柄,盯着自己十九等份的杰作,欣喜地同时怀池说:“人心不齐,怎能成事?等二选看看是什么结果再说吧。”

    阮绫想着,自己死之前,被苏榴的金光打中,给观音像拦过一回,兴许神佛道能阻一阻苏榴的妖法。但到底能不能,还是要看王福顺那边的收场。

    一个能行起死回生之术的妖孽,必然道行深厚,等闲难治。

    她也就没把话说满了。

    时怀池盯着她眉眼弯弯的样子,面『色』愈发清风拂月,声音也比平时更沉了一些:“夫人若愿与我齐心,我必也与夫人齐心。”

    阮绫:“……”

    从来不知道时爱卿这么能随时随地逮着机会就说情话的。

    他这么能说会道,上辈子怎么打光棍了呢?

    阮绫并不接话,拿帕子垫着捧起一块三角月饼递到他面前,“吃吗?”

    时怀池又瞥了一眼,迟疑地伸手接了过来,嘴里嘟囔,“怎么是五仁的?”

    “因为中秋那天要吃的也是五仁的。我可是在同一家买的,大小、硬度、厚度、味道都一样。”阮绫面『露』得意,隐约还有点看好戏的意思。

    中秋也要吃五仁?

    时怀池盯着手里的那块三角月饼,五种仁密密麻麻压在一块……迟疑半晌,他清咳一声,喊来墨迹,“你一下午没吃东西,饿了吧,来,吃块月饼。”

    墨迹心道:他也不喜欢吃五仁啊。

    但少爷发话,又不能不听,只好难掩纠结地接过了那块月饼。

    时怀池如释重负,只给月饼,不给阮绫的帕子,然后拿那张帕子擦了擦手,也不还给阮绫,就一本正经地边走边说:“我还不饿,去书房看看书,晚点吃饭叫我。”

    阮绫靠在刀柄旁,抱臂冷眼旁观:装,你就装~

    *

    选秀第二场,仍旧是看不到皇帝的。是三名宫中的姑姑来考验这些姑娘的才艺技能,有才艺技能的便高一等,无才艺技能的便划进次一等里。苏榴就是无才艺技能的,理应被划到次一等里,但这于她就是万万不妙了。系统就提议苏榴把她的新手优惠全部使用了,不要心疼,她就这一次机会,只有一鼓作气拼上去才能笑到最后!

    王福顺怕被苏榴妖法波及,在隔着整整两条宫道的房间里等着。他今日的装备非常齐全,脖子上戴着一个法华寺主持焚香沐浴注灵七七四十九天的开光平安符,手腕上戴了一串玄音大师圆寂时同陪的一百零八苦度众生的念佛,胸前还挂着一面正一道上贡的降妖伏魔八卦镜。

    旁边还叫个小太监捧了一整碗黑狗血,就怕太温和的防御手段制不住那妖精。

    当然那三个审查姑姑他也一应都让她们戴了主持的开光平安符,好防着苏榴再使妖法的。

    这自然是阮绫交待的法子,妖法就要用佛法道法克制嘛。

    不过阮绫也只说人家道行高深,兴许有用。

    王福顺坐在那里,等茶自凉了也没想起来喝一口,一径让人随时关注前方战果。

    过了一会,负责报信的心腹小太监回报说:“林姑姑判苏姑娘过了。”

    “什么?!”

    王福顺蹭地一下站起来,踱了几步,又叫那小太监再去探,“要是杨姑姑也判过了,你就来叫我!”

    过不片刻,那小太监又跑得气喘吁吁地来报:“公公,过了,过了!”

    王福顺再也坐不住了,自己端起那碗黑狗血就往外走。此等邪术之人,怎么能让她近皇上的身!

    咱家今日拼着这条老命不要,也要坏了她的妖法!

    他走到了选秀殿门口,隔着大老远朝那三个审查姑姑喊话:“你们眼睛都长瘸了?苏榴此女长得也不过如此,无才无德,不要叫她过了!”

    王福顺吼完,还抓了抓自己胸前的八卦镜。

    好像没有被攻击的感觉嘛。

    看来是因为这三位姑姑身上的法器不如自己身上的厉害,才着了道!

    正给自己竖了一点信心,王福顺又端着黑狗血往苏榴走去,准备往她头上泼一泼,灭一灭她的妖气。方近十尺之内,忽觉一阵微风拂过,仿佛有什么洗涤了他的心。

    他迟滞之后,忽然幡然醒悟过来,把手里的黑狗血往边上一搁,就迈着大步杀到了苏榴近前。他拿出皇帝邵曜赏赐给自己的金镶玉老花镜,仔仔细细比着面含微笑的苏榴看了一番,忽然一拍大腿,说道:“咱家错了!眼瘸的是咱家啊,这位姑娘横看成像侧成画,远看似仙近如花,如此绝世佳人,若不能过,咱家岂不是愧对皇上?”王福顺说着,还翘着妖娆的兰花指,揩了揩眼角。

    方才被骂得一头包的林姑姑杨姑姑等人立刻都『露』出了欣慰的微笑,杨姑姑说道:“就等您这句话呢。”

    大家都喜气洋洋地给苏榴添上了名字。只有添名字的小太监和同组在场的另七个姑娘莫名其妙,合着她们都不如苏榴了?

    于是在一片喜气洋洋中,苏榴等来了最后一轮直面皇上的选秀。她手里还留着最后一道牌,只等皇上若是没看中自己,便要对他施展的。

    阮绫正与元扇说话,不意听到这一声喊,本能地觉得像是喊自己的,又有点迟疑。她犹豫着转过身来,尚未看得清明细,就觉眼前劲风一扫,一个人影朝自己撞了过来。

    阮绫哎呀一声,就要往后跌倒,时怀池立刻伸手扶住了她。他微微气喘,忙不迭地就说:“我帮你去说,你回去等着,好吧?”

    阮绫撇撇嘴,赶紧从时怀池身上爬起来,人还没站稳,就已经不甚领情地瞥他一眼:“我自己都快走到了,还用你帮?”

    “你去说哪有我说方便?”时怀池怕她摔了,又虚扶了阮绫一把,往边上一指,“你就在那边亭子里等着,等我。”时怀池见着阮绫点了头,这才又匀了匀气息,往里跑去。皇帝和阮喻谈军事,闲杂人等早已退避,院门口是忠实老仆把守,书房门口则是阮喻的贴身随从把守,林景居然在书房里面。

第54章 长夜漫漫灯火晃() 
写文每天只睡6小时; 望尊重我的劳动成果; 支持正版; 谢谢。  倒不是阮绫还想再做一次皇后; 当一次太后; 她曾经无数次想过,若是上天给她一个重来的机会; 她一定宁可远走他乡,隐姓埋名也好,待时机成熟揭竿而起也罢,总归都不要再与邵曜有瓜葛了。许是想得多了; 便早已在心里,给自己描绘了一幅绝好的图景。是以一醒来,又有了回到十年前的机缘; 却连选择机会都没得; 就已经嫁了; 她心中难免便愈发委屈。

    阮绫一向是肆意妄为,随心而至; 随意而往的。哪怕当年邵曜宾天; 她心里不觉如何悲伤,也未曾惺惺作态假意哭过。对比苏榴日日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还哭晕过去了又醒过来继续哭; 她自然又叫人很是非议了一番冷血无情。

    现下阮绫心中憋屈; 面上便难免带出一些来。

    时怀池清浅又罕见的笑意便顿了顿; 抿回了嘴角,复归了他的高冷模样。阮绫是世家贵女,他又何尝不是世家贵子。阮绫骄傲,他又何尝不骄傲?时怀池本就生得朗眉星目,面如白玉,观之神仪明秀,行动间更有青竹凛节一般的风姿,自打他上了十四岁,便已是京城上至世家贵女、下至小家碧玉偷偷爱慕的绝佳对象,阮绫坐惯高位,他也是人中龙凤,阮绫这几乎等同于赤果果的嫌弃,他也不能装作没发现。

    时怀池已经从地上爬起来,静默地低头拍了拍袖子和衣摆,将红衣上沾的少许灰尘拍落了。

    阮绫委屈归委屈,她脑子转速向来也不慢,压下那股子郁闷后,便不客气地回敬了一句:“狼子野心。”

    时怀池倒还涵养好,闻言只往脚踏上走了两步,一屁…股坐到了床沿边。他侧过身,往里头阮绫的方向倾身过来,按了一只手在阮绫裹了被子也仍旧有些瘦弱不胜握的肩膀上,黑漆漆的目光直望进阮绫眼底,“我要是狼子野心,你也会受牵连。”

    “本宫明天就能和离。”阮绫并不在乎,跟邵曜离不了便罢了,跟时怀池还怕离不了?

    时怀池捏着阮绫肩膀的那只手暗暗地紧了紧,他盯着阮绫的眼睛,似乎是换上了较为软和的劝人语气,“你想清楚,你就是跟我和离了,满朝文武也不会同意让你以皇后身份入玉蝶了。顶多就是一个妃子,等将来邵曜遇到了苏妃,到时你何去何从?”

    “……”阮绫虽然不可能再去找邵曜了,听了这一番好似肺腑之言一样的话,一时也无话可说。

    时怀池眼里的光仿佛柔软了一些,他那堪称没有表情的表情似也隐约跟着柔和了一些。“还有一晚上,你好好想想。”他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又开口,“刚成亲就和离,对你对我都不好。”

    他劝人的语气实在是太柔软了。柔软得阮绫几乎怀疑前方是不是有什么陷阱等着自己。她警惕而小心地,将时怀池打量了打量。就像一只兔子,竖着耳朵,睁着眼,小心翼翼,敏感谨慎,却不知自己这个模样,一点太后威仪都找不见。

    许是她看起来过于无害了些,时怀池便低头咳了两声,『揉』了『揉』方才被阮绫一脚踢到的心口。看着像是伤到了,可他还是静静坐着,似乎也没去外面找人给他看看伤的意思。

    阮绫的下巴,搁到了软软的被子上。她想起来,大齐最后走向灭亡,大抵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自己杀了太多世家大族之人,导致国内新势力刚开始成长,旧势力不是脆了就是包好了隐形衣将自己藏起来,各方面都很虚弱疲乏。如果她以后要用到这部分力量,留在时怀池家里可以说是最优选择了。

    “不和离了。”阮绫没有思考犹豫太久。时怀池惊讶地转过头,阮绫便朝他扬了扬柳眉,“暂时的。”

    “哦。”时怀池竟然又笑了。

    他今晚笑得次数仿佛有点多。阮绫微微侧目,只看了两眼,又将目光落到了别处。时怀池的笑容再好看,在她心里大抵也不过是吉光片羽落平湖,须臾,便不留痕迹了。

    时怀池又克制不住地咳了两声,便问:“你怎么也回来了?”

    “跟你一样,死了。”阮绫只得这一句话,除此之外,也不想说那些国破家亡之事。她这会儿,裹着被子还觉得有些冷,便往外瞧了瞧。整个房间的窗子全部都关上了,只有烛光照耀到的区域特是明亮一些,然而烛光只要点亮了,四季都是如此,晃着澄澄的光,落进人的眼里,扩散着小小的温暖,驱使人走到它近前。因此阮绫也没瞧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季节。

    她跟邵曜是春夏交接的季节里成的亲,那时候牡丹不好看,是铃兰开得最好看的时节,邵曜说她最像铃兰,娇俏可爱,因此是叫人在窗户上、院子里栽了许多铃兰,窗框上还叫人挂了铃兰和红铃铛做的风铃,风一吹,就叮叮当当响。

    可是铃兰虽可爱,味道也甜,却是有毒的。

    邵曜在阮府里遇上苏榴的头两天,那时候阮绫和邵曜还在宫里,院子里种的铃兰叫一只她甚为欢喜的鹦鹉啄了,当场便毒死了那只鹦鹉。阮绫也还记得,那只鹦鹉是邵曜送给她的,她便教了那只鹦鹉天天说些“阿曜,你皇冠掉了。”“阿曜,你玉佩不见了。”“哎呀,阿曜,你的宝印钥匙怎么掉出来了?”之语……专用来捉弄邵曜。

    鹦鹉还没养上两个月,便被铃兰毒死了。阮绫很伤心,抱着鹦鹉尸体掉了一串泪,揪掉了两串铃兰给它陪葬,埋在附近御花园的土壤里。邵曜便劝她说,这只鹦鹉太不机灵了,『乱』吃东西,回头他俩微服私访出宫去,陪她挑一只更机灵的鹦鹉,顺便也看看她爹和她『奶』娘。

    这便有了改变一生的阮府之行。

    后来鹦鹉邵曜也忘了买。阮绫也把铃兰铲光了。

    阮绫一时有些出神,等她回过神来,就看见时怀池不知道已经从哪里拿来了一把小刀,他还拿着小刀往自己手指上比划。

    阮绫给他震惊了一下,不着痕迹悄悄裹紧了自己的两层被子,心道:上辈子怎么没发现丞相有自残倾向?

    阮绫也曾听闻,这世上就是有一种怪人,有被虐喜好。莫非他就是那个有特殊癖好的?

    首节上节下节尾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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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章提要:。。。。。。

    后章提要:。。。。。。/》

    难道这才是他这辈子会娶自己的真相?

    阮绫惊疑不定,想来想去,还是问道:“你要干什么?”

    时怀池头也没抬,“弄点血出来,明天应付我爹娘。”

    阮绫:“……”

    她懵了一下,眼看着时怀池一皱眉,一闭眼,就要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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