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这个高僧-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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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还活着。
李元秀不敢轻易搬动李清河,她把着李清河的脉门,紧盯片刻眉头皱的更紧。
她爹内力混『乱』,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筋脉必然也受了损伤,而且观他面『色』,显然是中了毒。
李清河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拉着,一股温暖的热流顺着脉搏一点点涌进自己的体内,他睁看眼,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正握着他的手将自己的内力一点点推进他的体内,帮他梳理『乱』成一团的真气。
李清河反手拉住李元秀:“你内力尚不纯熟,帮不了我,爹爹无视,休息几日就好了。”
“爹,你是不是中毒了?我去找大夫。”
“不行。”李清河厉声打断她的话,仿佛用了最后一丝力气,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爹会武功的事情不能暴『露』,一会儿爹,给你一张方子,你按照方子抓『药』回来就好,爹爹真的没事。”
李元秀确定李清河没有骨伤,才扶着他躺在床上,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爹这么坚持不准暴『露』武功的事儿,会武功又不是犯法的事,镖局里的哪一个镖师不会武,凌安城虽然江湖人来的不多,但也有见过,怎么就不能让人知道自己会武功这件事儿了。
李元秀也问过她爹,可是她爹根本不告诉她,每次问,都要被李清河训斥,久了她也懒得问了。
李清河口述『药』方,李元秀写好房子,给他看了一遍,确定无误后就拿钱出门了。
她把房门都关好,并快速跑去最近的『药』房,爹这个情况,她不放心放他一个人在家。
将所有『药』物买齐,还拎着一只大公鸡回来,老爹的『药』方里居然还有一只大公鸡,难道是喝完『药』吃个鸡效果更好?
李元秀一手『药』包,一手活公鸡进了房,李清河睁开眼,对她说:“把『药』和公鸡放在桌上,你出去吧。”
“爹,不用我给你杀鸡熬汤吗?”
“不用,出去。”
李元秀放下大公鸡,出去的时候还想不通为啥老爹不让她把大公鸡做好了送过来。
等房门关上,李清河捂着胸口,翻身下床,走到蹲在地上的大公鸡身边,掐着鸡脖子拎起来,眼中闪过血『色』,一口狠狠要在公鸡脖子上,撕开皮肉大口喝着新鲜的鸡血。
公鸡惨叫挣扎,李清河掐住它的嘴巴,不想让屋外的李元秀听见,他眼中的血『色』越来越红,面容也狰狞起来。
而屋外的李元秀听到一声鸡叫,也全没当回事儿。
第25章 月娥定亲()
,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李元秀这几天变着花样的给李清河用猪血鸭血做好吃的; 把她老爹养的脸蛋红润,血气十足。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为了让恶心血腥味儿的老爹吃的舒心; 还特意费了一番功夫将血腥味儿压到最低。
吃血『色』变的李清河看着面前满满一碗,材料十足的鸭血粉丝汤,虽然味道依旧不喜; 但跟生吸血比简直好太多了; 最起码他不恶心了,也不反胃了; 更重要的是; 熟血的功效和生血一样好。
李清河一边吃一边感动,有个好闺女太幸福了。
门外的李元秀坐在小板凳上; 专心看着从李清河手里继承的血魔功心法,看不懂的地方就回头问李清河。
“爹; 环抱元阳怎么做?”
“将你的真气推向肾脏位置; 再由此流入奇经八脉,到达百会『穴』,再转入丹田; 如此循环三遍; 当你的经脉适应不再疼痛以后; 逆流运功再转三周天; 如此反复,直到不管是逆脉还是顺脉; 都畅通无阻为止。”
“元阳就是肾阳; 乃是真阳命门之火; 有推动五脏六腑之象,修习血魔功心法者,日后不会有走火入魔之忧,逆流顺流都可畅通运转真气,是其他武学望尘莫及的。”
李元秀听得目瞪口呆的,她家武学这么吊。
李元秀的表情逗乐了李清河,他当年第一次听他爹说起这段时也跟女儿一般模样,喝一口鸭血粉丝汤,李清河不理会女儿惊吓的小表情,接着说:“修习血魔功须得吃进百苦方能成功。”
“放心吧爹,我不怕吃苦。”她从小吃的苦不少了,吃苦对她来说完全没负担。
“不。”李清河摇摇头,笑道:“我说的苦,是真的苦,须得服用黄连、陈皮、莲子心、龙胆草、苦参等百种苦味『药』材,吃苦可清心健脑、泄热排毒,血魔功练到最后,不仅武功卓越,更能强身健体,爹爹练了二十多年,从未生病过,全因此功。”
李元秀回想还真是这样,她家的『药』费钱好像都是用在自己身上,老爹的身体一直很好。
那时候她还羡慕过,感情都是因为功法的原因。
李元秀更宝贝血魔功了,捧起来津津有味的看着。
自从跟李元秀夸下海口要跟周月娥求婚那天开始,霍敏才这几天都心神不宁的,一会儿站在门口傻笑,一会儿猫在自己屋里偷乐,要不然就是靠在自家门前的杏树下一脸愁容的发呆。
纠结了四五天,霍敏才终于鼓起勇气蹲守在周月娥平时买菜的必经之路上守着。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时辰,他终于看到周月娥提着菜篮子从街对面走过来,霍敏才一激动站起来,刚要走过去又突然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赶紧躲进角落里拉平整理好,才笑盈盈的追上周月娥。
“月娥姐。”
周月娥回头,看到霍敏才,微微一笑,福了福身子:“霍公子,好巧。”
“不巧,我专门等你的。”
“等我?”周月娥微微皱眉,不解的看着霍敏才。
霍敏才暗暗揪着小衣角,紧张的手心冒汗,额头都微微透出细汗来了,他几次张嘴,都因为紧张过度开不了口。
周月娥担忧的看着满脸通红,表情痛苦?的霍敏才:“霍公子,你没事吧?”
霍敏才猛的抬头:“不不不,我有事,有大事,月,月月月娥姐,你嫁……不不不,你……嗯嗯我不?”
“啥?”
“你嗯嗯我不?”霍敏才低头,蚊子一样的问。
周月娥侧耳,认真的听,还是没听清,不由得眉头皱的更紧:“霍公子,你大点声,你这样我听不清的。”
霍敏才猛吸一口气,大声问道:“你喜欢我不,我,我想娶你。”
周月娥刚才还笑模样的脸突然僵了,她慢慢落下嘴角,轻皱眉头看着喊完话双耳通红,低头不敢看她的霍敏才,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一点点高兴,又有一点点苦涩,但更多的,还是平静。
她以前就知道霍敏才喜欢自己,小时候不懂,大了就什么都明白了,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两岁的男孩天天想办法转在自己面前,内心说不开心是假的,可让她回应,又不知道如何回应。
若是以前,也许她会因为霍敏才这句话有所动容,他是一个好男人,家事虽然不富裕,但也不错,父亲是凌安城有名的捕快,母亲和『奶』『奶』也是和善的人,家里也就他一个孩子,人口简单,想必嫁过去以后烦心事儿不会有多少,若是以前,也许她就点头了。
可是现在……
想到娘亲跟她说的事儿,周月娥暗暗握紧菜篮子,低下了头。
霍敏才紧张了半天,没听到心上人的回答,还以为自己唐突的举动吓住周月娥了,慌忙抬头看到她低着头,也看不清表情,还以为真的吓着了,慌忙说道:“月娥姐,我是不是吓着你了?你别害怕,都怪我,是我冲动了。月娥姐,你要是不喜欢我,你就直说,尽管拒绝我,我绝对不会在意的,以后大家还是好朋友,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就当今天的事儿没发生过。”
霍敏才越说越难过,眼圈都红了,特后悔自己跑过来求婚,就怕月娥从此不再理他。
周月娥摇摇头,低着头说:“霍公子,你是个好人,可是……”周月娥咬着唇,微微摇头。
霍敏才脑子嗡的一声,他立刻打断周月娥的话:“我知道,月娥姐,对不起,给你造成困扰了,我家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跑了。
周月娥愧疚的看着霍敏才的背影,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她回到家,周大娘正喜滋滋的缝着衣服,看到周月娥进家门,一脸笑意的走过来拉着周月娥的手进屋:“月娥,来来来,看看娘给你做的新衣裳合不合身。”
周月娥放下菜篮子,看着桌上铺着的大红衣服,衣服刚刚绣了边,领口也才缝上,款式说不上多好看,但足够喜气。
她伸手在绸缎面上轻轻『摸』了一下,手指将面料刮着滑下来,这样光滑的缎面,放在她的手上都不会滑落下去。
“怎么样,月娥,喜欢吗?”周大娘喜滋滋的问。
周月娥勾唇笑笑,乖巧的点头:“娘,这块面料是谁送来的?”她们家可买不起这么好的料子。
周大娘捂嘴笑道:“还能有谁,当然是齐家送来的,齐家的四公子亲自让家仆给你送来的面料,娘合计着,给你做一件小衣,等你出嫁那天当做嫁妆带过去,新媳『妇』头三条要穿的喜气些,这颜『色』正好。”
周月娥被她娘拉着比划了一下,将不适合的地方做了标记要修改,她见她娘全身心投入到衣服上,就拿着菜篮子去后厨准备晚饭去了。
齐家的四公子是凌安城各大医馆的常客,有名的『药』罐子,虽然是富家少爷,但大家都说过活不过十八。
如今已经到十八/大/关,全家到处找合适的冲喜新娘,找来找去,找到了正在给她打听婚事的娘身上。
八字相合,年龄匹配,加上她的容貌和周郎小弟的童生身份,齐家和她家直接定下了这件亲事,再过几天,齐家的聘礼就要抬进她家大门了。
在凌安城,齐家还要压梅家一头,家里有着在京城当官儿的老爷,就算是县太爷也要礼让三分,若不是他家四公子是要冲喜新娘,恐怕齐家四少『奶』『奶』的名头也落不到她头上。
周月娥对自己的婚事说不上欢喜,也说不上忧愁,却并不排斥。
有权有势人家的正妻,不管从哪一点看,都比梅家那个婚事强太多了,哪怕未来夫君是个『药』罐子随时可能会死,她也不排斥了。
“姐。”
周月娥一愣,回头看着门口的周郎,周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轻轻一笑:“饿了吗?饭马上好了,今天做你最喜欢吃的葱炒鸡蛋。”
“姐,你就这么嫁了?我说过我不需要你牺牲自己得来的钱。”周郎声音压抑的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一点点龟裂,『露』出痛苦的神情。
周月娥垂下目光,淡淡的说:“齐家挺好的,齐四公子虽然身体不好,但我嫁过去就是正妻少『奶』『奶』,若是能生个一儿半女,姐姐的后半辈子就安稳了。”
“你是真心的吗?秀秀明明跟我们说过,靠天靠地靠父母,都比不过靠自己,更何况是夫婿。那齐四公子就是个病秧子,随时可能死,还不知道什么脾气秉『性』,万一他欺负你怎么办?打你怎么办?或者……”
周郎咬着唇,特别不愿意说出那句话,但是为了让他姐改变主意,还是强迫自己说了出来:“万一你嫁过去守寡怎么办?”
他姐刚十六岁啊。
周月娥一愣,嘴角的笑意淡了淡,又挂了上来:“你这话说的,齐四公子毕竟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叔父还是那么大的京官,我听说他在家里还读过书,读过书的人怎么会随便打人呢,而且我本来就是去冲喜的,说不定就冲好了齐四公子的病呢?你别多想了。还有……”
周月娥顿了顿,眼神黯淡下去,嘴角的笑意却更大:“我跟秀秀能比吗,秀秀哪哪儿都比我强,她能靠自己,我未必能行。”
“姐。”
“而且,我嫁过去也不是全为了你,我自己是真的想嫁,嫁过去就不必吃苦了。”
周郎愣了,呆呆的看着她姐洗菜做饭,久久无法回神。
什么时候,他姐有这种想法的?
或者说,他姐从来都有这种想法?
周郎离开后厨,恍神间发现自己站在李元秀的家门外,他愣了愣,突然抬手猛拍门板。
李元秀正洗碗呢,听到门响赶紧出去开门,她爹还在屋里练功,可不能影响他。
门外站着周郎,李元秀惊讶的看着他。
这还是周郎第一次敲自己家的大门呢,小时候只偷偷跟在他们三人身后,长大了也是远远的看着他们,她出声喊他一起,结果小孩扭头拎着书包就跑了。
所以周郎突然间跑来敲她家的门让她一时间愣了下:“周郎?你找我有事?”
周郎抿着唇,握着拳头说:“秀秀,你去劝劝我姐吧,她要嫁给齐家那个病秧子。”
第27章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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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白芷望着少林匾额; 对门前的和尚说:“我等空戒出来,他不出来,我不走。”
那和尚见秦白芷意志坚决; 敛下眉眼走进大门; “砰”的一声关上了。
秦白芷丝毫不在意,她来的时候就知道; 自己必然不会得到什么善待。
鸟儿鸣声悦耳; 她静静站在山门外,许久之后; 山门被打开,面『色』惨白; 鲜血满身的空戒在人搀扶之下; 蹒跚走出来。
秦白芷一愣,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然跑到空戒身前,看着他后背血肉模糊的伤; 抬起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空戒对她一笑:“没事儿; 都是皮外伤; 不疼的。”
秦白芷猛吸一口气; 忍着眼泪从怀中掏出疗伤圣『药』,全倒在空戒伤口之上。
半透明的淡黄粘『液』顺着伤口贴服上去; 血与『药』『液』混合; 伤口渐渐被糊住封了血。
秦白芷扶着空戒走下台阶; 空决站在台阶上,突然开口:“师兄。”
秦白芷突然握紧空戒的手臂,紧张的浑身都紧绷起来,空戒低头看了她一眼,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回头看着他一手拉扯大的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