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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本座的画风总不对-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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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奕被那双水润澄澈的眼眸注视着,心都好像一下子化开了。

    “我没事,或许是衣服有点儿热吧。”

    绪央与邹奕生活了这么久,自然明白男人现在的心情,于是微微张开双臂,含着笑意说道,“可本座却忽然觉得有点儿冷呢。”

    软糯的童音在婉转中带上了撒娇的味道,邹奕仰头用手捂住眼睛,“宝贝儿,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绪央却格外喜欢男人这副竭力忍耐的模样,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张开手臂主动扎进了邹奕的怀里。

    邹奕本能地伸手扶住他,然后无奈地笑了笑,展开大氅将怀中肉肉软软的小团子半裹着抱了起来。

    上往小院的山路并不陡峭,邹奕用手臂抱着团子样的绪央走在青石台阶上,也没觉出有多沉手,倒是绪央始终将一只手环在了他的脖颈处,脑袋也枕在了他的肩头。

    “困了吗?”走了一会儿,邹奕察觉到呼于肩头的气息趋于平缓,便轻声问了一句,而后将裹在绪央腰间的大氅又向上拉了一些。

    绪央摇摇头,他在邹奕怀中看着身边熟悉的一草一木,缓缓说道,“我从开智之初就被师父捡回了溯蒙。”

    他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倚靠在男人的身上,继续道,“当时溯蒙山还并不是如今的这副景象。那时师门中还只有八个弟子,大师兄是当初师父登临仙门前降服的异兽蛟龙,二师兄是四方大乱时出世的九尾天狐,他们成妖已久,身上总免不去一种威赫的气势。我当时神志初开,受不住那些气势,师父便只有整日将我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说起这些,他也不禁回想起了跟着师父身边修行的那些日子,轻声笑了笑,才又说道,“也许是天资不够,我虽然开智较早,但化形的时间却比起其他师兄要晚上许多,用了整整三百年,才幻化出这副三两岁孩童的模样。”

    邹奕静静听绪央说着自己的过去,听那些在描述中被一笔带过的百年光阴,他的眼中依然带着温柔的笑,心却已经慢慢坠落入无尽的深渊。

    于他而言倾尽一生的岁月,与绪央而言呢?

    那些无法提及的话,终究是二人之间永远也无法跨越的沟壑。。。。。。

    再次回到绪央的小院时,时间已经过了中午,日光斜□□梨树枝丫间,洒下一片金灿灿的斑驳。

    绪央身为妖兽不用吃饭也什么大碍,但邹奕却不行——一路走上牙犀路的辛苦虽然被溯蒙山中的灵气所冲散,而空空如也的五脏庙内却早已经发出了抗议声。

    绪央在为准备饭食而离去后,邹奕独自走进了小楼中。

    小楼分外两层,一层格外空旷,只在靠墙的地方竖立着几个木架,木架上打着隔断,左面分门别类的摆放着一些竹简和线装书,右边则是各种形态各异的流光异宝。

    而在左右木架中间的空处,则铺着一张用棕黄色毛皮制成的巨大毯子,毯子上放置着一张不过二尺来长的矮几,看得出是作书房之用。

    邹奕随意地从架子上拿出一本翻看了几眼,然后又重新放回了原处。

    很好,没钱没能力就算了,现在还要再加上一条没有文化。

    小楼的二层是布置寻常的卧房,邹奕走到绪央的睡榻旁边,忽然发现床头摆放着的玉石枕头。

    邹奕好奇地将枕头从床榻上拿起,却意外地看到了隐藏在下面的一本书。

    一本封面绘制着美少年的。。。。。。漫画书。

    难道是绪央带回来的吗?

    知道自己媳妇有看霸道总裁的习惯,邹奕也没有多想,拿起来随意地翻开几页,然后就被里面的内容深深地震撼到了。

    这果然是一本霸道总裁的漫画,里面三分之一的剧情在讲述小职员和总裁的爱情故事,而另外的三分之二则全都是两个人的船戏!

    各种姿势各种场景各种细节,淋漓尽致。

    邹奕抱着研究和批判的心将漫画从头看到了接近尾声的地方。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窗外忽然传来的响动声。

    刚转过头,就和偷摸飞到小楼窗户外的白二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邹奕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大伯哥。。。。。。”

    白二看到邹奕手中摊开的书,绝望地回了一声,“弟妹。。。。。。”

第63章 启蒙() 
两个人互相打过招呼后,气氛却变得更加尴尬。

    邹奕虽然自认有着过硬的心理素质,但当着大伯哥的面看小黄书这种事却实在不能被列入范围之内。

    白二这次打的如意算盘本来是趁着绪八不在悄无声息地将书拿走,却没想到这算盘打得不如意就算了,还哐啷啷撒了一地算盘珠子。

    又看了一眼邹奕手中翻来的书,白二气沉丹田,决定置之死地而后生,来挽回自己身为九尾天狐大伯哥的颜面。

    他率先沉声开口,“你手里拿着的那本书。。。。。。”

    “这个是。。。。。。”邹奕以从未有过的干脆利落合上书页,然后就看到了漫画背面那两个赤果交缠的男主角。。。。。。

    白二同样看到了。

    邹奕忽然感受到了绝望的滋味。

    白二默默闭上眼睛: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但白二终究是活了几千年的大妖,很快地便重新镇定了下来,他走到睡榻旁,以一副长兄如父的模样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邹奕的肩膀,然后就开始了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你手中拿的书,其实是我们师门的一个传统。每一个即将成婚的妖怪都会得到这么一本,算得上是比较特殊的启蒙话本。你不必觉得难以为情,这都是成婚者的必经之路,多看多学才能。。。。。。生活美满和谐。而我们自成大妖之后,便轻易不可入世,这本书还是沈五特意托人从山下买回来的,内容比较形象生动,应该适合你们这些年轻人。”

    得知事实真相后,邹奕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但想到这是绪央师门的一番好意,还是郑重地对大伯哥道了声谢,“有劳诸位师兄。”

    “无须客气,毕竟生活和美才是夫妻相处的根本。”大伯哥回以一个慈爱的眼神,用来掩饰自己的个中辛酸。

    自己将这本书藏在这里的本意明明是用来为师弟做启蒙,好让他知道即使是两个男人之间也有上下之分,要学会掌握主动权,不能给师门丢脸。。。。。。万万没想到反而成了给别人做嫁衣。

    邹奕没领会到他慈爱背后的心情,只当做是兄长隐晦的教导,于是便低声笑笑说道,“大伯哥无需担忧,我和绪央之间相处的很好。”

    白二也跟着露出些许笑容,“那便最好,那便最。。。。。。”

    而后笑容忽然凝结在了脸上,“你口中所说的相处是指代如何?”

    邹奕有些意外,但白二既然问了,也只能委婉地回答了一句,“都包含在内。”

    白二身为狐妖当然知道邹奕这句话代表了什么,一想到自家师弟居然被一个凡人吃干抹净了,他险些没忍住当场拔出剑来。

    幸而,绪央这时带着吃的东西赶回来自己的小楼。

    他从一楼的木梯走上来,看到邹奕和白二都在,有些奇怪地问道,“你刚不是说要去藏书楼吗,怎么一转眼就到我这里来了?”

    白二看到绪央回来,便将探往虚空的手收了回来,一脸严肃地对其说道,“你随我来。”

    说罢,便飞身出了楼阁。

    绪央不解其意,走到邹奕面前将手里的竹篓递给他,“这里有点儿简单的饭食,你将就吃一点儿,晚上让箴九下厨。”

    邹奕接过竹篓,扬起头与绪央说道,“刚才和大伯哥交谈中,我也许说错了话。”

    绪央对有些挂怀的男人笑了笑,“不要多想,吃完就躺下休息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白二并没有走远,而是等候在小院外的一处亭台中,见绪央在石凳上坐定,他扬手在四周打出结界,而后单刀直入,“你是不是已经和那个凡人行过了周公之礼。”

    绪央起先一愣,而后微微垂下双眸,“是。”

    白二虽然已经做了许多心理准备,但初听到这个肯定的答复,也忍不住一时激动,“你还知不知道自己尚未成亲?这么做简直有失礼数!”

    绪央道,“我既无对邹奕始乱终弃的打算,自然也算不得失礼。”

    白二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虽然有一身修为,但溯蒙山中到底是清净纯粹之地,比起俗世中人,还是心机太浅。”

    绪央明白师兄是在担心自己,便劝慰地从说道,“邹奕是真心待我,我虽然自小长在溯蒙,却并非真的不懂凡尘中事。”

    “是师兄多虑了,我们老八也是就快成亲的大妖了。”白二轻轻笑了一声,“那日子可订好了?”

    绪央道,“这次回来就有此打算。但这次回来也并非只为了这一件事,自西南异象出现后,便有一些妖怪接连失踪,我探查后发现是有魔物从中所乱,但始终找不到它们的根源所在。而且,最近发生了一些事,让我觉得它们的目的也许不仅仅是那些小妖,还有我。”然后便和白二说起了自己近期的一番遭遇。

    白二目光随着绪央的叙述而变得越发森然,“如果事情真如你讲的那般,那整件事情从西南异象开始,他们筹谋计划的最终目的就是你。以车祸为引,一环一环,就是让你在削弱自己法力的同时引来玄门众怒,蚁多咬死象,有人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

    绪央也想到了这一点,“当初在地狱业火前,邹家的那对父子曾提及尧胜这个名字,这个人出现的时机非常微妙,打着各取所需的旗号,好像就是专为帮他们二人筹划谋得到邹奕的家财与性命而来,然而之后却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我当时便想,他此举既然不是为名利钱财,那又是为了什么?”

    绪央说到此处,抬眸轻轻嗤笑一声,“直至后来玄门中有人以此为借口派出宗门弟子来送死,我才意识到他们原来早已经对我张开了网。”

    白二虽然愤怒但对于绪央倒也没有多少担心,凡人之力终究撼动不了大妖的千哉修为,只有魔物一事,让他觉得有些不安。

    白二道,“万事不要轻举妄图,先查清楚那个瑶山的谢掌门究竟是何来历,你提到的那个被活取生魂的道士既然是他门下的首徒,出了事却不见同门出面,便定有蹊跷。”

    说完正事,绪央就打算离去,白二看着自己师弟算不得宽阔的背影,纠结了下仍没忍住对绪央密语传音了一句,“你们二人。。。。。。到底是谁雌伏在下?”

    绪央到底不比在三千俗世中见多识广无所畏惧的白二,听到这个问题一下子就从脸颊红到了耳朵尖。

    白二恨铁不成钢地忿声道,“不求上进!”

    绪央脸上薄红未退,倒坦荡起来,“在床笫之事上我愿意宠他又如何?”

    白二无言以对,憋半天说自己不信邹奕也愿意为他这样。

    绪央不以为意,“他不愿意做的事就由我来做,这本就无可厚非。”

    白二无奈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师门九个,一半都是痴情种。”

    待人走后,白二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相当重要的事情,但仔细想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绪央回到小楼中时邹奕已经吃完了午饭,正坐在睡榻上撑着额角不知在想些什么。

    绪央走近后,原本想事情想得出神的男人却将其拦腰楼主,向后一抱二人就一齐滚到了床中。

    木榻终究不比水岸华汀家中的柔软大床,邹奕抱着绪央倒下时正巧被凸起的硬木雕花硌了下腰,登时疼得龇牙咧嘴,趴在那里老实不动了。

    绪央忍着笑为他揉了揉,邹奕缓了缓,匍匐着将头枕在了他的腿上。

    绪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让他躺好,然后问道,“我刚才和师兄提了一下咱们的婚事,你觉得日子定在哪一天比较好?”

    邹奕眼睛一亮,“择日不如撞日,不然就今天吧!”

    绪央解了他身上的大氅,认真说道,“不要玩笑,如此重要的事情怎可仓促而行。”

    “一切都听你的。”脱了过于保暖的大氅,只穿着深衣的邹奕却又觉得有些冷,便拉着绪央躺在床上,顺便把大氅当做被子搭在腰间。

    床有些窄,邹奕便自己将头枕在玉石做的枕头上,然后主动伸出胳膊,把绪央圈在了胸前。

    软香在怀心悦怡然中,他小声对绪央说道,“床小也有小的好处,不然回去后咱们也换个小床吧。”

    绪央撑着他的胸口抬起头,“你上次不是还说家中的床太小,不够用吗?”

    邹奕颇为认同地唔了一声,“确实,用来洞房是太小了。”

    绪央有些羞赧地瞪了他一眼,“又与我玩笑!”

    邹奕笑着将人搂紧了,口中念叨,“不小不小,成亲那夜我在意一些,少点儿花样还是够用的。”

    绪央听得双耳绯红,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斥责人的话,只能用一双好似带着潮气一样的眼睛瞪着邹奕。

    邹奕却被看得心猿意马,忽然就想到了那本被自己放在枕头下的“启蒙漫画”。

    绪央看到封面有些不解其意,拿过来翻看了两页后,顿时被里面的内容惊得面红耳赤。

    “你为何要随身携带这种有伤风化的东西!”

    邹奕无辜地解释说,“这是大伯哥的一片心意,特意为咱们二人成亲准备的启蒙教材。”

    绪央大为吃惊,“这简直……”

    电光火石间,早已身在远山之外的白二也终于想起了被自己所遗忘的事——

    把那种画本称作师门传统这种事过于能蒙骗过身为凡人的邹奕,但对于就自小生活在溯梦山中的绪央,却是根本瞒不住的……

    但在小楼之中,他所紧张的事情却并没有发生,在最初的羞赧后,邹奕还是拉着绪央一起抱着批判和学习的眼光看完了整个故事的前半部,包括一场普通的船戏和一场会玩的船戏。

    邹奕抱着绪央看得难免有些情动,他挪了挪身体,发觉身下的热度不降反升,便只好厚着脸皮蹭了蹭绪央。

    “不然咱们先来试试愿意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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