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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沧海拾珠-第91章

小说: 沧海拾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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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清酩谷学酿酒伺候你。”

    这次,她终于有了反应,“在哪里?”

    莫遥大乐,拉着她出了客房,走到昨夜的房门前,一脚踹开,“甘峰,你拿命来。”

    空荡荡的房内,杳无人声,昨夜那两人,早已离开。

    ***

    慕容府的厢房内,说得口干的莫二少喝了杯茶,“一直到半个多月前,我们才在陕南云顶山找到了甘峰,而今天,还有另外一个帮凶需要解决。”

    “是”

    “能出动风云堡的卫队,除了风凌天,还能有谁?”

    “风老爷子,他竟然”莫逍有些不敢置信,莫遥哼了一声,“不过他是风云堡的掌舵,他的生死事关重大,加上他并没有亲手杀害老爹,所以我决定留他一命,换一种报仇的方式。”

    “是什么?”

    “你觉得什么方式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难以忍受。”

    “你”莫逍一时语滞,“死小子,干得好。”

    “大哥,你知道更好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那死老头根本不敢把事情说出去,因为他在我们手里的把柄,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他话语未觉,一道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响彻了慕容府的上空,莫逍和莫遥对视了一眼,“你不是说她是女人?”

    “是啊。”

    “你让她帮你干断人命根这种事?”

    “本来我打算自己动手的,可我不是那死老头的对手,焰姐姐又嫌中途换人麻烦,所以她说她来就行了。”他伸手搔了搔头,“反正是隔着衣服的。”

    ***

    就在慕容云成亲当日,风凌天以身体不适为由早早离开了慕容府,虽然大家都对之前那一声惨叫心怀疑惑,可又不好多问。

    至于那灰衣人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不是前任第一杀手,连风老爷子都走了,也就没有人执着于此去探究了。

    第二天一早,莫家二兄弟和那灰衣人也一起告辞。

    只是经此一役,因莫云寒一死而没落的莫家重新声名大噪。

    ***

    “大哥,你要回家去吗?”

    莫逍点了点头,满脸胡子拉碴还是没剃干净,“我也该回去看看了,你呢?”

    “我得上清酩谷去,我答应了她会学酿酒的,还一直欠着。”他挥了挥手,“保重大哥,希望我回家的时候会多一个嫂子。”

    “保重。”

    双人一骑马停在山路口看着莫逍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走吧。”

    “你真的要去学酿酒?”

    “当然是真的,我莫二少说一不二,答应了的事一定会做到。”莫遥朝后仰起了脑袋,看着她低下来的眼,“何况,我想给你酿上一辈子的酒。”

    ******

    番外一

    莫二少扑倒or被扑倒全过程

    这件事的开端其实是很纯洁的。

    而它的结局,两张俊美的沉静的疲倦的碎落在日影斑驳中的睡颜,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纯洁的吗?

    所以,就算从开端前往结局的第四维时间轴上发生了某一些旖旎的桃红色的让人血脉贲张的片段,这依旧是一个纯洁的故事。

    坚信。

    ***

    莫遥觉得很愧疚,他那么处心积虑地想把人置于死地,人家还不计前嫌地愿意帮他报仇,为了表示他十足的歉意,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做点什么。

    可对于这样一个清心无求寡欲除了喝酒装酷没见过她干第三件事的女人来说,其实做点什么是一项高难度作业。

    但莫二少又岂是一个会轻言放弃之人。

    这天黄昏,莫遥搬了张椅子坐在绝焰对面,“我们谈谈好不好?”

    鉴于莫二少没有做被拒绝的准备,所以他没给绝焰时间回答,“你有没有什么心愿,什么想做却没做的事?”

    那双无波无绪连一丝涟漪都找不到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莫二少被无视了。

    “我说真的,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你做的事?”

    接下来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寂,莫遥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伸手捞过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灌到嘴里。

    “你讲个故事听。”

    就在莫遥猛然间惊觉那茶壶里不是茶而是酒,刚刚不慎流入喉间的一条线带来一种异样而强烈的刺激感的同时,她终于开了尊口,而他将口中还剩下的酒全都喷了出去。

    “噗。”

    对面的女人脸上一滴滴朝下滴着混杂着某人口水的酒,莫遥猛地跳了起来,还带翻了椅子,撞上了桌角,“我去拿毛巾。”

    ***

    天边的晚霞晕紫残红,客栈的屋檐就被这种绚烂所笼罩着,残阳余晖透过窗棂照进房中,打在她的侧脸上。

    莫遥手中的毛巾停住了,那双死寂的眼中,被洒满了夕阳的金色璀璨碎影,睫毛打下的阴影弧度像是在诱惑着他去触摸,莫遥觉得他有些醉了,那茶壶里的酒,还真烈。

    他还在发呆,一只带着温度的手覆上了他的手背,他的全身都在一瞬间变得僵直,自己能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撞击着胸腔。

    那只手从他手里抽走了毛巾,“我自己来。”

    莫二少听见了他自己心碎的声音。

    ***

    按理说,孤男寡女是不该在夜晚共处一室的。

    莫二少对此嗤之以鼻,“那个女人有一点身为女人的自觉吗?”

    那你有一点身为男人的自觉吗?

    谁不知道你在闹别扭。

    夜半朦胧间,他睁开眼,看到她穿着夜行衣站在床边,身上,似乎还飘散着一股血腥味。

    “真晦气,做个梦都梦到你。”

    莫二少翻了个身继续睡觉,身后人的双眼闪了一闪,这一次,落在眼中的,是银色月芒,点点白晕,似有涟漪划过。

    ***

    “啊嗯”哈欠打到一半,睡饱的莫二少坐在床上瞪大了眼,看着桌上的包袱,“你要离开了?”

    他一骨碌从床上滚了下来,“等等我,我马上好,马上好”

    天色已大亮,莫遥小跟班背着包袱饿着肚子一路跟着她出了客栈,来到城郊的树林子里,背对着他们,那里正站着一个人,“你来晚了。”

    “我已经来了。”

    那人似乎笑了一笑,“他往陕南去了。”

    莫遥一头雾水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就听那人又道,“行了,一手交消息一手也该交货了。”

    绝焰朝莫遥伸出了手,莫遥不太明白,试探性的把那个很重却不知道装了什么的包袱给她,她抛了过去,那人一把接过,打开看了一眼,在那瞬息间,莫二少看到了一只没有眼黑的眼。

    呸,他背了半天死人脑袋,真是晦气到家了。

    那人又笑了一声,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莫遥仰起头问她,“谁往陕南去了?”

    绝焰没理他,径自朝前走,出了树林子在路边一个小摊坐下,叫了两碗豆腐花,莫遥嫌不够,于是又让炸了两根油条。

    吃东西的时候很安静,因为莫二少的嘴巴没有空,吃饱了他又问道,“谁往陕南去了?”

    “我要去。”

    “那我也要去。”

    看来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人养成跟班命了。

    ***

    官道上,有两道人影在走路。

    终于,在第七次被人马蹄扬起的烟尘扑了个灰头土脸后,莫遥忍不住了,“为什么我们不能骑马?”

    他又自告奋勇道,“我来去买马。”

    没多久,心里打着小九九的莫二少牵了一匹马回来,“就剩这一匹马了,我们一起骑吧。”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

    一直到那天夜幕降临的时候,两人还在路上,城池的影子都还看不见。

    “你说,晚上睡这里会不会有狼?”莫遥捡枯枝生了堆火,倚着树干坐下,却见她一个纵身跃上了树梢,有几根断枝掉下来砸在他脑袋上,莫二少站了起来,仰着脑袋,“喂,你树上去了,那晚上要是狼来了我怎么办?”

    “不会有狼。”

    “你怎么知道?荒郊野外的,没狼也许会有老虎啊野猪啊熊啊。”

    “不会有。”

    莫遥不干了,“那我也要上来。”

    轻功欠佳的莫二少开始爬树,偏上那棵树长得又粗又高,他好不容易爬到树枝分叉的地方已经气喘吁吁,一抬脑袋,正看到她斜倚着树枝,手中,是她那从不离身的酒葫芦。

    “喂,你拉我一把。”

    绝焰看了他一眼,“你也坐过来树枝会断。”

    意思是,不会拉你。

    莫遥气极,用劲继续朝上爬,爬到和她齐平的地方,伸出手抓住较高的枝桠,一条腿去够她坐着的那根树枝。

    一条腿踩上了,另一条腿也跟上来,可他双手拉住的那根枝桠太细,撑不住他一用力,脆生生地断裂,“啊。”

    他的身子刚后仰就被人抓住胸口的衣服拉了过去,莫二少稳不住自己的身子,又或者是压根没想稳住,直接朝她身上撞过去,她一手抓着他的衣服,现在又不得不腾出另一只手来稳住他,酒葫芦直线一般坠落,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撞击声。

    于是,一切都安静了。

    酒水汩汩而流,从葫芦的裂口湿润了一片地,火堆里发出一些火星溅出来的劈啪声,绝焰无声无息地落下地去,站在她的葫芦边上。

    莫遥一手抓着树干,看着她背影周身弥漫开来的疏离,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口涩涩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想起了那个在大雨中孤身坐在亭顶喝酒的身影,那个时候,他的双眼被仇恨蒙蔽着,看不见,也不愿去看见她的落寞。

    也许,从一开始,你没有杀我,也只是因为,你根本就一直害怕孤独。

    ***

    莫遥从树上爬了下来,她倚着树干坐在地上,闭着眼,酒葫芦的酒已经流干了。

    莫遥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身边一点点挪近,“对不起。”

    她突然间睁开了眼,右手快如闪电,扣住了他的喉咙,“对不起?”

    “对不起。”

    “它陪了我二十年,是你一句对不起可以弥补的吗?”

    莫遥的手动了动,她那从来都没有神采的眼中第一次有了一丝可以算作怒意的表情,他居然对此感到有些欣喜,原来,你还是会有感情的。

    “我赔给你。”

    她松开了手,坐回去不再理他。

    “我说真的,我赔给你。”

    “以后,我陪你。”

    ***

    莫遥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祸从口中。

    不,这不是他的错,要怪就怪某人那非常人的理解力。

    他说的还不清楚吗?还不清楚吗?

    可是有些人就是能歪曲他的意思,把他当个酒葫芦来使。

    她随时要喝酒,所以他莫二少只能背着一大坛沉得要命的竹叶青跟着她。

    他严重怀疑她是故意的,现在都进了城了,随手就能见到酒楼客栈,哪里买不着酒,何必要他带着。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客房,莫遥一把卸下那坛酒,“我再也不背了。”

    绝焰倚在窗口偏头过来看了他一眼,他愤愤然地一屁股坐在床上,瞪着她,使劲瞪,结果瞪得越久,他气撒得越快,反倒是心跳越来越用力,不行了,他又被那坛酒给熏醉了。

    ***

    莫二少的贼心越来越膨胀,大晚上一个人在床上翻来滚去,怎么都睡不着,就着窗外月色看了对面床上的人一眼,继续翻滚。

    好不容易折腾够了,他终于抱着被子睡了过去,三更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毫无意识地蹭着被子叫出声来,“焰姐姐。”

    他声音再低,对面浅眠的人也猛然间睁开了眼,夜幕下浸润过月芒的双眸,就像是被剪碎在尘间的星辰,银色流光一闪而过。

    ***

    第二天一早,莫遥是被大雨声被吵醒的,绝焰正站在窗口,屋外灰蒙蒙的,有股湿气扑面而来。

    “下雨了,我们别赶路了吧。”

    出乎意料的,她居然点头,莫遥乐得在床上打了个滚,裹着被子,“那我再睡会。”

    昨晚上也不知道做什么梦了,他到现在还是困,不只困,还腰酸,难不成他做梦还在跟人打架。

    雨时大时小淅淅沥沥一直下到了傍晚才渐渐停歇,莫遥和绝焰一起在客栈大堂里吃晚饭,她吃东西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好吧,随便什么时候她都不喜欢说话,可是有些话他一定有必要说清楚。

    “我喜欢你。”

    “噗。”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二少被喷了满脸鸡汤,他呆呆坐着,任由脸上油腻腻的一滴滴掉落。

    欲哭无泪。

    他生平第一次大概也是最后一次告白,得到的回应还真让人激动。

    ***

    洗干净了的莫二少板着脸站在她床头。

    “还不睡?”

    “你不回答我我今天晚上就一直站在这里,让你半夜醒过来以为自己见到鬼被吓死。”

    她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你一定要这么幼稚吗?”

    “你回答我。”

    倔起来的莫遥一定会将滴水穿石的精神发挥到底,绝焰又叹息了一声,尾音飘散在灯花中,被缓缓燃成灰烬,随风而逝,“我有拒绝过你吗?”

    ***

    贼心和贼胆俱全的莫遥哪里还肯自己一个人去睡觉。

    他把枕头搬了过来,又把她的朝里推了推,并排放好,钻进被窝里,“我早晨起来腰酸背疼说不定半夜起来梦游了,一起睡你就可以看着我一点。”

    绝焰转了个身背对着他睡下,莫遥伸出一只贼手,搭上她的肩膀,“你之前说,讲个故事听,我现在来讲好不好?”

    可是过了很久,他都没有开口,她单薄的衣裳下隐隐传来一股温热的气息,他的手掌有些汗湿,一股炽热的火焰在他身上烧起,连声音都颤抖起来,“讲,讲不了了,受不了了”

    ***

    她比他想象中还要瘦,整天光喝酒怎么可能不瘦,莫遥凑上前咬过她的肩胛,她束发的绸缎红绳不知道落在哪里,青丝散落,划过眉峰,也落在肩头,没有日光,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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