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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皇嫂金安-第69章

小说: 皇嫂金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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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元正整晚都在留意外甥和谢家人的反应;谢英乾离开的方向不一样;当即明白是去见皇帝了。

    他神色沉沉。想到对方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的威吓;连谢二那里都说谢英乾根本没寻他去说过任何事;这就叫人琢磨不透谢家究竟在做什么。

    难道谢英乾准备就此揭过?

    但同身为武将;哪个不是一身热血,怎么可能容忍他的挑衅。

    陈元正琢磨不透,隐隐又觉得不安。在和妻女汇合的时候;见到女儿在垂泪,妻子脸色也极难看,经过他们的官夫人目光诡异。

    “大除夕的;你哭什么!”

    陈元正不满女儿的失态;以为是因为女儿,那些夫人才表情怪异。

    陈夫人见他斥骂;把女儿搂在怀里;拉着他一同上了马车;然后才把见过赵晏清的事说来。

    陈元正一听赵晏清居然直接落了陈家的面子;那谢家女还朝他们挑衅!

    “竖子!”

    他重重一拍膝盖;忍不住怒意骂声。

    陈夫人吓得忙去捂他的嘴,现在才出宫门;被人听见可如何是好。那是外甥却也是皇子,哪能这么骂!

    “他这翅膀真是硬了;真以为靠着谢家;就能够不将我放在眼里了?这些年是谁在后面为他撑的腰,没有我们陈家,他早被太子兄弟撕了!”

    陈元正气得面有狞色,眼角不断抽搐着。陈大姑娘听见爹爹生气,反倒哭声更大了,叫陈元正越发恨谢家恨初芙。最终阴阴一笑,那就不要怪他收拾他们!

    谢英乾被皇帝召见,到了乾清宫,只见室内灯火通明,三足盘龙鎏金香炉有袅袅轻烟升起。帝王正坐在那香炉后,龙颜被轻烟模糊着。

    见过礼,明宣帝让他坐,把万鸿羽上的折子给他看。

    上面写着瓦剌二王子一路的行踪,事无巨细。

    上回事败,谢英乾等人被召回,明宣帝后来还是让沿路的锦衣卫继续暗探。自此之后,瓦剌二王子没再有别的举动。

    明宣帝见他看完,说道:“经协定,瓦剌应该最迟一月底会再派人入京献马。朕思来想去,不应该让他们再入境,我们要交换的东西直接也送往西北,派礼部的人前往,在边陲完成。”

    “陛下思虑周到,瓦剌频频往来我国境内,确实会造成更多麻烦。”

    “再有那几个逆党也没有什么作用了,其中一人虽是逆王核心军师,朕却总觉得这只是赴死的飞蛾。瓦剌内到底还没有陈王旧党,不好说。”

    谢英乾对此事一直就是这想法,拱手道:“陛下英明。但不管瓦剌还有没有护着别的逆党,如今议和已公告天下,他们也伤了元气,两三年内绝对不敢再犯我国。这段时间也够我朝再精养一批战马,让士兵也能休养生息。”

    明宣帝听着神色却未有一点放松,反倒叹气:“就怕我们自己要生乱。”

    大过年的,皇帝还在忧虑国事,委实艰难。

    谢英乾只能劝慰,确实在根除逆党一事上没有进展,当年陈王谋反一事也叫人惊心,不能遗忘。

    若是再生乱,足以让朝纲震荡,那可不是三两年能缓过来的事了。

    明宣帝靠着椅子沉默了会才再缓缓开口:“陈元正一事也该收了,等开朝吧。”

    谢英乾眉心一跳,想到上回递给明宣帝的信,一直没有个回应,免不得忐忑地说:“臣的那二弟。”

    “是个糊涂的。兵马司那里朕会亲自处理,你让擎宇近些日子和金吾卫多上些心,万一兵马司那里有个破口,后果就堪设想。”

    “齐王殿下那里。。。。。。”谢英乾犹豫着请示。

    既然要动陈家,齐王那是不是要派人监视着先。

    明宣帝就想到什么,抿了抿唇,答非所问地说:“英乾,你信鬼神吗?”

    谢英乾一怔,不知此话从何说起,但又不能不回话,憋了会说:“臣向来信自己手中的刀。”

    明宣帝哈哈哈地就笑了,严肃的神色一扫而空:“朕一直以来,也信朕自己的判断。天色晚了,回吧,明早还有朝拜。这当臣子的不容易,朕也不容易啊。”

    本朝开朝以来就有正旦朝会仪,文武百官在初一的时候要进宫朝拜,盛大到能同皇帝登极时的仪式并论,极是繁复。

    这日大臣受累,皇帝也不轻松。

    谢英乾见皇帝自己倒开起玩笑,心里也跟平定,告退离宫。

    此时初芙已拎着灯笼回到了王府,蜡烛早灭了,她却还宝贝的握在手里。等到更衣的时候,苏叶在她礼服里抖出一张字条,她才猛然想起陈贵妃来。

    初芙连外袍都来不及系好腰带,就冲到了赵晏清身边,给他看那折得四方的字条。

    “陈贵妃在倒酒的时候塞我手里的。”

    赵晏清神色当即就变了变:“她居然还存着这种心思,就不怕被发现。若是连累你被父皇也猜忌,可如何是好!”

    他心里气闷,打开字条,扫了一行上边的字后脸色又是几变。

    初芙见他脸色越来越不好,凑上前去看他手中的字条,当即也是惊呼一声。

    “陈元正不要命了吗?!”

    字条上简略写了陈贵妃被软禁的事,还有被人陷害找出疯药来,再有便是告诉赵晏清皇帝抓走的那个心腹太监是陈元正安排进宫的,要他打听这人嘴里有没有说出什么。最后是求救。

    字面上看,陈贵妃还不知道那个太监是陈王旧党,但人是陈元正派送进宫的,陈元正又知不知道!

    赵晏清盯着那字条,后背已汗湿了,身上一阵发冷。他沉声说:“初芙,陈家早就被人算计了。”

    一个早字让初芙亦打了个激灵,明白赵晏清此话何解。

    那个太监在临死前被发现了是陈王旧党,明宣帝不可能不往下查,所以锦衣卫肯定能查到此太监的来路。

    所以。。。。。。明宣帝知道这人是陈元正送进宫的,那陈家可不就是先前所想的单单削权了。

    “陛下不该会连你也怀疑了吧!”

    赵晏清把字条攥在手里,不敢确定。

    这一个布局太过让人出乎意料,那个太监在陈贵妃身有近十年,十年前就有人在后边布置?

    细思极恐。

    赵晏清不安地站起身来:“陈元正个蠢货,居然把陈王人的送进了宫,父皇要留他命也不能了!那个人就等着陈家倒台,下一步。。。。。。下一步就是揭出陈家和齐王杀了我!”

    陈家、齐王,死无葬身之地!

    初芙闻言脸色变了变:“所以设陷陈贵妃的作用是在这里,要齐王彻底无法翻身。”

    如果太子在先前就被明宣帝废除,睿王又战死,齐王再倒下,唯一得利的就只能是毅王。

    而且毅王这个时候在封地,山高皇帝远,谁能想到是他做的。

    初芙手心里都汗,没想到陈贵妃一张字条就牵出幕后人真正要谋划的事。

    她说:“那我们难道要阻止父皇动陈家吗?”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赵晏清去阻止,搞不好明宣帝会愤怒牵连到他身上,这分明就是个死局。

    赵晏清也明白之个局的厉害,凤眸内是惊疑不定,他沉默了会说:“但现在太子还在,事情也不是完全在那个人的控制之中。除了陈家和我,还有太子!”

    “他还有后招,不可能单单这样结束。”

    但一时之间,他也不能猜透对方再下一步棋是指哪,而且毅王十年前只有十岁,安插到陈家身边的人不可能毅王。

    现在只能确定,毅王和陈王旧党有联系,两方人是在合作。而陈王旧党曾受瓦剌保护。。。。。。最终的关系浮出水面,但反而更乱了。

    “我去找岳父。”赵晏清抬脚就要往外走,初芙忙拉住他,“你去找我爹要怎么说,你告诉他,齐王杀了睿王,陈家倒,你也要跟着送死。我爹爹怕是直接一刀就先把你斩了!”

    还有没有你现在是齐王的自觉?!

    赵晏清脚下一顿,脸色铁青,他把这事给忘了。他怎么也解释不清楚。

    初芙想了想说:“毅王通联逆党的事我们要和爹爹说,这件事从贾永望的事上去说明找到的线索,我们确实也是从贾永望那最先得到的线索。至于别的我倒觉得你可以和太子商量着,太子能动用的人比你多。”

    齐王倒了,太子首当其冲,太子岌岌可危,必然也要拿出办法的。

    “你说得对。”赵晏清冷静了一些,“要抓毅王通逆党的事,能靠岳父和兄长,他们一直在追踪这事。有了方向他们能更好监控找到蛛丝马迹,有证据就能直接参毅王,他躲得再远也没有用!”

    “余下的事,我明日见过太子商议后再说。”

    “我陪你回将军府。”初芙点头,手忙脚乱去理好衣裳。

    两人在夜色中一路再奔将军府,除夕夜就直接在将军府熬了一晚。

第82章() 
新年初一;晨曦破开云层;为天地间降下第一束光明;皇宫上空回响着两道鞭声。

    “拜——”

    正旦朝会启;文武百官随着礼官的声音跪地叩首。

    赵晏清戴着九旒冕;着青色冕跪在太子身后;随着礼官的指示朝拜。

    昨夜他和初芙回到将军府商议并守岁;天未亮再进宫,是熬了一夜。繁复的朝会仪走下来,再又跟在明宣帝身边初一祭祖;几乎是没有喘一口气的时间,等到祭祖结束,就连太子都是一脸疲惫之色。

    赵晏清趁着空档把人拉到一边;快速将事情前后说来。

    太子听完后有一瞬未能反应;缓了缓神想说什么,明宣帝却是瞧见兄弟二人;招了手让他们一同去慈宁宫陪太后用膳。

    两人只能暂且停下商议。

    好不容易等到皇帝放人;太子才能再跟他说上话:“我让外祖把毅王一党的人尽可能的找出来;朝堂上起码能留心着动静。毅王真要行动;必然是走言官那一边;再有内阁那一边。”

    赵晏清也是这个想法,说道:“瓦剌送来的那几个人陈王旧党呢?”

    “父皇还关押着;怎么?”

    “那几个人送过来,不该只是示诚和让他们来送死;极可能还会再有大用。父皇不斩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和他想的样子;他父皇最后是不准备留陈家人的性命,把陈家人和那几个人同一论罪?

    对于这事太子也琢磨不透帝王心思,思索着说:“我侧面去探听下父皇的打算,父皇留人迟迟未斩确实有异。”

    “如此就拜托了。”

    赵晏清朝他拱手一礼,太子一手拦住:“兄弟间不必这样,若没有你,我恐怕早已身首异处。共患难,作为兄长责无旁贷。”

    赵晏清闻言心间微动,倒底还是一揖到底,太子拦不了只能随他,两人在宫中分手各自归去。

    刚回到王府,初芙便迎了上前,帮他把九旒冕摘了,张罗着给他更衣。

    “你怎么也没有歇会。”赵晏清一眼就看到她眼底的乌青。

    “心里有事,睡不着。”

    总算脱掉繁复的冕服,赵晏清身上轻松一些,将她搂到怀里:“用过饭了吗。”他就看到她在抿唇,当即就明白了。

    苏叶苏木喊了进来,被他一顿斥,又让厨房快些上吃食。初芙累得自家丫鬟背了个锅,气得掐了他一把。

    不能训她就训她丫鬟,摆明杀鸡给猴看,这人也会来虚伪的一套了。

    赵晏清却不管她耍小性子,拉着她告诉和太子商议的结果,得知太子这边会把事情提上日程,心中总算安慰一些。

    厨房先送来了饺子,正好面是现成的,馅也是现成的。赵晏清把人搂到怀里一连喂了二十余,初芙总算吃撑一回,看到饺子就想吐。

    用过迟来午饭,初芙还得准备回娘家的礼物,赵晏清直接带她到小库房里挑选。她一看齐王库房除了药材,余下的就是些绫罗绸缎和金玉摆件就头疼。

    明宣帝怕是赏了个药材库下来,最终也只挑了株珊瑚树出来。

    她就想起赵晏清先前给置私产的事,好奇问道:“你给我置私产用的是谁的银子?”

    “当然是我自己的,四弟的家当你也看到了,尽是些破药材。”

    赵晏清摸了摸鼻子。还好他知道自己钱都存在哪里,怎么能取出来,不然真是娶媳妇的银子都没有。

    初芙乐了,搂着他脖子亲他一口:“你那是不是还有好东西?”

    “有,都封起来了。本来想给岳父送一对实心铜锤的,岳父天生神力,那东西我也是寻了好久,这是没法送了。”

    实心的铜锤。。。。。。她嘴角一抽说:“封得好。”一点也不符合她英明神武的爹爹形像。

    有了这插曲,初芙紧绷的心情终于放松一些,回到温暖的室内就昏昏欲睡。赵晏清把她抱到了炕上,拿着薄毯裹着她,轻轻拍她的背:“睡吧。”

    初芙终于熬不住,不一会就发出微微打鼾声,赵晏清听得嘴角翘起,将她楼得更紧一些也闭上眼。

    他也得准备退路才是了。

    不怕一万,总该以防万一,这个势头来看,毅王出手必定是要他死。

    西北那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新消息送来,找不到真正杀他的那个凶手,嫁祸齐王这事绝对免不了。到时陈家通逆党,他成了谋杀嫡兄,两罪一起揭,即便他父皇念在父子情份上心软,言官那也能把他逼死。

    他正思绪纷纷,睡梦中的初芙似乎有些不踏实,喊了他一声。他低头瞧见她眉头轻簇,便用手轻轻去拍她背,她就往他怀里再蹭了蹭又安然睡过去。

    赵晏清为好怕依赖心中一片柔软,把滑落的毯子拉盖住她的肩头,不管怎么样,总要护好她的。

    ***

    初二那天,赵晏清陪着初芙回娘家,免不得被谢英乾父子灌得醉眼惺懵。把人灌倒后,谢英乾就把女儿喊到一边,不见任何醉态。

    “我已给陛下请旨,会出京一趟,打的是追查陈王旧党的名义。毅王那里现在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有反心,我必须亲自去一趟,这一趟不知时日,但一个月内必回。京中有你兄长,你万事皆要与他商量。”

    初芙对上他清亮的双眸,扯了扯嘴角说:“你把人灌醉就为了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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