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的男朋友-第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啧,这恩爱秀的”
宋不羁和保安唠了好久的嗑;又忍不住道:“哥,你帮我再打过去问问呗。”
“行吧;看在你苦苦等待的份上,我就再打一次。”于是;保安再次拨通了刑侦大队办公室的电话。
等待电话接通的过程中,宋不羁突然说道:“诶,不对啊,哥,你为什么不直接打纪队办公室的电话,而打另外的办公室呢!”
保安的桌上,放着一份市局的通讯录,第一次保安打电话的时候宋不羁看不清通讯录上的字;此时离得近了;看了个清楚;却发现了不对。
保安瞥了他一眼,边收通讯录边说:“你以为纪队是谁啊?刑侦大队的队长,能是我随便去打扰的吗?喂喂?纪队在办公室吗?哦哦,还没回来啊?那行,没事哈嗯?”
不知对面那人说了什么,宋不羁看到保安瞟了他一眼,然后说:“嗯,说是纪队的朋友,名字?——小伙子你叫什么啊?”
“宋不羁!”宋不羁忙说。
“叫宋不羁。”保安说,“对对,姓宋。”
对面那人不知又说了什么,保安又应了几声。
挂了电话后,保安说:“喏,你登记一下,然后进去吧。知道刑侦大队在哪吧”
宋不羁一边登记,一边记下保安告诉他的刑侦大队的所在楼层。
“谢了哥!”宋不羁快速跑进了市局。
电梯内,宋不羁摸了摸下巴,想:“不过接电话的是谁啊?纪律不在,谁还会让我进来啊?难道是那姓谢的警察?”
“叮咚”一声,电梯到了。
宋不羁出去后,看了看方向,往之前来过的刑侦大队走去。
大办公室里没什么人,宋不羁直接往纪律的办公室而去。办公室关着门,他伸手敲了敲。
“进来吧。”一个声音响起,却不是纪律的声音。
宋不羁握住门把手,打开门,却见一个陌生的男子出现在眼前。
“你好,宋先生吧?”这男子见到他似乎很高兴,脸上挂着和煦的笑意。
这人大约三十来岁,皮肤不算黑,也不算白,是一种很健康的颜色。他长得并不算很帅,但是整体很舒服,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宋不羁确定自己从没见过这人,但他怎么一副认识自己的模样?
“你好,你是?”宋不羁问道。
“夏霁,纪律的同事。”夏霁说,“你先坐下吧,有什么要和纪律说的,告诉我就可以。”
宋不羁走到沙发坐下,问:“纪队出去了?”
“嗯,他三十几个小时没睡,我让他先回去休息了。”夏霁随意地解释了一句。
“让”宋不羁想道,“这人是说他让纪律回去了那他该不是纪律的领导吧?”
这么一看,这人年纪似乎也比纪律大嗯,是领导吧。
“是这样的,夏警官,”宋不羁说,“您知道绿景花苑昨晚发生了一起命案吧?哎,我就是那倒霉兮兮的房主”
宋不羁罗里吧嗦地花了十分钟把命案的事以及纪律“强迫”他去下里村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说:“但是吧,纪队这也是为人民服务嘛,为了尽早破案嘛,我都是能理解的。我作为一个良好公民,更是得协助警方破案您说是不是?于是这一有了新的想法,我就立刻过来了!”
夏霁微笑地听他说,没有丝毫不耐烦,更没有打断他。等他说完后,才问:“嗯,什么新想法?”
宋不羁说:“咱这小区住的大多是年轻人,他们的车呀,大半都安上了行车记录仪。您说这小区停电归停电,但这行车记录仪嘛有很大可能会拍到什么是不?那咱们是不是可以通过调取行车记录仪上的监控,争取发现点什么呢?”
接着他巴拉巴拉地把他知道的小区内一些人的作息习惯和使用的行车记录仪型号等信息也告诉了夏霁。
夏霁肯定地点头:“不错,宋先生说得有道理。”
“是吧?”宋不羁邀功似的一笑,却说,“其实实话告诉您,这是我室友先想到的。喏,就是报案人常非。”
“嗯,了解了。”夏霁温和地道谢,“麻烦宋先生特地跑一趟了。”
宋不羁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那这样,不打扰您工作了,我就先回去了哈。”
夏霁把他送到了办公室门口,看不到他的身影后,回头摸出手机对纪律发了个信息。
夏霁:老纪,大圣没骗人啊,你的宋先生长得真挺好看的。
纪律此时已经走到了市公安局大门外,手机一响,瞥了一眼后立即回——
纪律:他在局里?
纪律的双眼大约有屏蔽功能,对于奇奇怪怪的言论、不想看到的东西有神奇的“看不见”功能。此时,他便是装作没看到“你的宋先生”这五个字,理也不想理。
何况他觉得,等他弄清楚宋不羁身上的秘密后,他们俩就不会再有什么联系了。
——除非这个宋不羁又和什么命案扯上关系了。
——他也不会这么倒霉吧?
这时的纪律没想到,他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后来真的一语成谶。
手机又响了一下,夏霁回了信息过来。
夏霁:刚走。
夏霁:他和你想到一处去了,行车记录仪。
夏霁:大晚上的特地过来告诉你可以查行车记录仪这条线,你这宋先生挺不错嘛,挺关心你。
夏霁:不过我看他穿得实在太少了吧?外面这个天气一件衬衫够了?
纪律:“”
无关紧要的话不回了。
纪律收了手机,迈进市局的大门。
这时,保安室的门突然开了。
“纪队啊,刚有个名叫宋不羁的找你,在我这等了十几二十分钟啊夏副队让我把他放进去了。”
纪律点了下头:“知道了。”
话刚落,纪律往前走的脚步就一顿,保安关门的动作也一停。
——宋不羁正从局里走出来,已经快走到他们面前了。
三人的站位形成了一个三角形,面面相觑。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那谁,小伙子,你这么快就出来了?你不是要找纪队吗?纪队回来啦!你现在有什么话可以直接告诉纪队啦!”保安朝宋不羁挥了挥手,看起来挺高兴。
宋不羁:“”
突然觉得很尴尬是怎么回事?
他慢吞吞地挪到纪律面前,喊了声“纪队”。
纪律问:“有事找我?”
“哦。”宋不羁说,“刚才都告诉你们领导了,没事了,我先回去了。”
领导?
纪律皱了皱眉,却问出了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不冷?”
宋不羁:“”
空气突然安静。
保安慢慢合上了门,只露出一条缝,竖着耳朵听“八卦”。
——老婆啊,我们局里一脸冷酷的刑侦大队队长纪律竟然会关心一个人冷不冷?!
——而且这对象还是个男的哇!
纪律也沉默了,他也没想到从自己嘴里会说出这种话。
其实说出这种话不奇怪,奇怪的是这说话的对象是宋不羁。如果对方是夏霁,纪律就不奇怪了。毕竟俩人这么熟了,彼此间关心的话语也说过一些。
纪律打算当自己没说过这话,于是再次开口:“你”
谁知,宋不羁也恰好开口:“你”
空气再次安静。
“哎哎,刚和夏警官不是聊得挺好的嘛。”宋不羁忍不住想,“这怎么一碰上纪大队长气氛就这么怪异呢?”
想了一会儿,最终,宋不羁把这归咎于“夏霁是个真正的警察而纪律只是徒有其表的走后门之徒”。
“纪队啊”还是宋不羁先打破了安静,“没事我真走了啊有事再联系啊”
——还是没事吧。
正在这时,纪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的手机铃声是默认的,宋不羁的也是,这声音一响起,宋不羁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响了,掏出后才发现不是。
接着他看到对面的纪律接起了电话,只听了一会儿,表情就严肃了起来。
“好,立即发过来。”
挂了电话后,纪律看向宋不羁:“调查行车记录仪有结果了。”
“啊?这么快?”宋不羁一脸懵逼,这,他这不是才告诉夏警官吗?警方这效率也高得太离谱了吧?
“走吧,”纪律抬腿往局里走去,“你也想看看吧。”
宋不羁还傻愣愣地愣在原地,直到保安出来拍了他一下。
“你刚还说你手机丢了,哼哼现在手上这是什么?”保安说,“你这是真不知道纪队的手机号啊?我刚才看你们俩不太像朋友啊,不过也不太像不认识莫非”
保安脑子不知转到了哪个弯里:“莫非你看上咱纪队了?在追?”
宋不羁:“”
所以大哥啊,你平时看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面无表情走过来的纪律:“”
小时候是混世魔王无人敢惹,长大后是冷面阎罗生人勿近,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过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纪律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不过纪律毕竟是纪律,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在外人看来,他气质冷峻,如剑一般锐利的眼神紧紧地注视着黄阿姨旁边的旺财。
老王年纪比纪律大一轮,此时看到纪律的气势,不由暗暗感叹:“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老喽,比不上啊。”
纪律把视线移到黄阿姨脸上,扯了扯唇,竟是一个说不出是什么含义的浅笑。他说:“您好,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您爱狗嘴里叼着的‘食物’牵扯到了一桩命案,能请您带着狗跟我们走一趟吗?”
纪律的话说不上说得多好听,多和颜悦色,比起老王的亲切和蔼来说可谓是冷淡至极了。但黄阿姨显然也是个看脸的,她竟没有发飙,反而娇羞地偏头笑了笑。
“哎哟,警察同志您说的这是哪儿的话啊!我们老百姓自然要配合警察查案啦!这样吧,我先去换身衣服,再随你们去——您手机号是多少啊?留一个咱们方便联系呗!”
老王见惯了大风大浪,对这种变脸变得比天气还快的人,也只是在心里摇了摇头,感叹世风日下连捡个尸块都要靠脸了。小李年轻,不如老王淡定,见识到黄阿姨这个变脸神技后,当下便目瞪口呆。
纪律却是没受什么影响,公事公办地说道:“谢谢您的配合。”
这时,老王极有眼色地补充了一句:“姑娘您穿这一身就很好看了,不用换衣服的。”
第42章()
一鸣律师事务所。
盛新耀强丨奸案的案卷资料不多;常非已经翻阅了好几遍了。
他整了整思绪;走到侯一笙办公室门前,敲了敲。
“进来。”
侯一笙看了眼电脑上显示的时间;上午十点整,正式他和常非约好讨论盛新耀强丨奸案的时间。
坐下后,常非说:“侯律师;我们做无罪辩护,必须从证据角度入手。但是公安和检察双重侦查;证实受害人欧悦下丨体内的精丨液确实是盛新耀的;如果盛新耀没做过,那就说明;欧悦体内的精丨液来源有问题。”
侯一笙往后一靠;说:“那天晚上盛新耀喝醉了;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订的酒店床上,欧悦赤身裸体在一旁,身上都是青紫痕迹。”
常非点点头,这些案卷里都有;石门镇派出所当时做的笔录;提供的证据还是挺完善的。如果不是盛新耀死不认罪,这就是一起没有悬念的强丨奸案了。
“但是,”侯一笙话锋一转;说;“盛新耀说他对待上床对象从不会在她们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常非一时无言。
“盛新耀提供了几个他以前的上床对象的联系方式;”侯一笙说;“下午我们去拜访一下。”
常非点了下头:“好的。”
“当时和盛新耀一起去石门镇捕鱼的还有郭时均、左凡、陈东升三人。他们三人和盛新耀经常混在一起,其父亲和盛新耀的父亲都有生意上的往来。”常非说,“郭时均,男,32岁,在他父亲公司下挂了个总经理的虚名,是四人中玩得最疯的。据他的证词,当天他们捕完鱼后,在石门镇海边闲逛,左凡和陈东升提议去买烟。于是他们四人便一起去了附近一家小超市。这个超市就是欧悦工作的那家,当日下午也是欧悦当班。”
“左凡,男,29岁,自己开了家金融公司,四人中最上进的。他的证词和郭时均的差不多。陈东升,男,29岁,在其父亲公司上班。他的证词中,提到了一点,他记得本来是带了一整包烟的,还没抽过,但是到了石门镇,莫名就丢了。他烟瘾挺大,忍不住,于是便去买烟。”
“当日晚上,他们每个人都喝了不少酒。盛新耀被灌得最多,他当时刚拿下一个项目,心情极好,那次出来,也是为他庆祝。饭后,四人就分开了,各自回了房间睡觉。郭时均和左凡都说之后他们便睡了,没再出去过。陈东升半夜时分烟瘾上来,连抽几根,把剩下的烟抽完后犹不满足,便叫了客房服务。那会儿是半夜12点37分左右,酒店工作人员证实了这一点。”
“当晚酒店的监控都在,也确实没显示出什么异常,自从盛新耀四人回房后,并没有人上去他们的楼层。但是盛新耀住的房间,摄像头刚好拍不到。”常非不紧不慢地说着,双眸沉静,“如果当晚的监控没问题,那只能说明在晚上之前,就有人进入了盛新耀的房里。”
侯一笙淡淡一扯唇:“但是公安提供的视频证据里,没有包含当日白天的监控。”
“而且,”常非顿了顿,说,“为什么刚好是盛新耀住这个摄像头恰好拍不到的房间?”
侯一笙:“酒店房间是左凡让他的秘书订的,四个房间都是同个档次,盛新耀说房间他们自己随便选的。”
常非凝重道:“如果是计划好的,就没有‘随便’一说。”
侯一笙赞同:“不错。”
常非已经考虑了比较多,他说:“盛新耀没做过强丨奸这事,那就是欧悦自导自演,成心敲诈。但欧悦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没有那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