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英雄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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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悟,特地差我们来请他过府赐教。”
乌尔萨寻思道:“莫不是有什么伎俩?”便对炘道:“兄长,那罗科达尼不知想什么鬼主意,我看……”
炘是个刚直的人,不知委曲,便道:“料也无妨,看他有甚话说。”便随着军汉来到团练公所。
那罗科达尼早迎出厅来,见了炘进了院子,大喜道:“快请英雄入内。”
炘进了厅内,见桌子上摆了丰盛筵宴,也不知哪里弄得好酒,扑鼻的香。罗科达尼请炘上座,亲自把盏,道:“小人被英雄一顿脚,抽的清醒,才知道如何做人,今日请英雄来,一是赔罪,二是请英雄赏脸,任个差事。一会儿详谈,请满饮此杯。”
炘见罗科达尼说话利索,不拖泥带水,心里高兴,举杯就干。罗科达尼又倒上一杯,再请炘干了。炘酒到杯干,毫不推脱。等喝了第三杯,就觉得天旋地转,睁不开眼睛。
那罗科达尼立即闪出老远来,笑吟吟地看着炘。
炘心中明白,着了道了,却再也没力气打人,昏倒过去。
等他醒过来时,只觉头皮发麻,浑身被束的很紧,挣扎时才知道被数十道铁链捆着。借着星斗月光,只见前面有一处济济荡荡的鱼浦,四面都是野港阔河。旁边有六个人,提着刀,正四周观看。
一个道:“这大半夜的,早没人了,动手吧!分了尸丢河里喂鱼。”
说着,六把刀不分上下的砍下来。
炘急运“火焰壁垒”,就地滚开去。
虽然中了刀,却不曾伤着皮肉。只是大红袍多了几道口子。
六个人一见,骂道:“死到临头,还要挣扎,早点托生了吧!”又扑过来。
炘就地倒立起来,头朝下,脚朝上,觑准六个人的手腕踢去,顿时漫天飞刀片,遍野喊疼声。
眼看铁链被火焰烧的有些软,炘用力一挣,脱了捆绑,跳起来,用脚踢刀。那刀像长了眼睛一般,各自飞向一个人的胸口,煞那间五人身亡。另一个被刀刺破领口,定在地上。炘落下地,赶入一步,劈头揪住喝道:“你这厮实说,洒家便饶你性命!”
那人道:“小人是受罗科达尼指派,来这里偷偷害了英雄,叫神不知鬼不觉的丢进河里。死无对证。”
炘道:“罗科达尼现在何处?”
那人道:“还在家中等小人回报。”
炘冷笑道:“抱歉!洒家却饶你不得!”手起刀落,也把这人杀了。就地又拣好的带了一把;将六具尸体通通踢进河里。寻望了一番,辨别了方向,看到灯火处,竟奔回城里来。
话说罗科达尼用药毒倒了炘,命人用铁链牢牢绑了,等到夜深人静了,派六个心腹到河边动手——其实是掩耳盗铃——以为必然成功,一边等回信,一边琢磨如何再去抢东街。
正这时,就见外面飞来一团火焰,还在愣怔的时候,觉得脖子一凉,才看清是炘。
可为时已晚。
炘从房上跳下来,刚才用了无影拳杀了罗科达尼,就要走脱。不妨有人高喊起来。
炘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想:“若不是你们这些走狗,这厮也不至于张狂至此!也不知谁的坏主意!一不做二不休,搬不倒葫芦洒不了油,就成全你们一家子团聚吧!”一时性起,身影摇动,双刀飞舞,在这院子之中大开杀戒。
没一炷香的功夫,满门三十七口尽遭屠戮。
炘再看刀时,已经破损的没了用,索性丢在院内,用布蘸了血,在厅墙上写道:非是炘无情,怎奈计太毒。怒起刀落处,满门尽遭诛!
从厅里桌上取了蜡烛,就木制桌椅上点燃,出了院子,不回乌尔萨的牢城营,竟往艾萨拉城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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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喜获至宝()
第36章喜获至宝
炘火烧了罗科达尼的私宅,出了院,绕过重重岗哨,从城墙跳出,大踏步走向荒野。
从腰上解下酒瓶,往嘴里倒了倒,点滴不剩了。
炘想:“此时夜深,那些混蛋兵卒一定会在城里搜寻。大概还有点喝酒的功夫。”念及此处,往格瑞姆乌朗上来。
那酒店的灯火尚未熄灭,酒幌上的字若隐若现。
上前来,还不等炘敲门,门自己开了。
只见鲁夫特仑和司里希丝都坐在凳子上,背对着门,在那大口喝酒。
炘叫道:“哥哥,嫂嫂,洒家深夜讨饶,来喝一杯酒。”
只听鲁夫特仑急忙转身,大喝一声:“住手!”
为时已晚。
炘就听见门后两边两道恶风袭来,是棒子砸下来。
也没见炘如何,就听见齐声闷哼,两个棒子砸在了地上,小二小三跄了个跟头。
而炘此时已经坐在夫妻二人对面的座上,抱着坛子喝酒。
罗科达尼有闪烁能够瞬间移动,炘则有火之余烬飞身。
鲁夫特仑擦去冷汗,道:“还以为是谁来闹事,兄弟,怎么大半夜的来了?这些日子如何过的?官司如何结的?可受了什么委屈?”
炘一口酒呛了嗓子,咳嗽了半晌,道:“哥哥也忒多的问题,叫洒家如何回答?”
司里希丝来到他跟前,上下前后地打量了一番,道:“看起来不曾受伤。咦?怎么这么多的血?兄弟,你哪里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炘哈哈大笑,道:“嫂嫂,莫急,这是别人的血。你二人坐好,陪洒家多饮几杯,慢慢说来。”
司里希丝大笑,道:“小二,小三,快去多搬来些酒。今夜要大醉一场!”
炘拍掌道:“爽快!”紧接着,炘把以往的经历讲述一遍,听的这对夫妇时而喝酒拍桌子,时而皱眉凝听。
待炘说完,鲁夫特仑和司里希丝都啧舌半晌,才道:“兄弟,你胆子忒大,怎么那般不细心,若是那罗科达尼贼子将你先分尸,然后才丢弃,岂不浪费了你这大好的性命?”
一句话把炘也说得直冒冷汗,直道说得是。
鲁夫特仑道:“兄弟,来到家里就无妨了。但放下心来吃酒。”
炘摇手道:“哥哥,洒家这次来,一是为了喝酒,二是向你打听:前者路过时,嫂嫂说过曾有个熊猫师傅路过这里,教你们酿酒。那熊猫去了哪里了?洒家思乡心切,实在想见了他,问问究竟。”
鲁夫特仑听了,道:“原来如此,是我疏忽了。兄弟,你不说还被咱们忘了,来,你随我来。”
炘看司里希丝也露出了笑容,随着丈夫走在前面领路。炘提着一个满的酒坛,紧紧跟着。
转了几个弯,下了山,入了一个谷,谷里有三处大洞,中间一个最大的,正在闪闪放光。
鲁夫特仑边走边道:“兄弟,前者那熊猫师傅来时,曾说来自迷踪岛,叫曼吉克斯?风暴烈酒。他……”
说到这,炘呀了一声,道:“莫不是一个胖大的身子,抱着酒桶,扛着竹杖的?”
司里希丝道:“正是!兄弟你可认得?”
炘道:“洒家同他从小长大,那是洒家这一代的大哥大!前些日洒家在江湖行走,听说他已经继承了族内尊号‘酒仙’,一定知道洒家的家!快告诉洒家,他现在何处?”
司里希丝道:“兄弟,你性子忒急,就是找他,也不在这一时,此事也与他有关。”
鲁夫特仑道:“正是,正是。那日他一进了店里,我就看他特殊,上前攀谈起来,见他是个仗义直爽的人,就结交了。他说他回山寨时,看见这边天空异象,说是这里有他家乡的东西。我就随他在这岭上搜寻,才发现这谷里有这三个洞。酒仙大哥就说中间洞里有宝贝。我同他进去,便见到了一个物件。”
说着,三个人已经进到山洞来。只见洞中隐隐绰绰的火光,时隐时现,同在外面看见时一样。
再走深几步,看见一个大鼎,在那立着,中间处有两个棒子插着。发光的地方就是那棒子的下方。
三人来到跟前认真看,鲁夫特仑道:“酒仙大哥说,这是两把禅刀。应该是从卡利姆多大陆分裂的时候流失到这片大陆的。肯定参与过抵抗天灾军团的战斗,遇到了强大的敌手,才会重新回到铸剑熔炉里回炉。他还曾经化身成三个熊猫,其中一个和兄弟你一个模样,上前拔刀,用了几番力气,都动不得分毫。等他还原,说‘除非是我兄弟炘到来,也只有他有此天赋’。却巧你今日来了!”
炘点点头,走上前,一只手握住一支刀把,闭上眼,慢慢运动浑身的火劲。
但见,炘的身体渐渐燃烧起来,滋滋声响,化成一团熊熊大火,被那刀把嗖的一下吸了进去。
鲁夫特仑和司里希丝想要阻挡,已经来不及了。两人歇斯底里地呼喊炘。
那大鼎开始摇晃,逐渐挺稳下来,火光越来越亮,把整个山洞都映红了,夫妻两人受不了这热,却舍不得离开,硬生生挺着,他们期待奇迹出现,炘会出来。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大鼎慢慢暗下来,上面的铸画开始慢慢脱落,变成了雕花。嘭!一声霹雳般的动静,鼎里的熔物飞溅开来,两根火柱立在其中。火渐渐熄灭,现出刀身来。
刀背依然闪着耀眼夺目的光芒,刀身已经显得暗淡了。
那消失的火焰从刀中喷出来,幻化成一个身影,正是那个大红袍的灰烬之灵。此时的他正笑吟吟地端着两把刀。看见哭泣的司里希丝和扶抱着她摇头的鲁夫特仑,笑道:“哥哥,嫂嫂,多谢你们!这就是熊猫族五晨寺的至宝,反刃无锋双禅刀。”
夫妻两人才还过神来,急忙跑过来,抱住炘痛哭。
炘道:“洒家得了宝物,便更加期待去见酒仙哥哥了!”
夫妇两人道:“先回家中休息,明日再说。”
炘也很累了,跟着两人回了店里。炘进了房间就睡了。
却说艾萨拉城里军兵忙着救火,找杀人凶手。乌尔萨也得知了消息,不知道为什么炘会这么做,但知道他的做法肯定是最好的,自己也受益。感激之余,派人过去帮忙。然后给朝廷写了书信,说是罗科达尼醉酒失火;遇焚而亡。
城里人都讨厌罗科达尼残暴贪婪,自然不去揭发。
回头再说炘睡了一夜,恢复了体力,一早起来寻酒喝。鲁夫特仑从外面回来道:“兄弟,起得好早。”
炘道:“哥哥不是更早?”
鲁夫特仑先喝了一碗水,擦去嘴巴上的残余,道:“我去打听的清除,城里说罗科达尼一家庆祝,醉酒失火至焚。兄弟,你就放心行走,没事了。”
炘点头道:“辛苦大哥,一定是乌尔萨兄弟做了手脚,暗中相助。”
鲁夫特仑道:“也是个义气中人,改日一定交往交往。还有,我打听得酒仙下落,他在旭山成立了旭日酒馆,在那里做大寨主,兄弟你可以从这里出山,往西北走,见了群山之处,奔最高峰去,就可以和他团聚了。”
炘道:“多亏哥哥不辞辛劳,怎么报答才是。”
鲁夫特仑道:“自家兄弟,说什么客气话,你嫂嫂早把盘缠和物资准备好了,你趁早上路也好,早日回了家乡,也给我们捎个信来,免得惦记。”
这时,司里希丝也拿着一个包裹出来,送给炘。三个人就此对杯饮尽三杯酒,洒泪分别。
炘专走山路,方面施展,行了一天,看看将近天晚,举目四顾,前方有个灯火。正看之间,只听得前面林子里有人低语。炘暗道:“又来作怪!这般一条静荡荡高岭,有什么人哼唧!”走过林子那边去打一看,只见松树林中,傍山一座坟庵,约有十数间草屋,推开着两扇小窗,六七个黑衣人在那里围着一团篝火,在那默诵咒语。
炘仔细辨认那些咒语,不由得“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心道:“这个年代了,居然还有人在研习恶魔巫法?便掣出那两口禅刀来,在月光下看了,道:“刀是好,却不曾发市,且把这些个混蛋试刀!”就窗前猛然一脚,踢飞了窗户!跳了进去。把刀一横。
那些黑衣人都是崇信恶魔的教派信徒,四个负责宣传的堕落牧师,两个领导教会的欺骗者,为首的一个,就是这教派的首领,自称异教徒。他们在这里练习咒语,就是为了研究如何复苏恶魔。
被炘的突然闯入,弄得他们很被动,都很惊讶。
四个堕落牧师赶忙挡在最前面,欺骗者两边护着异教徒。
一个堕落牧师喝道:“你是什么人!如何敢半夜三更,冒然闯入民宅?可知是死罪么?”
炘睁圆怪眼,大喝一声:“先把这鸟牧师祭刀!”
说犹未了,手起处,铮地一声响,那牧师的头落在一边,倒在地上。
只见那个异教徒大叫道:“敢杀我信徒!拿下了!”欺骗者正等他一声令下,一道紫白色的光球飞来,砸中炘。
炘就觉得眼前一花,视物不清,知道是中了魔法,手中刀却不停,舞成刀阵一般,却失了准头。那魔法叫做“攻击诅咒”,使攻击者失去三分之一的准确度。炘受的影响不小,本该三下五除二解决的事情,竟然拖了十多分钟。
那异教徒也不闲着,对着那死了的堕落牧师摇动双手,平地里竟然站起来一对骷髅,举着小片刀,摇摇晃晃来砍炘。异教徒紧接着跟一记“复仇蜂群”,一群小蝙蝠和昆虫形成锥形,扫过炘的身体。
炘早祭起“火焰壁垒”,并未受伤。刚觉得眼前亮些,另一个欺骗者又放出“攻击诅咒”来。
炘本不稀罕动用魔法技能,现在看来,该早些结束战斗。
“火之余烬”、“引爆”、“无影拳”、“炎阳锁”!四连招直击两个欺骗者,可怜几十年的修炼,化为一滩血泥。
那几个堕落牧师见状不妙,就往外跑,炘跳过去,三两刀斩在当地。
仅剩下一个异教徒,赤着双手来斗炘。炘转身轮起双刀来迎,两道寒光旋成一圈冷气。斗不到三五合,只听得一声惨嚎,两个里倒了一个。但见寒光影里人头落,杀气丛中血雨喷。毕竟两个里厮杀倒了一个的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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