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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凤引九雏-第79章

小说: 凤引九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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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也真是说笑,堇与大哥相差无几。大哥若是担忧,堇又当如何?京都之事,朝堂之事,小弟不愿过多干涉。别的帮不了大哥,他日若是大哥无路可去,小弟这恭王府自是欢迎。”夏堇一番话下来,将两人的关系说的明明白白。

    朝中之事,他不过多干涉。老大的小心思他看的通透,想要利用他,也得掂量着来。这天下不是全是无脑之辈,任由他夏至摆布。

    夏至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他本来想要劝说夏堇与他一同对付夏箜。没曾想,他虽然不干预朝政几年,却对当今天下的格局一清二楚。无奈之下,夏至只得起身离去。

    留着大厅内的夏堇,独自品尝。这天下又岂止他们皇子之间的纷争,后宫之内,朝臣之间,房一贤与仇慈之间……

    母后想要的太平盛世,实在难矣。

    夏堇将手中的茶喝去一半,快见底时才起身。此刻的雨,依旧没有停歇之意。就如十多年前的那场大火,一烧就是一夜。灼灼的火焰,却无一人发觉。夏堇出了大厅,穿过走廊,一路望雨。

    无论天之主的位置谁坐都好,只要能保从此之后再无纷争,天下太平举国安详他都赞同。是谁,又有何重要。不是所有人都是如夏堇一般,放得下,看得透。

    至少东宫的太子夏箜想要的就不只是太子之位,除去那些朝堂纷争,他想要的,更多的是天下至尊的宝座。挡路者,除死之外别无其他。野心,随着他的权势日益渐长着。

    此刻的东宫之内歌舞升平,比起皇宫之内有过之无不及。

    主桌上的夏箜心情甚佳,举着酒杯笑道:“本太子摆酒设宴,特为仇公公接风洗尘,公公为国为民一路辛苦了。”

    “太子客气了,老奴不胜酒力,以茶代酒谢过太子之恩。”仇慈端起一旁的茶杯,起身回谢道。尤许还在身侧,他断不能喝酒误事。他自我克制,不至于太过失言。

    夏箜瞧着仇慈的神色,心中也了然。怕是尤许在此,左右了仇慈。奈何仇慈偏好尤许这口,他也不再为难。丝竹声起,舞娘舞动着妖娆的身姿魅惑着一桌子的人。

    尤许抬起头望着身侧之人,饶是酒池肉林,仇慈也能处之坦然。舞动人心的舞女,似乎有意魅惑于仇慈。三番四次的对着仇慈使着颜色,意图勾引。他见状,猛的握着仇慈的手背,怕仇慈见色起意。

    仇慈回过神来,搂着尤许的腰间对着夏箜笑道:“再看下去,恐我家阿许有气。回宫后,免不了责备。”

    “哈哈哈,公公倒是会宠人。”夏箜喝进去的酒,差点噎着。

    平日里也未看得出,这仇慈竟对尤许动了情。还以为仇慈只是未曾玩够,一再带着身旁。这般的招展,怕是为了尤许撑着腰。

    尤许不由一怔,他低着头望着腰间的那只手。如若一切都是真心以待便好,他也不至于担惊受怕至此。唯恐有朝一日仇慈觉得他再无用处,将他弃之如履。

    仇慈紧了紧怀里的人,无声的缓解着尤许的情绪。他举着拿起筷子翘着指尖,捂嘴笑道:“若是太子遇到心悦之人,怕是比老奴还要宠溺的过分。”

    “借公公吉言,不过本太子心不在此。”夏箜墨色的黑发被高高髻起,棱角分明的轮廓上是的英挺剑眉微挑。细长锐利的黑眸之中泛着笑意,削薄轻抿的唇似乎在笑仇慈的话。

    似是不懂,何为心悦之人?

    尤许不必抬头,他也能感到夏箜身上那股子傲视天地的强势。感情之事,怕是夏箜这辈子也体会不到。那般残忍的人,怎会有人欢喜,又怎会欢喜旁人。

    对面的夏箜捏着手中的酒杯,望着仇慈眼里对尤许的宠溺颇为不解。他没有觉得两人的感情有多奇怪,反正男女之事夏箜也没有多少兴趣。今日本就为了给仇慈设宴庆祝,两人自在乐呵了也算目的达到。

    仇慈放下筷子,对着尤许附耳低声道:“太子一定有话对我说,你先回房休息。”

    “小人忽感不适,先行告退。太子与公公慢用。”尤许从座椅前起身,躬身对太子行礼道。

    待到尤许离去之后,夏箜对着歌舞摆手。一刹那间丝竹声跟着停下,歌女也纷纷退下。整个殿内就剩下仇慈于夏箜两人,连伺候着的婢女奴才也跟着歌女一并退下了。

    仇慈这时才举起茶杯,悠悠笑道:“还未恭喜太子,坐在太子之位。”

    “这不得亏了公公,话说回来。公公此行时日颇长,再次归京怕是宫中势力与往日不大相同。公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切莫大意了。”夏箜举着酒壶,为自己斟上一杯。

    他也算是适当的点着仇慈,对于夏箜来说,现在还不能失去仇慈。再者,老大那边的动静也不小。房一贤吗?呵呵,还不足以让夏箜放在眼里。

    仇慈也曾回过宫,对其中的变化也知一二。不过是有些人其利弊害,觉得他仇慈不如往日,倒戈相向而已。这点,他倒是能理解。人嘛,喜好权势,保命要紧。

    他倒也不在意,轻笑道:“不过是些小家伙觉得翅膀硬了而已,老奴折了就是。多大点事,还劳太子挂心。今日也尽了兴,明日老奴还得进宫面见皇上。不扰太子歇息了,告退。”

    仇慈说完直起身,退出房内。有些人不带他见见世面,怕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此话当真不假,仇慈的话正对夏箜的胃口。

    夏箜本想着若是仇慈舍不得下手,他也可以代替。人嘛,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放他几天自由,还真以为自己能耐了。都敢蹦跶到本太子的眼前,真是不知自己几斤几两。夏箜从酒桌上起身,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雨。

    这雨,还不知要继续多久?他自然知晓,仇慈回宫后,朝中的党羽大概都会收敛几分那所谓的傲骨。他低着头望着那花池中被雨滴打散了的花朵,心中暗自嘲笑着它的娇弱。连这点风吹雨打都经不住,竟还配有那么鲜美的外表。

    他关上门窗,进了内厅休息。被打坏的残花落叶不过片刻,便被人清扫干净。天上闪过几道雷电,又轰隆隆的响着。想来,这老头爷似乎大怒,要惩罚地上的人们。先以雷神警示,再派闪电敲击。

    坐轿回宫的仇慈,正在安居殿前观望着天色。如此电闪之景,让他看的入神。他身后的尤许手拿着外衫,披在仇慈的肩上道:“天色已晚,公公还是早些歇息。”

    “阿许去睡吧,皇宫安全的很。”仇慈头也没回,依旧矗站在窗前。

    尤许也不再多说,拿起灯笼便推门离开。刚一出门,就被那雨浸湿了衣摆。他站在走廊之上,抬头望去。这雨他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片刻后提着灯笼回了房。

    留正房内的仇慈独自望天,风云骤变,电闪雷鸣。简亦繁托付他之事,他早已派人去查了。眼下他得好好归整自己的身后,免得被自家人暗算了还不知晓。

    此刻虽是夜晚,天色却在黑白之间。想必是那夜色中的闪电,点缀了空中。光落在皇后寝宫上,却照不亮榻上的夏恒。他靠在榻上,依旧不能相信别怡然已离开他许久。

    夏恒闭着眼,想象着别怡然还在身侧。不断嘱咐着他,莫要忘了初心。当初他们一心想创出的太平盛世,如今早已毁的七七八八。 景老都督在,免不了会责问几声。

    可惜啊,能说他的人,都离他远去。母后,怡然,景子孺……

    夏恒也知自己这个位置,做不了多久了。他也无谓,天下至尊的位子哪是那般容易坐的。当年若不是怡然的父亲一再提携,怎能挽回了父皇的心意。

    自始至终,得到父皇喜欢的,不是他,是懂得父皇的别逸群。或许,他一开始就不该想要爬上来,更不该有那么些的豪云壮志。连当年的情势,都看不通透还自持甚高。

    夏恒思索着前尘往事,一幕幕的片段促使着他入了眠。

    萧蔷之外的怀府内,多数人都还在睡眠之中。隔天的雨,早已停歇。微弱的光线,悠悠晃晃的从窗外折射。像是偷玩的孩童,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房内。

    宁九儿在梦魇之中,与小人打的难舍难分。她的功力,提速的飞快。

    隔壁房内的简亦繁已换上男儿装扮,他一袭藏青色的锦袍加身,青色的薄沙在外,墨色的发丝被白玉带高高的束起。脸容上没有多少变化,五官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不过比起先前的女装显得更加的清新俊逸,将本该隐藏的男儿之气全都暴露出来。鼻梁挺直,鼻尖又有些柔润。眉目分明,双眸中带着些许的愁意。

    他似是已感知到天外隐藏着的的电闪雷鸣,心中记挂着洛歌与何姗之事。

    简亦繁推开窗户,仰着头望着天空。昨夜的雨也不知何时停下,迎面而来的微风还带着一丝的凉意。院内的地,还带着湿意。之前九儿的女装他是看过,不过也差不多快忘记。

    也不知九儿此时可曾醒来?

    简亦繁望着守在门前的小厮,想来他一定有话要说。他推开门请着小厮进来道:“可有事要禀明。”

    “简姑娘,不对,简公子老爷将我将此信交付与你。”小厮从怀里掏出信纸递与木盒交给简亦繁,躬身而道。

    简亦繁心中也能猜测一二,宁叔叔可能昨夜便已离去。他接过木盒,坐在桌前看完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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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学好三年,学坏三天。() 
守在简亦繁门外的小厮,见也无事后便躬身离开。

    简亦繁回到房内坐在桌前将木盒打开,望着两颗白色的药丸静躺在盒内。顺手拿起纸张望着上面的三两行字眼。宁叔叔昨夜就已离开了吗?他拿起木盒中一颗药丸吞了下去,轻咳一声感受着自己的音色。听到声音已然恢复,心也放了下来。

    另一颗是九儿的,也不知九儿能否接受宁叔叔再次不告而别的消息。若是知晓后,免不了大发雷霆,吐槽一番。想来九儿定然有多委屈,让简亦繁忍不住叹了口气。过会,该怎么安慰呢?

    简亦繁将木盒与信封塞于怀中出了房,他站在宁九儿的门前敲着房门,听着房内的动静。约莫过了一刻钟,房内才有声响。却不见房内之人有开门的想法,轻微响声传来。

    房内的宁九儿望着床榻上的女装,眉头微蹙着随便往身上套着。可怜的衣衫被弄的七扭八歪,不成样子。她望着梳妆镜内的各色簪子,随手拿起一根别再发髻之中。

    想着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了,推开门望着一身男装的简亦繁不由一怔。这家伙女装诱人,男装也清新俊逸,风度翩翩。她抿着嘴上下打量着简亦繁,如此儿郎多少女子不知要为他倾倒。

    宁九儿拍着简亦繁的肩,打趣道:“简姑娘如此装扮,打算要魅惑于谁?”

    “九儿还是先回房内,衣衫不整,发丝凌乱,旁人看了不定如何笑话。”简亦繁看着宁九儿的衣衫和发髻多有不堪,想着推宁九儿进了房内将门窗紧关。他从怀里掏出木盒,递到宁九儿的手上道:“给你。”

    宁九儿坐在梳妆台前,打开盒子望着盒内的白色药丸,想也没多想便吞了下去。她望着镜中为她挽发的人道:“这是何物?”

    刚一开口,她不由的一惊。方才的女声可是出自她口?她的声音,怎变了?老爹将药丸送给简亦繁了?方才入门时没注意,简亦繁的声音也变了回去。

    她还没准备好,怎么就——

    宁九儿还是挺喜欢之前的男声和男儿装扮的,撇着嘴望着镜中的自己道:“简亦繁,你学坏了。”

    “九儿不喜女装吗?可九儿本就该这幅模样,换回去也不过是时日问题。”简亦繁为宁九儿盘了简易的发髻,从桌上挑出根簪子别在宁九儿的发髻之中。他瞧着镜中的宁九儿,眉目微弯道:“九儿起身,让我瞧瞧。”

    “以后不能跟洛歌那小子厮混,学好三年,学坏三天。”宁九儿起身不满道。

    她身上的衣衫,被简亦繁重新系好。若是不开口,不动手,宛然一副大家之相。容貌灵气俏丽,双眸如星辰一般闪烁着光芒。白皙细腻的肌肤,宛如牙雕玉琢。虽说宁九儿算不得倾国倾城,瞧着也别有一番韵味。

    淡粉色的衣裙随着她的举动而起落着,她似乎还未曾习惯自己的这幅装扮。

    宁九儿伸着懒腰,想去大厅问老爹何时走?她到时也好送上一程,免得回去之后又跟娘亲告状。

    她推开门刚走几步,就被简亦繁唤住道:“九儿。”

    “我先去找爹,一会回来。”宁九儿回过头来,宛然一笑的离开了。淡粉色的衣裙随风飘着,下摆时起时落。墨黑的发丝,反射出阳光般明媚的色泽。

    简亦繁默叹一声,跟上的宁九儿的脚步往大厅走去。以免宁九儿气急,无人可诉。宁叔叔离开之时,也不知如何个想法。又不是生离死别,为何连面也不说见。他虽不懂长辈们的所作所为,却最是理解宁九儿的心思。

    他跟着宁九儿走到宁叔叔的房内,空荡荡的房内抬眼就剩他与宁九儿两人。简亦繁想着九儿的情绪定然波动,不由安稳道:“宁叔叔昨夜离开京都,今早送信告知。九儿莫要忧心,宁叔叔定然不想让你我二人难过罢了。”

    “无妨,总归都是要离开的。吃完饭,我去找洛歌他们。”宁九儿面上无多少波澜,想必她心中也能猜得到。她无奈的挑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失落这种东西,多了就自然习惯。

    简亦繁走到宁九儿的身侧,转移话题道:“洛公子与何姑娘之事,我已向仇公公说明。用不了几天,便会有答复。我去让家丁准备些饭菜,九儿先在我房里等着。”

    他嘱咐完宁九儿之后,便转身便离开了。宁九儿的目光也随之消失,她迈着步子朝着简亦繁的房内走去。想着昨日老爹不会故意安慰她才讲那么一番话,什么景家灭门,什么四杰之首。

    罢了,她还是在此老老实实等着怀念梦和颜忆寻他们。

    也不知这老太监靠不靠谱,万一只是敷衍了事。那洛歌和小不点岂不是陷入危险之中,看来他们还是有必要去玉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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