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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凤引九雏-第103章

小说: 凤引九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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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不该放下一切禁锢,去看除却富贵王权之外的美好吗。

    仇慈并未多言,只是依旧如往日一般体贴。

    尤许拿着勺子喝着往里的热粥,垂着眸子望着碗里的软乎的白米。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了解过仇慈,如今知道了三点两点,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眼前的仇慈,将自己包的太紧。也许仇慈本就是一所监牢,她不出来,也不让别人进去。

    地上的积雪,从房檐上落着。滴滴答答的,响在房内两人的耳中。

    仇慈喝了两口粥,便没再动过。她起身走到帘后,爱慕的抚过桌上的那把古琴。夏不语情深似海,秋不言离别恨苦。沉默的天地,是否真就无情无义。

    日新月异,纵然万年千年过去,却还是不能抹灭的宵小之人的存在。换了的是朝代,利诱的还是权势财富,不变的仍是人的欲望。怨不得灵山隐世不出,怕是他们早就看得通透不已。

    仇慈欠身坐下,指尖轻拨着琴弦。眉间的了然,却是彻骨的寒意。

    这些年来,她日日夜夜想要复仇。甚至有三番四次忍不住,想直接一刀子结果了夏恒。但她不能,她绝对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绝对不能轻易的放过夏家之人!很快,很快那天就要来了。

    仇慈的指尖拨弄的有些快,琴上的弦声带着几分狰狞的怒火。尤许的琴技也不差,自是听得出仇慈心中有多痛苦。

    可她的这份痛苦,偏是不愿说给尤许听。尤许将勺子放下,碰到碗边发出清脆的音。

    一曲终了,窗外的残雪碎成了一地。

    仇慈眉间泛着笑意,却偏生看的苦涩道:“吓坏阿许了吧!”

    “比起抚琴,我更喜欢你杀人的模样。”尤许起身站在门前,不愿看仇慈眉间的惆怅。万千的怒火无从发泄的模样,实在惹人心疼。连着院里的雪花,也都惊碎。

    不知从哪飞出的大白鸟,绕过尤许飞到帘后仇慈的肩上。它俯下头,蹭着仇慈的脖间都得仇慈直发乐。也不知是许久未见,想念的很。还是在抱怨,她许久未归。仇慈从怀中掏出些练实,放在大鸟的嘴边。岂料大鸟别过脸,不愿多看她一眼。嫌弃十足的模样,逗乐仇慈。

    她将练实重新收回怀里,戳着大鸟的脑袋轻笑道:“从南门月那儿回来,就开始嫌弃我了?!”

    大鸟歪着头,似乎被说中一眼不好意思的轻啄着仇慈的脖颈。

    尤许在大鸟飞来之时,目光就一直落在它的身上。如此大的白鸟,他倒是没见过。如此模样的仇慈,他更是从未见过。好想让时光就这般停止,如若他们是那高悬在墙上的一副画多好。

    灵山之上的长古殿内,琴声依旧未曾停过。也不知这顾子婴去了何处,她的白鸟小雏被人拐跑了也不知晓。真是辛苦帘外的那些奏乐之人,毫无停歇之时。

    白云飘在山半腰,留在殿门口迟迟不敢往前。从山顶俯瞰下去,一切尽收眼底。包括,那杀人不见血的京都。

    洛王府,夏箜正坐在书房听着门外之人向他汇报。一朝天子居然没有玉玺,老大还真能坐的住。他端起茶杯,望着杯底的茶色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深。

    如今的夏至与房一贤还以为仇慈被关在牢中,真是蠢不可耐。

    夏箜忍俊不禁的笑道:“让大哥过几天皇帝瘾,免得死不瞑目。”

    身旁的奴仆,低着头不敢做声。无论是在洛王府,还是东宫内他们都未曾见过夏箜得意的面容。也不知他们的主子,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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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你真的是他吗?() 
夏箜从桌前上起身,望着满屋子的关于宁九儿的画像,眸底多了几分柔和。宁九儿的一颦一笑,似乎是印在了夏箜的心里。就算是闭着眼,也能一一描摹。

    他摘下一幅画十分不舍道:“将墙上的画都摘下,好生安放在箱子内。”

    “是。”女婢们,抬起手轻缓的将墙上的画卷摘下,小心的卷起。

    夏箜望着一幅幅被摘下的画,最后只剩空荡荡的墙,宛如一点点摘空了他心一般。从怀中缓缓掏出一张纸,目光落在右下角夏至的亲笔签名以及手印。他随手将信纸扔给身旁的小厮道:“给他!”

    “是。”小厮小心将信纸折叠塞进怀里,躬着身离去了。

    夏箜望着满院化了的雪,想起画中之人。迈着步子,离开了洛王府。街上的行人似乎自顾不暇的收拾着东西,见到夏箜时也纷纷避让。

    也许见惯了他凶狠的模样,心生胆怯连擦肩而过都不敢。好在,他心中之人不会。

    他似乎很喜欢去往怀府的这段路,不急也不慢。难得有闲心,走着一遭路。没有像那些赶着去见心上人的公子哥急匆匆,反而比较闲暇的享受着这一切。

    路途算不得远,夏箜没走几步就来到怀府门前,他拂袖进了府内。

    管家见到来人,连忙请着他进了后院。将夏箜待到宁九儿的房内,便躬身离开了。夏箜起身望着房内的摆设一脸的嫌弃,此地哪像个女孩子家的闺房。九儿这个朋友如此待九儿,还不如跟他去洛王府住。

    他极其不满的走到书桌前,低头望着上面的寥寥几行字。事无同件,件件忧心。人无同面,面面峥嵘。夏箜看到后两句,不由提起笔的旁勾起几笔画来,为这首诗增添了几分意境。

    听闻隔壁房内传来声音,便走出房内朝着发出声响的房内走去。他望着空荡荡的房,却不见任何人踪影。方才他分明记得此屋传来动静,怎么会无人呢?

    夏箜瞥了眼榻上的木盒,那不是父皇放玉玺的盒子吗?!

    他上前一步将木盒打开,将玉玺塞进怀里重新关好房门离开了此屋。

    老管家在府内找了一圈,愣是没找到宁九儿的影子。他见到夏箜站在庭院内,万分抱歉道:“王爷还是请回吧,宁姑娘不再府内。”

    “也好。”夏箜揣着玉玺,心情稍佳的离开了怀府。

    夏至啊夏至,本王倒要看你怎么当这个皇帝!

    偏斜的夕阳,带着灰色的天而来。浅淡的黄晕被黑夜的叫嚣声吓得节节后退,生怕多呆一刻就被黑夜整个吞噬。无胆来抗衡,只得躲在太阳的身后。

    遛了一圈的宁九儿刚到怀府门前,就看到刚离去的夏箜。她拍着胸口唏嘘着,还好慢了一步,差一点就碰到了!她可没多少闲钱,陪这位闲散王爷瞎逛。

    怀府内的灯笼早早的挂起,宁九儿照例先去了一趟简亦繁房内,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她挑着眉将烛火点起,站在榻前望着烛火缓缓将从榻上坐起的简亦繁照亮。

    猛然吓得宁九儿后退三步,瘫坐在地。咽着口水望着眼前的人,待她反应回来后,欲哭无泪道:“总有天被你吓死。”

    “一觉醒来,九儿胆小成这般?”简亦繁扶着榻缓缓站起,他上前几步扶着宁九儿从地上站起道。他的眉眼中带着笑意,想是被宁九儿的模样逗乐。

    宁九儿拍了拍衣衫上的土,别过脸不愿搭理简亦繁。可细细一想,心中又有些疑虑。她抱着暖炉,坐桌前歪着头望着走到她身侧的简亦繁。

    她捏着简亦繁的脸颊,不敢相信的打量着简亦繁道:“你真的是他吗?”

    简亦繁为她斟上一杯茶,手摸着杯边的温度。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越发的不真实。他眸低带着笑意道:“九儿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吓死小爷了,还以为小爷要给你守活寡。得,醒了就好。我去找人给你弄桶热水,再送些饭菜。”宁九儿听着熟悉的唠叨声,心中确认无误。她拍着桌子,从凳子上起身。

    想着简亦繁昏迷数日一定又渴又饿,还是先帮着他弄些饭菜的好。

    简亦繁起身拉住宁九儿的手腕,他知道九儿一定担心了很久很久。可他说不出矫情的话,也不知怎样弥补他昏迷时九儿的忧虑。终是,缓缓的松开了手。

    困在梦魇中的他听的一清二楚,他也怕自己再也醒不来,更怕宁九儿真会等他一辈子。更别提,那日九儿哭了一夜。泪滴打在他的手腕之上,钻进他的衣袖之中。

    宁九儿站在原地,也知简亦繁想说什么。不过想到简亦繁昏迷数日,委屈的撇着嘴道:“一杯便倒,一倒就是数日。简亦繁,你酒量真的不是一般的差。”

    “守活寡,那种话怎能乱言。”简亦繁松开手仰起头望着宁九儿,眸中的温润之色带着几片宠溺道。

    瞧着准备絮叨的简亦繁,宁九儿已经懒得翻白眼。她耸了耸肩无所谓,故作嫌弃道:“满身的酸臭味,还是先洗洗吧。”

    简亦繁还想说什么,就已然不见宁九儿的身影。逃亡的宁九儿,不给简亦繁继续说下去的几乎。只有房内摇曳的烛火,在放肆的嘲笑着他。

    家丁将浴桶搬进,热水加满。重新拿了冬日里的厚衣,顺便将床榻上的被褥一并换了去。房内稍作收拾了一番,增了几个暖炉添了几分暖意。

    简亦繁从凳子上起身,走到门前望着庭院内的三三两两的积雪。记得昏迷之时,院内的树只是落了几片叶子。没想到这一觉醒来,竟是连季节都换了去。

    女婢收拾完,躬身退下。只留房内的简亦繁,对着窗外的一轮明月发着呆。暖炉里升起的热气,不断撩拨着他的后背。

    隔壁的宁九儿眉眼里全是笑意,坐在书桌前发着呆。她低着头望着几行字下的几笔画,也不知是谁勾起的。竟如庭院里的枯枝一般,带着些许冬日的寒意。宁九儿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泛起了困意。

    自从梦魇消失后,连睡了几夜好梦,还真让人不适应。摇曳的烛火不知何时灭掉,只见房内一片漆黑。天上挂着的月牙,亮着惨白的光。照在房檐上未曾化掉的积雪上,反射出几缕白光。寒风吹落树梢上的积雪,落下些许的雪花。

    今夜的万千星辰,似乎不准备出来。只留孤独的月牙,好生可怜。

    辗转反侧的宁九儿,终于熬过了这一夜。白光透过窗户打在榻上,无声的唤醒着她。大厅内的洛歌倒是起得早,早早的坐在大厅内。他用手撑着脑袋等待着女婢将饭菜布好,在看到那袭熟悉的身影手又不由的一滑。这家伙竟是醒来了!

    洛歌眉头一挑,不由的打趣道:“还以你过了年才会醒,我都和九儿讲好要去哪吃酒了。”

    “洛兄还是这般不着调,也难为何姑娘跟你一路。”简亦繁脸上带着浅薄的笑意,纯黑的眸子如同一潭汪洋一般望着两人。

    何姗换了个位置,挨着简亦繁坐下。她拉着简亦繁的衣袖,附着他耳低声道:“九儿姐姐说,简哥哥要是不醒,她会等简哥哥一辈子的。”

    “恩。”简亦繁眸低承载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脸颊也被何姗的话弄得有些红晕。小不点的声音虽不大,但这里只有三人。她即便是捂着嘴,洛歌还是能听到。

    刚进大厅的怀念梦见到简亦繁时,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愕,却也是很快收回了。她入了坐,轻咳两声道:“还以为九儿要为你守寡,看来用不着了。”

    “怀姑娘的嘴还是这般不饶人。”简亦繁脸上依旧带着笑意,怀念梦的冷言冷语他幼时已然习惯。即便是再嘲讽一些,他也能从中听到关心的意味。

    何姗对着两人嘿嘿一笑,又跑回了原来的位置。

    刚上朝回来的颜忆,也跟着入了坐。他拍着简亦繁的肩膀,笑道:“醒来就好。”

    “朝中同僚可还适应?”简亦繁见他一脸疲惫,担忧道。他想到颜忆的身份有些尴尬,又是新皇登基。朝堂之中必定是大换血,他一个远从边关而来的武将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必然受到波及和排挤。

    怀念梦闻言,这才将目光落在颜忆的身上。她几乎未注意到,也未曾关心过颜忆在朝堂之上的事。如今简亦繁一说,她才恍然醒悟。

    宁九儿伸着懒腰,从大厅走了过来。习惯性的坐在简亦繁的身侧,低着头扒着饭。

    颜忆端起碗轻笑道:“新皇登基,难免要树站威信,过段日子就好。”

    他说过侧过头,与怀念梦对视。却见怀念梦别过脸,不愿看他。颜忆低着头,也不再多言。不知他在念梦的心中,究竟是何地位?上次之事,念梦可有放在心上?

    洛歌招呼着小不点吃着饭,顺便说着京都里那家铺子的特点。

    宁九儿抬起头,摸着肚子惋惜道:“你说的咬不得包子,我怎没碰到?”

    “那是你笨,怀府往前走,穿过三条巷子口就是。”洛歌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将那家小铺子的地址说出道。

    宁九儿撇了撇嘴,简直无力反驳。她心中却有些惋惜,在京都转了这么几圈也没找到什么好玩的地儿。逸仙居还是怀念梦带她过去的,别的几乎都没有什么印象。

    她抬起头望着走神的怀念梦,心道这丫头不会抑郁了吧?!

    报不报仇全凭怀念梦一句话,这些人上刀山下活海都会跟随。也不知怀念梦心中如何个思量,若是不想报仇,他们打铺盖回凤阳便是。眼看着马上要到除夕了,她还想着能回去一遭,若是碰到师父还能喝上几杯。这大厅内的气氛偏生压抑的很,她用脚踩着简亦繁示意着。

    怀念梦放下碗,却先他们一步离开,颜忆也紧跟着一道出了门。

    宁九儿勾着嘴角,用手肘戳着简亦繁道:“我们跟上去看看。”

    “他们有何好看,不如填饱肚子来的自在。颜兄自然不会让怀姑娘出事,九儿大可安心吃饭。”简亦繁将勺子放下,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道。

    宁九儿不想跟简亦繁再啰嗦,拉着简亦繁的手腕想跟着一道出去。留在大厅内的人自然也不会落下,跟着他们的步子一齐出了怀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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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谁人不是是随波逐流的鱼() 
街道上的寒风倒也不少,一丢丢全往人脸上招呼。

    宁九儿跟了怀念梦一路,终是在怀念梦进入赌坊后停下脚步。她预料的果然不差,这小妮子手瘾犯了,去了赌坊。她没来过这种地方,握着简亦繁的手腕跟着两人进了赌坊内。乌烟瘴气的气息,惹得宁九儿有些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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