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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半傻疯妃-第24章

小说: 半傻疯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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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军师和另一个男人,也都下了马,一脸冷色的看着这堆曾经神秘的废墟。

    “逸公子,这事你怎么看?”何肃淡声问着萧逸,听不出一点异样的情绪。

    萧逸笑了笑说道:“既然已经没了,再说怎么看又有何用,这件事,军师还是应该早些请示王爷才对,至于鹰帮主不如军师暂时带着好了,我相信王爷自由安排,而本公子恐怕要先离开了,王爷交代的事,我可不敢有所怠慢。”

    萧逸一番活说完,淡淡的笑了笑,一拱手,转身上马离开。

    他怎会不知道何肃的意思,让他扛着吗?他们还没那个交情,更何况他来大漠的目的只是那两个人而已。

    萧逸离去不多时,何肃和魁鹰也只好离开,尽管何肃不愿意,但是不可否认萧逸说的没错,这事他也只能向诸葛铭报告了。

    直到三人都离开。熊霸才敢松口气,刚才他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冒了一头冷汗。

    如果萧逸知道他要找的人居然离他不过数丈之远,而他却错过了,不知他会如何想?

    而魁鹰和何肃如果知道他们一直想要找的东西,每日都被他们踩在脚下,又会如何?

    只可惜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着如果,亦没有任何反悔的机会。

    阎君带着孟如画从高处不断的下落,许久都不曾着地,孟如画从短靴中拔出匕首,在墙上划着,试图能让他们落下的速度尽量慢下来。

    阎君的玉扇的顶部也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短而锋利的刀尖,一样用力的在墙上划着。

    只是这洞竟然深不可测,两人的速度却没有慢下多少,尽管两人都提着气,但是照这个速度下落的话,他们依然没有存活的机会。

    阎君仍是一脸笑意,孟如画的眼中也没有任何的惧意,他们都是一直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人,虽然他们都不想死,但是当死亡真的来临的那一刻,他们却都一样的淡然。

    只要有任何机会他们都不会放过,但是相反,如果真的没有任何机会,那么他们亦不会埋怨,因为这路是他们自己选的。

    “和本君同死,你可有不甘?”阎君靠着孟如画的耳朵,问了一句。

    然后注视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从来不知紧张为何物的阎君,第一次觉得自己紧张,而且还是非常紧张。

    孟如画也望着阎君,仔细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自己本就是不该存在的人,若是能与他死在一起也许黄泉路上也不至于自己一人孤孤单单。

    何况,她也觉得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并不排斥他,至少不如初见般那么讨厌,而且回想这男人为自己做的一切,她也没什么遗憾,唯一有的可能就是没有找大师兄问个清楚,然而,这却和他无关。

    孟如画其实也没有考虑很久,但是阎君却觉得这时间快有千年之久了,难道这女人真的觉得自己连死都不配陪着她吗?

    阎君的心怦怦直跳,脸上得表情也有些僵硬。

    就在此时孟如画抬起头,看着他淡淡的说了一句:“不讨厌。”

    阎君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的妖娆邪魅,即使在如此黑暗的情况下,他的笑仍然让人觉得耀眼。

    这的确是符合这女人个性的最好答案了。

    这女人就是这样,即使要死了,也不会说出一句违心的话,就像即使知道他是阎君,也从来没有表现出一丝敬意一样,在她心里,自己就是自己,和身份无关,这也是他之所以越来越欣赏她的原因吧,他的玩具果然可爱至极,和她同穴而眠他亦不讨厌,而且还很喜欢。

64把衣服脱掉() 
64把衣服脱掉

    孟如画突然倾身向阎君靠了过去,而且非常主动的抱住了他。

    阎君一愣,嘴角更是翘的老高,眼中的得意之色如何也掩饰不住。

    孟如画根本不知道阎君的想法,她只是在想办法自救而已。

    用自己仅有的力气,将两人的身体向墙壁的另一方靠去,并且转了一个身,如此一来,孟如画的身体正好碰到墙壁之上。

    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抓住那墙上的藤蔓,尽量将一大把握在手中,好让那些藤蔓可以禁得住两人的重量和冲力。

    孟如画靠着自己后背与山壁的摩擦让两人的速度慢逐渐慢了下来,再加上有藤蔓的牵扯力量,两人现在的速度,已经在他们的内力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了。

    阎君有些后悔,都怪自己刚才想着不该想的事,居然没有发现这一点。

    估计现在她的背后已经不堪入目了。

    而且细看之下才发现,这藤蔓上还布满了小刺,如今孟如画的整只手已经血色淋淋,那鲜红的血顺着孟如画的手臂流下来,一滴滴的滴到阎君那已经青的有些吓人的脸上。

    孟如画可没空理他的情绪,她现在都快痛死了。

    阎君接过孟如画手中的藤蔓,冷声说了一句放手,然后用力一掌拍向墙壁,让两人荡开离那墙壁远了几寸,两脚不断的在墙上借力,两人慢慢的向下跃。

    大概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终于着了地。

    阎君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检查孟如画的伤,而孟如画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认真的观察着这个一片漆黑的地方。

    这里地方不大,四周都是黑色,但是那黝黑的墙壁却发出幽幽的光,让人能看清周围大概的景物。

    墙壁四周都长了那种带有小刺的藤蔓,缠缠绕绕的彼此攀比着向上长着,越往上越稀疏。

    这个山洞呈圆形,空间也不算很大,而且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另外一个洞中洞,那洞口不大,却干干净净没长一根杂草。

    孟如画警惕的看着那洞口。

    阎君才不管这里还有没有什么危险,他只知道现在不止血,她怕是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坐下,将衣服脱掉。”

    阎君冷冷的对孟如画说着,似乎很生气,而且还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外衣。

    孟如画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她虽然知道他应该是想给自己看伤口的意思,但是,这话说的实在是让人听了都脸红,何况他还在脱自己的衣服。

    孟如画觉得自己面热的很,轻咳了两声,说道:“我没事,这里有一个洞口,我们还是快点走进去看看,最好能找到别的出路,否则没几天我们就会被饿死在这里。”

    “哼,如果你现在不听话,还没等饿死,你就会血流干而死了。”阎君严厉的对孟如画说着,语气中带着怒气。

    “那我自己来就好。”孟如画站着一动不动看着阎君,那意思很明显,让他回避。

    阎君一听嘴角扬起,笑的很邪魅,狭长的凤目轻眯,很奸诈的看着孟如画。

    “本君的身体早就被你看光了,本君都没介意,都没要你负责,难道你现在要本君负责?

    还是说,你是在提醒本君,你看了本君的身子,本君应该动用一切手段要求你负责?嗯?小茹儿?”阎君鼻音高扬,带着浓浓的威胁,听的孟如画觉得冷冷的,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总之不需要,你要是想还人情,我的手也受伤了。”孟如画说着将手伸了出去。

    阎君一看心中咯噔一下,心跳似乎停了一拍。

    整个手掌上密密麻麻的小刺,看上去就和刺猬差不多。血色将本来黑色的小刺染成了红色,一只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虎口处的肉被荆棘刺开,外翻着,让人看了异常的触目惊心。

    “笨蛋。”阎君低低的咒骂了一句,然后从怀中掏出上好的金疮药,小心翼翼的将,孟如画手中的小刺一根根的挑出来。

    每次拔出一根刺,孟如画都觉得钻心的疼,甚至比刚才刺入的时候更疼。

    阎君每拔出一根刺,心就莫名的揪一下,那长着到此的小刺,每次拔出来,都挂着孟如画的肉。

    阎君看着孟如画那极力隐忍的样子,很心疼,很心疼。他真的很想知道这女人曾经的经历是怎样的?她是如何成为杀手的,她又吃了怎样的苦,能让她可以对自己这么狠,甚至比他这个从小被魔鬼训练的地下霸主也丝毫不差。

65如果你介意,我就娶你好了。() 
65如果你介意,我就娶你好了。

    孟如画如石像一般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犹如粽子一般的手,很想拆掉却无法动弹。

    “你想做什么?”

    她问着,声音格外的清冷,还带着一丝丝紧张,现在孟如画真的非常非常讨厌,被人点了穴到的感觉,如同砧板上待宰羔羊一般,没有丝毫的自主权。

    阎君将孟如画扶到地上,盘膝坐好,拿着孟如画的长剑,来到她的身后,刷刷几下孟如画后背的衣服碎成数块,然而却粘在背上。

    阎君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将后背上粘着的碎布一片片的揭下来,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后背,真的感觉比他自己受伤的时候还心疼。

    孟如画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停顿,平淡的说道:“上次你为我受了伤,这次算我还你的了,以后互不相欠。”

    阎君一听,手中抖了一下,孟如画疼的一抽搐,尽管被点了穴道,但是并不代表她就没感觉,就不知道疼了。

    “不必如此说,如果你介意,我就娶你好了。”阎君心中生了闷气,他就是讨厌她那种急于想与他别情关系的想法,偏偏要去误解她的意思。

    “不必。”孟如画想也没想的冷冷回答了一句,然后陷入自己的思绪里。

    她一听到这个娶字,心中就一抖,突然一个大红的背影越入她的眼帘。

    她都快忘了,这个身体已经是成了亲的了,不管她承认或者不承认,她都有了自己既定的身份,七王妃。

    她这次也许真的是离开王府太久了,都快忘了自己还有另一个身份。

    现在也不知道诸葛启是否到尼姑庵去接她了,而他们有没有发现她的消失?兰溪会不会因此受到牵连,对于她这个丫鬟,她格外的珍惜,她是第一让自己感觉到真切关怀的人。

    看来她要赶快回去才行。

    阎君被孟如画拒绝了一个干脆,虽然他也是为了气孟如画才故意说的,但是她决绝的如此干脆,却让他隐隐冒出一种势在必得的想法。

    转念一想,他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见孟如画不说话,也缄默了,认真的处理着他的伤口。

    待阎君为孟如画清理好伤口,包扎好,一件长袍已经变成了一件短衣了,正好这样给孟如画穿起来更方便。

    孟如画很感激的说了谢谢,他的细心总是能让她感动,作为聂冰的一生,除了那个人给她的些许关怀外,她几乎没有被别人关心的记忆,在她的记忆中,她从来都是一个人,不管遇到怎样的事,她都必须一个人去面对,生或者死没有任何人会再意。

    从前,她的身上也和他的一样,也有无数的伤痕,作为一个杀手,她并非能每次都全身而退。

    有一次,她甚至昏昏沉沉了整整十天,她都感觉自己快死了,就是那份想最后再见他一面的心,让她挨到了和他约定见面的日子,才让她有了活下来的机会。

    现在她重生在了另一个女人身上,虽然这女人是个傻子,也很悲惨,但是还是会有人对她好,因为她,自己也一次有一次感受到了别人的关心,这种感觉甚至有些让她贪恋。

    特别是阎君这一路对她似有似无的照顾,虽然有时候会让她生气,但是也确确实实的让她感觉到了自己还是一个女人。

    有时候她感觉自己真的很害怕,怕自己会一不小心就再也离不开这样的温柔,所以,她一直告诫自己,离他远些。

    今天他做的一切再次让她深深的感动了,他并没有趁机占什么便宜,她能感觉到他整个过程都是清心寡欲的,甚至有些心疼。

    特别是他对自己的那一份怜惜,让她的心隐隐的有些异样的情愫。

    两人向那小山洞的深处走去,这里和外面一样,没有什么光源,却是墙壁自身散发着幽幽的光,让人能大致看清周遭的一切。

    这就是一个山洞,一个好像很深的山洞,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那条不断延伸的路。

    阎君握着孟如画受伤的手,孟如画亦没有挣扎。

    就让自己放纵一次吧,只要离开大漠,他们之间就会回到单纯的利益关系,到时候他们就再没有独处了机会了,而这一切都会随着时间流逝。

    两人向前走啊走,他们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休息够了,再继续走。

    阎君感觉到自己似乎一直在兜兜转转,总是遇到相同的事物,他甚至觉得他们说不定入了什么高深的阵法,一直是在原地绕着,永远也走不出去了。

    “我们是不是入了什么阵法,一直在绕圈?”阎君自言自语的说着,心中后悔没带梅枫来,想着回去之后一定要把他关于玄学的知识都榨干。

    远在地下城的梅枫突然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喷嚏,有种很强烈的不妙的预感。

    “我们一直在走,并没有走过以前的路,只是这路很远,到底离尽头还有多远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们现在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走,继续走。”孟如画听着阎君的疑问很肯定的回答,拉着阎君继续向前。

    “你怎么知道?”

    “每走一段,我都在墙上做了记号,可是我没有一次见过我做的记号。”

    阎君点了点头,对着她温柔的笑了笑,还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头,似乎在表示赞扬。

    孟如画白了他一眼,继续向前走,她又不是动物,他这手势算什么?

    “我的小茹儿就是乖,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干什么,值得奖励。”阎君完全无视孟如画的冷眼,自顾自的说着。

    孟如画脸上又冷了几分,她怎么听这都不算是夸奖,好似她就该为他服务似地,真是当惯了老大的男人,不知羞耻。

    两人说着,又走了很远,前面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拐弯,这拐弯很突然,若不仔细看甚至会觉得前面就是一面墙壁,自己走进了死胡同一般,只有走到跟前,才能发现,路在左边。

    拐过大弯,前面豁然开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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