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恶魔-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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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称呼的道儿上,蓝音差点就咬到自己的舌头,还好及时转了口。
“嗯,我知道,她是个很热心的女孩。”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温暖他的女孩,“只是今天出了点意外,我被她讨厌了。怎么办啊,哥,如果一直被她讨厌,我会很难过很难过,现在的我,连回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哥,你替我出出主意好不好?我真的不想被她讨厌,我想向她道歉,哥,你说她会不会原谅我?”
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不敢回去面对她的脸,不想一辈子被她讨厌。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为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向她道歉。
“不会吧?清清说她讨厌你?”这一点上,蓝音将嘴开成o字形足足过去五秒钟,被泷岛熏的话惊得连下巴都快要掉下来,随即才反应过来,一脸不相信地说道,“我告诉你啊,清清这孩子我家清清啊,只要是看到帅哥,一定只有跟上去扮花痴的份,她绝对不可能会讨厌长相帅气的男孩子的,更何况你都不止是帅气,用现在九零后的女孩子的话来说,像你这种世间不可多得美貌与头脑并存的男生,全世界只能找到你一个了!”
当然还有他蓝音。蓝音在心里美美地补充了一句。
“哦,是吗?”喜欢帅哥的她?她喜欢帅哥?可是她为什么不喜欢自己?他的相貌,绝对不亚于任何一个男人。就算如此,清清还是没有办法对他感冒啊,今天说的喜欢,却也是被逼出来的。
“嗯,你就相信哥吧!你长得这么漂亮,清清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讨厌你的,是你多想了,乖,听话喔!现在赶快回去吧,都十一点了,明天下午五点记得带清清来机场给我接机哦小薰,哥下午还要跟萱和莲他们去办个事,就这样,晚安哈,哥午睡了。”
嘟嘟嘟
蓝音拿着电话,愣了半天。本是该他先挂电话,却被泷岛熏给抢先了一步,突然觉得有点丢人啊,怎么被自己的后辈先挂断电话了呢?
黑暗的周围,风开始狂野地跑过,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温柔,屡次席卷着泷岛熏的发丝。
十一点了。
是该回去了。
撑起坐麻的双腿,整顿好糟糕得乱成一团的心情,泷岛熏擦了擦脸,将脸上的泪花一带而过,开始了回家的步伐。
可是不管他怎么去理这乱糟糟的坏心情,却如同无头毛线剪不断,理还乱。
想着她现在有没有睡去,想着她是不是还在讨厌着他,想着她的大眼睛,想着她生气嘟着嘴不服气的模样
清清,你还在怪我吗?如果我向你道歉,你会不会原谅我?
此时的街上,已经没有了一个行人。
直到回到别墅,大厅里的灯已经关闭。
摸索着上了二楼,本想过去那间独有的薰衣草房间门口,或者敲开房门,对她道一声歉
可是一看时间,已是十一点半,或许早已经睡了。
还是别吵到她好了,让她继续睡吧。
泷岛熏这样想着,摸索着来到第二个房间,直到打开房门,却发现灯依然开着,而安陵葵,却还十分精神地坐在书桌前,照着镜子仔细摸着嘴角。从镜子里找出的那副无奈的表情,让门口的泷岛熏顿时愧疚起来。
安陵葵一向视脸如珍宝,这下被打得鼻青脸肿,一定郁闷死了吧。
“葵?你还没睡吗?”打破了原有的静意,泷岛熏推门而入。
“熏?”被突然吓一跳的安陵葵突然回过头来,就像老鼠看到猫一般,不可置信地瞧着已经进来的泷岛熏,惊奇地问道,“年糕终于把你带回来啦?我还以为她迷路了,去了这么久都没有回来,现在回房了吧?”
什么?
泷岛熏顿时觉得眼前一黑。她去找他了吗?可是他一路上并没有看到她的人啊!
“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们还没和好?”见泷岛熏一副失了神的样子,安陵葵痞痞地问道。
“她什么时候出去的?”说到这里,泷岛熏已经起了身,向门外飞奔而去。
“就在你出去后不到十分钟。”意识到事情的眼中态,安陵葵也连忙扔下镜子随之跑了出去。
着急的泷岛熏,连灯都忘了开一盏,慌乱地在充满黑色的室内穿梭而过。身后,安陵葵急急跟上,二人仓促的脚步声将平静的黑夜震得叮咚直响,恍如钢琴的七音符,巧妙地弹开。
第45章 午夜心慌慌()
看不到亮光,没有可爱的街灯,四周冷清一片,风肆意地吹起,吹乱了我前额的齐刘海,空中一片凌乱。
我盘缩着身体,坐在一家豪华店面的门前,紧紧地靠在墙角上。冷风的吹过,寒冷的叫嚣,困意的袭来,让我已经渐渐失去意识,沉沉睡去。
可恶的泷岛熏,他到底去了哪里?我找了好久,仍然没有找到他的身影,我想向他道歉,想要请求他的原谅,可是,该死的泷岛熏,你到底在哪里?我怎么才能找到你?你这个恶魔,你这个臭小子!
身体好冷,我的丰臀都要坐麻了,双脚也因为坐得太久没有活动而难以动弹,完全进入麻木状态。该死的,怎么会这样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冰,越来越冷。如同刚刚放进冰箱里速冻格里的水,在不到十分钟的情况下,便被冰霜电器无情地冻成冰块,然后,慢慢融化好冷。
然而,就在我觉得寒意倾身不能自拔之时。
砰砰砰
睡梦中的我,突然被一连几声雷响的响声惊醒。
我无语地抬起早已迷糊十分的脸,艰难地睁开熟睡的双眼望向我的前面,一只硕大的圆滚滚的篮球正从我的脚边流开,顺着篮球的滚远,带着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贪玩的心情,终于在篮球的停住而停下了眼睛的移步。
我看到了一群穿着黑衣的黑皮肤男人,大约有七八个的样子,且是年龄都在二三十岁左右。每个人的怀里都抱着两个一新的篮球,连包装袋都没有拆开,有的甚至抱着三四个,这让我有点佩服他们的手脚真忙得来啊。
他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在大半夜的出现在这无人的街上?
恐怖分子?这是他们给我的第一印象。心也咯噔咯噔狂跳起来,原本的困意随之飘走,留给我的是骇人的心跳声,狂乱得让我害怕。
“hey,whereareyoufromwildwomen?doyouwanttodie?daretosleepinourterritory,liveimpatient。”那个对我扔篮球的大个子黑人突然上前,说话的同时,一只臭脚也随之踹了上来。
呜呜好痛。
我的脸顿时因这一脚而吃痛地皱成一团。心里更是肯定下来,这些个人,不是美国恐怖分子就是几个孤魂野鬼!那副吓人的模样,让我想想都感到害怕。还有其余那些黑人,一个个脸色不善架着双臂斜瞪着我,像极了要将我吃了一般可怕。
“givemeup!”另一个黑人见我无动于衷,又快又准又狠地向我砸来一颗篮球。
那个飞来的篮球瞬时砸中我的头部,顿时让我头晕眼花,连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的身体缩得更紧了。
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出来没碰到恶魔,却悲催地碰上了恐怖分子,我不会要死在这里了吧?啊不要啊!我还不想死,我还没向泷岛熏道歉。
“bitch,getouthere!”又一个篮球砸出来,且是语气更为凶狠。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知道要怎么做?呜呜”顾不上揉被砸痛的头部,我可怜巴巴地抬起头,看着渐渐逼近我的黑人,心里顿时五味杂陈,各种害怕一齐袭来。
“youbitch,idarenotlistentoit,seeifidon’tkillyou!”
脚步越来越逼近,那杆高大得如同从黑窑洞中钻出来的一块黑炭,在夜色的笼罩下变得更为漆黑。突然,一只手狠力地将我拉扯起,透过模糊的眼,我看到那只不黄不白的黑手展现在我的面前。
好痛!我的手臂。被那人又扯又捏的,如果我此时的感觉不出任何差错的话,那么我的手臂上,此时肯定已是青紫了一大块。
这只狗爪子,快放手啊你!我在心里嚎叫,可是却无力发出声音来。
“brothers,tonightwe‘venotonlygainedsomanyfamousbasketball,thereisawomanforustoplaywell!hahaha,go,solongdidnotmovethewoman,isreallycouldn’thelpquickly!”扯着我的那黑人一边哈哈大笑,一边从他嘴里溜出一长串英语。
虽然我听不懂他在讲什么,可是这黑人的表情告诉我,接下来我一定会很惨很惨。因为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猥琐,那种狂笑不止的笑意,在这原本寂静的夜里变得尤为犀利。
“你们,快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们走,快放手啊你们,你们这群混蛋,王八蛋!”我终于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想要从黑人的手里逃脱。
可是事情哪有这么容易!
相反,黑人的力气更紧了。一阵麻痹的痛感顿时袭遍全身,我可以感觉到那只大手已经捏到我臂上的骨头,似乎他一用力便会捏碎一般疼痛不已。
那样的痛感,如此地揪心。黑人还在继续无限残忍下去,我的手却快要受不住了。
老天,你不会是要让我断手断脚的吧?
“iwarnyou,ifyoudarecallitbeblind,iwillshootyounow!”残忍还在继续,黑人的手捏得更紧了,我几乎可以听到从我手臂上传来啪啪的骨头作响。
再这样下去,这手就要废了吧。
就在我感到无比绝望,快要彻底被疼痛折磨得晕过去之时。
砰砰砰
突然欢快地响起一阵阵重物与人体的碰撞声,身边几个黑人已经倒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表情相当悲惨。
“whoisit?havethecetogivemerollout!don‘thidelikeathiefshameful!”扯着我的那个黑人见状突然紧张地向前后望去,开始惊慌失措起来。
下一刻,一颗硕大的篮球飞快地从空中划过,对准狂叫不已的那黑人的脑门狠狠砸来。像是中弹一般,被砸中脑门的黑人抵挡不住篮球的重力狠狠往后面一摔。而我也被他一手甩开,随后倒在地上,眼睛迷迷糊糊地,还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况。
“ifyoudaretotouchher,iotguaratomorrowthesunwillstillhaveyoura!”一道如同天籁一般的熟悉声音从远处的路口瞬间飞来,强劲有力的音道,狠戾十足的语气,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气息,此时正渐渐飘到这里。
一杆笔直挺拔的高大身材,那精瘦精瘦的身体,一步步向我们逼近。而那抹精瘦且高大的身体旁边,毅然耸立着同样高大的一杆笔直身躯。
仿有天一样的神力,地狱一般的恐怖,随着一声声沉重的步伐逐渐开启,不到一分钟时间,他们已经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可惜我现在极其无力,躺在地上看不到来人的脸庞,更看不清他们的神情。那种透着死亡气息的神情,像是无限绽放永不凋零的彼岸花般,永远给人一种骇人的恐惧感。
“thetwoofyoustinkystembrat,darewe,brothers,togetherup,shoottokill!”倒在地上的黑人头头终于缓过神来,虽然声音凶狠,却明显比刚才矮下一大截,像是泄了一半气息的皮球,毫无之前的自信。许是觉得自己人多,于是强行给自己打了一针镇静剂,接着我感觉到那黑人站起了身,已经在开始指挥身边的同伴起来。
“ifyougonow,isaveyourlife!”这是那个熟悉的声音,仍旧那么霸道,仍旧那么目中无人。
连如此恐怖的美国恐怖分子都不放在眼里,来人到底是谁呢?我突然很想知道,因为那记声音是那么的熟悉,让我听着是如此地充满安全感。仿佛只要那人的到来,我就是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用惧怕的公主。
公主
我是谁的公主?
“eon,guys,stilldoingwhat?theboyissant,notgoingtogivethemsomecolortoseesee?”许是见同伴们无动于衷,黑人头头终于忍耐不下去了,顿时大声高吼起来。
“bigbrother,we’tmovethem。”一个同伴小声说道。
英文的虚弱让我无能听懂他们到底在谈些什么。
“itofthree,doofit,iwillatetowasteyou,giveittothepolicestation!”像魔一样的存在,冰冷的声音迅速透过空气穿进我的耳朵,一种让人感到无比窒息的魅惑感也即刻在周围散播开来。
“thatkidyou,reallywanttoliveiswhat?”看来黑人头头还没意识到离自己越来越逼近的危险气息,要不然现在的他也不会说得如此气急败坏,像是被人狠狠触怒了一番,就算对方的气场再如何强势,还是归于乳臭味干的小毛孩之列,毫无一点畏惧之感。
“bigbrother,we’dbettergo!theguyintheworldbuthasmanypowerfulunderwangbagtodo,ifnotcarefulwithhiswords,wewillreallybehimwastemayalso!”只听黑人头头身边的一个同伴后怕地抖着声音说道,那个像极了老鼠见到猫的诺怕语气,让人听了就想要笑。虽然我看不到他们现在的表情,却可以想象得到他们蹙眉的模样。
“you‘rejokihemjusteighteennineyearsold,howcouldsuchastrongbackground?”黑人头头一副不可置信的语气。
“isthatsure。theworldfirstplutocrattakimotoislandzaibatsubutwiththiskidhastheverybigrelations,hadheardsomerumors,itissaidtoprovokehimnotagoodehisweuntouchables。”越来越小声的劝音,生怕被对面的二人听到一般。
可惜我这脑子,虽然离得最近,却一点也没听懂。
“fuck”似乎在下定很大的决心,黑人头头终于甩身离开,“tourluck,brothers,let’sgo。”
不到两秒钟时间,七八个黑人立马消失在这片街道,走时还不忘将篮球捡起带走。在一番尘土飞扬的后续下,终于结束了这条街的喧闹,恢复了之前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