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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抱紧少帅粗大腿-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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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男女情*事。她一个箭步窜过去,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连头带脑蒙起来,脑子里胡思乱想,一时里想,老娘也是在红尘里打过滚的,男朋友没十个也经过八个了,男人嘛脱了衣服都一副德性,区别只在于能力有强有弱,以前也不是没有醉后放纵,头一回就滚到床上去的男朋友,第二天大家在酒店卫生间里洗漱,从镜子里瞧见对方陌生的脸,才能感觉到一点尴尬。一回生二回熟,都祼*裎相见了,难道还怕拉不开脸皮?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却告诉她——这位不一样,稍稍不周到,说不定就要吃枪子。普通走肾不走心的关系她都能应付的游刃有余,眼前这种送命的可是没什么经验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吧嗒”一声门把手从外面被扭开,冯瞿走过来掀起被子轻笑:“睡了一天也不饿吗?起来吃两口东西吧。”一面说着,手却沿着她旗袍领口的盘扣摸了过来。顾茗假作才睡醒,受到惊吓的样子睁开眼睛,眸光纯净如小白兔,还朝后瑟缩了一下,显然是被吓到的样子,嗫嚅着小声开口:“少少帅”眸光掠过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孔,反倒愣了一下。男人生了一张极为英俊夺目的面孔,五官立体,高鼻深目,如果不是眼珠黑的出奇,都要使人疑心他可能不是纯种华夏人,睫毛浓密,额头宽广,虽然身上还穿着军装,但居然难得的没有军痞的气息,举手投足之间有种说不出的贵气。冯瞿摸过来的手被一只小手按住,小手的主人红着脸颇为腼腆:“我我饿了。”他低头在她香馥馥的脸蛋上偷亲了一口,不过瘾还逮着樱唇狠吃了几口,直吃的小姑娘眸中水气氤氲,才把人拉了起来:“来服侍我更衣。”顾茗心里狠骂“色胚!”不过鉴于这个色胚颜值过高,假如她有权利包养吴彦祖,恐怕也忍不住要犯罪,也就把这件事放过,赶紧起床。冯瞿肩宽腿长,两条笔直有力的大长腿包裹在军裤里,身高据顾茗目测足有一米九,她得踮起脚尖凑过去替他解军装上的风纪扣。他自己解了配枪,“哐”的一声随手放到了床头柜上,伸开胳膊等着小姑娘给解外套。顾苟眼皮一跳,模样更乖顺老实了。军装裁剪合体,原就比不得长衫短褂随意松快。长衫短褂是衣服随人,无论胖瘦都能塞去衣服里去,每一块面料都服贴的随人调派,可是军装就不一样了,跟盔甲似的拿着人,腰板笔直身形挺拔,哪哪都束缚着不得自由。军装扣子全部被解开,顾茗小心的脱了下来,挂在红木衣架上,他穿着白衬衫长吁了一口气,八月的天穿着军装简直是受罪,后背衬衫湿了一大片。“我去洗个澡,你乖乖等着啊。”男人粗砺的大掌在她脑袋上摸了两下,跟摸小猫小狗似的。顾茗不得不承认,今时今日她在少帅府的地位大约也就等同于豢养的小猫小狗。她没别的好处,只有一条:务实。一时里等冯瞿洗完澡,换了套衣服出来,拖着她的手下楼去用饭。席间兴致还不错,问她:“听你父亲说你读过书,上了什么学校?”顾茗心里一动,楚楚可怜的望定了他:“还在念女子师范学院,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冯瞿在外面见过各种女子,欢场里的、高门大户淑女名媛跟小门户里的小家碧玉、敌方派来的女间谍、有野心入军政处的女人接近他的都是各有目的,也不乏装的天真纯洁模样来哄骗他。见的多了都当作套路,女人嘛,不就是床上的玩意儿。虽然心里不当一回事,可是面上却露出逢场作戏的惋惜:“你父亲就这样让你中断了学业?那可真是可惜!”实在是这丫头生了一副极为诱人的身子,不剥了衣服都不知道风景有多迷人。顾茗垂下眼睫,低低的,带着点说不出的小心翼翼,不安的说:“父亲不肯给我出学费,说说我要是跟了少帅,少帅会给我出学费读书的。”天真的,不解世情的,仿佛是误闯入成人世界的小孩子,连说话也带着点不经思虑的稚拙。冯瞿大笑出声:“你父亲顾署长可真有意思。”所以这个傻丫头为了学费就被塞到他床上了?顾茗似乎被他肆意的笑声给吓到了:“少帅少帅不同意我去读书吗?”这可不是她随意撒谎,原主还真是个天真的丫头,又酷爱读书,但苦于亲妈早逝,在后妈手底里讨生活,好几次面临辍学的可能,被送进少帅府之前,顾宝彬就是这么哄骗女儿的。冯瞿心想:顾家父女可真是一对儿活宝。爹是官迷,闺女是个小书呆。冯大帅后院里姨太太总有十来八个,拉出来能组成一个班,但这帮姨太太每日的生活重心都是围着冯大帅转,见缝插针的讨他的欢心,有擅厨艺的,有擅女工的,也有擅吹拉弹唱的,总有一件拿手的绝活,才能找到自己在大帅府的位置。她们的主业是侍候男人,业余消遣的爱好各有不同,有爱听戏的,有爱跳舞的,还有喜欢打麻将的,支起麻将桌子召集牌搭子过来,能坐个通宵不带歇的。冯大帅应酬比较多,视各种场合带出去的如夫人都有不同,有时候冯瞿觉得大帅府那帮姨太太们除了在床上侍候冯大帅,其实还兼职了他的生活副官,出门应酬也少不了身边一抹艳色。他新纳的姨太太倒好,一门心思想着去读书。林妈在旁边使劲使眼色,想让顾姨太打消出门读书的念头——就没听说过做人家姨太太还要出门读书的。可是顾姨太似乎根本没有领会她的好意,还傻呼呼说:“林妈说少帅待人宽厚,我我不要衣服珠宝,就想去学校读书。”装个纯真小白兔真是费了老大的劲儿,她自己都快要认不出自己了。也亏得这副身子娇娇弱弱的样子,声气儿也弱,嗓音里还带着点说不出甜糯,乍一听倒好似在撒娇,孩子式的那种。冯瞿:“这有何难?”顾茗眼睛都亮了:“少帅答应了?!您真是个大好人!”头一回被女人在床以外的地方夸大好人的冯瞿:“”面前的女人是半下午来的,直接摸进了主编室,身上穿着暗绿色的旗袍,黑色的帽沿上垂下暗绿色的面网,直垂到肩头,影影绰绰瞧不清她的面容,只能隐约看到涂的血红的嘴唇。她戴着黑色的手套,整个人裹在这暗沉的颜色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新近守寡,钱财上支应不开,这才拾笔入了这行。“吕先生既觉着好,咱们是不是可以谈谈稿酬了?”女人的声音压的很低,却意外的清悦好听,年纪很轻的样子。吕良做品报的主编多年,奇奇怪怪的事情见的多了,只要能写出好的,也别管她的身份是谁家的小姐太太还是小星,都没所谓。品报的稿酬不低,常年连载着含沙射影的深院秘闻,豪门恩怨,街巷艳奇,市井八卦半真半假的传闻,似真似假的故事,很有一批铁杆拥趸。报馆原本有两大笔杆子,支撑起了品报的天下。一位是笑笑生,擅长写市井艳趣,风流寡嫂之类的故事;另外一位降龙公子擅长写豪门隐逸,最近却被天杀的俗文学高价挖去写香艳武侠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防盗时间72小时;熬夜爆肝,码字不易;请订阅正版;谢谢支持!管美筠兴致很高,似乎顾茗同意往后跟谢余断交让她轻松不少;提起最近听来的小道消息;两只眼睛都亮了,闪烁着八卦的气息。

    “昨儿我父亲带着姨太太出门参加宴会;你知道碰上谁了吗?”

    管父拥有时下富家子所有的特征,除了爱排场好面子,还纳了三房姨太太,时常斗法。

    管美筠出自正房;管太太手里攥着家里的财政大权,丈夫跟姨太太倒都对她敬重有加,就连姨太太出门也要时常买些小礼物来讨好管美筠。

    “碰见谁了?”

    她凑近了小声跟顾茗咬耳朵:“就是那位新近回来的尹大小姐啊。听说真人漂亮的出奇,名副其实的一颗真珠啊。她身边还陪着少帅,在宴会上打了个照面就走了。”

    顾茗还是头一次在外面跟别人议论冯瞿;感觉有点奇妙。

    她昨晚还与冯瞿同床共枕;今天听到别人提起他跟另外一名女人天作之合;她居然就好像听一个陌生的,无关紧要的人的八卦一样,半点波动也无:“不是听说他们很快就要结婚了吗?”

    管美筠眼里流露出几分羡慕;压低了声音说:“你还不知道吧?听说少帅为了讨尹真珠欢心;连两房姨太太都遣散了;这是要独宠尹真珠一个啊!”她笑着下了结论:“所以说做什么姨太太,跟别的女人斗的乌眼鸡似的,回头男人要娶正室,一句话就打发了,多可怜。”

    “当真?少帅当真遣散了两房姨太太?”顾茗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昨晚冯禽兽回来只字没提。

    “这还能有假?”管美筠小声说:“我家三姨太亲耳听到宴会上有人议论呢。”

    “哦。”顾茗好像看到了新的希望,是不是再过两天冯瞿也会把她遣散了?

    “遣散有没有遣散费拿?”

    管美筠用眼神表达了“你是不是傻”,夸张的笑了一声:“督军府啊!那可是督军府的少帅啊!遣散自己的女人能不给遣散费吗?”

    顾茗精神大振,这个消息对于她而言真是意外之喜,是不是表示她不但能离开冯瞿,还能拿到很大一笔赔偿款?

    “真不错啊。”

    管美筠“嗤”的笑出声:“不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少帅的姨太太!”

    两个人时常互相打趣,这句话放在平日也没什么,可是现在顾茗心怀鬼胎,确确实实是冯瞿的姨太太,笑容就有点不自然了:“我就是眼馋还不行嘛。”

    管美筠:“那等你当上少帅的姨太太再说吧。”

    两人说说笑笑,没过多久香草就气喘吁吁回来了,她进了咖啡馆把手里沉甸甸的帕子还给顾茗,有点不安:“顾小姐,那位先生不肯收,让我退还给您。”

    香草从小侍候管美筠,家里几辈子都是管家的家奴,对管美筠言听计从,最是老实不过,去了指定的地点见到谢余,几番坚持要完成顾茗的托付。

    谢余今日没见到顾茗,见她使了个下人来打发他,眼眶都红了,心痛又难堪,死活不肯收:“麻烦你回去告诉阿茗,我有手有脚,以后都不会再要她的钱。我自己会赚钱,我就想见她一面!”

    香草差点被他的固执给弄哭:“小先生,您不收我回去没法交差。我家小姐会生气的。”

    谢余还当她是顾家的下人,能替顾茗跑腿,想来也是贴心的,拉着她追问不休:“阿茗说家里人给她订亲了,订的是哪家的公子?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哪里知道?”

    香草跑一趟腿,不但东西没送出去,自己还差点走不脱,摔开谢余的手就飞奔出了巷子,魂都差点被吓到,进了咖啡馆才松了一口气。

    顾茗头都有些大了,谢余固执的出乎她的意料,这是非要把自己往死路上推啊。

    她天生凉薄,除了替顾千金收拾烂摊子,早点送走谢余免得自己送命,还知道谢余将来会在青帮混的风声水起,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念头,也别彻底得罪了他,反倒对谢余的感情并不当一回事。

    “他不收就算了,我另想办法吧。”

    顾茗把东西装进包里,抿一口咖啡,抬头隔着玻璃窗就看到谢余红着眼眶站在外面。

    他今日还是昨天那副打扮,只是整个人都失魂落魄无精打彩,跟赌场里走一趟输光了全副身家的赌徒似的,露出一种绝望痛苦到极致的表情,就那么定定的盯着咖啡馆里的顾茗,近似贪婪的痴痴的看着她。

    顾茗被他的目光钉在了位子上,一动也不敢动,好像脚下就是深渊,她要是再前进一步,非得即刻就掉下去不可。

    坐在她对面的管美筠见她神色有异,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顿时也愣住了:“他追过来了?”

    两人一起向外张望,而谢余的眼里似乎只有顾茗一个人。

    他站在那里,明明身后是人来人往的大马路,过路的行人、卖苦力的黄包车夫、骑着自行车的时髦小伙子、报童、拎着菜篮子的主妇、还有偶尔路过的小汽车交织成一副热闹的场景,可偏偏那些热闹都与他无关。

    他眼里的伤心作不得假。

    忽然在他身后的马路边上,一辆挂着军牌的汽车停了下来。

    前面副驾车门打开,少帅身边的副官吴淞恭恭敬敬拉开后排车门,车里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腕上一汪碧绿,搭在了吴淞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心里,紧跟着一只穿着高根鞋的脚从车里伸了出来,仿佛女王一样下了车。

    另外一边的车门打开,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露出半个身子,微笑着说了一句什么,女人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娇笑。

    顾茗倒吸一口凉气,眼看着两人走过来的方向是咖啡馆的大门,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管美筠兴奋的只差跳起来了,捞过顾茗的右手使劲掐:“阿茗,是少帅!少帅跟尹小姐啊!天哪天哪他长的真英俊”除了英俊,竟一时觉得词穷,找不到别的赞美之词。

    顾茗:求土遁!

    “手!手!手好疼!”

    她已经不敢看外面的场景了,驼鸟似的下意识趴在了桌上,恨不得把蕾丝桌布拉起来遮住脑袋,好看不见外面的人。

    管美筠哪里能体会顾茗此刻陷入绝望的心境,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外面走来的一对璧人,如果不是怕太过丢人,都要趴在玻璃窗上瞅个明白。

    尹真珠挽着冯瞿的胳膊很快就走到了咖啡馆门口,吴淞周到的上前拉开了玻璃门,两人踏进了咖啡馆。

    侍者小跑着过去,殷勤的打招:“欢迎少帅跟尹小姐,两位请。”引着两人往里面走。

    好死不死,顾茗进来的时候为图方便,怕香草找不到人,坐的位子就在进门不远,两边虽有些绿植遮着,可是看冯瞿跟尹真珠过来的方向,必然要经过两人的位子。

    冯瞿穿着军靴,尹真珠又是高根鞋,两人并排走过来,脚步声跟催命鼓似的敲击着顾茗的心脏,她简直不敢去看窗外站着的谢余,只差瑟瑟发抖了。

    “谢谢余?”

    顾茗满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对方露出个大大灿烂的笑容:“我好多天没见你了,过来看看你。你是不是最近功课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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