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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和情敌结婚的日子-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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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脑子好像不太清楚,现在买了,等李恒然醒来时肯定都凉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拎着粥,想退出去,眼皮倏地一跳。

    心跳再次加速,却没有之前心慌不祥的预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一个念头划过脑海,叶南期猛地转过身。

    病房门口倚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医院过道黯淡的光倾泻在他背上,背着光,俊美的五官更为深刻。身上的西装微微散『乱』,头发也『乱』了,明明该显得狼狈的,非要凹个姿势站在那儿耍帅。

    脸上带着疲倦和淡淡的笑意,却好看得要命。

    叶南期的呼吸顿住了,想叫一声,却不敢高声说话,眼眶红了,快步走过去,想抱住他。

    沈度伸手一根手指轻轻嘘了声,轻轻关上病房的门,背负在身后的另一只手伸出,在这苍白的医院里,变戏法似的,呈出一朵算不上娇艳也算不上美丽的憔悴玫瑰。

    “生日快乐。”沈度的声音温和得像一阵春风,“宝贝儿,抱歉,我来晚了。街上的花店全部关了,不太照顾我这种夜晚想买花的人士。”

    叶南期忍住泪意,依旧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沈度低笑:“比较幸运,到医院外时,看到花坛边有束蔫儿的玫瑰,捡了朵就上来了。礼轻人意重,不要嫌弃……”

    话音未落,叶南期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死死抱紧他的腰,头不住地在他颈窝蹭,感受着他温暖的气息,心想,是真的。

    沈度回来了。

    沈度回来了。

    他脑中反反复复都是这个念头,好半晌,才挤出话来,轻飘飘的,仿佛会随风散了:“玫瑰没有你好,你回来了最重要。”

    玫瑰掉到地上,没人理会。

    沈度察觉到他的惊恐担忧,反手将他抱得更紧,不住地亲吻他的鬓角额头,哄道:“没事,别担心,你老公这么厉害,怎么会出事?”

    叶南期抬起头,眼眶依旧红红的:“你知道?”

    “你在别人面前掩饰得好。”沈度受不住他这表情,又是心疼又是心软,唉唉轻叹着气,“在我面前你就藏不住了,满眼都在说着担心。昨天跟只发情的猫儿似的,还想让我不早朝了?”

    叶南期说不出话。

    沈度都知道,反过来配合他,让他放心。

    他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大孽,这辈子的命运才待他如此不公……又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让沈度来到他身边,喜欢他,爱怜他,将他没有的缺失的东西,一一补足。

    沈度轻轻拍着叶南期的背,哄了几句,望了望病房的门:“那边一结束我就过来了,李队怎么样?”

    惶然的心落回原处,叶南期紧张地『摸』了『摸』沈度,发现这人确实完完整整平安无事地站在自己面前了,才回答道:“暂时情况稳定,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医生说还要再观察几天。”

    说着,他俯身捡起那朵凄惨的玫瑰,轻轻地吻了下花瓣,珍惜地放好。

    听到李恒然没事,沈度松了口气,他累得不行,抱着叶南期,幻想如果现在是在家里就好了。

    洗完澡的叶南期又香又可口,还乖得不行窝在他怀里,随便怎么『揉』怎么捏。

    这么听话乖巧的叶南期可不多见。

    “还说我比玫瑰重要。”沈度想着,看着那朵玫瑰,神情竟然有些委屈,“吻玫瑰都不吻我。南小期,我吃醋了。”

    沈总的吃醋范围囊括天地万物,叶南期暂时想不出他有什么不醋的,无言片刻,没那个脸皮在过道里亲下去,拉着他在长椅上坐下。

    正想问问沈度发生了什么,沈度的手机震动起来。他只好把话咽下,安静等待。

    听着对面的人报告,沈度原本放松下来的眉头再次蹙起,半晌挂了电话,脸『色』说不上多好。

    叶南期问:“怎么了?”

    沈度的目光随之落到叶南期脸上,漫不经心地俯首在他的唇角上烙下一吻:“没什么大事……刚刚得到个消息。”

    叶南期简直想捶他:“别大喘气。”

第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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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度思忖半晌; 开口问:“李队还有其他的交代吗?”

    “……他说暂时谁也不能信。”叶南期慢慢道; “当时站在他身后的人; 他都有印象; 稍后会找机会发邮件给我; 挨个调查一下; 究竟是谁。”

    说话时,叶南期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周尧春。李恒然很信任他; 当时在李恒然身后的人……应该也有他。

    他昨晚张口就说出枪口的位置; 到底是目光锐利; 还是其他的什么?

    这个猜想太过可怕; 叶南期打了个冷战。他已经不想再怀疑任何人,可是事实不允许如此。

    周尧春的担忧是真情实意的; 看不出作假。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相处了许久的同事居然有内贼,李恒然痛心又失望; 他对李恒然的态度也很小心,顺口调侃时从不踩人痛脚。

    假如不是周尧春; 又会是谁呢?

    医院离家有点远,叶南期和沈度有足够的时间交谈。张酩平平稳稳地开着车; 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因为薛景山的逃离和警局内还未清除的内『奸』; 两人的心情都说不上多美好。沈度听完叶南期总结的话; 沉『吟』片刻; 问的角度很奇怪:“南南; 你觉得白谕做得对吗?”

    叶南期和他深沉的黑眸对视着,说不出假话,也骗不了自己。车内安静了许久,他说:“不对。”

    即使他也动过这个念头,也曾想着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这群人渣就是该不得好死。

    可是内心的最后一道底线制止着他那种快意又癫狂的想法。他和白谕一样痛恨着这些人,但是他们又不是同样的人。解决那些人,需要让双手染血,他以前尚且很难做到,如今有了沈度,就更难了。

    进一步是无底深渊,白谕早就陷进去了,谁也拉不回来。

    沈度轻轻抚着叶南期的后脑,像在抚『摸』什么珍惜的古董珍藏,亦或是疼爱的小宠物,眸『色』温和且宽容:“对,宝贝儿,很高兴你没有在以前的经历中扭曲自我。要惩治这些人,有法律做担保,他们逃不掉。”顿了顿,他继续道,“除了薛景山,我们还必须赶紧找出白谕,防止他继续作案。”

    叶南期点点头,沈度捧着他的脸,在他额上轻轻一吻:“好了,到此为止。宝贝儿,今天什么都别想了,你是寿星,今天你不开心的话,就是我的失职了。”

    叶南期调整好状态,秀致清丽的脸上『露』出笑容,是沈度闭着眼睛都无法拒绝的那种:“行啊。沈总,我的生日礼物呢?不会就是这朵玫瑰吧?”

    说着他把那朵蔫蔫儿的玫瑰从怀里『摸』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沈度。这小表情太过可爱,沈度心里又酥又麻,忍不住想逗他:“就是这朵玫瑰,不喜欢?”

    叶南期拈着那朵玫瑰,横挑鼻子竖挑眼,认真打量。

    这朵本就半只脚踏入棺材的垂暮美人,被沈度捡着送上来,又被他揣在兜里蹂/躏了一夜,此时花瓣歪七扭八,齐齐低头,将死未死,看起来也没什么回光返照之态。横看竖看,愣是挑不出一片可以入目的,更别提属于玫瑰的香气了。

    真的不算什么好礼物。

    以前活跃在荧幕前,叶南期经常收到粉丝送的礼物,各种各样,精巧夺目,也有花。叶南期收下后,好好地存放着,将那些花的意思解读为粉丝对偶像的崇拜之意。

    所以沈度送的,是他正儿八经第一次收到的情人间的花儿。

    虽然是朵凋零的玫瑰。

    叶南期被沈度搂在怀里,自下而上看着他,下颔线因为仰头的动作,显得格外紧绷细致,薄薄的唇抿着,半晌,没像沈度猜测的那样毫不留情地怼他一顿,反而乖乖地点头,坦白道:“喜欢。”

    沈度简直给跪了:“……”

    要不是张酩就在前面,要不是张酩是个耳聪目明的特种兵,他现在很想把叶南期亲得喘不过气,做到他哭出来。

    回到家里,时候还早,两人洗澡换衣服,褪去些许疲惫。

    叶南期刷好牙,侧头看看沈度,忍不住伸手在他下巴上『摸』了『摸』,感觉到了短硬的茬儿。

    男人只要稍不注意,就会显得邋遢落拓,沈度顾不上修理自己的形象,被他呼噜得痒痒的,往他颈窝蹭,利用年龄优势发动进攻:“哥哥,帮帮我。”

    叶南期受不了沈度撒娇,小心给他刮了下巴,清理好了,又搔了搔变得光洁的下颔,评价道:“跟刚剥出来的鸡蛋一样了。”

    沈度莫名被这个比喻戳到笑点,笑着笑着,看叶南期也抿着唇跟着他低笑,眉眼微微弯着,怎么看怎么好看。

    他按住叶南期,使劲发狠地吻他,发泄昨日的惊魂。叶南期卡在洗漱台上,硌着腰,却不在意,揪紧沈度的衬衫,竭力迎合。

    他也需要发泄一下整整一日的担惊受怕。

    两个表面平静,内心却依旧翻覆汹涌着浪『潮』的男人都清楚对方的心思,心照不宣,只有接触到彼此,才有安全感。

    被按在洗漱台脱下裤子上时,叶南期咬着沈度的手指,模糊地想:澡白洗了。

    沈总想玩情趣,奈何家猫不太配合,愣是给叶南期的一口好牙咬得破皮。

    两人重新洗澡换了衣服,抱在一块儿小小地补了个觉,这才开车去沈家二老那儿。

    进门前,两人已经是轻松自如的神态,仿佛从未有什么烦恼。沈妈妈高兴地招呼两人,也不对儿子横眉冷眼了,只隐晦地传达着担忧之意。

    见儿子手指破了皮,亲妈也终于给了点关心:“怎么搞的?”

    ——搞您儿媳搞的。

    沈度从善如流:“猫咬的。”

    叶南期面不改『色』地踹他一脚。

    沈妈妈不明所以:“注『射』疫苗了吗?”

    沈度明目张胆、甚至非常流氓地看了眼叶南期,微笑:“注『射』了。”

    本来规规矩矩的一句话,被沈度这个带着某种暗示的眼神引得偏离轨道,开到了城市边缘。叶南期反应过来这不要脸的在说“注『射』”什么“疫苗”,耳根腾地仿佛火灼,咬着牙狠狠碾他的脚。

    沈度自作自受,痛并快乐着。

    慰问完沈度,沈妈妈的目光转到叶南期脸上,心里滋味复杂。

    当初重逢叶家,沈父查到了一些事,起初没告诉她,但夫妻多年,哪还察觉不到丈夫的隐瞒。

    一番『逼』问下来,她发现要权衡利益的话,放着叶南期不管最好。

    可是他们夫妻俩怎么放得下,趁着叶南期和沈度的那次误会,商量了一下,赶着他们俩结婚。

    婚姻能够最大程度地给叶南期带来庇护,如果他们离婚了,夫妻俩也不会阻止。做这一切,除了心疼叶南期,同情叶家的遭遇外,还能让心里的愧疚感少点儿。

    当妈的最清楚儿子的刀子嘴豆腐心,相信他能把叶南期照顾妥帖。

    两人看对眼也不是意料之外的事,就连沈度直言坦白要帮叶南期,夫妻俩也没觉得意外。

    他们没有责怪叶南期的意思,也没有阻拦的想法,只悄悄在后面,用多年结交的人脉和关系,到处奔波,给予他们最大程度上的方便。

    气氛轻松地闲谈了几句,叶南期的手机震了震,低头一看,除了信箱和微信里一堆的祝福,还有几个未接电话。来自海外。

    叶南期冲沈妈妈歉意地笑了笑,起身去后院接电话。

    隔着一片汪洋,远在异国他乡的母亲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温和柔软:“南南,今天是你的生日。”

    前段时间,叶南期一直紧绷在一个奇怪的状态,怕被敏锐的叶妈妈察觉,便只时不时发信息报个平安。

    现在听到声音,他才恍惚察觉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打电话过去了,连忙道了歉,轻声细语:“最近有点忙,忘记打电话过去了。那边热不热?您不要贪凉,少吃点沙冰。宛宛也是,她就是随您的,一到夏天就喜欢吃凉的。”

    这么远的距离,她们一个看不见,一个不怎么会上网,应该还不知道国内的新闻吧?

    叶南期靠到花园前的栏杆上,听到他妈妈一向温软的声音,思念忽然汹涌袭来,他死死捏着木栏,什么都没表『露』出来。

    等抓到薛景山,处理完那些人,风波再平息点,他会把她们接回来。

    叶宛说得对,要想让人不知道一件事,除非这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

    迟早她们都会知道叶湄遭受过什么,他得循序渐进,慢慢告诉他们,以防她们受到太大刺激。

    聊了许久,叶南期不免啰嗦地又嘱咐了几句,等那边先挂了电话,靠着木栏,想得入神。

    漫无边际的思维在后背上贴来一个胸膛时集体归家,腰上也搭来只手,沈度的脑袋靠在他肩上,以一种非常亲密的姿势,给予他安慰:“想妈和宛宛了?”

    叶南期安静片刻,“嗯”了声。

    “再等等。”沈度轻轻蹭着他的肩,像只大狼狗,安慰着人,“抓到薛景山后,我们就订机票过去看看她们。”

    叶南期由着他抱了许久,收拢思绪,立刻过河拆桥,带着笑反脚踢踢他:“够了没?多大了还这么黏糊,待会儿妈看到了,你脸往哪儿搁。”

    沈度不以自己黏人为耻,反以为荣,振振有辞道:“有媳『妇』儿了,还要什么脸。”

    叶南期发现脸皮不能束缚此人,只能旧事重提:“我的礼物呢?”

    那朵玫瑰被他带回去,夹在书里,准备好好珍藏。

    生日收到这朵花,其实他已经心满意足。

    沈度含笑道:“最好的礼物不就是我吗?”

    叶南期勾着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嗯,是不错,长得很好看,少说也能卖个十几万吧。”

    “我就那么便宜?”沈度高高扬起了眉,一脸不可置信,“好歹也能卖个几千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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